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找同学吕山搭救齐春荷

　　吕山接过卡又递给何秋月：“阳阳，那是完全可以的，让咱老同学秋月去办一下吧，你把担保手续填好。”自从黎彩阳、何秋月、丁香花三人走进北段分局会客室。吕山局长一阵手忙脚乱地敬茶让坐。
　　吕山忙着给各位不断地斟茶：“阳阳，你看，都三十九岁了，还那么叫，我吕山有点欠揍了。原谅吧，老同学。”
　　黎彩阳笑容可掬：“小山子啊，岁数记得那么清楚呢？我黎彩阳的生辰八字你八成都没忘吧？今天可求到你的门下了，我干愿随你发落了，只要能把我的魂魄收回来，黎彩阳情愿倾家荡产。”
　　吕山有一点点惊讶：“呀，阳阳，到这步了才想起来？二十年前要有你随你发落这句话，何苦害得我大病一场，险些丧命。到现在写文章还忌讳黎明、彩霞、朝阳几词，忘不了哇，永远忘不了哇。”
　　黎彩阳收住笑容：“小山子，看来你对我还是不了解，我是不想害你才那样的，上天注定我黎彩阳一生孤家寡人一生。不能拐带好友，才出那一幕，二十多年忘了吧。”
　　吕山也止住说笑：“阳阳，我不猎奇，可是我猜到了怎么回事。好了，不说也罢，忘就难了哇。说正事吧，我派人去提人了，该到了。”何秋月、黎彩阳、丁香洁一直在焦急状态等待着。
　　门打开，荷花被一名狱警扶着肩，走了进来。当荷花看到丁香洁，意志坚定地走了过去。她趴在丁香花肩上，小声耳语：“香姐，我不是顾意伤害他。那个郑老板怎么用了一个草包呢？太不经打了。香姐，您千万可别为我分心，把歌唱得再棒些，真好听。香姐，也别告诉曹硕，那小子也是草包，他也是一个不经事的人，知道会吓着他的。”
　　齐春荷又走到黎彩阳面前。给黎彩阳深鞠一躬：“董事长，对不起，荷花让您操心了。”
　　黎彩阳一把将荷花抱在怀里，泪如雨下：“我的好孩子，不是你的错，我的荷花做得对。”黎彩阳哭出声来，“好孩子，我不会怪你的！”
　　黎彩阳说不下去了。在场的人，也被胜似母女的情感感动得眼圈湿润。
　　齐春荷走到何秋月面前：“何总，有时间求您去医院替我打听一下，受伤的赵振虎有没有生命危险？”
　　齐春荷从黎彩阳怀里挣出来，又看着大家：“我进局子一事千万别告诉我桃花姐，她意志薄弱，听到我被收监，她会急坏的。”
　　丁香洁拉着荷花的手：“别怕荷花，董事长正在为你担保呢，咱回酒店，不在这过夜。”
　　吕山：“齐春荷，不要交头接耳，稍后你们再回去说。现在向你宣布几条规定。你属于取保候审，我给你具体的说一下：
　　一、在没有定罪之日里，你不能离开这座城市。
　　二、在没有定罪之日里，不得参加集会和发生其它案件。
　　三、在沒有定罪之日里，随时听从传唤，不得拖延时间到场。
　　四、在沒有定罪之日里，不准和案件中人串供，齐春荷，你听明白了吗？”
　　齐春荷：“听明白了，我一定记住首长教导。”
　　黎彩阳听完吕副局对荷花的训话。又听到荷花的回答这一段话。心里一种酸楚往上涌，泪花在眼圈里打转转：“小山子，别往下再说了好吗？”
　　黎彩阳拉着吕山的手，眼泪汪汪：“小山子，别对荷花那样，我心里难受。山子，我有生以来，没遇到过和自己很近的人来到公安局这种地方。刚才这种情景，我只是在电影里见过，真没体验到身临其境原来是这种感受。”
　　吕山放开黎阳的手：“阳阳，真对不起，习掼了。阳阳，真没想到你对一个保镖小姑娘这样动情。”
　　黎阳泪眼汪汪的：“小山子，就当荷花是我的女儿好吗？”
　　吕山向黎彩阳点头评价着，面部表情对黎阳从心底赞赏：“阳阳，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丁香洁把齐春荷搂在怀里，她用手理顺齐春荷的头发：“听董事长的话，别自做主张乱说话。”
　　齐春荷看着丁香洁那张俊逸清新的脸，点着头：“我听香姐的。”
　　丁香洁没有泪，表情非常刚毅：“荷花，记住那句话，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经历过大风大浪者，可横渡大洋！”
　　齐春荷低下头反省似的说道：“香姐，我一定克服显示自己逞英雄的浅意识。以后再也不会如此莽撞行事的。”
　　黎彩阳动情地看着吕山，擦了一把眼泪：“小山子，最近几个月里，荷花在身边形影不离，又为我在几个场合，大大小小的给解过多次围，我们产生了一种微妙情感。在孤身卧榻曾想入非非过，我愿为荷花付出我的一切，包括我这条老命。”
