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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将计就计

作品名称:飞天行动      作者:美满人间      发布时间:2019-07-25 12:15:56      字数:6431

  众将士讨论布置城防以及城外设置障碍,采用了连环计,最主要的是将计就计。
  曹蹙马上出城,去联系高昌兵马。
  谢叔方手下各自忙着备战,亲自督战。
  薛孤儿、陶昌太劳累了,暂在驿馆休息。
  驿馆有人走动,惊醒了他们,赶紧起床,询问。
  驿馆的人说敌人来了。
  他们急忙随意吃了点,去找谢叔方。
  这时,天依然很黑,黎明前的一刻,杀机四伏。
  “我们到底睡了多久,难道几个小时?”陶昌问。
  薛孤儿说:“不是,是我们睡了一天一夜。高昌突厥联军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赶到这里,想偷袭伊州城。”
  城内一片寂静,要是往常,军民必然在梦想里。但今天不是,他们故意伪装成已入睡。
  谢叔方在刺史府处理防守事务,见到薛孤儿、陶昌,说:“来得正好,正有事安排于你们。我镇守北门,曹少珍镇守南门,薛孤儿镇守东门,陶昌镇守西门。下面已经安排妥当,就差你们坐镇了。”
  “是,遵命。”
  “即刻就位。”
  “是。”
  两人在手下的指引下,各自上了东门、西门。
  没过多久,城外遥远处发射火焰。很快,城内也发射火焰。
  联军以为内应得手,悄悄地靠近伊州城,放心地入城。
  此时四个城门大开,曹蹙带着他们进城。
  忽然,城门关闭。
  城门口巨石而下,砸死众多士兵,堵住了出路。
  往城外,箭矢如雨,敌人猝不及防,死伤惨重。
  城内,街道上忽然人声鼎沸,士兵云集,冲杀过来。曹蹙反手一击,进了城的人被关门打狗,被彻底歼灭。顿时,城内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等到东方破晓,朝阳普照大地时,战争暂时停息。
  谢叔方找到了曹蹙,询问情况。
  曹蹙说:“阿史那矩很狡猾,自己留在后方,建议麴文泰在后方等待佳音,我们所杀的都是士兵。此次,我带了一些亲朋好友,投靠谢大人。”
  谢叔方说:“这第一计完成的极好,完全是你的功劳。要马上实施第二计冰封伊州城。”
  陶昌说:“好一个冰封伊州城。天气如此严寒,只要我们随便弄点水,到处都是滑梯啊。”
  天气更为骤冷,万物萧条。
  谢叔方看了看上天,说:“天助我也。”
  阿史那矩让士兵们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他鼓动麴文泰派兵攻击。
  白茫茫的天,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麴文泰说:“这天气不好,不适宜出击吧。”
  阿史那矩说:“伊州本来是我们的势力范围,被李唐拿去,他们的眼光迟早要盯上高昌、可汗浮图城。我们先拔了这个钉子,之后围攻敦煌,分享成果。”
  麴文泰说:“我不多想,只要保住我麴氏百年江山就可。”
  阿史那矩说:“只怕是一厢情愿吧,凉国李轨,吐谷浑伏允就是下场。”
  麴文泰说:“我们就攻吧。”
  高昌兵、突厥兵蜂拥而上,大举围攻。
  很快围攻到城墙边,不顾死伤,架设云梯攻城。
  然而,梯子怎么那么滑,很多士兵随着梯子滑开摔下来,摔伤,摔死。
  仔细看,原来城墙上已被冰冻,故而很滑。
  城墙上,在扔神秘武器,竟是冰条,都是百姓从屋檐上收集起来,送到城楼上的。这些东西掉下来,恰似尖刀,极其锐利。
  麴文泰不肯多吃亏,赶紧命令高昌兵撤退。
  阿史那矩只得让突厥兵退却。
  阿史那矩说:“小小伊州城,竟然拿他没奈何。”
  麴文泰说:“既然不能强取,那就智取。”
  阿史那矩问:“怎么个智取法?”
  麴文泰说:“用上我创造的秘密武器。”
  麴文泰命人拉上几个物,对准伊州城。
  阿史那矩问:“这是什么?”
