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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罪有应得,5

作品名称:疯狂的鞋子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0-03-02 01:54:27      字数:4855

  嘉祥初次来到腾冲,感觉特别新鲜。驼峰机场离腾冲市还有二十多里地,下了飞机,乘2路公交车就可到了。他有心想步行欣赏沿途风景,奈何老三心急火燎看母亲病情,只好乘坐公交车。到了站点,嘉祥到商店买补养品,老三不让。他领着嘉祥往越秀街走去。
  路上,老三对嘉祥说明了自己的真名实姓叫齐淑雄,老家原来是宝山的,父亲去世早,母亲拉扯两个姐姐和自己,受尽了艰难和辛酸。初中毕业后,十八岁就来腾冲当了边防放军。后来两个姐姐也嫁到了腾冲,母亲也来到了这里,在越秀街开个杂货部,生活还可以。自己复原后,因为前途渺茫,就暗自走到了贩卖白货的道路,觉得捣腾白的利润相当可观,也上瘾了,尤其遇到您这神通广大的老板,干的更加舒心了。小齐说倒腾白货其实是个大谎言,把对方蒙到鼔里,诓的嘉祥嘿嘿一笑,说,那当然了,跟着我好好干,不几年你就成为腾冲的首富。小齐说,这事要是被公安缉毒逮着了不就掉脑袋了吗?嘉祥说,可不是吗,所以干咱这行必须小心又小心,哪有光干的,干几次大的就洗手不干了。小齐心里试几试想抓了嘉祥这个大毒贩子,想到老二罗营长的话,就忍着了,因为还没破获阿兰犯罪团伙。
  越秀街128号齐家卖店,就是小齐的家。母亲病重,关好多天门了。二人只好从后门来到院里。院子有两三亩地大,一颗榕花树长的大碗粗,蔭一片浓樾,粉红的花儿像小扇子扑散着芬芳和着从屋里飘出的浓浓地药香直往鼻孔里钻。小齐心情沉重,母亲的病果真厉害了。
  来到屋里,大姐给躺在床的母亲喂米粥,二姐正在煎药。小齐把嘉祥给两位姐姐做了介绍,姐姐热情的搬桌移座泡了香茶,张罗做饭招待客人。嘉祥说∶“两位姐姐不必麻烦,在外面吃过了。”就落座喝茶。
  小齐见母亲十分消瘦,忍不着吭吭地哭了起来。娘微微睁开眼睛,声音颤抖地说∶“齐儿回来了,娘想死你了!”说着欠欠身子要坐起来,没坐起来,又躺下了。小齐哭的非常悲伤。大姐说∶“弟弟你别这样子,这样咱妈更会伤心的。”小齐擦擦眼泪不哭了,母亲却泪流满面,少气无力地说∶“齐儿,近点近点叫娘仔细看看你。小脸晒黑了,眼角有皱纹了。你爹走的早,就你一个男孩,三十多了也不搞对象,白当好长时间兵,传宗接代你不在心啊,咋对起死去的爹。我这病重的很,离天远离地近,活一会儿算一会儿,见见我的儿,娘心里好受……”小齐眼里打着泪转,说∶“娘啊娘,您别说丧气的话,孩儿在外面搞了个对象,对相的哥哥特来咱家看看可以了很快就结婚了,结了婚就给娘生个大孙子。娘您好好地活呀,还得抱孙子呢!”嘉祥听着心里骂道∶鳖子,真会捡便宜!嘴里说着生硬的中国话∶“是的,是的,我们越南人女孩子定亲就是哥哥当家的。”病恹恹的娘一听这话,拿袖头擦干眼泪,露出了微笑,说话好像也有气里了,道∶“齐娃子有本事,能谈个外国姑娘,福气福气啊,你的爹爹那一间知道了还喝你喜酒呢!俺这娃儿有出息……”小齐说∶“娘,孩儿出息大着呢!您心里高兴吧,不说了,说多了累的慌。”话没落音,两个姐夫来了。给客人客气一番,问娘好不好。娘微笑说∶“好好,那位可不是一般的客人,是咱们的亲家,你们侄子对相的哥哥,贵客,千行百里来给齐儿撮合婚事,好好招待!”两个姐姐一见母亲心情高兴,喜得脸儿似花儿的好看。姐夫都上街买酒菜去了。大姐把他俩喊回来,说∶“干脆到大饭店订桌酒席排场。娘又有病家里地方又窄,势腾不开的。”两位姐夫异口同声∶“好好,这样最好!到越秀大酒店去。”娘吃力地招手说∶“越秀好啊,去那里显得有身份,好吃好喝,啊!”大姐二姐依然在家伺候病人,大家一起往越秀大酒店去了。