　　吕山仔细地凝望曾经的女友：“阳阳，没想到你的感情如此脆弱，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阳阳，一切都会好的。”
　　黎彩阳一声长叹：“唉，小山子，我要是能生育，孩儿也该有荷花般大小。前些年没有过这种念头，自从除夕夜和荷花一起看完春晚后，这个怪念头往外窜的，可不是一两次。”
　　吕山诚恳的劝慰：“阳阳，听我一句劝，去孤儿院抱养一个孩子吧。”
　　黎彩阳情深意重：“小山子，是不是我黎彩阳天生就是孤臣遗老之命？对儿女是不是有不可有索求之念？是不是我黎彩阳命中注定，身边不许有孩童，才天降灾祸，给我报应。是不是我黎彩阳来到世上，该是孤云野鹤之命，才有得心痒难挠一生呢？”
　　吕山不敢再往深劝，他看着屋里四位女性，又不知从何说起。
　　北段分局吕山局长在办公室洗耳恭听黎阳诉说，黎彩阳看着荷花、丁香洁、秋月：“在世的三十九载中，第一次有如此感悟。”她看看荷花、丁香洁，对秋月说，“秋月，你和丁香洁，先领荷花去车里等我，我在这里和吕局长，说几句题外话。”
　　何秋月三人走出分局会客室，荷花快步走近曹硕己经开好门的车里。
　　荷花看着曹硕，风趣地一步跨进车里：“我齐春荷的人生，够丰富的了吧？从人的底层走出来的感觉真好，人生啊。方才觉得没坐过班房的，人生不算全面，干嘛把我弄出来呀？木板床，稻草垫子上挺舒服的，我躺那里都睡着了。”
　　曹硕走出车里：“荷花呀，自从听说你上警车一刻起，我的心就缩紧着。把黎姑姑急得也是够呛，把香姐急得团团转，刚退场急急忙忙跑去三楼找你。你看你还说笑话呢，班房是你该住的地方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啥身份。过去讲的是主的地位奴可攀。现在也该讲的是，你就是黎彩阳生命中的一部分。”
　　秋月丁香洁也离开接待室，去门外车旁。
　　曹硕将车停在北段分局门口的停车线里，黎彩阳在和吕山交谈。何秋月、丁香洁、从吕山办公室出来，到车旁站下没有上车，曹硕和荷花在车里说着心里话没见黎彩阳出来，他把车停在那里没动。
　　何秋月和丁香洁交头接耳：“小师妹，咱彩阳姐在各界善于交际，荷花这点事，也只是走两回公安局罢了。咱彩阳姐前些年也是京城这一带界面上的富姐美人，公共场所名气很高哩！吕山和黎彩阳的友好关系，在校期间的风花雪月故事我还有些记得。”
　　当几人从屋里先走出来时，曹硕发现黎阳没出来。发现缺员便问起：“香姐，何总，怎么就你们三位呢？黎姑姑怎么没出来呢？”
　　丁香洁看着曹硕：“董事长和老朋友说是谈点题外话，估计呀，还是荷花的事才暂留一会儿。秋月姐，您说董事长还能有别的事吗？”
　　曹硕看着荷花，他把头从车窗外拿回驾驶室。
　　曹硕自言自语：“荷花呀荷花，你怎还能笑得出来呢？你还是不是正常人呢？”
　　曹硕看到荷花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他心里一酸，泪珠滚落下来：“真让人心痛！”曹硕伸出手，调正一下后视镜角度。曹硕的小动作及心里反映，丁香洁用眼睛余光尽收眼底。
　　丁香洁点点头，也自言自语：“患难见真情，大年初三的喜事不知如何？愁事总算有点眉目了。董事长的路太宽了。”
　　何秋月、丁香洁、齐春荷三人靠着曹硕的车体很无奈地等着黎彩阳。
　　吕山看着黎彩阳：“阳阳，看来齐春荷对你真的很重要哇，你我同在高中大学八年里，从来没见过你的眼泪，今天虽然没流出来，但可是在眼圈打转转了啊。这个齐春荷真就那么重要吗？那为什么自己不生一个呀？”
　　黎彩阳两眼盯着吕山：“小山子，二十多年了，看来你是真不了解我呀。今天留下也是要说给你二十年前你对我的误解。小山子，为什么初恋时不能同住一房间呢？简单地说，我是不可以结婚的女孩。不但是没有生育功能，而且还不可有性生活。”吕山有些惊愣地站了起来，在屋地走了两圈。
　　吕山诚恳说出心里话：“阳阳，当时你是不知道我的心情，那阵子我觉得像天都塌了下来。阳阳，那时候为什么不把这些说出来呢？我会原谅你的生理现象，我当时想的是你看不起我的农民出身家庭呢，那是不可改变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