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 第十四章

　　第十三章
　　
　　史健林出差回来了，沈春红笑嘻嘻打开门走了过来。
　　“你回来了？”
　　“嗯，这次跑了几个地方，最近的是江西复合肥制造厂，最远的我又到了华北石家庄有机肥有限公司。昨天这个时间还在河北，今天总算到家了，再不到就要骨头散架了。”史健林说道。
　　“你正精力充沛的时候，再苦再累想起黑猫精神就不苦不累了。”沈春红拿开饮料递给他。
　　“哈哈，真是‘坐地日行八百里，巡天遥看一千河’。”史健林开玩笑地说。
　　“姐夫，你回来了？”沈春红的妹妹沈春雁看到史健林问道。
　　“嗯，春雁也在。去学习了，这次主要是因组建向阳肥业，公司让我去负责管理，所以我必须身先士卒啊！”史健林笑嘻嘻地说。
　　“姐夫是好样的，好保养身体啊，组建向阳肥业?”沈春雁问。
　　“姐夫这次就是为这肥业公司出去学习考察的。”史健林说。
　　史健林喝完饮料吁了一口气，沈春红走了过来。
　　“你姐夫呀，现在是一心扑在公司，公司就是他的家，我们这小家成了他的宾馆，来歇歇脚就走。”沈春红埋怨地说。
　　“不对，春红，公司是大家，我们这个是小家。如果没有大家那有小家，当初我刚刚进厂时，焦化筹备处建厂，后来发展就蒸蒸日上了，现在公司又组建了股份制，马上等我把出去学习考察的经验和技术整理出来，放在公司常务会议上讨论呢。”史健林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公司是不是关于肥业公司，主要是投产什么化肥？”沈春雁关切地说。
　　“复合肥料是指含有两种或两种以上营养元素的化肥，复合肥具有养分含量高、副成分少且物理性状好等优点，对于平衡施肥，提高肥料利用率，促进作物的高产稳产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但它也有一些缺点，比如它的养分比例总是固定的，而不同土壤、不同作物所需的营养元素种类、数量和比例是多样的。因此，使用前最好进行测土，了解田间土壤的质地和营养状况，另外也要注意和单元肥料配合施用，才能得到更好的效果。”史健林平静地说。
　　“健林，这些复合肥正是农村老百姓种田所具备的庄稼粮食？”沈春红好奇地问。
　　“春红可以这么说。”史健林说。
　　“复合肥怎样才可以生产出来呢？”
　　“这个学问可大了，复合肥生产多使用测土配方测出土壤的养分情况，测土配方施肥是以土壤测试和肥料田间试验为基础，根据作物需肥规律、土壤供肥性能和肥料效应，在合理施用有机肥料的基础上，提出氮、磷、钾及中、微量元素等肥料的施用数量、施肥时期和施用方法。通俗地讲，就是在农业科技人员指导下科学施用配方肥。测土配方施肥技术的核心是调节和解决作物需肥与土壤供肥之间的矛盾。同时有针对性地补充作物所需的营养元素，作物缺什么元素就补充什么元素，需要多少补多少，实现各种养分平衡供应，满足作物的需要；达到提高肥料利用率和减少用量，提高作物产量，改善农产品品质，节省劳力，节支增收的目的。”史健林一段话，使沈春红、沈春雁听的津津有味。
　　“姐夫的学问又多了，听了这番话，姐夫仿佛就是农业专家，一个大名鼎鼎的向阳公司的农业技术高级技师，哈哈。”沈春雁微微一笑。
　　“是的，作为向阳肥业的负责人，这些基本常识必须要懂一点，不过公司马上要分配两位这方面高材生来公司负责生产这复合肥，具体情况还要等公司常务会议上开会实施。”史健林说。
　　“健林，你忙晕了头吧？春雁她是江西农业大学毕业生，她可以进公司帮忙呢？“沈春红说。
　　“对呀，我真的忙晕了，春雁你愿不愿意助姐夫一臂之力？”史健林眸子里充满着期待。
　　“姐夫，我刚刚从学校分配在省农科院，这恐怕不好吧？”沈春雁淡淡地说。
　　“那有什么不好，跟老师说，就说你姐夫是开门子肥业总经理，公司需要你这方面的人才。”史健林说。
　　“向阳肥业也需要人才，我万万没想到会组建向阳肥业，这是看好的项目工程，公司多一位这方面的专业技术人员不是更好吗？春雁你倒是愿不愿意说个痛快！”史健林脸上有些愠色。
