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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突发爆炸案 敌特庆功会

作品名称:祖国卫士 黎明之战      作者:富仁天下      发布时间:2018-07-02 17:09:06      字数:4813

  对于一个人的不公平,就是对所有人的威胁?
  ————孟德斯鸠
  安踏父女在院子里喝茶赏月,安踏的性格也不是个能坐住凳子——安心喝茶的角色。两人对北平的目前形势的看法分歧很大,吵架绝对是不可避免,反正对于安踏来说,不论是和谁——不出三句话,必然要吵架。
  “共产党完全接管北平了?”安老爷子尽量显得慢条斯理、与世无争。
  “那是呗,原先是满街的蓝军装,一下子就全变成黄棉袄了。”
  “傅将军的两个兵团,八个军,二十五个师——二十几万的正规军啊!”安老爷子叹气惋惜。“一下子就没了?”
  “没了……没了!要不也全成炮灰了!”安踏不以为然。
  “是啊,辽沈那是多少国军,徐蚌又是几十万啊,多少王牌、多少嫡系、多少主力啊!半壁江山——半壁江山啊,中国从此要南北分裂了!”仰天长叹!
  “分裂就分裂呗,至于这么激动吗?”安踏很难理解、言语嘲讽。
  安父训斥道“黄毛丫头懂个屁,历朝历代那次分裂都是中华民族的灾难。”
  安父伤心欲绝、激动万分,安踏轻描淡写、事不关己、满不在乎。
  
  “上街欢迎解放军的肯定都是学生,就是这些人容易受到鼓动,不考虑后果,每次都冲到风口浪尖上。”安父显然对于学生运动感触更深。
  “也有很多老百姓,反正干什么的都有,男女老少……。”安踏不服气。
  “和当初吴佩孚、蒋介石初次占领北平的时候差不多吧?”老爷子麻木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看那坦克、大炮、骑兵、步兵……咵、咵、咵、咵”
  安踏也不看安父的反应,喝了口茶,在院子里兴致勃勃、兴高采烈的,学着解放军士兵的样子绕圈走了起来。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不知道天降大任于哪位神人——才能挽救中国啊?”安父忧国忧民……。
  “长安大街上架起了十几口大锅,一天不停的给老百姓施粥,”安踏在院子里手舞足蹈的表演着。“吴佩孚和蒋介石也这样过吗?”故意问道。
  “谁刚刚占领北平的时候,不收买一下人心啊,张作霖刚来的时候,不也是装了几天的样子吗。”安父经历的政权更替太多了,根本无法相信任何暂时的。
  “张作霖——那是土匪,这是共产党解放军,你好好了解一下解放区。”
  “什么解放区?”安父喊着。“共产党刚刚起家的时候,难度不也是土匪吗?”“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安踏开始刁蛮起来。
  “局势不明朗,不要天天和那些北大的学生混在一起,早晚出事。”
  安踏摆出小姐脾气、反唇相讥。“你啊,就是被那些旧军阀们吓破胆了!”
  “我要不是自取其辱的和那些军阀、政客们周旋,咱家能完好保存到现在?你能幸福的长这么大?”安父生气的大吼大叫。
  “你把我许配给汉奸的儿子,也是为了我的幸福吗?”安踏也气的大喊大叫,安父顿时瘫坐在椅子上,无言以对。
  
  一辆军用宝马挎斗摩托车在黑夜中疾驶着,水平对置的拳击手发动机、公升级的排气量,在寂静的黑夜中发出炸街的轰鸣。夏克和张飞一脸凝重和焦虑。
  爆炸现场已经被好多解放军战士保护了起来,几户坍塌的房屋还冒着屡屡黑烟,一股令人作呕——人肉烧焦的糊味扑面而来。
  “三人当场死亡,五个伤者已送去医院,爆炸时间是二十二点前后,我们来的时候火已经被扑灭了”小战士做着简单的介绍。
  因为爆炸起火,现场已经凌乱不堪,三具尸体被摆放在了一边,大多数的解放军官兵都没有侦破刑事案件的经验,都不知道怎么个程序,更不知道应该干些什么,也没有对于案发第一现场进行有效的保护和取证。
  夏克迅速的戴上了一副医用手套,从穿着风衣的怀里掏出一个小皮夹子,拉开皮夹子的拉链,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种提取证物的专用工具。
  又熟练的拿出一个小镊子和一个笔记本,走到三具尸体的旁边,非常认真的检查着。尸体的不远处还有几个血肉模糊的断肢,夏克把需要提取的证物夹到了笔记本里,张飞迷茫的站在一旁,根本不知道怎么帮忙是好。
  
