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曹支书转回老家的市医院
作品名称:彩阳酒店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8-05-15 07:05:47 字数:3319
双龙堡地方官曹怀仁,听到儿子曹博说话语无伦次,村支书的官架子,已经全都放了下来。心里的阴暗算盘也暂时搁浅。原来准备把在北京打工的姑娘们,都召集一起开个会的打算,也抛到九霄云外。
他急急忙忙要来出租车驶入火车站。一家三口聚集在北上列车中,乘晚车回到榆林市,又住进了原来曹博住过的市医院。不过,这次燕清清是主患。此刻曹怀仁才想起丁香洁说的,二叔,还是先把您的家人管好吧,应该是对的。可是现在这个家还算个家吗?还有办法管好吗?
在双龙堡屯东头一跺脚,屯西头都颤抖的曹支书,现在在榆林市医院里多少算明白一点一个农民的基本素质,应该和乡亲们同命运共甘苦。他面对一张张陌生陪护及医护人员面孔,方才觉得自己有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
多年来总觉着乡亲们对自己百依百顺,现在才多少悟出一点感悟。其实都是敬而远之,可见自己人性。
齐春红和丁香洁,在保安06、09护卫下,一行人上了车,回到酒店。她吩咐两名保安说:“二位,回自己宿舍休息吧,今天晚上没有演出,可以睡一夜安稳觉的。二位兄弟,手机轮流开着,以便联系。”
06、09着装酒店保安服装,规规矩矩地给丁香洁敬个举手礼:“是,丁姐,有事传我们。”
俩保安退去,齐春红、丁香洁走进大楼。彩阳酒店女宿舍里有丁香洁、春红和芳芳三人。
齐春红对丁香洁生气地说:“香姐,老曹家是一伙什么人呢?太不识抬举了,沾上边就赖,让你去送他们,他怎能说出口呢?”
丁香洁纠正:“哎哎哎,应该说曹支书一家是一伙什么人,其它曹姓也不好吗?比如曹翠姑、曹月、曹英、还有曹硕,哪儿个差样啊?”
齐春红又插上一句:“为什么又不说曹岗呢?”
丁香洁一声笑:“呵呵,我还没说完呢,我觉得你非提他不可,所以我把他放在最后。”
齐春红用怪怪眼神瞪了丁香洁一眼:“总统,如实召来!说!曹岗又向您说什么了?”
丁香洁落落大方:“我还真得如实召来,咱来北京不长时间,他就去了东北音乐学院,他爹花重金给他雇一名退休音乐教师教他编曲识谱。我看这小子是铁了心的,春红,我很危险,说不准就被曹岗收编了呢!”
齐春红:“总统,以前我真不了解曹支书这一家子,一家三口没一个好东西,一忙把医药费的事还给忘下了,他曹支书也不说提一提,什么东西呢?”
丁香洁:“春红,你今天受苦了,是姐让你这样做的。我也估计到不会有好结果,可是我没想到他一位堂堂男人,又是支书,会是这样坏。医疗费由我出,后几天我把这些在网上发给我哥,我哥有办法对付他,他手里有机动地,让我哥种过来五垧,一切都齐了。”
曹怀仁来京一次,给齐春红和丁香洁留下极坏印象。此后,二人对双龙堡的事,十分小心。丁香洁和春红、芳芳正在议论春节后这一周里的非凡事儿。
丁香洁如释重负:“看,今年春节在京过得多有特色。大前天送走荷花,前天又送走桃花,今天晚上去医院探望燕清清,没想到曹怀仁坐飞机赶来。”
齐春红接腔:“以前在双龙堡时听说过,曹怀仁一家三口的人品都不怎么样。今天在医院碰上,领教了这位双龙堡一号人物的人品,不比乡亲们传说中强多少,真是人类中次品。”
丁香洁像似想起来什么似的,猛抬头:“太恶心人,为什么想起让我送他呢?我明白了,他以为我怎的也不能不给他村支书的面子吧?之后你看他那脸色,笑里带着刀呢。”
齐春红:“唉,太差劲了,没办法形容。”
丁香洁:“我还沒说完呢,春红你看到了吧,在院子里围拢那些人,他曹怀仁站门口咬着嘴唇冷笑,他是想看我的笑话呢,由此可见有保安就对了。”
齐春红:“哎,总统,再也不和你单独外出了,被围观那滋味太难受。”
芳芳手里举着一份材料,等待齐副总的话收尾,齐春红看见芳芳举材料等待,一伸舌头:“对不起,总统,闲话少说,书归正传。”用下颌指一下芳芳:“我太罗嗦了。”
芳芳看着齐春红、丁香洁说:“丁姐,您电脑里的歌曲我打印出一份六十首。”递给丁香洁一个文件册:“您看一下,我还需要在哪方面注意一下?”
