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武霞四周瞅了一下说：“方司令，他们俩去哪里了？我怎么没见呢？”
　　方华微微一笑说：“嗯，在军事上古人云：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是有道理的。小豆豆、王雨和班超已在预定行军路上了，他们随给养中队已走了一小时左右，是在路上和我们互相联系着呢。”
　　武霞看着李玫说：“司令考虑问题周全，稍后行军时，我是和司令在一车上了吧？”
　　方华没有多加思索说：“对，咱在队伍后面，大队长上官宏是行走队伍的先锋，咱后面只有副大队张朋率领马冲中队。
　　武霞起身向方华敬礼说：“司令员，我和小玫现在就去司令专车，联系先头队伍动向，和行程位置好吗？”
　　方华站起身还礼说：“那就辛苦您了。”看了一眼李玫说：“小玫，你和武营长去专车里开始工作吧，我这里有秋萍可以了。”
　　武霞和李玫给方华敬礼，提上电报机箱走出司令部。
　　
　　二十分钟后
　　上官宏身后有辛虎、史胜春三人走进司令部，敬军礼：“报告司令员，上官宏、辛虎、史胜春圆满完成任务，机场护卫队在院内等候命令。”
　　方华果断指示说：“让弟兄们休息十分钟，然后进食堂饱餐战饭。一小时后由你亲自督导先锋中队，带上一份地图，向牙克石方向运动。”
　　上官宏说：“是！司令，让辛虎去领导机场护卫队吧，史胜春向您汇报过程，您听完别笑话我的粗鲁。”
　　方华抬起左腕，看了一眼手表说：“好吧还有时间，史胜春同志辛苦了，您就坐下简要捷说吧。”倒上一杯凉白开递给史胜春。
　　史胜春坐下摘下帽子说：“司令员，我就简单的说说吧。”
　　史胜春描述了火烧营房、爆破飞机的整个过程；
　　上官宏领命率领辛虎、史胜春所辖二百弟兄奔向郊外机场。
　　上官宏到了机场护卫队说：“弟兄们，场内32架轰炸机，爆破手正好是32员，听到日军值班室枪声后，每人包一架飞机，想办法爬上机仓，等营房着起大火，拉开炸药包倒火锁马上退到安全地带集结待命。听明白了吧？就这点活。马上进入战前准备。”
　　机场护卫队是史胜春和辛虎中队的三支队，三支队二百名官兵前天都知道起义参加八路军的大事。其中有五位顽固分子已被辛虎同志秘密处决，今晚去执勤的是三支队全部，其中没有反对起义投程的，因为多数两江军人还不知道，今夜是在痛打日军驻齐哈市司令部，和炸毁日军在齐哈市一切军事设施。
　　上官宏和史胜春说：“胜春，咱先到小鬼子值班室，执行他们死刑的刽子手是我，我的手早已沾满了倭寇的血，你是干净的，不必帮忙，看着既可。”
　　值班日本兵呲牙一笑，伸出拇指向史胜春赞扬：“史桑，你地，大大地好。”
　　上官宏走过去说：“我的不好，但我能送你们回家。”话音未落，两位倒地身亡。”上官宏去了小鬼子宿舍。
　　一位鬼子问：“干什么的？”
　　上官宏回答：“发通行证的。”
　　小鬼子又问：“你们的通行证不管用，司令部早就颁发了特别通行证。”
　　上官宏说：“我地通行证是你们回老家才用得着的。”他拿出二十响一抠板机，撂倒十几位。还有两位跪下求饶，大队长一笑说：“真对不起，老子马上要开跋，没法带俘虏。”紧接着又是两个点射，四十多位日本兵和飞行员全都解决掉。
　　上官宏和史胜春快速走出鬼子宿舍说：“胜春，快，把汽油泼在柴堆上，点着所有房子。”
　　史胜春说：“大队长，咱的营房也烧吗？应该留下才对吧？”
　　上官宏说：“对，所有的房屋，一间不留。这里不该有我们曾经住过的痕迹。”
　　史胜春走到每栋房前在屋里，摆放木柴堆上泼上一点汽油点着说：“告别了，肮脏的过去，走向光明的未来。”
　　上官宏向停机坪大喊：“爆破弟兄们，现在看你们的啦！”
　　随即听到32声巨响，小鬼子在东北齐哈市的空中优式彻底取消。
　　辛虎率爆破手们跑步来到上官宏面前说：“报告大队长、中队长，32架敌机全部报废，下一步干什么？请指示。”
　　上官宏说：“好，干的好，把所有弟兄带回大营，饱餐战饭后，向北开跋。”
　　史胜春中队、三支队官兵回到大营，去食堂吃饭。
　　上官宏和史胜春领了地图，去食堂吃饭刚走，胡大为的两个掷弹组先后来司令部汇报；二中队长推门走进司令部：“报告司令，日军驻齐哈市司令部掷弹80枚，正房完整无损，日本军人没有伤亡。”