  酒店生意横火,座无虚席,服务员热情地打着手势恭请他们到包间里落座,送上菜谱,点了一桌酒菜,都是高档的。厨师服务员忙乎了近个把小时才完成了丰盛的宴席。正当客气着恭维话举杯饮酒之时,一个女人惊慌失措,满脸鼻涕,跑进大酒店乱喊乱叫∶“大姐夫,娘快不行了……”客人们止箸停杯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衣着漂亮女人悲痛失态的样子,谁也不来承当大姐夫的责任。“大姐夫,小齐弟弟,咱娘快不行了,快去医院抢救吧……”包间里关着门,热闹东京地喝酒,对外面的哭喊全然不知。服务员拍着们说∶“哎哎外边患者的家属快急疯了,是不是找你们的!”大姐夫说∶“糟了,娘的病复发了!”大家夺门而出。小齐见是二姐,自己的心早就碎了风急火烧拽着二姐往家跑,两个姐夫急的头上冒烟,奔出了酒店。嘉祥稍晚一步,店老板拽着他说∶“还没结账的!”嘉祥也不争辩,甩出两千元道∶“先收着以后再说!”就也急速奔去。老板说这人真大方,顾客都翘起大拇指。
  嘉祥远远看见越秀卖部停着120急救车。救护人员抬着老人往车里送,又到医院输氧打针抢救去了。别说医院急救真顶用,不多时病情就稳定了。稳定之后,齐母就要出院,说自己的病抢救了多少回,也没从根上治好。大家拗不过只好出院了。大姐二姐两个姐夫,小齐簇拥着老人往家里走去。大姐夫说∶“饭店的账还没结的。”嘉祥说∶“结过了,两千不知够不够。”二姐夫说∶“多了好几倍,找他退去!”嘉祥想钱是红的,心是黑的,去了也不会退钱,说∶“二姐夫,别去了,去了还得掏钱!”姐夫不信,一个劲到饭店希望能得到超服的钱。结果不出嘉祥所料,店老板硬说∶“还差六百元,来得好,快补上!”
  二姐夫脾气暴躁骂道∶“啥破XXX菜那么宰人!”老板就是老板,心想,这个没教养的货,出口伤人,我打不死你!一句话不说,上去一个大嘴巴。二姐夫不会武术,躲不及,愣愣地挨一耳巴子,嘴角噗沓噗沓地滴血。他不甘心受此奇耻大辱,到外边捡个半截砖向老板打去,老板一闪身,那砖头砸到一席酒桌上,杯盘跳起,酒菜四飞,溅了客人一身一脸。喝酒的也不喝了,吃饭的也不吃了,纷纷撤去,有的还没结账。老板大喊∶“结账结账……”然而欠账的头也不回,跑掉了。
  老板将一团恶气全撒到二姐夫头上,扭着姐夫的右臂,下盘踢中镜面骨,姐夫被撂倒在地,钵盂般的拳头一顿好打,并叫赔偿所有经济损失。嘉祥来了,见老板欺人太甚,厉声喝道∶“住手!不要欺人太甚!”老板见是事先给了两千元的那人,心里有了好感,从二姐夫身上跳了下来,道∶“小弟,你可不晓得,他恶着的,来了不论分说,开口就骂,捡块砖头就打,你看看那一桌瓷器都砸坏了,顾客们也被他砸跑了,坏了我的生意,不打他打谁?”二姐夫从地上趴了起来,捂着腰兹拉着牙说了当初的起因又道∶“他这老板就是土匪出身,一句话不对付,把我的嘴打流血了,还痛着呢!”嘉祥说∶“不要紧!”三个字还没说完,耳巴子就飞到了老板的脸上。力道之大,那胖乎乎的脸儿瞬间像坨红馒头,血流如注,如杀猪一般的叫唤。嘉祥说老板∶“憋着,再叫唤我还打!你有啥本事尽管来!”又道∶“二姐夫。咱走吧,别给这肥猪缠了,小身份,走吧!”二姐夫真是难说话的人,唯恐事情闹得太小,呻吟道∶“我的腰这舅子把我打得生痛,你得给我报仇!”嘉祥飞起一脚照老板的腰踢去。老板把身子一扭,抄起木杠动起劲来。嘉祥笑道∶“还有点血性!好玩儿的!来来来,老子陪你耍一耍!”
