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银校情深，师生挂念（第二节内容）

　　开学的第二天，即九月二日，课堂上，学生们随着雷小艇老师念着名字，蓉江县两名男学生在此一一认识了全班所有的同学。
　　最后，雷小艇老师根据学生们报到时的个人信息，以及单位中的情况介绍，在课堂中拟确立了以男生宋伟胜男任班长，（虔州三南人，“三南”即龙南全南定南的总称，中共党员）、女学生陈署新任副班长（新余人）、宛翔埜任团支部副书记（男，虔州中部人）、自己为团支部书记的组织机构。
　　上课的第一天上午下课后，雷小艇老师叫上宋伟胜、陈署新（女）、宛翔埜三人，于班主任雷小艇的办公室召开了一次常任班务短会，专门研究了“农金专业”班全学期班工作及团支部工作将如何开展和实施的问题。雷小艇老师在班务会上大概讲述了学期农金班的工作要求和学习目的，要求宋伟胜、陈署新具体抓起全班的班务工作，女学生工作由陈署新同学具体负责抓好，班团支部学期具体工作实施方案由宛翔埜负责拟写好。
　　二日下午，班长宋伟胜在班上讲台右侧的墙上，贴上了一九八七年下半年第一学期赣省农行中等专业高级学校“农金专业”班老师授课内容安排的日程表；他还通知了明日即九月三日上午，全班学生在校区会议大礼堂召开全校师生及校员工“开学典礼大会”。
　　九月三日，上午阳光灿烂的天气，农行赣省中等专业高级学校赣县校区，全校在一片湛蓝色天际的掩映下，气候使人感到真的有点秋高气爽的。学生们在大礼堂内，向着大会主席坐在礼堂的中央。时间约有九点十分左右，农行虔州干校赣县校区校长曾峥荣面带微笑走上主席台，他向全校师生及员工做了大会开学词；后又向到会的全体师生和员工介绍了农行赣省分行人事处张处长前来到虔州干校检查本赣县校区工作的情况。此后，人事处张处长在大会上，他向全校师生及员工作了生动的大会报告，使全校师生和员工，在入学前受了教育、受到鼓舞。大会最后，教师和学生代表，分别作了个人发言，表了决心……
　　近十一点五十五分，大会在爆竹和国际歌声中，结束了。
　　三日下午，上课间，农行虔州赣县分校部曾峥荣校长，于课堂来看望学生们，并亲自介绍了他自已为本“农金专业”班上“农村信贷”和“农村企业经济活动分析”两门课程的主讲，还向学生们介绍了本校与省农行总校部“教学与交流”学术杂志的情况。他说：“该杂志是专门刊登学生与教师中‘教与学’研讨的文章。”停顿了下，曾校长看了看同学，接着说，“同学们，今后在学习中，如果对学习或教育中有感兴趣的话题，可向本刊物杂志投稿，发表自已的文章。”
　　九月四日，第二节课后，课息间，团支部副书记宛翔埜把本学期班团支部工作活动计划的实施方案，交予了雷小艇；另拟写的一篇会场纪实通讯，题为《生动幽默，说理透彻——记在开学典礼上的一次报告会》，生动记叙了赣省农行省分行人事处张处长在报告会上的感人讲话，宛翔埜将此纪实稿件交给了曾峥荣校长。雷小艇班团书记，要求宛翔埜以团工作的需要将活动计划方案，用班宣传栏的形式向全班公布，按学期团工作计划实行。宛翔埜团副书记与班宣传工作有关成员经过沟通，在班宣传栏墙上，做了农行赣省虔州南部赣县校区“农金专业”班一九八七年上学期第一期班工作学习的宣传栏。本校区曾峥荣校长，则以赣省农行总校部刊物杂志副刊的名义，于一九八七年十月份，通过《虔州日报》出版社，出刊了赣省农行校内刊物《教学与交流》八七年上学期第二期的杂志；宛翔埜的会场纪实通讯，也刊登在赣省农行中等专业高级学校《教学与交流》杂志上了。
　　时间，半个月已经过去了。
　　九月二十三日，正值秋分时节，农行赣省分行中等专业高级学校校本部，总校校长刘禧菊同志，亲临赣省虔州南部，到农行虔州干校赣县校区指导工作，且于当日下榻此校。第二天，即九月二十四日，星期四，上午九点左右，总校校长刘禧菊，为农行虔州赣县校区“农金专业”班全班学生专门上了一节课，内容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哲学原理是什么”。刘禧菊校长不带课本给学生们讲课，内容讲得既生动又感人，全班学生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的讲话和黑板上，整节课时内容很吸引人，讲课全时间超出了五十多分钟，即超过了一节正常课的时间。
