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欢迎您! 用户笔名:密码: 【注册】
江山文学网  
【江山书城】 【有声文学】 【江山游戏】 【充值兑换】 【江山社团】 【我的江山】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悬疑武幻>真定传奇>《真定传奇》28

《真定传奇》28

作品名称:真定传奇      作者:傲雪红梅      发布时间:2009-07-23 09:14:53      字数:7202

这一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无云,吃过早饭,周老板和安公子各自打点好行囊、人马、车辆,到府衙门前集合,然后一齐出发。周老板先到,他带了两个随从,一个是他家的仆人,另一个是颜虎。颜虎是亲家的仆人,也就是二梅家的车夫,会使花叉,有两下子工夫,几个人到不了近前,周老板出门前特意去了亲家一趟,把颜虎借了来,并对他做了一番交待。
安公子则带着十来个随从,个个持刀带枪,威风凛凛地来了。周老板一见,对公子说,咱去做生意,又不是去打仗,你带这么多人干嘛,路上行走多乍眼,再说吃住又不方便。公子说,好,好,我打发回去几个。公子打发走了几个,剩下了五个,问周老板这总可以了吧。周老板说,算了,五个就五个吧,咱走吧,天不早了。
周老板一辆马车,由颜虎赶车在前,安公子骑马并带了两辆马车在后,颜虎一扬胳膊,鞭子一甩打了个脆响,车队出发了。
一路上,他们各自打着小九九,算计着对方。一开始周老板说让安公子拿钱,安公子压根就没打算出钱,想玩空手套白狼的游戏。一见周老板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狐狸,这才不得不回家拿了钱。不过钱在自家手里,这跟没拿一样。安公子挑选了十来个会武功的侍卫随从,还让打回去了几个,剩下的这五个保护他是绝对没问题。还有一着棋,安公子让赵将军密密选派了五百精兵,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见机行事。
周老板早已和金老板密谋好了,并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对各个细节反复考虑,缜密研究,就连安立业派兵跟随的事也都考虑到了。既便这样,周老板仍然捏着一把汗,生怕哪个环节考虑不周,出了毗漏,坏了大事。
一路无话,白天赶路,夜晚住店,一道比较顺利,行走了半个多月,终于赶到了金老板的家。金老板是个中等身材的小老头,从长像上看,年纪比周老板大不了多少,圆脸小眼,长得慈眉善目,看上去很和善的样子。金老板早已备下酒席,拿出上等好酒,为远方来的客人接风洗尘。
吃过了饭,安立业迫不急待地要验货,金老板只好带着二位去仓库看货。安立业一看那麦子,真是上等的好麦子,黄澄澄,金灿灿,个个颗粒饱满,按金老板出的价,那真是太值了,他要赚大发了。安立业顿时大喜过望,要金老板先将麦子装上车,然后再付钱。
金老板面露难色,说:“说实话,我真是心疼啊,多好的麦子,才卖这个价,真是坑苦我了,但凡有点法子,我也舍不得这样甩卖,你们等等,让我再想想。”安公子一看金老板在犹豫,舍不得卖了,又怕他长价,就给周老板使眼色,让周老板去劝说。
周老板走到金老板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老伙计,咱都打了多少年交道了,你我彼此信得过,要不是为了信用我们才不会大老远的,跑千八百里地赶来跟你做这买卖,你说是个理不?金老板。”金老板叹了一口气说:“周老板说的也是,咱朋友多年,互相信任,这买卖我要是不做了,就伤了多年的和气。你们大老远的赶来了,一路上辛苦也不容易,卖的再便宜我也认了,我金老板一向是说话算数,好了,嘛也别说了,装车吧。”说着,招呼仓库门前等着装车的壮劳力,吩咐将麦子装上车。
金老板说,趁装车的工夫,咱把账结算了吧。安公子说,别价,等装完了过了数,再结算不迟。公子只所以这样说,并不是他精明,而是不愿意出钱,挨一会儿是一会儿。金老板说,这车要装一阵子,不妨咱们先进屋喝会儿茶去。如果公子不放心,就让你的随从瞅着装车,等车装好了咱再出来过数,这总可以吗?安公子应着,随金老板进屋喝茶。
