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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再起波澜(第三节)

作品名称:至尊儿女情      作者:辜小松      发布时间:2020-04-02 19:47:53      字数:3239

  正是老对头翻天修罗薛殷天,若男暗暗叫苦,哥哥和阳大哥不在,我功力尽失,定然不是他的对手,翻天修罗、捣地鬼这俩煞星一贯形影不离,如今老大到了,老二恐在其侧,果见他与闵殷海二人忽隐忽现,四顾探来,若男暗道棘手。
  又见那姓薛的畏首畏尾,只顾远远跟着,好似不敢近身,甫闻闵殷海说道:“哥哥,那小妮子挨了师父的玄冥神掌,身受重伤,何不上前将她杀了?”薛殷天道:“你瞧她走路带风,哪像重伤之人?其中难免有诈,再说这样的美人儿,杀之岂不可惜?”这二人前番在若男剑下吃过苦头,惧她剑招厉害,皆不敢上前,只能悄然尾随,准备见她一有颓势,即便下手。到时要杀要剐,还不由他兄弟说了算?
  若男只当没看见,却已猜着几分,故意抽出腰间双剑,持剑而行,待引他二人去了哥哥那里,合众人之力,杀之而后快。
  薛殷天又道:“兄弟,不对,按说这小妮子武功之强,怎么会没发现咱哥俩?难道是她武功尽失?”闵殷海道:“我看也是。这小妞与那臭小子如胶似漆,这会儿怎么不见那臭小子?”薛殷天道:“定是躲在了暗处,若等她寻着帮手,却难应付。她若受伤,轻功定然施展不开,待我前去将她截住,你留在此断了她退路,咱哥俩来个前后夹击,看她还跳得出我们的手掌心。”
  若男听他一说,暗道不好,不觉加快脚步,追着无伤二人方位急奔而去。闵殷海大叫道:“大哥,不好,别让那小妮子跑了,快追!”
  若男自小随周伯通长于百花谷,也略懂些奇门阵法,将计于林间左折右转,直绕得二人晕头转向,不识来路,瞬间不见她人影。恍惚走了一阵,似闻着烤肉美酒,飘香扑鼻,又见她身姿飘逸于林间,只觉走入迷阵,二人心下胆怯,却又欲壑难填,忍不住前方酒肉美女,沿路追去。见不远处青烟袅袅,急步而至,突见宋无伤伫立在侧,身前烤着鲜香的兔肉,还有两坛好酒,四顾望去,再无旁人。
  闵殷海见那美酒烤肉,意欲上前来取,又见无伤挺身立于当前,心下畏惧,薛殷天喝道:“臭小子,果真是你!兄弟,我们一起上,将这臭小子拿了,再去寻那小妮子。”闵殷海隔着坛子嗅到那酒香浓烈,魂儿早已被勾走,原还有所忌惮,这会心神全都被那两大坛子牵引着,见无伤挡在身前,急忿而道:“臭小子,快让开。”
  他倒全然不惧,蹲腿弯臂,双手一错,回力纵身,使出一招饿虎扑食,持掌袭来,薛殷天亦甩开掌风击来。林间阳顶天道:“别怕,用那招神牵鬼制破他。”这般左右来敌,无伤本是一片茫然,闻他一说,不觉沉下气来,聚于双掌,左右齐出,混元真力抵住两旁来击,含而不发。二人只觉自身掌力所及,形如一团绵软,不禁运气催发,无伤挥掌自如,摇晃如圈,牵着二人随风而动;忽地他又双掌顺势一收,纵身跃开,二人措手不及,掌力倾泻而出,却朝着自个兄弟打去。无伤初学此招,收掌过急,二人功力不弱,临急变向,只闻喀喇喇枝干断裂之声。掌力相隔尺许打折了两侧松树。
  阳顶天又道:“小心他的钟馗点道。”见闵殷海果然抽出判官笔,径直往无伤肋下击来,薛殷天亦持铁杖来助。阳顶天道:“这招需用挪移手来解。”无伤暗运真力,聚于掌心,合着笔锋上下旋引,那支铁笔竟随他劲力偏移,骤而运气催出,一柄十几斤重的铁笔如离弦之剑,径直朝向薛殷天射去,他心头一怵,闪身持杖格挡。那笔头擦着火花掠过,笔直地插进一株大树,笔尖尽数没入。闵殷海失了兵刃,惊怒交加,又闻阳顶天道:“他下一招使的是蛟龙出海,虚实宋兄弟可得看仔细了。”
  果见闵殷海扎下马步,纵身一头撞来。这招铁头功却是虚招,暗地却运气于掌,只待近身,出其不意,挥掌来击。谁知被阳顶天看破,无伤早已闪过一侧,疾出手点其左右肩井穴。好在他武艺精湛,临急变招,抢先折掌来迎。二人急拆数招,薛殷天挥杖来助,阳顶天又道:“用乾坤手制他。”
  无伤手腕一转,气运于掌,闵殷海只觉他掌间一团绵软,挥招无所着力,不料光头额际竟被他内力粘住,一时挣脱不开,随他手腕绕转翻腾,尽显狼狈不堪。薛殷天举杖左右不下,欲下杀手,又怕打着自个兄弟。无伤双掌劲力催出,闵殷海连头带人飞将出去,与他两两撞作一团,滚了一身湿泥。
  二人武功原本不俗,合力齐出,竟然栽了,只因有人暗中指点,惊怒交集,点地站起,向着林间叫道:“什么人,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
  若男藏身松林间,此番纵身跃下,连连拍手叫好:“哥哥,你打得好,你们两个罗刹小鬼,整天只念着酒色财气,也算英雄?”