  本来是打算随便写一家医院的,但这里我打算费点笔墨于“协和医院”,我认为这是非常值得的,让能有幸看到本书的读者——了解一下这段历史。
  小洛克菲勒——这位一生捐献了自己一半的资产的世界首富,如果按世界财富比例和当时的经济规模,他们父子的财富至今无法有人超越,而且他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慈善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慈善家!
  1921年在豫王府的旧址捐资近八百万美元——协和医学院奠基了,一直本着慈善的原则帮助了无数的人类同胞——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无论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无论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在一个真正的医生眼里他就是“人”。
  直到1951年协和收归国有,小洛克菲勒停止注资,当代的任何世界富豪、所谓慈善家,你们都可以见鬼去了?而且这所医院在国内历来都是排名第一。
  我的外公外婆在建国以前的东北,独自私营着一个豆制品作坊,也是以公私和营的名义被收归国有,不知道这段真实的历史是什么样?到底是对还是错…
  
  书归正传,夏克和张飞一前一后走进了协和医院住院处的大楼。
  张飞不论什么场所都是一身洗的泛白的粗布黄军服,腰间一条紧紧的武装带,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走起路来器宇轩昂,标准的共产党军人的形象。
  夏克正好相反,风衣礼帽、西装领带,一副西方化的商人的形象。
  解放军初来乍到都是文盲、大老粗不说,还都带有浓重的家乡口音,而且对于北平市的个个地方根本不熟悉,很多百姓又都是敬而远之,工作难度很大。
  夏克作为土生土长的北平人,科班刑侦专业,又在警察局工作了几年的时间,对于社会上的三教九流、各行各业都非常熟悉,形形色色的人物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各条道上的黑话、暗语都门清的很。
  张飞完全就成为了一个跟班的,很多事情他又不好意思问,就算他好意思问,夏克也不会理他,情愿看着他跟在后面乱跑。
  
  协和医院人头纷乱的住院处里,张飞一脸的茫然,在那个通讯极不发达的年代,更加考验的是每个人单兵作战的能力和行为处事的技巧,这都来自于经验。
  夏克径直走到护士站,找到一个年岁大的带班护士长,亮出来证件,马上由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带着他们往一条过道走去。
  看到病房外也没有任何看守,夏克的眉宇间流过一丝阴云,小护士一边指着、一边小声的说着,夏克快步的走上去,一把推开了病房门。
  仅有五张床的病房,五个伤者都躺在病床上输着液,夏克紧锁的眉头瞬间舒缓了,脚步也放慢了下来,仔仔细细打量着每一个伤者。
  张飞走到伤者的床前,关切的询问伤者的病情,都是漫无目的的简单的问题。
  经过详细的观察之后,夏克径直走向靠窗子旁边的病床,床上躺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年轻人,胳膊的断肢处缠着厚厚绷带。
  “谁指示你们这么干的?”一向慢声细语的夏克突然吼道。“说……!”
  屋里所有的人包括张飞,都被这吼声吓了一大跳。
  “老总,我可就是个种地的庄稼人啊。”被吓得一激灵的嫌疑人赶快辩解。
  夏克突然一把把嫌疑人拽下床,输液管从接口处断开,一头的药液、一头的血液都喷涌出来,夏克根本不理会,把受伤的嫌疑人拖到另一个伤者的床边。
  张飞被这眼前的一幕一下就惊呆了,根本没想到夏克能突然变得这么粗暴。
  “看看你的手,再看看-什么是拿锄头的手。告诉爷!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刚刚被惊呆了的张飞突然反应过来,疾步蹿过去,拉住夏克,试图夺下夏克手中的病人,吵闹的声响又引来了好几个医生和护士。
  一通纷乱的喊叫纠缠之后,张飞把夏克拉出了病房,医生把病人重新扶到了床上,护士接好了断开的输液管。
  
  王安然早上一觉醒来,无意中突然摸到下身多出来的东西,先是一惊!马上又偷笑了起来,手在下面摸着,脸上浮现出了奇怪的表情…………
  自己暗自高兴起来。‘我有了这根东西可就是男人了,就可以做男人能做的一起事情,就再没有人敢小看我,嘿嘿嘿……,这家伙不会总是这样硬着吧?’
  王安然胡思乱想只顾高兴了,他没有想到的是,穿越只是一个年代的差异,慢慢就会适应过来,但性别的改变在心理上就不那么容易习惯了。
  “起床了……儿子……”卡帕妈妈在院子里嚷着。
  
  刚刚起床的王安然摸着水中映出的自己下颚的小胡须……‘从小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我终于是个男人了,我终于可以做一个不被人欺负的男子汉了。’
  王安然用手甩了一把洗脸的水,挺起了比原先扁平但更加宽阔的胸脯、昂起了小脑袋,飒然就变成了一个男子汉。
  突然卡帕妈妈的一只老手按在了王安然的脑袋上。“是不是还有点发烧啊?”
  “烧什么烧?我现在感觉好得很嘞!”王安然一把推开妈妈的手,走出了院门。
  