喝干了两壶茶水,进来人报,说车装好了,请老板过目。三人一起从屋里出来,来到车前验货。金老板故意解开麻袋口,抓起麦子让安公子看,接连解了几个,都是一样的上乘小麦。安公子看的不耐烦了,说:“好了,不用一个一个看了,我相信你金老板,货没问题,如果货真有问题,你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寺,更何况还有周老板呢?对吧,周老板。”安公子说着,回头看了看周老板。周老板笑着点点头,没说话。
安公子说完,弯下腰开始数麻袋的个数。周老板和金老板一起数,三个人数的数目正好碰对了,金老板就要结账。
周老板让颜虎拿出银子交给金老板,金老板一数,说,怎么才是一半的钱,那一半呢?周老板转脸看公子,意思是这个问题由公子来回答。安公子犹豫了一会儿,说:“金老板,这在你的一亩三分地,我前脚给了你钱,后番脚让你的人抢了去,还不把我坑死。这样吧,只要金老板保证粮车安全出了城,我才会交给你另一半银子。”安公子早想好了,赵将军带的五百精兵就在城外的小树林埋伏着,等着接应,一旦出城,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给他钱,给他榆钱(榆树上结的花果),让金老板哭去吧。
金老板沉下了脸,明显生气了,说:“公子怎么这样不讲信用,咱可是事前说好了一手交货一手交钱的,这是干嘛呢?!太不像话了!不卖了!卸车!卸车!”周老板一看事情僵这儿了,就来打圆场,说:“金老板你放心,还有我呢,出了城安公子就会给钱的,他主要是不了解你,又担心有诈。依我看,安公子提的要求合理,金老板不妨派些人来,护送我们出城去。”
金老板不耐烦地说,跟你们这些人做买卖真事多,好吧,就送你们出城。金老板冲装车的那些壮工们招了招手,说:“你们都过来,护送粮车出城。”话音一落,“呼啦啦”来了二几十个,列队站在粮车旁。车队这才起程。
出了城,又走了一段路,到了一个岔道口,正前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子,林子西侧有条大路,林中有条小路,走到这岔口处安公子让车停下来。金老板跳下车,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安公子跟前,伸手要钱。安公子并不急于拿钱,冲着树林大声咳嗽了三声,这是他跟赵将军定下的暗号,咳嗽完之后并没有动静,心想这赵将军怎么了,莫非睡着了?他是军人又带着兵,这不可能;莫非记错了地点?这也不对,城外就这一片树林;莫非遇上了贼人?赵将军的五百精兵那是精挑细选来的,个个能征惯战,来上几十个贼人都不在话下。这是怎么回事,出什么变故了,安公子苦想着。
金老板等的不耐烦了说:“没想到公子这人办事这么罗嗦,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娘们,钱在肋肢上串着吗,拿钱这么费劲。”公子听到金老板这几句悉落,不情愿地拿出钱来,递给金老板。心想,等赵将军带兵一到,钱在你金老板手里不等暖热就夺回来了。
金老板拿了钱,微笑着对安公子拱拱手说:“公子一路走好,咱后会有期。”说着带上押车的人转身回去了。
安公子一见金老板带上钱走了,又大声咳嗽了三声,见还是没动静,手遮在嘴上喊:“赵将军!赵将军!”还是没人应,于是就命随从去附近找找,看赵将军在哪儿。等了会儿,那随从回来了,说不曾见着赵将军的人马。安公子一下子蔫了,看着前方茂密的树林,四周静得可怕,又拉着这么多粮食,走这么远的路,遇上强人可怎么办。安公子心想事已至此,只有拉着粮食安全回去,这也不算输。他回头征求周老板的意见,是走大路还是走小路。
周老板说,以往他都是走小路,小路近,只是要穿过树林子。走大路绕道太远,要多走好几天的路。走小路看上去不安全,我走了不知多少次,也没遇上一个强人,再说,也没人知道咱粮车通过不是,你说呢公子。安公子此时能说什么,他想着尽快回去,走小路也不怕,就他身边的这几个人对付十个八个的强人不成问题。于是说:“大伙听着,咱走小路,快马加鞭,必须在天黑前走出树林。”话音一落,车轮开始滚滚向前,钻入树林中。