  店里的伙计们拿刀的,掂棍的,都出来给老板助阵。围观的人不多,有的看看就夹着尾巴跑了,生怕惹火烧身。嘉祥想必须速战速决,时间长了没好处,何况自己是个白货。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着老板的后领子,腰上给了一脚。老板痛的哼啦嗨的求饶,又说∶“店员们不要多事!这是个人纠葛!”并道∶“这位老弟,你说咋结账就结,钱算个啥,义气第一!”最后倒找了一千三百元,了结此事。
  到家,二姐夫连连称赞嘉祥武功了得,制服的店老板服服帖帖的。齐母气色时好时坏,中气时强时弱,大姐夫建议找个好中医瞧瞧也许能有转机。小齐忽然想起小吕曾说过他家小乌请来个石家庄的中医,医术不错。嘉祥跟着小齐去花灯团诊所按摩店请医生去了。来到按摩店,只见两个男的,三个女的,都穿着白大褂,正在给患者按摩。小齐问∶“店掌柜呢?”一个操着河南口音的人说∶“盖高楼大厦去了,在东关工地上的。”原来,小乌宾馆的投资项目启动了,剪裁的大喜之日,她不能不去。小齐说∶“听说这里有个从河北来的中医生,医术不错,我妈有了重病在医院治不好,请他去舎福给看看。”那人说∶“我就是。”小齐说∶“姓孙是不?”那人说∶“是,忙着的,等不忙时我就去,医生就是给人脱苦的。”小齐说着“好好,我们在这里等着。”边说边看另一个男的,给顾客按摩,那男的头越低越低,脸差点儿贴着患者的脊背。小齐就感到奇怪了,走近仔细一瞧,拽着那个按摩师的胳臂说∶“好啊,你不给嘉祥复命,跑到这里当医生来了!”又道∶“嘉祥,你看看这是谁?”嘉祥来到跟前大笑∶“小董!你会孙悟空七十二般的变化,绕身一变成医生了?”说着揪着小董的耳朵道∶“我黑天白日念叨你,耳根不发烧吗?”屋里医患都惊呆了。孙医生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董从瑞丽监狱跑了之后,手里没一分钱,沿途扔掉囚服,穿着背心裤衩,一路乞讨。走了几天到了小寨子遇到一个寺庙,老和尚慈悲,见他实属可怜,收留寺庙,吃斋念佛,早晚跟着上殿,一见功德箱布施,顿起贪心,乘其月黑风高之时,撬开门锁,将功德箱的钱钞一扫而空,连夜逃了。思无可去,便回到了腾冲,到花灯团街找到了小乌,把所的钱财,全部交出。小乌见钱眼开,见得小董摸样儿还是不错,便收留下来。丈夫不在了,就将就着打伙过上了,落个老孙心里如噉蒜一般,不是个味儿。
  老孙细细想来自己也够贱的,记得有一天,阳光灿烂,花儿飘香,小乌打扮的非常漂亮,对自己嫣然一笑说,孙哥上摩托!她骑着摩托带着自己往深山竹林里呜呜而去。到了深处,小乌笑说,哥哥你知道我带着你来弄啥的不?老孙想不就是认识药物的吗,还能治啥,说,弄药的!小乌嘻嘻笑着给他一拳道,啥样子!猫几个不吃醒的?小乌拢一堆竹叶,从后备箱取出单子铺到地上,说,哥哥,我是好心,过来休息休息。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硬是丢开了难得的机会。现在还吃小董的醋,不应该的,想到这里就释然了。对小乌所爱的人改变了态度,教小董学按摩,成了按摩师。
  小齐说∶“小董我们处过事,所以很熟识的。”小董点头称“是!”老孙说请看病的那人,道∶“你叫小齐是不?”“你咋晓得?”“小吕以前说。他在部队有个知己朋友姓齐,叫齐淑雄,估计就是你。”老孙说。“不错,我就是小齐,以后咱们是朋友。”小齐说∶“那位叫嘉祥也是朋友的。”嘉祥点点头,说小董“莫把杭州当汴州!二风成天念叨你,嘴都念破了,还是回头是岸吧!”“嘉祥哥,你先在这里玩会儿,等小乌回来商量商量再说,我现在身子是人家的,”小董说∶“得经过人家同意,好歹滚床单滚了几个月了,感情啊!”嘉祥说小齐,∶“您们先走吧,我在这里停会儿。”小齐挤挤眼,领着孙医生去了。
  到家,老孙给齐母把了好久脉,看看眼皮,说∶“中气不足,心肌缺血,时常头晕休克。”齐母点头认可。老孙就开了归脾丸,配黄芪生脉饮连服数月,病入坦途了。小齐给老孙出诊费,老孙拒辞了,回到了花灯团街。嘉祥还给小董做思想工作叫回营村1号。正说时,小乌回来了。小乌带了几瓶水酒和瓜果到了按摩所,说∶“哪里的贵客?”嘉祥见了小乌,姿色不错,站起身道∶“瑞丽的。瑞丽的。小董我们是朋友。”小乌心想声音不对,不像瑞丽人,道∶“你的口音哪里是瑞丽的?不像中国人!”小董笑道∶“姐姐高明,我这朋友是越南的,专门来腾冲跑着玩的。”嘉祥说∶“我看姐姐挺豁达,所以开个玩笑。”小乌暗道,越南的认识小董?那个小国是毒窝,莫非小董他们是贩毒的,这可了不的,自己吃过毒品的亏,戒毒是很痛苦的,终生难忘。管他是不是的,给公安局说说,查查就知道了。开口道∶“你俩先说说话,我到街弄些菜,轻易不来,吃顿饭,也是敬意的。”说着上街去了。她这女人心眼不少,没上街,直接到公安局去了。她把情况详细说明了。公安局领导仔细分析可能与贩毒有关。公安局的就急速包围了诊所,对二人进行严格盘查,谁知心里有鬼的人,经不起公安人员的精心谋划查问,三五除二就露馅了,经过对小齐和罗营长的核实,才确凿这两人都是贩毒的。经过审讯,小董承认事情的前因后果,嘉祥还是不承认。后在小董的证实里,就无话可说了,就被押进了腾冲的监狱里铁窗伴随终生。欲知后来,往下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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