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齐春荷误伤人锒铛入狱
作品名称:彩阳酒店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8-04-22 20:29:27 字数:3200
受伤小混混向110执警哀求:“警察叔叔,您就先送我去医院吧?”
押车执警:“又想玩金蝉脱壳吗?没门儿!”警车一直开到分局门口,把齐春荷、张文龙、小混混押进审训室。荷花、张文龙、四名小混混,在分局派出所进行单独询问调查。
公安审训人员指着小混混:“谁指使你们去歌厅捣乱的?”
小混混非常自然的:“叫啥我们不知道,反正是唱歌的。”
公安审训人员指着小混混:“她们给你们什么好处?”
小混混笑嘻嘻的:“嘿嘿,给我们一人买一张票,先给我们每人五十元钱,发二十个鸡蛋是往关东花身上扔的,打身上给五十元,打到关东花头上,她说给一百元。”
公安审训人员看着小混混:“还记得那几人啥模样吗?”
小混混笑嘻嘻的:“嘿嘿,记得,是大众歌厅的。”
公安审训人员:“四位都有了,好吧,先把赃款上缴归公。”
小混混交出所得劳务费的,先期首付五十元。身上再也找不到其它东西。分局调查清楚雇佣幕后指使者,另做处理。通知小混混家人,每人罚金五百元。付出罚金领人了事。
因只抛几只鸡蛋,定不了任何罪名,扰乱公共秩序罚款警告处罚以观后效。
当问起张文龙时,因这张面孔生疏,所以立案调查。询问时,他交代同伙赵振虎,被荷花打伤住院。
公安审训人员指着张文龙:“你!姓名?年龄?在什么单位?干什么的?”
张文龙点头哈腰的:“张文龙,现年二十九岁,在御文斋给郑老板干事。”
公安审训人员:“说说吧,为什么去歌厅闹事?”
张文龙强调:“警察同志,我和赵振虎俩是受郑老板指派暗中保护丁香洁的,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郑新路。”掏出一个小本子,找到郑新路电话号,递给了公安审训人员:“这是他的电话号码。”
公安审训人员:“你的同伙又是怎么受伤的?”
张文龙挺仁义的特别强调:“是误伤。齐大侠不知道我们俩是受老板指派暗中保护丁香洁的,齐大侠误认为我们是闹事者呢。所以齐大侠把赵振虎打趴下的。赵振虎的伤是他自己摔的,和齐大侠无关。警察同志,放了齐大侠吧。”
公安审训人员:“张文龙,住口!不要乱讲话,问啥说啥,没问你不要乱讲。”
警察严历制止张文龙乱说话。张文龙虽不是职责范围,但也沒有任何过错,调查结束当场释放,不做任何挡案留存。
公安审训人员看着齐春荷:“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年龄?在哪工作?干什么工作的?”
齐春荷仰脸看屋顶:“我叫齐春荷,现年十八岁,在彩阳酒店工作,给黎彩阳董事长当保镖兼秘书,还兼丁香洁保镖。”
公安审训人员:“说说吧,为什么在昨夜风歌舞厅闹事?”
齐春荷理直气壮的:“我不是去闹事,是在执行我的职责,清除闹事者。”
公安审训人员:“哎哎哎,齐春荷,这话靠谱吗?你是在彩阳酒店工作给黎彩阳董事长当保镖兼秘书,跑昨夜风去干什么?”
齐春荷正了一下身子:“我说过了,还兼丁香洁保镖。这是黎董事长吩咐,丁香洁去酒店以外演出,我必须负责她的安全。”
公安审训人员思索一下:“还有这事?那可得调查一下黎彩阳董事长有没有指派过。”
齐春荷:“对,最好是给我们董事长打电话取证。”
公安审训人员:“好了,齐春荷,你先不能走,被你伤的那位结果如何再做别论。”齐春荷又被带到另一间屋里做详细记彔。
张文龙在回御文斋在公交车里,在想一天中的经过,有一种后怕。他坐在公交车后排,瘫软在靠椅上自言自语,乘客惊恐的看着他:“了得、了得,庆幸啊庆幸。真要和这位荷花姑娘交上手,自己连三个回合都撑不住。轻功暗器十分了得。好佩服荷花的轻功,自己也算开了眼界。庆幸自己没受到任何伤害。同时也庆幸能为老板郑新路尽了一份力。”
荷花是单独调查最后一名,一切都按正常司法程序处理,她被带到有重大嫌疑人审训室。公安审训人员心平气和的问:“小姑娘,叫齐春荷是吧?”
齐春荷长长深呼吸:“是的,姓整齐的齐,春夏秋冬的春,荷花的荷。”
公安审训人员:“嗯,大名早就听说过,不是北京人吧?”
齐春荷:“对”从兜里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察:“喏,都在这上写着呢。”
公安审训人员:齐春荷,赵振虎是你打伤的吗?”