　　“姐夫，稍安勿躁，我也要请示院长，必须遵求他们的意见，获得他的允许，才可调过来。当初是你极力主张我报考江西农业大学的，现在我服从国家分配，分进省农科院，可是你要求我回来我得考虑一下吧！如果向阳肥业确定需要这方面的人员，我还是如愿以偿地听从姐夫的，我肯定辞职来向阳肥业共建家园，为向阳肥业贡献一份力量！”沈春雁微笑说道。
　　“好，就这么决定，你明天去把手续办了，我们欢迎你进向阳肥业公司。”史健林露出了笑容。
　　“你姐夫呀就是这种人，敬业爱岗，以身作则！”沈春红说。
　　“我记得那年，你在福建石狮打工8千元工资，而我在焦化厂只有千把块，我仍然坚持至今，这说明了什么？这就是我对焦化一份坚持与执着，现在回想起来历历在目。”史健林说。
　　“是啊，我知道你的心一直在公司上，向阳肥业组建你可要保重身体哟？”沈春红关心地说。
　　“你放心，我就是一只黑猫，是死不了的黑猫。”史健林开玩笑地说。
　　“姐夫，精神可嘉，向阳肥业有你一定会成功的。”沈春雁微笑打气地说。
　　“春雁我有个问题问你一下，什么是化学合成复合肥？”史健林说。
　　“姐夫，想了解这个问题。首先要知道化学合成复合肥是怎样生产过程。简单的一句话就化学合成复合肥是指通过化合(化学)作用或氨化造粒过程制成的。通过明显的化学反应而合成的复合肥，常见的种类主要包括磷酸二铵、磷酸一铵、硝酸磷肥、硝酸钾和磷酸二氢钾等。这类复合肥含有两种或两种以上作物需要的元素，养分含量高，能比较均衡和长时间地供应作物需要的养分，提高施肥增产效果。其次这类化成复合肥多为颗粒状，一般吸湿小，不结块，物理性状好，可以改善某些单质肥料的不良性状，也便于储存，特别利于机械化施肥。最后，这类肥料既可以做种肥，又可以做基肥和追肥，适用的范围比较广。但化成复合肥也存在一些缺点。比如氮磷钾养分比例相对固定，不能适用于各种土壤和各种作物对养分的需求。所以在复合肥料施用的过程中一般要配合单质肥料的施用，才能满足各类作物在不同生育阶段对养分种类、数量的需求，达到作物高产对养分的平衡需求。另外，化成复合肥是不同的单质和复合肥经过化学作用合成的，这样在肥料施用过程中难以满足作物对不同养分施肥技术的要求，不能获得本身所含各种养分的最佳施用效果。“沈春雁滔滔不绝地说。
　　“春红啊！你舅舅的孙子不也是樟树市农校中专毕业生吗？”史健林好奇地问。
　　“哈哈，我是有这个意思，不过要问问他愿不愿意？”史健林说。
　　“要问你问，舅舅老思想，他古怪脾气，动不动大发雷霆的，我舅妈怕他，我也怕。健林，向阳肥业可以公开招聘嘛，全市年轻人、有愿意加入的统统把他们招进公司，肥业公司的人员会多起来。”沈春红继续说。
　　“是啊！这个想法很好，我也正打算这样行动。目前肥业公司专业人员少的可怜，你听过韩信的故事吗？”史健林说。
　　"隔壁老韩的儿子那个韩信？他又怎么了？”沈春红狐凝地问。
　　"哪是他呀！是古代的一个将军，他叫韩信。韩信点兵的成语来源淮安民间传说。常与多多益善搭配。寓意越多越好，有一天刘邦问他：‘你觉得我可以带兵多少？’韩信：‘最多十万。’刘邦不解的问：‘那你呢？’韩信自豪地说：‘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嘛！’刘邦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那我不是打不过你？’韩信说：‘不，主公是驾驭将军的人才，不是驾驭士兵的，而将士们是专门训练士兵的’。”史健林得意忘形地说。
　　"姐夫不错，还会说‘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古典故事呢！"沈春雁笑着说。
　　"你别小瞧姐夫是大老粗，通过这么多年，这几年经过自学，努力看书现在已算得上是半个知识分子了，哈哈。"史健林朗朗地笑了。