  薛殷天大怒喝道:“好你个小妮子,老子今天便收了你。”若男冲他扮了个鬼脸,急躲在无伤身后去了。无伤见他二人纵身扑上,措手不及,双掌齐出接住,正要催功,二人扭身虚晃一招,各自抽出兵刃齐至,无伤右掌接住判官笔,左掌搁过铁杖。
  先前因阳顶天指点,三式怪招本就使得一知半解,心下一急,却又全都忘了。怎料这二人身形极快,招式急转,薛殷天杖头已分措他左右双膝。无伤右掌推空,闵殷海却已持笔急下,正要猛下杀手。不料半空中坠下黑漆漆的一团,不知何物,重重打落笔上。闵殷海只觉震得手麻,心头一惊。他生平只怕一人,先前听他说话,本有疑惑,此番定睛一看,果是一个黑漆漆的酒葫芦,不觉失了魂魄,吓得掩面叫道:“小人有眼不识光明右使大人驾到,若早知是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酒仙大人。”
  若男暗暗吃惊:“这二人武功高强,刚才还不可一世,怎么突然之间怕成这个样子,还叫阳大哥什么酒仙大人?”当即喝斥道:“你们两个狗东西,坏事做尽,这会儿倒知道求饶了,刚才是谁扬言要收了本姑娘的?”
  闵殷海唯唯说道:“哪敢,哪敢,要早知道您是酒仙大人的朋友,我兄弟二人怎敢放肆?”薛殷天一脸疑惑道:“兄弟,不过一个酒葫芦,你怕他作甚?这臭小子非我二人敌手,什么酒仙,他有何能奈?”
  闵殷海急忙捂住他嘴道:“哥哥,小声些,要是让酒仙大人听到可不好。”薛殷天心下惊疑不定,不禁喝道:“臭小子,有种的别叫帮手,我们再过一百招。”话音刚落,突见阳顶天纵身跃下,身法极为飘逸。闵殷海一见是他,“扑咚”一下伏跪在地,说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酒仙大人驾到,罪该万死。”若男笑道:“也不需要你们万死,一人死一次就够了。”薛殷天大怒,正要发作,却被闵殷海扯住裤角急道:“大哥,不要命了?快跪下,给酒仙大人磕头请罪。”
  这兄弟二人虽坏事做尽,其间感情莫逆,薛殷天虽有疑惑,但见阳顶天身法极快,仅凭一个酒葫芦便能打掉兄弟兵刃,这会见他尚且如此,虽有万般无奈,却也跟着跪下,悻悻而道:“给酒仙请罪,若有得罪,请恕小人无礼。”
  若男笑道:“这也算是请罪?一点诚意也没有。你们两个互扇八百个耳刮子才算谢罪。”二人闻言,心下一怵,八百个耳刮子,岂不打得鼻青脸肿?一时面面相觑,下不去手。若男道:“怎么,还不动手?你们两个作践别人之时,怎就心狠手辣?那也行,先各自扇八百个耳刮子吧。”
  闵殷海无奈之下,又见阳顶天、宋无伤二人沉默不语,只觉这八百个耳刮子是躲不去了,当即左右而下,自个扇起耳光。若男指着薛殷天道:“你还不打?”见他哼叹一声,也自打起来,又继道:“用力打,不许停,打轻了不算数。”一时“啪啪”声不绝于耳,这才笑道:“阳大哥,无伤哥哥,我们先去喝酒吃肉。”三人伏地而坐,阳顶天开了一坛酒,与无伤畅饮起来,吃得津津有味。若男笑道:“阳大哥,这两个小鬼怎么一见这酒葫芦就怕成这样,还口口生生称你作酒仙大人?”
  阳顶天提起酒葫芦大饮了一口道:“就是个盛酒的破葫芦而已,丢在街上也没人去拣。不过他怕我,是因这葫芦所盛之物。”他又扯下一截鸡翅来啃,慢慢说道,“周姑娘这叫花鸡果然鲜香。俗话说,樵夫砍柴一刀切;油郎油线穿钱眼;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阳顶天别的不敢说,单说饮酒,我若说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早年间,这兄弟二人还是绿林大盗,这姓薛的小子最为好色,每晚要寻一名良家女子行淫。”若男道:“什么叫行淫?”她长成十四五岁,却从未闻男女之事,虽与无伤拜堂,二人一向感情笃真,又无旁人指引,只道夫妻之间便是不离不弃,竟还从未行过此事,自然不懂。
  阳顶天笑道:“你回去问你娘便知。”若男道:“我娘早死了。”阳顶天道“那问你丈夫。”见无伤痴痴地摇了摇头,阳顶天吃了一惊道:“啊!怎么,你们二人还未行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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