进到树林深处,突然,喊杀声连天响起,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不知多少胡兵,挥舞着大旗和刀枪,哇呀呀怪叫着向他们冲杀过来。安立业一见傻了眼,就他身边的这几个人,哪是胡人的对手,个个如雪后的白菜,扑嗵扑嗵倒在地上。安立业经过一阵拼命斯杀,总算杀出了包围圈,丢盔卸甲,狼狈地往回逃窜。逃出树林时,他发现了赵将军的伤兵,一问才知道,赵将军让胡兵打得大败,死得死,伤得伤,逃得逃。
安立业带着伤回来了,不顾疗伤先派人到兵营打探赵将军的情况。那人回来说,赵将军也受了伤,正在疗伤,赵将军说没脸来见公子,带去的兵几乎全军覆没,逃回来的也就几十个。他说等伤好一点再向公子请罪。安立业一听那个痛啊,别说自己丢钱丢物的心疼,这五百精兵是多大的损失啊,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还不把他活剥了皮。
这件事安节度使很快就听说了,大发雷庭,破口大骂公子笨蛋无能。他不等卫兵去传,怒冲冲地去找公子算账,并叫嚣着非打死这个孽子不可。这时白蛋正好在节度身边,像征性地劝说了几句,说大人莫生气,公子还年轻,免不了犯个错,就饶了他吧。
“饶他娘个屁!他娘的混蛋,给老子捅这么大的耧子,瞧我不好好教训他。”节度说着气冲冲地出门去了。白蛋一见节度走远,他也跟着出了府门,看着节度的轿子拐进了公子府,心中暗乐:这真是狗咬狗一撮毛,让他父子俩掐去吧,转身回了兵营。
安节度来到公子府,见立业挎着个伤胳膊正躺着。安立业见父亲进来,起的有点急,又摁着了伤胳膊,疼得他“嗳哟”了一声,这一声嗳哟消去了父亲一些火气。节度进来本想痛打儿子一顿,一看他伤成这样,抡起的胳膊又放了下来。公子连滚带爬地跪在父亲脚下。节度指着跪在面前的公子骂道:“你说你这小子混不混,怎么就混到这种地步,擅自带兵出去,就这一条就能治你个死罪,知道不?”安立业磕着头说:“知道,知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了。”
“错了,你还知道错了,没有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自己吃几两干饭自己还不知道啊,你是做买卖的那块料吗,不掂量拈量自个有多重,竟吹五达六地做买卖去了,这下可好,赔光了是吧。起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节度一声接一声地数话着。
“是,父亲,孩儿无能,孩子儿本想为父亲弄来一些粮食以备打仗用,谁知竟……父亲,你就狠狠地打孩子一顿吧,这样孩儿的心里才好受一些。”安立业不敢站起来,早已哭得是一沓糊涂。安节度一看儿子这个熊样子,反倒来了气,喝道:“你看你哭哭啼啼地像个嘛样子,不要哭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安立业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安节度听了也没发现有什么破绽,只能怪儿子没本事,临走说道:“行了,止这一回,下不为例,你要是再去戳祸,轻饶不了你!听到了吗?!”说完拂袖而去。
安立业送走了父亲,庆幸父亲没打他,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越想越窝囊,本来想发一笔横财,谁知财没发成,竟输了个光屁股,还白白搭上了几百将士的性命,他是丢钱丢粮,还丢了人,又挨了父亲一顿臭骂。安立业窝了一肚子火,细一想,就开始怪罪起周老板来,要不是周老板拉他做生意,哪会有这档子事。不行,这事不能算完,这里面是不是有诈,等伤好了就找周老板说道说道。
安立业伤好之后来到周府,见周老板也在养伤。其实周老板并没有受伤。那场戏是他和金老板事先安排好的,周老板猜到了安立业会带兵而来,就告诉了金老板,两人一商议,让金老板的儿子报信给了胡兵,谎称皇帝派兵来攻打,还要抢他家的粮食。这样胡兵事先在树林埋伏好了,赵将军带兵一到,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双方就打了起来。赵将军没准备,虽然都是些精兵,一路劳顿,再加上遭突袭,自然损失惨重。