　　"春雁，你看你姐夫的德性，有点高兴的事就笑的合不拢嘴了。"沈春红说。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话不投机半句多嘛。"史健林说。
　　"去你的吧！我上超市去。”沈春红说。
　　"上超市？"史健林惊讶。
　　"买你的喉龙药去，哈哈。“沈春红咧嘴一笑。
　　"多买几瓶，春红，我就好这一口，说不定哪一天老焦他们过来比拼呢，哈哈。"史健林也笑了。
　　"姐夫，你少喝点，身体健康最重要，酒是湿热之品，我明天去南昌，帮你买2瓶茅台，算是我的一份心意。"沈春雁说。
　　"嗯，还是小姨子好呀，哈哈。"史健林喜哈哈笑道。
　　"你又来了，看你这幅德性，我去超市了，让春雁陪你坐坐。"沈春红离开了。
　　"春雁，姐夫问你，你可要说实话哟？”史健林说。
　　“什么事？姐夫你弄的那么神秘？快说吧！"
　　"你那个男友是不是高干子弟？"史健林轻声地问。
　　"姐夫，看你说的，我们还是一般关系。”沈春雁涨红了脸。
　　"大方点，你可要追到手，这可是‘金龟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姐夫是过来人。想当初，我追你姐姐时，你爸，妈一百个也不答应，然后我花言巧语把你姐姐搞定，所以你姐姐就死心塌地跟着我……”史健林咧嘴笑着。
　　"我姐夫是什么人？我姐夫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敢做敢为的英雄，可是他和我的事成不成只有听天由命了。"沈春雁低着头说。
　　“别灰心，幸福要靠自己争取，只要努力，就没有实现不了的。下午我要把我出差学习与考察的报告写好送到公司，争取把我的想法和目的得到他们认可。"史健林转移了话题平静地说。
　　"姐夫，你的报告想法要先进，不过组建刚开始，有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会层出不穷，但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坚持不懈的努力一定会成功，要让向阳肥业产品打入市场，走出G市，走向全国，乃至走出中国。"沈春雁说。
　　"说的好，说到姐夫的心坎上了，哈哈。"史健林开怀大笑。
　　沈春红提着四瓶二锅头走进了家门。
　　"哟哟哟，你们笑的这么开心？有啥好事呢？"沈春红望着沈春雁说。
　　"姐姐，刚才我和姐夫说向阳肥业的事，肥业公司有姐夫一班人马，相信产品走向全中国，到时候让同企业单位羡慕死了，让他们刮目相看。"沈春雁说。
　　"你姐夫的志向是很大的，他想到的，他必须做到，刚开始进厂是一位小班长，后来呢就升了。"沈春红放下了酒走进大厅坐在沙发上说。
　　"噢，小班长，现在是向阳肥业总经理，升的蛮快的，恭喜啊恭喜姐夫。"沈春雁站起来躹躬。
　　"春雁啊！相当初刚进焦化厂，我还血气方刚，心中就有一个伟大的梦想，用自己的双手努力奋斗，尽自己的力量贡献焦化！"史健林振振有词。
　　"春雁你看看，你姐夫这个德性！”
　　"姐姐你错了！这是姐夫有信心，为我姐夫骄傲！"沈春雁说。
　　"对。还是小姨子理解我！"史健林微微一笑。
　　“春红，二锅头是红星牌的吗？"史健林继续说，"什么茅台、老窖啊，我就喜欢二锅头，喝进嘴里那个香味，酒后那个才叫带劲，干起活来浑身是力就甭提了，哈哈。"史健林几乎在陶醉中。
　　"酒鬼说酒话！只管见到酒就走不动，健林啊！保养身体为主，也不怕春雁嘲笑你。"沈春红淡淡地说。
　　"春红，我知道，我身体硬朗朗的！"史健林笑呵呵地说。
　　“姐夫，姐姐这是关心你。”沈春雁呵护姐姐说。
　　"我知道她是好意，可是姐夫自有分寸。"史键林说。
　　史健林他们谈笑甚欢，其乐融融。
　　
　　第十四章
　　
　　回想起当年，焦化炭黑生产线投产时，蓝山从仪表科被调到了炭黑分厂。仪表科在焦化厂来说，是一个人人都想去的单位。在那工作，穿着白大褂，舒适而轻松。炭黑分厂则不同，众所周知，就劳动强度和仪表科比起来，不知要累多少倍。
　　大家见了蓝山都议论纷纷。