齐春荷:“是。”
公安审训人员:“说说当时的经过吧。”
齐春荷:“赵振虎是我打伤的。丁香洁正在演唱时,有几个人一齐往她身上扔鸡蛋。我看到他拼命往出跑,只是用铁蛋蛋抛出去将他打倒,并没有二次伤害他。”齐春荷的麻烦,也就从这里开始。
陪赵振虎去医院里那名警察:“报告!受害者确认是赵振虎,男、二十八岁、汉族、高中毕业后,加入御文斋做保安工作、受老板指派与张文龙做暗中保卫偶像演员丁香洁。现在处于重度深昏迷状态,鼻梁骨骨折,引起颅腔积血、颅内压增高,处于危险期,正在ICU特护病房监护。报告完毕。”
公安审训人员:“小姑娘,这下子你可就麻烦了,必须要再重新做一次笔录。问什么说什么,不问的别乱说,也不要隐瞒事实。姓名?年龄?从哪地方来?”
齐春荷:“我叫齐春荷,过完春节十九岁、来自东北、双龙堡村。”
公安审训人员:“为什么要打伤赵振虎?”
齐春荷态度诚恳:“我认为他是捣乱砸场子的呢,他往外跑,为了制服他,让他站住才打一下,给他的警告不要再跑了,没想到,这人太不经打。”
公安审训人员:“小姑娘,现在后悔了吧?受害人正在抢救,没有生命危险,算你的造化好。真要是抢救无效死亡,过失伤人至死,也是要服刑的,好了齐春荷,暂时你必须要在看守所住上一段时间了,等待受害者的结果吧。”齐春荷被带到待审拘押间。
在何秋月卧室里酣眠的黎彩阳女士,还在仙境游荡。却被刚刚上楼的保安小张掺扶何秋月开门声,和进客厅的一阵喧哗声搅醒。
保安小张虛头巴脑的背对着何秋月:“何总,快,上来,我背你走吧?你的腿怎么了?”
何秋月有些气短的样子:“小张,快到了,让黎董看到我这个怂样,她会瞧不起我的。”
保安小张站起来,两手架着何秋月:“何总,你的腿疼吗?”
何秋月有气无力的:“竟胡扯瞎安排,我又没摔跟头,也没人打我,我疼啥?我是吓的。”
保安小张扶何秋月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双手捧着,虚头巴脑的下贱样:“何总,喝口凉白开吧,我在这里陪您可以吗?”
何秋月仰靠在沙发上,放下水杯:“小张,你该忙啥去忙啥吧,我不需要人陪。”保安小张很知趣地离开客厅。
黎彩阳慢悠悠地坐起来,揉揉鼻翼两侧穴位。又简单的做了一套眼保健操。她下到床侧穿衣架旁,摘下外衣穿好,对镜子照一照头型,打开简易妆盒,轻点唇膏、持绒花球拈些双腮粉彩,算做个淡妆。
她要推门出去又转身回到镜前。把睫毛又打理一下,重刷一些睫毛膏后,照一下容颜,对镜中作品满意地笑了。黎彩阳来到客厅,客厅里的郑新路早已离开。
她进到客厅,不见了郑新路,也不见刚才大声喧哗的小保安,荷花也不见回来。何秋月又瘫软在沙发上,脸色相当难看:“真奇怪,这里刚才还热热闹闹的,现在都哪去了?秋月,人呢?”
何秋月仍然瘫软在沙发上,闭着双眼:“都去了,都去了!”
黎彩阳急不可待的样子:“秋月啊,你这是怎的了啊?人呢?郑新路跑到哪里去了哇?我明白了,是他气着你了吧?啊,是他气着你了怎的?说话呀。”
何秋月哭丧着脸:“姐,我对不起您啊!大难临头了!场子有人闹事,荷花可能是伤着人了。是不是闹事的,我也不清楚,郑新路说受伤的是他的保安,他陪伤者去了医院。事情到底如何,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说愁人不愁人,荷花和闹事的小混混一同被警车带走了啊!”
何秋月己经哭成泪人,此刻的何秋月总经理,失去一派威严美的一切,把女人弱点全暴露出来。她用泪水去冲洗刚才心灵上受到的处处创伤。把与郑新路的苛求和荷花落入局子的痛,一股脑的倒给好友、好姐姐黎彩阳。
黎彩阳坐在何秋月身旁,抚摸着她的手,有些怜悯之心:“秋月啊,看看你,歌厅舞场集众闹事,又不是一回两回。什么叫大难临头了哇?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一出点事你就这个样子,什么都没有了大不了从头再来,看把你弄成的像个什么样?哪还有一点大家子风度?坚强起来!”
何秋月擦一把眼泪,弄得蓬头垢面:“姐呀,我都站不住、坐不起来了。”
黎彩阳果断的:“秋月,快散场了吧?等散场后,一同去看看。现在关键的是得马上想辄,拿钱先把人从局子里捞出来,一切见机行事,至于你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