  麴文泰说:“这是大炮,有个得道高人打猎的玩具。没想到我很聪明,用做武器。”
  在麴文泰的指挥下,手下调整炮口高度,点火放炮。大炮刚开始落在城门外,冰雪与尘土,厚重地飞溅、掉落。
  第二次,落在城墙边,在墙基下落下几个坑。
  第三次,呼啸进入了城内,在城里爆炸,炸坏了房屋,死伤了几个市民。
  正是北门一带,谢叔方见势不妙,叫来曹蹙。
  谢叔方问:“这些东西会爆炸,是什么东西?”
  曹蹙说:“听说麴文泰从得道高人那里弄来的打猎工具,现在把我们人当猎物打了。”
  谢叔方说:“如何是好?”
  谢叔方赶紧让人去叫另外三个守门的。
  三人赶紧过来。
  这时,一处城墙被炸裂,好几个士兵死了,有的炸伤,惨叫声不绝于耳,大家甚为恐惧。
  薛孤儿说:“很远的地方,有人在放炮。”
  曹少珍说:“这么远,看不见啊。”
  谢叔方说:“陶昌,你不是可以见到死人眼里看到的东西,你能看到遥远的地方吗?”
  陶昌老实地说:“没试过,要么试试看。”
  陶昌对着放炮的地方,直视不动。口里念着:“大点,大点吧。”
  远处的场景真得感觉近点了,大点了。
  想不到自己有这个神奇的功能,奇怪什么时候有的,难道真被孙长老点化了。
  陶昌说:“谢大人,我看得清清楚楚了,是一个老人在指挥放大炮呢。上面有面旗帜,上面写着一个麴字。”
  谢叔方说:“他肯定是麴文泰了。”
  陶昌说:“看见了,也没用啊,我又制止不了放大炮。”
  谢叔方胸有成竹地说:“有用。我有独门神器,可以对付他们,只要借你的慧眼一用。”
  谢叔方大喊道:“来人,打开城楼上的密室。”
  侍卫打开。
  曹少珍说:“哇,这么大的巨弩,五个。好像每个城门都有密室,难道都有巨弩?”
  谢叔方点点头,说:“这就是我的独门密器。”
  曹少珍说:“难怪谢大人禁止打开密室,原来里面是军事武器。”
  谢叔方说:“对,不保密,就不算独门密器了。”
  谢叔方命令瞄准。
  第一支箭准备,三人拉弦,一个校准,点火,射。
  火星在空中一个弧度弯,坠落。
  陶昌说:“不够远。”
  谢叔方说:“调高。”
  “还不够远。”
  “继续调高。”
  “偏右了。”
  “偏左。”
  “中啦!中啦!”
  大家都很高兴。
  “可惜,一箭难成气候。”
  大家有点失望。
  而对方继续在猛烈放炮。
  “五箭齐射!”
  恰如五条飞龙射向放炮,正落该处。
  一箭射在炮手上,四处跑。三箭落在火药、石弹上,引发爆炸。幸好,有侍从扑在麴文泰身上,他才侥幸不死。
  麴文泰大吃一惊,脸色大变,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
  侍从将他扶到帐内,歇息。
  一会儿,阿史那矩过来探望。
  麴文泰说:“这火箭射程如此之远,我一生头一次见到。照理说,我的大炮威力比他强数十倍,哪打得过我啊。可纳闷得很,他们怎么射得这么准,将我们的大炮全部报销。”
  阿史那矩说:“要是分散就好了。”
  麴文泰说:“也是,分散就顶多吊销一台。但是集中一起才轰炸力度猛啊,真是意料不到。部队怎么样了?”