　　下课后，全班同学才了解清楚，刘禧菊校长毕业于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专业、已获得学士学位，一肚子墨水，很有才华。学生们个个称赞“刘禧菊校长，是个好校长，是一位风清气正、知识丰富的好校长”。
　　分校自开学以来，一个月过去了，一九八七年下年上学期，“农金专业”班老师们的教学任务，已经走向了正规任教工作的行程中。此学期，各位老师全课时地教学任务，校方对他们则安排如下：班主任雷小艇主讲“货币银行学”；年轻教师俞刚主讲“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年轻教师徐泰主讲“农业银行会计”；年轻教师蓝晓主讲“中级语文（上册）”；年轻教师邱清主讲“中级数学（上册）”；年轻教师陈之炳主讲“银行计算和技术”；农行干校赣县校区女副校长钟洪波主讲“政治经济学（上册）”；年轻女教师曾花主讲“中国近代史”……
　　全班四十七人，男三十三人，女十四人，八七年上学期，整整五个月的时间，早晚起居，上下午课间，朝夕相处。在学习、生活间，有快乐、有辛酸，也有真情。但是，同学们与学校老师，除了因学习或班上的班务或团支部工作外，在完成了一周的学习任务后，星期六和星期日两天的时间，基本上却是同学们“快乐天地”了。
　　一九八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星期四，全班的学生都在繁忙地进行着复习上述八门主课程。明日，即一九八八年一月一日就是元旦了，元旦新年开始的第一天，星期五，按全国放假惯例，学校在此随之也放假了一天，而二至三日，又是星期六和星期日，于是，校务办公室做出了决定，元旦放假三天（即1至3日小长假）。三十一日下午，同学们在教室复习功课快要下课之时，班长宋伟胜接到班主任雷小艇“关于学校全校放假的指示”的通知，于是，宋伟胜在黑板上，用红色粉笔写上了标题为“元旦放假通知”的六个字，另用黄色粉笔写上放假的具体内容：“接校务办通知，‘农金专业’班从元旦起，至三号止，全班放假三天。希望同学们出外活动，请注意人身安全、以及寝室财产安全。”看完此条通知，同学们惊喜若狂。这次班团支部没有集体组织全班同学过校外活动，而是各寝室要好的同学各自组织了自行的假期活动，我们蓉江县两位男同学，邀请与同寝室虔州嘉定县的林小平、以及对门寝室的寻乌县曾兵和另二个寝室一个崇义县的江洪，另一个校区赣县的肖建，共六个男同学，第二天，即一九八八年，元月一日一大清早，时间大约六点三十八分，六个同学乘坐虔州赣县公交车，到达虔州市城西郊汽车站转车，于八点左右，车至蓉江县古镇的唐平镇（此镇为赣省四大之一名镇），六个男同学，在班团支副书记宛翔埜的唐平镇老家稍息脚二十分钟，小喝了些热茶后，急赶坐蓉江县唐平镇上午八点四十六分的准点客车，在路上用了足有一小时三十四分钟，同学们安全胜利地到达了赣省虔州美丽的山区山城“崇义县城”。
　　此时，六位男同学一出县城汽车站，江洪同学带着其他五个同学，小游了一下此县城的主要街道，体味了一下崇义县城人民的风俗民情。接着，江洪对着我们五个同学说：“崇义县城怎么样？感受如何？”宛翔埜向江洪说：“上午的山区，冬季阴天，到处是一片朦胧，它就像天盖若顶大气弥彰，看不清楚崇义县城的远景。”另一个成员林小平，接上话也说：“山城阴气的冬天，上午就是有点寒冷，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崇义县城冬色的美丽，雾气茫茫往深处看，竟还是看不到底。”同班的卢行抿同学风趣地赶接岔讲着话：“老林呀！远看看不见，近看就六人，崇义县城啊！冬天的街上稀稀零落，人真是太少了呀！”卢行抿的一些话，逗乐了大家，六人哈哈大笑了一会儿。笑后，大家这时赶紧跟上江洪同学，在一家馆子店里，一起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其他五人在江洪家安扎住宿，热闹又活动，在此休息了一整天；然后，江洪独自到县城的车站去，买了第二天前往崇义聂都一早的早班车票。