　　有的说，蓝山肯定是得罪了领导，被流放到炭黑去了，蓝山听之任之。
　　有的说，蓝山犯了错误，这是企业对他的惩罚，蓝山只是淡淡的笑容。
　　总之，什么说法都有，真的是众说纷纭。所有这些疑问和猜测，蓝山听之仼之，不置可否。
　　炭黑分厂刚刚投产，急需要一批骨干力量来稳定、维护、带动生产迅速走向正轨，从而做前进的方向不偏不倚。领导派他到炭黑分厂来，是对他的信仼，也是对他的考验。有句老话说的好：天将降大仼与斯，必先苦其心志。他正年青力壮，风华正茂。他到炭黑分厂，就是来接受锤炼的，随时准备为焦化厂承受更大的重担和责任。
　　当时的炭黑分厂，虽说是半自动化生产，然而许多工作都必须靠人工操作，一个工作班次下来，全身上下，除了眼晴能动，牙齿是白的外，全是漆黑的。同伴之间见了都相互取笑，这是哪里跑来的一只“黑猫”。恰巧，当时全国的炭黑产品都是以动物命名的，于是，焦化厂的炭黑就顺势成了“黑猫牌炭黑”了，这也就是“黑猫”品牌的来源了。
　　谁能想到，焦化厂当时劳动强度最大，生产环境最恶劣的炭黑生产，能在企业不断地挖潜、改造、更新中成长壮大，以至成为了焦化集团的支柱型产品。
　　焦化集团生产稳步发展，与时俱进。
　　面临焦化集团的辉煌，焦化集团一步步从不成熟走向成功，集团领导班子深感欣慰。
　　蓝山从山西考察回来，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推开自己的家门。
　　"回来了？还没有吃饭吗？"妻子钱秀云接过行李关心地说。
　　"唉！太累了，屁股、腰、背都酸痛啊，秀云帮我拿按摩器来，我自己舒服、舒服一下。"蓝山摊在沙发上，望着妻子说。
　　"我来给你按摩吧！”妻子弯下腰开始帮他按摩。
　　"轻点、轻点，别把骨头按散架了，哈哈。"蓝山开玩笑地说。
　　"放心吧，你是我老公，你是家中顶梁柱，你现在又是焦化集团领导人物之一，我会轻轻的。老公我问你，这次考察有什么收获？"钱秀云关心地说。
　　"哟哟哟，你也关心焦化集团了。"他露出了笑容。
　　“那当然啰，焦化是我家，G市人人夸。焦化集团，G市人人都知道。"钱秀云微微一笑。
　　"老公，喝口茶吧，集团领导信任你，让你带队专程山西考察你辛苦了。"她停下了按摩去取来一杯茶递给了他。
　　"老婆，作为焦化一员，这是必须的。喂喂，秀云，这什么茶，清香可口呀，舒服多了，开始吃饭吧！"蓝山站起来伸伸腰，舒服多了。
　　他们开始吃饭，此时手机响了。
　　"老公你的电话，是华主任打来的。"她把手机递给了蓝山。
　　"华主任，什么指示？"他说。
　　"这次山西考察有什么收获，请你行成书面材料，写一份详细的考察报告。"电话里华宇说。
　　"好的，什么时候要？"
　　“尽快吧，你刚刚回家，暂时休息两天。不过考察报告不能忘记，这两天时间就是让你在家中静下心，好好拿出这份报告的！。"华宇在电话里明确地说道。
　　"行！我构思下，保证完成任务！"蓝山兴奋地说。
　　"就这么说定，回头见！"
　　蓝山挂了电话，妻子从厨房里重新给他装了一碗热饭。
　　"老公，辛苦啦！"
　　"为了焦化，我这点比起焦总他们算得了什么？"
　　此时墙上时钟已经敲响12下，正是正午十二点整。
　　"老婆，我去整理考察数据，把这次考察报告的稿子写好，你就辛苦把这家务干干吧。“蓝山起身走进书房。他拉开了窗帘坐在桌边，开始写材料了。
　　“《山西考察之我见》。我们来把目光锁定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那是后来被誉为‘企业冰川期’的一段特殊的历史时期。进入“冰川期”的国企纷纷都面临着‘适者生存’的严竣考验：要么坐以待毙，要么脱胎换骨。于是大浪淘沙，泥沙俱下，一批企业衰落，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少数企业则蜕变进化，续写着国企改革的神话。景焦面对因特殊历史情况与复杂的国情特色所形成的‘企业三角债’问题，没有消极对待，而是再一次地运用了创新理念，大胆实践，终于发明了一个用简单的招数去面对复杂的以‘柔’克‘刚’的办法——‘物流辩证法’，用物资流来替代资金流，搞活客户而后搞活自己，从而保证了企业的市场、客户与资金链等的稳定运行，渡过了那段艰难的非常岁月，实现了企业自救。‘把水荡开、把帐抹动、把钱盘活’。”