  阿史那矩说:“你创造的大炮已经轰塌了一处城楼,我已下达死命令,要求攻克。”
  麴文泰说:“缺口太小了,攻击很吃力的,伤亡也会很大的,要适可而止。哎,本来打算轰塌城墙,随意而入,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敌联军汹涌而至,冲向缺口。
  面对这情形,众将士都捏了把汗。
  薛孤儿说:“谢大人,如果我们死命相抗,伤亡必将惨重,攻陷可能很大。”
  谢叔方说:“我说过,我用的是连环计,上次用的是巨弩,这次用的是水枪。”
  曹少珍说:“难怪大人在城楼上全程修建了一条又宽又大的水渠。我以为是为了夏天防暑,平日饮用与洗刷,没想到还用来做防卫武器。”
  谢叔方说:“你的脑子转得很快嘛,水枪兵准备。”
  数十个士兵架好水枪,有人准备压泵。
  陶昌仔细看了看,其实是一个水井抽水装置,用来御敌,头一次见识。
  在防卫守兵的箭矢之中,敌兵伤亡甚多,剩下不少的敌军冲往城内。
  这时,十只水枪如巨龙吐水,10条又粗又长的水柱对着射过去。
  很多人睁眼,很多人淋湿,很多人冰冻,很多人摔倒,狼狈不堪地被堵在缺口那里。
  后面的人一看不对,赶紧后撤。无论将领如何催促向前,已是强弩之末了。
  最后,敌军无奈地撤离。
  阿史那矩不甘心,说:“既然强攻不行,那就持久围困。等到城内粮食出现问题,就可以乘势攻入。”
  麴文泰说:“只能这样了。”
  阿史那矩每天不停地骚扰,小规模攻城,大规模休息,同时调运大批粮草和牛羊,准备以逸待劳,伺机攻城。
  伊州刺史府,商议军机大事。
  陶昌说:“谢大人的巨弩、水枪是独特的武器,不错。没了这,今天怕是被攻陷了。”
  谢叔方说:“也得谢谢你这神眼啊,不然巨弩对不准大炮,大炮还要发威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
  陶昌说:“哪里,依赖大家。谢大人,你是能人啊,能制造出如此神奇的武器。”
  谢叔方说:“哪里啊,是在京城向姜行本学的。”
  陶昌问:“姜行本是什么人?”
  谢叔方说:“他是一个类似于鲁班的从力于军队的能工巧匠。”
  曹少珍说:“谢大人,敌军这样持久下去,伊州城会发生粮荒的。”
  曹蹙说:“可是,如今直接与敌军面对面对阵,怕不是对手,毕竟伊州城兵马不多,不如他们精壮。”
  谢叔方说:“如何是好呢?”
  薛孤儿说:“等刑雄的援军一到,内外夹击,则可击溃。”
  陶昌说:“我们亲眼目睹,敌军彪悍,能够击溃足矣。”
  谢叔方点点头。
  有士兵来报,说:“在城内炮击处地下,发现一个巨大的密室,里面竟然都是金银财宝。”
  谢叔方说:“有这等好事,带我们去。”
  大家跟随着,议论纷纷。
  谢叔方说:“我估计是原伊吾国的国库,可能年代已久,知道的人都死了,在世的人都不知道的。”
  大家赶到那里,地下的宏伟宫殿呈现在眼前,金碧辉煌,金银财宝,尽是伊吾国的国家宝藏。
  曹少珍说:“谢大人,因祸得福啊。”
  谢叔方说:“加固、修整好破损处,将所有财宝转入国库内,统一管理,一部分奖励各位将士、扶助百姓,一部分修建城池,一部分招兵买马,大部分日后备用。”
  曹蹙说:“大人所言甚是,要合理使用。不然人人抢掠钱财,哪有心思防护城池,保护百姓啊。”
  曹蹙的话,正合谢叔方之意,表示赞赏。
  薛孤儿看了几个精致的佛像,爱不释手,说:“大人,我现崇信佛教,能不能给我一个?”
  谢叔方说:“可以,但要到打退高昌之后。”
  薛孤儿说:“好的,大人。”
  陶昌打量着一切,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薛孤儿拿来一个如来佛像,不小心将一件小物件带落到地上。
  陶昌仔细一看,竟然是卦,上面写着“地”字。
  孙思邈说伊吾国有一卦,没想到是这样得到的。天意,天意,如果自己再怎么查找,估计都得不来。这个隐藏得如此好的伊吾国库,估计连伊吾国王的后裔都不为所知了。否则,当初献城的国王怎不带走呢?
  陶昌捡起来,说:“这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谢叔方说:“既然是玩具,就不要搬到国库里。”
  陶昌说:“谢大人,给我玩好么?”