  深夜公安局二处紧张的开着会,冯平处长在讲话,屋子里坐满了黄棉袄。
  “北平治安委员会决定,我们二处要成立九个行动小组,按原区域——内7外5郊8重新划分九个区域,每组负责一个区,分别管控排查。每组由新老人员共同组成,配备一个摩斯密码专家,针对敌特的潜伏电台进行监听破译,这是分给每个小组的谍报员。”冯处长把手里的照片分给大家。
  一张美女的照片递到了张飞的面前,身穿国民党中尉军服,披肩的波浪卷发,浓眉大眼,鼻梁高耸,皮肤白皙,轮廓分明。(本书第一美女出场了)
  “怎么是国民党啊?”张飞伸着脖子偷看别的组的照片。“都是女的吗?”
  “这些破译专家也作为内勤,都是来自傅作义的起义人员,我们都做了严格政审,照片后面有名字。市政府局领导也在积极宣传新兵入伍,特别是有一定特长和能力的青年学生,准备补充到各个小组中,组长一定要做好领导工作。”
  “这是什么云啊——乌云?我们这些老文盲,真的是只会冲锋打仗啊。”张飞根本不认识照片后面的名字,递给了坐在旁边的夏克。
  “是‘依云’,有时间多学习、多认几个字,治理国家不能没文化。”
  “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学起来真难啊?”别的干部也同样深受其苦。
  “全国很快就要解放,已经没有仗可打了,还有少数干部不安心公安工作,天天吵着上前线,这是错误的,这是不服从命令、不听从指挥的极左思想。这次每组五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老同志必须要以身作则,虚心学习,谁在发牢骚、闹情绪——我处分谁。”冯处长真是用心良苦。
  
  深夜帮会忠义堂里正在举行隆重的奖赏大会,不仅张悟、阎松等国民党的特务们都在场,而且还有黑三麾下的四大金刚、八大堂主等几十号的兄弟!
  中堂上一块红底金匾——‘忠义千秋’,四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大字。
  一人高的大红酸枝——关公立像,绽放着黑里透红的神光。
  海南黄花梨的大条案——摆放着祭祀用的所有器物和各种贡品。
  
  黑三爷按着绿林黑道的规矩仪式——焚香祷告,所有帮会手下弟子徒孙,按辈分和座次跪下一片,场面很有仪式感和感染力。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
  关圣大帝、天上有灵,
  铲除奸孽、反清复明!”
  民国时期的帮会大多有两个来源,水旱码头自发的工友会,义和团和天地会的分支残部,后者规模更大、延续更久,像抗日的大刀会、香港的三合会。
  
  “今天召集众家兄弟来此,是承张、阎二位仁兄所托、受蒋委员长之命,奖励几天以来对付共党的有功之臣,布置以后更重要的任务。”黑三开诚布公。
  阎松之流是这种场合绝对猪脚“兄—弟—们!你们就是党国的希望和未来,只要美军舰队在塘沽登陆,委员长就要挥师北上,到时候你们就是开国元勋,北平就是你们的天下了,效忠蒋委员长、彻底剿灭共党。”阎松相信口号的力量。
  “效忠蒋委员长、彻底剿灭共党”一通胡说八道的蛊惑之下——帮会弟子个个血脉贲张、振臂高呼。
  “好……!”黑三爷手掌一举,所有弟子鸦雀无声。“三爷我的为人,江湖上世人皆知,今天委员长的这一箱金条,按功劳大小——全部赏给卖命的兄弟和伤亡的家属,我个人分文不要”黑三有意说明、抬高声望。
  “三爷!英明神武——义薄云天”众弟子欢声雷动、余音绕梁。
  
  在帮会分子分发金条的时候,张悟和黑三在窃窃私语。
  “医院治伤的那个兄弟——不会被共党发现吧?”张悟考虑的更多。
  “应该不会,这小子不仅机灵,而且是个硬骨头”黑三不为所动。
  “我们军统的严刑拷打也比不上共党的攻心术啊,骨头硬是没用的,”
  “我的帮规有多严你是了解的,而且他家人的性命也攥在我的手心里,没有这两下子,敢带这么多的兄弟吗?哈哈哈哈……。”黑三爷是自信满满。
  张悟沉默不语,但更显得忧心忡忡。
  “老弟不用担心了,你们国民党里大多数——都是发国难财的贪生怕死之辈,要不这几百万的国军能就这样被打没了吗?哈哈哈哈……”黑三不无轻蔑。
  阎松在一旁及时开始忽悠。“还是三爷治军有方啊,北平城就靠三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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