胡兵打败了赵家军,就看到一个粮食车队过来,这就冲杀过来。周老板一见,拽了颜虎和仆人的衣襟,钻到车下躲了起来。安立业的人不知道,奋起反击,结果为保主子全都丧了命。
安立业一逃,金老板的儿子从胡兵队伍里站出来说,不要去追,放公子一条生路。胡兵就不再去追,打扫战场,得胜回巢。见胡兵退去,金老板的儿子才从车下拉起周老板三人。金老板也没走多远,听见嘶杀声渐息,让家人打听了消息,二番脚又赶了过来,两人一见,哈哈大笑。
金老板将银子如数奉还。周老板不好意思去接,说这麦子……意思是让金老板遭踏了不少粮食。金老板一见,用刀攉开麻袋,除了袋口一层麦子外,下面装的全是沙子。在场的人见了又是一阵大笑。笑过之后,周老板与金老板父子分手,坐上马车,一路高歌,得意洋洋地回来了。
周老板回来后,告诉颜虎和那个家人,要严守秘密,不准走漏半点风声。先打发走了颜虎,然后又让那个仆人暂时回老家躲避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再接他回来。仆人领了一笔钱回家去了。
一切安顿好之外,周老板让夫人给他往胳膊上缠上厚厚的布条子,抹上鸡血,装作受伤的样子。周老板看到安立业进来,心中暗喜,却不能显示出来,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起来,愁眉苦脸的硬是挤出两滴老泪来,哽咽着说:“公子,老朽无能,连累了公子,对不住啊公子,老朽更是没脸去见节度大人。”安立业本来是憋了一肚子气来的,一看周老板老泪纵横,气也就消了不少。
周老板见公子坐着不说话,接着大骂胡人,骂胡人不是东西,欺人太甚。周老板一边骂一边偷偷观察公子的表情,见公子脸上带气,只是不说话,他接着哭诉:“我这下可惨了,本钱没了,这可是我这么多少年积攒下的心血,公子跟我不一样,还有你父亲依靠,我这往后靠谁呀,这日子还咋过呀,这一大家子人咋活啊,呜呜呜!”周老板说着,竟哭出声来。
安立业一见周老板又是受伤,又是痛骂胡人,痛苦流涕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就解除了对周老板的怀疑,一句话没说就出来了。
从周家出来,安立业心情非常郁闷。他本想探探周老板的话,看看是不是周老板在捣鬼,呆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破绽来。他没精打彩地走着,想找个人聊聊。找谁呢,就想到了赵将军,不知赵将军伤好利索了没有,早该去看看。
安立业来到兵营,进屋见赵将军躺着。赵将军伤在腿上,还不能下地走路。赵将军见安立业进来,就把这次与胡兵打仗的经过,详细地与安公子说了说。末了,肯定地说了一句:虽说胡兵一向神出鬼没,居无定所,依我多年的作战经验分析断定,胡兵事先早有准备,早已得知了情报,就是说这事早有预谋,我们上当了。
公子一惊,迅速回忆了一遍那天的经过,说,是啊,我一直怀疑这事蹊跷,但又找不出破绽来。赵将军问,周老板回来了吗?安公子回答,回来了,也受了伤。赵将军接着说,公子你想想,你是军人拼杀了出来,他一个商人手无寸铁竟只受了伤,就是真受了伤,我怀疑也是苦肉计。
对呀,赵将军分析的对,那天胡兵劫粮食时,我发现有人挑开的粮袋中流出了沙子。赵将军听了一拍桌子,说:“嘛也别说了,绝对是个阴谋,公子你被人算计了。”
“妈的,好你个周老板,意敢算计到我公子头上。”公子说完,愤然出门,被赵将军拦下了,说:“公子你去找周老板,说人家算计了你,你有证据吗?”公子停下来,看着赵将军不说话,等赵将军给他出主意。赵将军说,公子莫急,这事要从长计议,等抓住了周老板的把柄再治他的罪不迟。公子点点头,安慰了赵将军几句,出去了。
安立业心中已暗下决心,明查暗访,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看我怎么整治周老板这个老家伙。
从赵将军那里出来,在兵营的路上碰到了白蛋。白蛋知道公子打了败仗心里正不痛快,虽然他们之间因秋花的事有了过节,平时白蛋是能躲则躲,尽量回避不跟公子说话,实在躲不过去了,就哼哈地打声招呼。白蛋不想搭理安公子,装作没看见,就想绕过去。谁知安公子却迎着白蛋的面走过来,离老远就伸出了手,热情的问了声:“牛将军,一向可好?”
