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钱不是万能没钱万万不能

　　边防*团成功地举办了首届边防文化节，集中展示了边防文化工作的成果，此举影响极大，产生了较强的促进和幅射作用。从此以后，边防*团结合自身实际，依托7个阵地（图书室、影视放映室、广播室、荣誉室、卡拉ＯＫ演唱室、俱乐部、球类场所），开展12大类（球类、棋类、军体、田径、群众歌咏、读书演讲、影视评论、书画创作、摄影比赛、知识竞赛、军事游戏、文艺演唱）活动，初步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边防文化小环境，团边防文化工作不断向高层次迈进。相信边防文化活动会一年比一年形式新颖、内容充实。边防文化节一届会比一届起点高，规模大，真正体现出了部队一贯倡导和坚持的“兵写兵、兵演兵、兵唱兵、兵画兵、官兵同乐”、“热闹在边防、活跃在基层”的文化活动宗旨。在不断的发展过程中，一大批新人、新作、新事物不断涌现，整个军营始终充满了浓郁的边防文化氛围，成为边防文化长廓中一道亮丽的风景。
　　后来，以《南天山画廊》命名的边防*团首届文化节作品展在西北军区军人俱乐部隆重开馆，展出的250件作品均出自一线官兵之手，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边防*团文化建设的成果，充分反映了广大官兵热爱边防、艰苦奋斗、无私奉献、顽强拼搏的精神风貌。像这样大型的边防画展，在全疆、全西北、乃至全军尚属首次。军区首长、机关以及社会知名人士上万人参观了展出。
　　这些都是后话。目前来说该火的事、该火的人火了，但火过了之后，事情暂时算告一段落。
　　
　　只认钱不行，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行。
　　陈龙认真想了一下，记得四川省绵阳市永兴镇双包山发掘的2号西汉木椁大墓后室中，出土了一件涂有黑色重漆的小型木质人形，上面有一些针灸的经脉直行路径。但没有文字和经穴位置的标记，只用经色的漆线来表示这些路径，在木色烘托下格外清晰分明。这是在世界上所发现最早的标有经脉流注的木质人体模型，自己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国家得一笔奖金。
　　陈龙因为对石头感兴趣，曾关注过中国奇石网和《地理之谜》(内蒙古大学出版社)等，知道有后来发现的显字奇石、泼水现竹的石壁、会开花的石头等等，为什么不自己先找出来弄点钱？只是现在走不开，暂时没时间去内地弄，但自己现在就在戈壁，那找近的如戈壁石就不成什么问题了。
　　戈壁石，又称凤棱石山脉的戈壁滩(砾漠)，主要是因风沙吹蚀磨蚀作用而成的砾石；也有的是生成于岩洞之中，多为火成硅质岩，可分为玉髓、玛瑙、石英、碧玉、蛋白石等质地，色彩绚丽，硬度一般在7度左右。大小不一，以小型多见，棱角峥嵘，皱漏兼备，造型粗犷，手感滑润。在我国的内蒙古、宁夏、新疆、青海等地均有产出。戈壁石是继柳州水冲石之后观赏石家族中涌现出的新秀，它质坚如玉，造型变幻，五彩纷呈，而且皮壳特别润朗，具有特别的视觉和触觉效果。这类风成石在亚太国家和地区极为罕见，可以说是唯我独秀。尤其是葡萄玛瑙石，因质佳量少备受青眯，身价不菲。
　　而轰动一世《戈壁石：壶》就是出自这阿市阿合县境内戈壁深处。
　　还有闻名世界的有小古楼兰之称的古地道也正好在该境内，所以陈龙想一并让其提前出世。当然，这只能归国家，不过那《戈壁石：壶》可就归自己好了。
　　机关周末不上班，都是各找玩的，不用像基层那样外出还要请假的。平时，陈龙就和一些单身干部或者一些家不在当地的干部一块上街玩耍什么的。但大多数时间，是呆在政治处的俱乐部活动室，有时看书，有时与一伙人打乒乓球、篮球什么的，当然还有一个人练练拳或跑步或到团部后山……
　　这个周末，陈龙带着从老部队时佩发的水壶，背上一个布包，包内装上水果、面包等干粮，一个人借了辆助力摩托，天刚亮就出营区，到戈壁沙漠上跑了两天（当然晚上是回部队住了的）。
　　陈龙心中有底后，打电话问刘建国刘叔有考古方面的熟人没有（没问刘刚是因为年轻人对这都不是拿手），而刘叔现在是市宣传部领导，与考古方面多少会有些联系。果然，刘叔联系到市60多岁的考古专家董承兴董老，董老一听有发现，自然高兴万分。
　　第二个周末，董承兴董老带上两名徒弟(一男一女)，刘叔则带上电视台孙组长、主镜张敏，省台驻阿站长李和平，阿报的刘华和刘刚，分两台车从市来到鸟县。因为李站长、刘华他们采访过，对团部熟悉了，与门卫一说，加上陈龙提前打了招呼，所以两辆车开进团部。陈龙机关单人宿舍，早在团部门口等。一番介绍后，陈龙上了刘刚的车，带着大家继续向前走1小时进入了阿合县境内。开了半个多小时，到阿合县境内某段戈壁沙漠，因为提前说了要进入是戈壁沙漠，所以开两辆越野车，陈龙直接指挥车子离开正常公里驶入沙漠中。沙漠中没有路，车子虽然颠簸，但终于展现出越野车的性能优势，完美体现出越野车的价值。大家都是当地人，对这点颠簸还真没放在眼里。尽管如此，陈龙还是佩服3个女同志，敬业。看来干那行都不容易呀。