  谢叔方忍不住笑,说:“陶将军,看样子孩子脾气不改嘛。好吧,留着给你当玩具吧。”
  “谢谢谢大人!”陶昌激动地说。
  谢叔方说:“连续三个谢,我老谢哪担当得了啊。”他说完,对陶昌的好感倍增,人不惜财,此人可信。
  他想到了薛孤儿,说:“薛将军要一个佛像,也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不如这次拿去吧,省得下次我忘记给你。”
  薛孤儿很快挑了一个最喜欢的佛像,说:“谢大人,谢谢!”
  谢叔方说:“不用谢啦。不是你们报信得早,恐怕伊州城重新变回伊吾了,给你们是应该的,何况这两样不值钱。望你们继续协助防守伊州,直到胜利。”
  “是,大人。”
  两人暗暗窃喜。
  陶昌想:“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得了两卦及阳,可还有六卦不知在何处呢。剩下是高昌、于阗、龟兹、疏勒、焉耆五个国家了,但不对啊。还有一卦会在哪个国家呢,既然排除在西域国家,难道在敦煌?不可能。”
  谢叔方让侍卫转移宝藏并登记造册,自己带着各位将领回到了刺史府。
  谢叔方问:“如何对付敌军,众位有何良策?”
  薛孤儿说:“敌军军力甚强,如让其久困伊州,极可能粮尽食亡,应主动出击方可。”
  谢叔方问:“何时出击为好?”
  陶昌说:“等刑雄援军一到,即可动手。”
  谢叔方问:“怎么联系,如何协作?”
  薛孤儿说:“我们之前约好,晚上三更,发射火箭为信号。我们公开正面袭击,他们偷袭后营,趁火打劫。”
  谢叔方点头赞许,问:“该打到何种程度为好?”
  曹少珍说:“敌军势力雄厚,给他重创,以逃走即可。”
  谢叔方转向曹蹙,问:“小曹,你觉得呢?”
  曹蹙说:“曹兄说得对,能够击溃他们就可以了。长久消耗战,不会占便宜,还可能危及守城。他们必不想元气大伤,极可能溜走。”
  谢叔方胸有成竹地说:“命守门轮流值夜,如见火箭,赶紧通知各将士,众将士日夜轮流。凡轮到后夜的,马不卸鞍人不卸甲,随时准备出击。”
  “是。”
  城上风威冷,旷野物萧瑟。
  漆黑之夜,南方亮起火光,稍瞬即逝。
  守卫看得明明白白,下来通知谢叔方。
  谢叔方即刻命令各位将军带兵出发。
  薛孤儿、陶昌、曹少珍、曹蹙带着兵马,点起火把,疾驰而出。
  星星火光,串联成海,喊杀四起,催人心肝。
  敌军仓促应战,极其狼狈。
  等他们整顿好军队,伊州之兵已经踏破辕门,敌兵被杀甚多。
  敌军毕竟顽强、彪悍,在麴文泰、阿史那矩的指挥下,将伊州之兵赶出营帐。
  双方厮打激烈,沙场血染。
  没多久,后营起火,营帐焚烧,守卫者烧死、烧伤不计其数。
  听到激烈的喊杀声,薛孤儿说:“兄弟们,援兵已打破敌营,反攻啦!”
  群情振奋,反击,从守势变为攻势。
  阿史那矩指挥士兵,顽强抵抗。
  麴文泰问:“没料到他们有援军,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攻击,并早就布置援军了?”
  阿史那矩摇摇头。
  麴文泰说:“看阵势,再坚持下去要吃亏的,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走吧。可惜,送到嘴边的肥肉掉了。”
  阿史那矩无可奈何,命令士兵撤退。
  刑雄率兵很快同他们会合,一路追杀敌军几十里,方停止。
  谢叔方悬在空中的心落了地,他掩饰不住喜悦,不计劳累地慰问、安排各位将士。最后,他倒在地上醒不过来。
  薛孤儿和曹少珍安排刑雄的人马,陶昌、曹蹙搀扶谢叔方回房歇息。
  谢叔方醒来之后,吃了点东西,第一件事就是封赏。
  谢叔方问:“薛孤儿,你要些什么封赏。”
  薛孤儿说:“大人已封赏了呀。”
  谢叔方想不起来,问:“我不记得了,是什么?”