　　蓝山小憩时他抬头望着窗外，他继续写着。
　　“在企业导入市场的过程中，G市焦集团充分运用自身产品类型多、涉及企业行业多的优势，巧妙地处理企业间多角债务链与供销关系。煤焦处、化工处与物资转抹处，成为了景焦三大营销中枢；其中，物资转抹处更是成为了维系煤焦处与化工处的中间纽带。1995年10月，G市焦集团又在物资转抹处的基础上，组建了当时无论是水泥、钢材，还是汽车、轮胎，都是我市单项物资交易量最大的岚山物质贸易公司。岚山物贸以清欠、抹帐、物资串换为重点，一环环解套，进行跨地区、跨行业的清欠转抹，以物易物，最终使自身的产品顺利销售出去，原燃材料又能及时采购进厂，企业真正进入了大市场、大流通、大循环的良好境地。”
　　他喝了一口茶继续写着。
　　"G市焦集团的物资转抹这一做法，在业内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仅在G市，便成功地举办了两次全国性的物资转抹大会。当时，朱总理曾在国务院立下军令状，计划在三年内彻底解决企业‘三角债’问题，然而收效甚微。"
　　1996年5月，朱总理来我市视察时，对G市焦既卖钢材、又卖汽车搞活营销的做法，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在集团发展壮大期间，G市焦以大胆创新思路，还开创了许多独特的市场理念，如：“营销第一”、“成本即市场”、“影子经理”以及“金砖——老虎——喝彩声”和“包”打天下等，在集团发展史上不仅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并且至今还深刻影响着企业的生产经营各项管理活动。
　　那是一段激情飞扬的如歌岁月。总之，只要是对企业发展有利的，G市焦便会“拿来主义”，大胆实践，并予不断地丰富和完善；如引进民企营销机制，设立正科级营销员制度，厂长亲任经营副厂长等做法，便是从那时开始的，并且至今还在运用。这些新理念和新做法，极大地激励了企业干部职工团结一致，共同拼搏，企业始终保持着一股强劲的创业激情！
　　我们更加清晰地理解到，支撑企业快速高效发展的核心动力就是坚持改革创新！创新，是G市焦成长的永动机！超越传统产品经营模式，挺进现代资本运营殿堂，1994年，G市焦通过实施相关多元化链型发展模式，对煤化工附属产品中的煤焦油进行深度加工，成立了炭黑车间，开始涉足橡胶轮胎行业。我们难以想像的是，当年仅有一条生产线，年产规模不过7000吨的一个炭黑车间，竟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厂，最终赶超上海卡布特等老牌外资企业，一跃而发展成为国内炭黑行业龙头企业。
　　这次，我们一行数人，就是为执行集团“贴近资源，放出产能”的战略决策，对山西等煤炭资源大省进行考察……
　　蓝山扬扬洒洒写下了足足数千余字的考察报告，他欣慰地走出了写书房。
　　"秀云，我终于完成了这一份报告，我赶紧打个电话给华主任。"他灿烂的笑容，打着电话。
　　"喂喂，华主任吗？我是蓝山啊，稿子已经搞定了，哈哈。"
　　"好哇，好快的，多修改下，精彩些，后天上班时，我去你办公室取吧哈哈。"电话里华宇说。
　　"好的，我再修改下，后天见，有空吗，是不是我们几个聚一聚？“蓝山朗朗的笑声。
　　"等你考察报告通过后，我们是要在一起庆功啊，就这么说定。"
　　妻子听到他和华宇的通电话的内容，她望着蓝山。
　　"看我老公多高兴啊，我可警告你，你们在一起不许喝多了！"秀云叮咛道。
　　“放心吧，我们只是高兴嘛，决不会酗酒，我爱焦化，我爱这个家。"蓝山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