丁香洁接过文件册打开一看:“哇!就是这个样子,周边加不加配图无所谓。”
芳芳话很少,只是咧嘴一笑了事。他拿出U盘说:“丁姐,这是电子版备份,以免电脑硬盘崩溃。丁姐,这些都在公文包里。”
丁香洁满意地看着芳芳:“好、好,这样太好了。芳芳,累了你就先睡吧,我要去董事长屋里看看。”
齐春红:“总统,今天是最早的,咱再坐一会儿我也去。”
丁香洁放下手包,又走回来坐下。丁香洁坐下有意转换话题,她说:“春红和芳芳,说点正事,芳芳也是大本生,我猜你们文学底蕴一定不错。以后你们写歌词吧,我按质量收购,保证优先。春红,从现在起,咱不去想那些垃圾曹怀仁,他的事也该画个句号了。”
齐春红长叹一声:“曹怀仁与燕清清原本与咱无关联。香姐,荷花的事能算完了吗?她将会怎样?更是揪心的事。”
丁香洁长叹一口气:“唉!春红你怎么看我不知道,这种事能这样轻而易举地结案吗?人命关天呐!还有那位郑老板?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他的手段我早有防备。不好办的在昨夜风呢,荷花要是进局子,曹硕与何秋月两人要麻烦。”
齐春红有些诧为奇事的样子:“总统,你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这个更可怕!总统,你不会是有地放矢吧?”
丁香洁双眉紧锁地看着屋顶,摇摇头,像似自言自语:“曾是春风添美色、丝丝春雨润花香、孤男寡女常相守、难逃异梦近同窗。”芳芳不知详情,如鸭子听雷,齐春红听完上来暴脾气,丁香洁二目紧盯齐春红,“齐老三,你想干啥?”
齐春红腾的一下从床上跳到地下:“曹硕他敢!马上打电话让他来!”
丁香洁摆一下手:“春红你坐下,别冲动!几天里我没少打电话,曹硕关机,何秋月不接,一直打不通。”
齐春红:“香姐,陪我走一趟昨夜风,我替八妹撕了水性杨花的何秋月。”
丁香洁摇一摇头:“这个时候去昨夜风,那是自讨苦吃。这时的昨夜风一定会有御文斋的暗线,千万不可冒险。”
齐春红两手外摊:“真是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啊!来吧!双龙堡姑娘等着呢!”
丁香洁果断的:“睡觉,一觉醒来满天阳光,一切又都是新的。”
丁香洁口令一下,芳芳、齐春红马上宽衣结带,息灯。
御文斋的古玩店里的另一番景象,值得深思。御文斋古玩店厨窗堂前,齐刷刷地站着二十多名男女工作人员。古玩店老板郑新路,正在和手下们发泄内心积怨。他向手下和前店工作人员大吼着:“都他妈听着!我郑某人觉得,我他妈的自己在经济上,也算过得去呀,虽不算大亨,也够个富商吧?几个亿的资产,买不动一个歌手?窝囊不窝囊?我他妈越想越生气!”
张文龙虚头巴脑的一副奴才相:“老板息怒,老板息怒,我看秋月姐说得没错,放长线去感化她,咱赞助那个报号关东花的丁小姐。咱给她举办个人音乐会。”
郑新路:“放屁!她缺个人音乐会吗?一天一个专场,那还用得着咱去讨好吗?去你的吧,量你也想不出来个好道道来。”
张文龙:“那就按秋月姐思路给她买个歌厅总行了吧?”
郑新路怒不可遏:“少提她!这话我都在心里憋他妈有半年了。我他妈的每月拿出五万元工资,眷养你们这一群废物,就没一个给我办真事的!我他妈的一天都想啥,你们都知道吧?那怎么就这么屁大个事都弄不好?让我着急上火你们看着乐吧?是不是啊?”
张文龙善于和稀泥,今天的稀泥没和好,倒惹郑新路大发雷霆。
机灵的大殿服务员柴文姬小女孩,急忙去泡来一壶好茶,将茶盘放在郑新路面前,她鞠上一躬说:“老板息怒,生气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马明汉想借坡下驴,趁热打铁:“老板,文姬说得对呀!再者说,天下美女千千万,何必偏要唱歌的呢?”
郑新路啪的一下子将茶杯摔在地上:“马明汉,你给我滚犊子!”
马明汉灰溜溜地跑到门外,郑新路又面对大家说:“今天都说说,别他妈的都闷着,看看谁有什么招术,都往外晾一晾,还是那句话,事成之后我把御文斋财产分丁小姐一半,办事的给奖金五十万元。”
业务员柴文姬声音弱弱地说:“老板,一旦丁香洁不是图钱的主,还是白费心劲。”
郑新路挠头思考一下说:“我他妈的不信这个邪,你们都说丁香洁不图钱?那我再问问你们,不图钱跑出来干嘛?凑热闹?不对吧?当今时代有几个女孩子不图钱的?别他妈的都拿着谬论来蒙事儿,不说是不是?和我耗着是不是?”
郑新路近一周来,被那种酒醉金迷的生活冲昏头脑,多年来想办的事,只要他的钱一到位,沒有一样事不透亮的。
今天他没弄明白,钱也到顶了,得到丁香洁这件事办起来怎么就这么难呢?今天他觉得他的手下竟然是一群草包,近一周神魂颠倒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