白蛋自知躲不过去了,伸过手去,回应了一句:“谢公子挂念,公子一向可好?”白蛋装作不知道公子的事,说一句客套话就想走开。谁知,公子拉住白蛋的手不撒,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胡侃海煽地瞎吹。公子自知自己做的这件事太失败了,怕白蛋瞧不起自己,想用这种方式提高自己的威信。白蛋早已猜透了公子的用意,就顺着杆爬,直夸公子能干。他们正说着话,黑蛋从一旁走过,过来跟哥打声招呼。
黑蛋走过来,看到哥哥跟安公子在一起,叫了声哥转身要走,却被公子叫住了。安公子指着黑蛋问白蛋:“这是哪位?你们认识?”白蛋本不想告诉公子黑蛋是他的兄弟,刚想说黑蛋是我的一个老乡时,黑蛋却粗门大嗓地指着白蛋说开了:“这是俺哥哥,俺亲哥哥。”安公子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黑蛋,见黑蛋虎背熊腰,黑红的一张大脸,手里拎着两只大铁锤,一看就是一个结实的壮汉,公子心中就有几分喜欢,就有心让黑蛋跟自己干。
安公子问黑蛋,在哪位将军手下做事。黑蛋回答,在赵将军手下做事。安公子说,你可否愿意跟公子我干。
白蛋一听,就想阻止。他知道公子的为人,弟弟黑蛋缺心少肺的没个心眼子,在公子手下做事,说不定哪会儿就让公子收拾了。白蛋不好当面阻止,就对弟弟使眼色,摇头。黑蛋一听安公子这样说,想公子喜欢他,到了公子身边,也好得到提拔重用,哥哥不是跟着节度使才提到提拔吗。黑蛋看到哥哥直摇头,这回明白了哥哥的意思不让他去,他不想听哥哥的,跟着赵将军没个出头的日子,跟上公子那就不一样了。想到这儿,黑蛋一口应承下来,说:“那敢情好啊,跟公子做事,那是我牛黑蛋的福份,我巴不得呢。”安公子笑了,拍了拍黑蛋的肩膀,说:“好!咱这就说定了,我这就去找赵将军要人去。”安公子说完转身又回了兵营,去找赵将军去了。
白蛋见公子走远,瞪着弟弟黑蛋说:“你怎么这么傻,没看到我给你使眼色,不要答应吗?”黑蛋说:“看到了,答应又怎么了?哪不好。”白蛋说:“你了解公子的为人吗,跟他做事,那就是跟老虎打交道,说不定哪天一口就把你吃了,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黑蛋嘟囔着说:“瞧哥哥说的怪吓人的,有那么严重吗?”白蛋生气地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开窍呢,我的傻弟弟,我是你亲哥哥,我会害你吗?”黑蛋见哥哥生气了,低下头说:“可是我已经答应人家公子了。”
白蛋无奈地说:“算了,既然答应了公子,我说嘛话也不管用了,以后在公子手下做事要多长个心眼,听到了吗?”黑蛋点点头说,知道了哥哥。
这时安公子从赵将军那里出来,见哥俩儿还站在院子里说话,就走过来对黑蛋说:“我跟赵将军说好了,你跟我走吧。”黑蛋跟上安公子走了。
白蛋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望了好长时间,心想不知弟弟一去是福是祸。要知详情,请看下回。
发表评论 查看评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