　　二中队副脚前脚后进司令部，敬个礼：“报告司令，东山菌培所投弹120枚命中率百分之九十五，基本被炸平。”
　　方华向胡大为全部敬个礼说：“同志们、弟兄们辛苦了。好的，马上去食堂饱餐战饭，然后跋防进入夜行军。”
　　胡大为给方华还礼说：“是，等候命令。”带领队伍去了三中队食堂。
　　东方龙是最后一位回到司令部的一支队伍，推门进来敬礼：“报告司令，贾大军把黄金及珠宝拿走交给了王一民，王一民走后，日军的军火库已被夷为平地。爆炸声响后，我们脱下鬼子服跑回大营。”伸出两手拇指说：“司令，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的一次战役，零伤亡而得两万人军队，佩服。”
　　方华说：“快，咱也别贫了，马上去司令部餐厅吃饭，然后开跋。”
　　震惊中外的齐哈市突变战役，也叫两江军诀别战，仅用时四十分钟，两江纵队顺利离开了齐哈市郊外大营。向牙克石方向运动，去整训、然后去会合66团。
　　司令部里还有方华和李玫，两人静静地等待着。1945年3月下旬的那个不平凡之夜，齐哈市市民，习惯地日落不出大门，宁静而萧条街区，看不到行人漫步踏路。是给春节前八十位腿脚残疾者冤魂留的空间。
　　入夜八时许，市民们还没有入睡。先听到日军在郊外机场的爆炸声，如燃放烟花爆竹那样惊天震地。
　　接下来日军驻齐哈市司令部大院，响起迫击炮清粹爆炸声。又发现，刺眼的探照灯光，被一排密集子弹打碎消失了光芒。
　　东山731部队菌培所响起不规则的迫机炮弹声。紧接着一声地动山摇巨响，从北山军火库传来的声音。
　　市民们预料是小鬼子在齐哈市的末日，就在今夜。原两江军大营里顿时热闹起来，张朋兴致勃勃的吹起集合口哨。
　　留守中队队长马冲：把警备收容士兵集合一起说：“弟兄们，我们的起义胜利啦！马上打起背包，做行军前准备。”
　　张朋高兴的手足无措走进司令部说：“司令，我们按计划的打响了。”
　　方华挥一下手说：“是的，打响了也算打完了，看，这场诀别战仅四十分钟，估计纵队方是零伤亡。副大队，做好跋防准备。”
　　张朋敬个军礼说：“报告司令，给养车已走出一小时还多，小车排队等候。还留两辆大卡，有伤员可以乘坐大卡车。”
　　方华说：“张将军想的很周到，把各中队原来小车归原中队，原司令专用两辆车不必留给代司令，专用车也随司令部北上。代司令不随部队撤防，他接管城防，他要指挥王守义军团和地方游击队，去准备吧。”
　　张朋和马冲在大营内紧锣密鼓的做撤退前准备。
　　昨天还在齐哈市市民中耀武扬威的岗村井边司令，炸平代司令府，火烧渔具店。到处搜查程恭、漁具店老板娘匡雅云，一阵火炮打在司令部时，岗村井边电话一个劲的往外打，一个也打不通。
　　岗村井边司令对他身边的中村一郎、宮本太森、吉田努玉大声嚎叫：“快！快到机场，马上坐飞机向新京转移，我亲自去请求増援！”
　　宮本太森啪的一个立正说：“司令官阁下，机场方向一片火光，枪炮声震天动地，恐怕已失守，还是向新京发报求援吧？”
　　岗村井边司令第一次这样沮丧，他低下高昂的头，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说：“一定是程恭干的！马上去抓住他，和他拼一死战！”
　　中村一郎上前一步，站在岗村面前说：“司令官阁下，警备队还不到一百人，况且还多是文职。从东京调来新兵要明日才到，拿什么去和程恭拼？”
　　岗村司令一言不发地站在身后的太阳旗下发呆。他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瘪的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合眼的说：“吉田大佐，你地！去一趟城防大队，找一下王守义，让他出兵去找程恭算账。打赢了给他连升三级，并禀告新京皇帝嘉奖。”
　　吉田努玉敬礼说：“司令官阁下，我建议放弃齐哈市，马上回新京负命为上策。王守义绝不会听咱的，还是避其锋芒为上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