　　在沙漠中跑四公里左右才在一避风处停车。下了车，来到高处后，陈龙判断了一下方位，对董老说：“董老，下面就看你老的了。从前方低坑处开始检测，我是外行，就不参与了。别外也有点事，就和刘刚到前面去一下，这里就辛苦你和各位了。”
　　董老笑着点头：“好，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办。你先忙。”
　　于是，董老带2名弟子搬出一些仪器开始忙去了。电视台、报社人的则在一旁采访拍摄。
　　当然，陈龙对于如何知道就早想好理由。不对，不是想好了，而且多数是真的。自己对考古属业余爱好，来边防前查阅了不少资料，来后也到沙漠中考察过，经过多次勘察好不容易发现这儿有些奇怪，至于结果则谁知道呢。
　　陈龙带上刘刚把车开到最近的莫合乡，买了点吃的和矿泉水，然后并没有立即返回，而是向另一条乡路开去，刘刚自然没有问为什么。车到戈壁深处的一处古旧的烽火台前，陈龙拿着出车上准备好的铁锹，开始在快倒塌的烽火台北面角直接向下挖。刘刚二话没说，也拿着一把一块挖。半小时后，休息一会又挖了大约半小时，陈龙叫刘刚住手，自己开始小心的刨，一会一个壶形东西出土。
　　陈龙用准备的布包好后，带着刘刚返回。路上陈龙对刘刚说：“我清理好后，过几天你将这个取名壶的戈壁石拿给董老做过鉴定书，并放出风声8万元的底价，有愿意购买的找董老，多出的价格归董老。”
　　“8万，这东西值这么多钱？”
　　90年的8万元，那可不是少数。而且听口气，明显会超出，不然为什么说多出的归董老。
　　“钱，我有用，但用不了这么多，这次你拿2万元，其余归我。”
　　“不行，我不能要。”刘刚坚决不同意自己得。开玩笑，感谢还来不及，还敢拿陈龙的钱。陈龙也清楚这点，只好说：“这样，今天让大家辛苦了，到时这2万元交你，请今天来的所有人好好吃一顿，剩下的买点小礼物每人一份，就这样定了。你不会因为让你跑跑腿不愿意吧？”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
　　“刘哥（刘刚喊陈龙师兄，陈龙一直叫他刘哥）。咱兄弟之间不说多了，其实，我想让你明白，没有钱不行，但要取之有道。”
　　刘刚没办法，不能说连跑跑腿都不愿意吧。不过2万元吃一顿那可是花不完的，最后确定请客用标准吃5000元，礼物标准5000元，给刘刚1万元。
　　其实原来陈龙想自己一个人挖的，倒不是说一个人弄累，重点的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刘刚，对于财钱，要取之有道，不要乱贪，咱只要想，找钱的方法多了去。
　　当陈龙和刘刚返回时，董老指挥弟子已在戈壁滩上用标识杆竖起了一个大圈。董老激动之下十分真诚地说：“小陈，我已电话联系相关单位，随后他们会来。这应该是楼兰古地道。感谢你。”
　　搞技术的人直。
　　“没事，辛苦大家了，等告一段落后，请大家吃个饭。我想下面就没我什么事了。一会我就先走了。”
　　陈龙知道接下来的各方领导会来，事情多，不想介入这些烦琐事，所以想溜。董老现在还在激动之中，一脑子都还在思考如何进入如何保护等考古事项，也没心思考虑其他的。
　　“好的，后面的事我知道处理。饭是一定要吃的，到时我请大家。”
　　于是，陈龙和刘刚父子一块返回。董老他们留下，李站长、刘华和电视台的自然也留下继续跟踪采访报道。刘刚和刘叔顺便把李站长、刘华写的纸质初稿和录像带先带回去，提前通知以便抢先预留版位发稿。新闻吧，当然要突出“新”，等后续各方领导来了，其他的媒体也来了，那就没意思了。
　　陈龙担心他们留下吃住问题，结果刘步一说，陈龙才明白，术有专攻。原来，留下这帮人都是经常东奔西跑惯了，董老更是经验丰富，早已联系市上来人，开上专用卡车，至于安保人员、帐篷等什么吃、住自然会有后援保障队伍负责。就连董老者不需要去考虑这些，只需要告诉他们有多少人，是男是女，一切就OK了，到时自然会有人拿一张简易平面安置图。如果你还不懂也会有人告诉你，那一片是就餐区，多少时间在那吃饭，那一片是休息区，晚上你睡那里……
　　估计刘叔感觉好不容易有与陈龙普及的机会，所以滔滔不绝得没有停的症状。陈龙自己不好意思听却又实在不好打断，心中虽然直叫“草率了”。但，也感觉到涨知识了：这人呀，还是得成长，只有等见识广了，才会发现自己原来生活的世界，是多么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