第33章 紧急回京

　　武痴对5名特警交待一番后，2名留守县委大门，2名暗哨，1名随后守在会议室门口。
　　上楼的路上，陈龙突然轻轻地在赵局耳边笑嘻嘻地说：“赵局，如果你没接到吴副市长的电话你会如何？”
　　陈龙虽然是笑嘻嘻的口气，赵局长却直接吓得腿发软，要不是手立即扶着楼梯，估计人就会坐在地下了。陈龙看着被吓的赵局，心中冷笑：嘿，上线领导给你“通风”，你与书记“报信”，真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还真把别人都当傻子了。别忘了咱有强大的后盾，想查你那是“小菜一碟”，只是……
　　到了会议室，朱局长只能唱主角，首先介绍道：“这位是陈龙同志，军人，这次探亲回家，不想今晚遇到点事。下面请赵局长先介绍一下今晚的情况吧。”
　　赵局长的泪又开始在酝酿着往外冒了，因为今晚他不是接到正常报警正常出现的，而是被万公子叫去的。“通风报信”的事被点破，如果自己态度还不端正，那就是真的没救了。无奈之下的赵局长只能面无表情地讲述今晚的情况。不能不客观，貌似还有2个受害者在场，而且是高姿态的在场坐着。赵局长终于想到了一件事，那次公安系统为什么搞了一次轰轰烈烈地整顿？整顿中一名事故处理大队的队长为什么升职为副局长？那不就是因为一起交通事故吗？而这起交通事故的受害者不就是一名现役军人的母亲，而这位现役军人不正是这个陈龙吗？难怪他每天往医院跑，对外说是为兄弟还人情，还他妈个屁。这一联想终于让赵局长明白了，心中直骂郭明雄：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非要藏着捏着干吗？怕老子抢？早说吗，这不玩人吗。真是的，上次玩乡派出所长，这次镇派出所长不说，还升到县长，下次是不是上升到市里了？
　　其实赵局长还真没想错，只是他没想到这次已经玩到市级了。试想一下，万县长身后难道没有站着人？
　　赵局长如实讲完后，又开始诚恳地作了检讨。
　　武痴冷冷地打断赵局长的检讨，说：“我是受害者，只是没想到一个县领导的子女不仅可以随意仗势欺人，还能任意任命和调整公安系统领导的职务。可想而知，上月县里才进行的公安系统内部整顿效果如何？”
　　陈龙一听，这话题就大了，连忙打住武痴的话说：“各位领导，真的不好意思，我探亲却给领导惹麻烦了。”
　　“没有，没有。”一众领导连忙说，而赵局更是用感谢十万分的眼神看了一眼陈龙。开玩笑，心里是这样想，但这种场合能说又敢这么说吗。
　　这时，市纪委林国强书记带3名工作人员到了。林书记看都懒得看县里的领导，对同是市委常委的市公安局长也只点了点头。心想，玛P的，泸川县算是出名了，上次县里乱，这次全市官场都有得乱了。TM的，公安特警出动、连国安都出动了，那性质不是自己说了算的，那局面也不是自己可以撑控得了的。明知道旁边俩年轻人惹不起，虽然敬畏，但也不敢太明显了，毕竟自己刚来，不认识，只能客气地与国安朱副局长握手。
　　半个小时后，郭副局长和余波先后赶回来，到了会议室。郭副局长查封的是万公子自己的产业——提供色情场所的梦之乡旅馆。特警队余队长去的是茅山宾馆208号房间。郭副局长播放的是现场的色情抓捕现场，场景不雅观但大家还算在“理解”承受的“范畴”内。而余队长拿来的现场执法录像就让大伙的心不知道沉到那儿是好了——万县长同志与县政府办一科长的妻子，某中学女教师两人一丝不挂的光荣形象，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到的了。
　　看看会议室播放出来的画面，大伙提心吊胆的是：陈龙怎么就知道万县长同志今晚有这么“劲爆”的“壮举”呢？如果早关注人家还可以理解，但今晚才遇上的明显是临时起意的，那就不是恐怖而已，简直比魔鬼还魔鬼了。所以，包括武痴在内的所有人看着陈龙的眼神简直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恐怖的、佩服的、惊悸的……大家不约而同的共同产生了一个想法：官场杀手，不，官场魔鬼杀手。千万千万再千千万万惹不得的，不仅是自己惹不得，还一定要告诉亲朋好友惹不得。最后，不知道是谁悄悄拍到陈龙的“光辉形象”，在一些小圈内流传，甚至有的还调查了解到陈龙母亲、哥哥、姐姐等，也被告诫成“敬而远之”的对象。市局局长李广卫更是庆幸了又庆幸，自己来这一趟太TM正确了，真有点感谢万公子太给力了。在自己的三分地内如果让别人先下手了，那才是再一次的“失策”。
　　陈龙如果知道别人对他的评价，真不知道他会作何想法。
　　陈龙见事情差不多了，便拿出自己一贯作风，说：“资料虽然一时还不齐全，但已能完全说明问题了。接下来，就请各位领导秉公处理。我和武痴是当事人，打扰领导这么晚了，实在对不起，我俩先告辞了。”
　　也是，你在，人家的压力大，官威也无法发出。
　　于是，陈龙和武痴俩人很无良地走了。
　　刚出县委，武痴已忍不住问：“你如何知道那老小子在那里？千万不要说是猜的。”
　　见陈龙不说话，武痴只好说：“求求你，告诉我？”
　　闷骚型也变成女人型了。
　　“你不是让我千万不要说吗？”陈龙笑着说。
　　“去。”武痴一脸不屑。
　　“行了，很简单，我会动物语言。”陈龙无奈地说，上次就因为母亲被撞视频的来源被飞天緾得自己解释半天都没让人信，估计这次也一样了，所以陈龙很干脆地说：
　　“我知道你不信，因为我都不相信。”
　　武痴再次说出了一句很多人想对陈龙说而没有说的干脆话：
　　“牛!”