　　一九八八年一月二日，一清早，六人起床涮牙、洗脸，打发了一些早点之后，在江洪同学的引领下，乘早车赶往去了崇义的深山风景区——聂都溶洞。沿途大概用了二个多小时，经历了崎岖的山区公路，我们一起才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崇义聂都溶洞小车站。
　　冬天，聂都小站周围，阴森森的大山环绕群聚，唯独一条通向聂都溶洞的小道，就像小站路中守口要塞的“把门神”一样。此时刻，它犹如是在给我们六人人讲话，说“路过此地，你们得先付买路钱，才能过去前往聂都溶洞”。可是，这时的天色，仍还是黑压低沉的，时间快近九点了，聂都周围的天气，到处竟还是一片雾气蒙蒙，同学们越往大山溶洞方向深处走去，深山一片的寂静，可聂都大山的溶洞口，此刻，像是显灵要出现妖怪似的。只听见在洞口旁的森林里，几声“咿呀——咿——”的尖叫声，刺耳、阴森叫人害怕。六人这时的心境，好像有些胆怯，不敢再往深山溶洞口处走去了……
　　时间近十点钟了，灰暗色的天气，渐渐由细雾雨天，开始转向微露小阳光的天气，聂都溶洞口旁，也稍微能看清些像个什么样子了。六人要去的那个大溶洞口，现已挂满了藤条叶子，同学们看此还是有些胆怯，怕的是洞口旁，突然要是碰上了一条毒蛇那可了得！于是，最后我们走出了这阴气森森的溶洞口大山，去了一处小山处的溶洞口。这小山溶洞口在往回路中走的右侧，离刚才的聂都溶洞小车站仅有两里路程。
　　六人一同走进这座小山处的溶洞，这时十点多钟，在太阳光已经初露的反射下，溶洞内我们六人，也能稍微看清楚洞内的形状和结构，它真正成什么样子？再往里走，好在洞的上面有个天窗口，太阳光线从天口照射到洞内，同学已看清了这洞内奇特怪异的山容和山貌。它们有的像立柱形状，从下底支撑着上面；有的倒挂在洞的上方，像吓人的猛兽，张开嘴巴要吃人似的；还有的像地道的入口，如走进去了，怕里面不知是什么情况？担忧成了有进而无回的兽口美餐等等。这些各种地貌的情形，在洞内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越是往里走，越是黑古隆咚的。见此情景，同学们的行动止步了。怕！心惊的有些怕……最后，还是不敢再往溶洞的深处走进去了。
　　闯溶洞，大概有四十多分钟，六人即此转向而走出了溶洞。在洞口旁坐下小憩着，同学们对此也各自谈论这次闯洞游的感受。林小平说：“聂都溶洞，虽然我们没走到底，可庐山真面目，我们还是看清了你像啥模样。”卢行抿同学承接话，用嗓亮的话语讲：“同学们呀！刚才像是无可畏惧的，但各个还是蹑手蹑脚的。”肖建同学看他们二个，动情地接上茬话演讲：“哈哈……”大笑了一阵后，说：“我以为你们真是个大胆大，个个顶天立地了呢！你们都能成为探险家了，可是到最后，大家还是成了一副失败者的形象。”往下，六人就这样赌着气，你一言、他一语之后，评说评论着，说说笑笑，又讽刺式的，在说话当中像落魂似的，离开了这让人留念而难忘的“聂都溶洞”。
　　二日下午（即88年1月2日）三点二十六分，江洪、林小平、宛翔埜、卢行抿、曾兵、肖建同学六人，乘县城准时的客车走出了赣省崇义县，于下午五点三十分左右，安全回到了干校，结束了一九八八年“元旦小长假校外风光”的旅游活动。一月三日，我们在校休息休整了一天，次日，即元月四日，六人又如往常，融入在“农金专业”班本学期八门功课内容的复习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