  薛孤儿说:“一尊佛像。”
  谢叔方说:“哦。薛将军,不贪财也。”
  谢叔方笑着问陶昌:“陶将军呢?”
  陶昌说:“一样的,你给我一块玩具。”
  谢叔方点点头,问:“你也不贪财,投身于军营为了什么呢?”
  陶昌说:“我无他求,为的是大唐的繁荣昌盛与百姓的安居乐业。”
  谢叔方说:“英雄出少年啊,值得敬佩。”
  谢叔方问刑雄:“刑将军呢?要知道不是你这支骑兵,麴文泰怕没这么容易放过我们。”
  刑雄说:“大人不必言谢,这是小的该做的。我只想赏点安居费,别无所求。”
  谢叔方说:“尚可,白银佰俩。”
  谢叔方问曹少珍:“少珍呢?”
  曹少珍说:“我和曹蹙一样,都要成家,弄点成家费就行了。”
  谢叔方说:“你们真是好兄弟,患难与共,荣华共享。要求不高,人之常情,赏白银各佰俩。”
  三人很高兴。
  陶昌厚着脸,到谢叔方面前耳语。
  谢叔方点点头,说:“我宣布欢迎刑雄及手下的家眷入住伊州城。”
  刑雄万分喜悦,说:“我代众将士以及家属谢过谢大人了,大人的恩德,在下没齿难忘。”
  谢叔方说:“不必客气。大摆筵席,庆功。”
  “好!”
  席间,陶昌说:“晋朝时,王谢两家可是贵族。谢大人是谢家后人,有才能,有德政,佩服。”
  谢叔方谦虚地说:“不过是皇上的一颗棋子。当皇上很上进、英明,我这个棋子就可以过河,可能将军。如果皇上很安逸、昏庸,我这个棋子可能是闲棋、废棋,守不守得住这里都是个问题。”
  薛孤儿问:“皇上李世民怎么样?”
  谢叔方说:“是个雄才的皇帝。”
  陶昌问:“那你说的‘将军’,是不是将高昌的军?”
  谢叔方笑笑,不答。
  陶昌开玩笑地说:“不定首任高昌刺史就是您呢?”
  谢叔方说:“不可能。”
  陶昌说:“打赌。”
  谢叔方说:“打就打。”
  陶昌说:“薛孤儿兄长、刑雄大哥、曹玉珍大哥、曹蹙大哥作证,如果我胜,谢大人请我吃饭;如果我负,则我请谢大人吃饭。酒席少不了各位,见者有份。”
  谢叔方说:“行!君子一言!”
  陶昌说:“驷马难追!”(后来的结果,是陶昌赌中了。)
  薛孤儿、陶昌在伊州休整了几天,顺便去伊州佛寺面见方丈。
  薛孤儿想出家,陶昌想等陈玄奘。
  方丈说:“心诚则灵,愿望成真。心有佛犹如出家,心有意犹如相见。”
  他们念叨着方丈的话,与之依依惜别。
  刑雄安排了家眷,请大家吃饭。
  刑雄说:“我们的生活,一则靠谢大人,独孤大人,刘大人,还有薛少将军、陶少将军,特别是唐少将军,二则靠各位兄弟,包括每次战争死去的兄弟。如今,我们一家子能够从山寨搬到城市,一切靠的是大家,谢谢大家。”
  谢叔方说:“刑雄将军过上好日子,作为行伍之人,我衷心祝愿您们过得快乐!”
  刑雄感激地作揖。
  薛孤儿说:“刑将军,祝您们一家子幸福!”
  陶昌说:“我一起祝福!”
  曹少珍、曹蹙祝福。
  刑雄及一家人向大家敬酒,表示谢意。
  谢叔方说:“难得一聚啊,薛孤儿、陶昌马上就要去高昌了,以后何时能重聚,难说啊。”
  刑雄说:“你们俩去高昌,千万要注意安全。下次可要喝你们的喜酒了,别忘了我这个粗人。还有啊,见到唐云,一定要转达我对她的谢意,不是她,我可能还在山里做猎户呢。”
  陶昌说:“一定,一定。”
  说起唐云,思念如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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