　　
　　第二天一早，郭明雄有些无奈地带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市公安李局长到陈龙母亲病房。陈龙一见，也很给力地感谢李局长一番。中午，陈龙把老区长郭叔叫上，郭明雄也把冯小青叫上，说是赔罪，加上李局长一起吃了顿大家满意的饭。
　　饭间老区长郭叔高兴地说，义女冯青青同意下半年毕业后去考国防生进行计算机专业方面的学习。陈龙则看着李局，笑着对郭明雄说：“冯小倩这半年的实习，雄哥能不能先安排在县公安系统？”
　　李局长当然给力，马上说：“小郭，饭后就安排。不然，我可要安排在市里了。”
　　陈龙也不知道这事办得是否正确，也只能尽力而为。这事别人不明白，但郭老却是明白陈龙是为义女今后的路在布局，只是感谢陈龙如此给自己面子。
　　反正这事，就这么愉快地定了下来。所以这顿饭吃得皆大欢喜，最后均是满意而归。
　　第二天，陈龙刚在电话召集大家，想去会会全国十大凶犯的下一个目标时，突然接到段老亲自打来的电话。不敢说段老是日理万机，那也不可能没事与人打电话玩吧。所以，陈龙小心翼翼地询问段老身体情况后，问：“师叔，你老有什么事？”
　　段老笑着说：“小龙，最近你表现很不错。现在你有空没有，有空就回京城一下。”
　　陈龙那敢说没空，领导客气，自己可不敢当真。当即马上说立即返京城看望老人家了，陈龙郁闷的是还不好问什么事。其余3人自然高兴，刚结束休假，又继续放假，以可以回京的回京，玩耍的玩耍，谁不高兴。于是乎，陈龙安顿好母亲，武痴当夜联系泸川市部队，乘坐泸川军用飞机（那时泸川市只有军用飞机场，还没有民用飞机场），汽车暂时留在当地，基本武器装备自然随身携带，有持枪证的上飞机当然不是问题了，更何况还是军用飞机。
　　回到京城，武痴和凤凰各自离开，陈龙和飞天直接去段老家。见过段老，飞天立马跑得不见踪影——与段老谈话，连他老子段少鹏都小心翼翼，何况这帮孙子辈。
　　陈龙明知道段老清楚自己的情况，但还是简单汇报了一下近期情况，也说了一下自己在家乡遇到的事情。最后向段老解释了一番懂动物语的事和利用鸟类安装摄像的事，别人可以不说，段老却没必要隐藏。
　　段老虽然心中吃惊，好在早知道一些陈氏祖传的事，高兴之下，就非要陈龙教他不可。原来段老平时也爱养鸟，当然纯粹是业余爱好而已。如果懂鸟语，那还不让其他几个老头甘拜下风？人老了，难免也有童心和好胜心。于是，陈龙不得不传授段老一些草皮经的技能。段老本有陈家功夫基础，上次又被陈龙针灸推拿，使段老的体质得到一个质的提升，加上爱好和好胜心，学起来倒也是事半功倍了。三天后不仅他养的鸟对他是基本上言从计听，就连别的老伙计的鸟都可以不听主人而听他的了，让他自豪不已。好在段老“保密原则”性强，没有“泄密”是陈龙教的(这是后话)。
　　过了一会，段老这才慢悠悠地说：“老领导最近身体有点不对劲，过会陪我去。”
　　这话说得陈龙吃惊了。让段老称之为老领导的不多，周副主席在段老卧底期间是直接领导，可惜已去世多年。如今还在的元老级别的将军除了段老外还有11人，剩下这些人中能被段老称为老领导就只有一号首长了。能见一号首长，让陈龙心中激动万分。同时，陈龙也知道近期国内形势，首长的改革遇到保守派的阻力和中立派的观望。当然，陈龙也明白，段老是想让自己为首长做针灸推拿，段老是亲身体验到了它的好处，自然明白其中的真谛，很是想保证老人家能参加香江回归。陈龙清楚，那可是全世界非常关注，各大媒体也时不时的会报道首长身体情况，记得有几次外国还直接造谣首长已逝世之词。
　　段老说完就在观察陈龙的表情，刚开始见陈龙惊诧，一瞬间就见陈龙平静下来，心中暗叹其修养不是一般的稳重老练。他却不知道，陈龙吃惊之下，一边运心法调节，一边却分心想如何提示首长关注解体的事，一边却估计首长的身体会如何，所以才一瞬间就稳定的。要是段老知道陈龙是因为想其他事而稳定心情的，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