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集、锦绣前程

　　场景一：于胜杰家夜内
　　夫妻俩睡前坐在床上聊天。
　　吴家丽：今天陈丽娜告诉我，这几天公司里关于咱俩的传闻可多了——五花八门，沸反盈天。
　　于胜杰：什么传闻？难道看到我俩拥抱接吻了？
　　吴家丽：别逗了！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于胜杰：（一本正经地继续逗）老婆太人在上，小的洗耳恭听。
　　吴家丽：我告诉你传闻内容，你大概再也笑不起来了。
　　于胜杰：那你就快说吧！
　　吴家丽：说我的前夫来要孩子了；你给他很多钱他还不饶不依；还说咱俩这几天总出去，就是处理这件事；说那个男的都告到公安局了；人家还去报社、电视台要把事情公开。陈丽娜给我出主意，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呀，让我花钱免灾，多给他点钱，打发走算了。公司里谣言四起，故事编的有鼻子有眼，传得沸沸扬扬。仔细一琢磨都是因为我们帮助赵军找老婆引出来的猜测和误会。
　　于胜杰：也许是别有用心的人在幕后搞鬼，借题发挥。从公司成立到现从来没出现过类似问题，现在竟然掀起轩然大波，估计有两种情况：一是捕风捉影，二是别有用心。
　　吴家丽：有些人很可能看到咱俩双双出去，匆匆归来，猜想遇到什么大事了；也许有人看到过咱们去报社、电视台、公安局，就想当然，胡乱猜。关于给钱的事，不知道他们从哪个渠道知道的？多数人的议论还是出于对你的爱护和担心。但是有的传言非常明显是朝我来的，而且有明显的捏造诋毁成分在里面，这就不能不考虑一下传播这类谣言人的用心了。
　　于胜杰：你来了之后，的确置换了一些人在公司的位置，尤其是元老级的，对重用你持有异议，甚至公开反对你提出的合理化建议和改革措施。因为这些人始终对你不服。他们最害怕的是我对你放手重用。
　　吴家丽：我们帮助赵军找老婆这件事，可能是少数人要借题发挥，搞垮我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于胜杰：这样吧！我们公开辟谣。
　　吴家丽：只能这样了。
　　
　　场景二：公司一楼大厅日内
　　全楼喇叭突然响起。
　　于胜杰：（亲自发令）下班前十分钟，全体员工到一楼大厅集合。
　　员工甲：发生什么事了？突然召开全体大会。
　　员工乙：这是以前很少有的事情，真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要这样地兴师动众？
　　（电子钟特写：4点50分）
　　大家准时到一楼大厅。
　　于胜杰：（手拿起话筒，大声说）今天把大家召集来，不是开什么大会，就是向大家说明一个问题，解解大家的心疑。最近公司里议论纷纷，担心我家出了什么大事？现在我告诉大家不必为我们担心，我们好得很，过得非常愉快，生活非常幸福。
　　大家猜疑我家出事也是事出有因，我和吴副总，帮助一个朋友处理一件被诈骗的案子，所以又去公安局又去报社、电视台。这和我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句通俗易懂的话，我们这纯粹是助人为乐，也可以说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希望大家把心思用到工作上，不要胡乱猜疑。有关具体问题涉及朋友的隐私，我不便向大家透露。如果还有人非要刨根问底不可，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我直接单独给你答疑。
　　我的话讲完了，现在请吴副总说两句。
　　吴家丽：（接过于胜杰手中的话筒说）谢谢大家关心我们。于总已经跟大家说明了，我家没发生任何事情，请大家放心。我要补充的是，我来公司两年多，现在才发现我们公司藏龙卧虎，有非常有才华的人，特别善于编故事，是写小说的高手。在玉石、玉雕公司的确埋没了你的人才，所以我可以给于总吹吹枕边风，帮帮你，让他放行，千万别埋没了你这未来的小说家，因为我们这里养不了作家。如果这样的人才自己不好出头露面，大家可以推举，告诉我们，我们可以给这方面的人才大开绿灯，一定放行。
　　画外音：吴家丽这几句话绵里藏针，有些造谣、传谣、信谣者，不仅大汗淋漓，听懂了这位了不起的副总的话外音。
　　一场将要掀起的反吴逆流就这样被两位老总三言两语给堵截了。杰丽公司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没有人再对这类闲言碎语感兴趣了。
　　可是始作俑者，并不甘心就此罢休。还在谋划新的方案。不仅企图搞臭吴家丽，更大的野心是要来搞垮这个蒸蒸日上的公司。这是后话。
　　
　　场景三：公安局刑侦科日内
　　赵军在于胜杰和吴家丽的陪同下到了市公安局。
　　刑侦科程警官向三人介绍案情。
　　程警官：我们查到了，那天贺曼乘坐的飞机是开往马来西亚的，和她同行的是马来西亚籍华人，他的中文名字是刘福，五十六岁，自由职业者，经常往返中国与马来西亚两国之间，签证理由都是贸易往来。
　　那个叫贺曼的女子，原籍不祥，她经常在东北几个大城市里活动、逗留。她在婚恋网登记的网名是“牡丹”，年龄二十九岁。婚恋网她发的照片和赵军先生保存在手机里的照片核对结果，证实的确是同一个人。
　　程警官画外音：（情景再现）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她就是上个月通缉的诈骗犯鲁艳。该犯以征婚为诱饵，骗了十几名中老年征婚者，在同一时间段里她和三、五个男士网聊、网恋，甚至结婚同居。因为她容貌姣好，能说会道，大学学历，所以上当受骗者众多。她具有多个假身份证、假护照、假学历证明和专业职称资格证。那个来接她的马来西亚谢顶男人，是她的幕后操纵者，也是她的情夫，她每次行骗之后，他都要带她去国外度假，并且来取她诈骗的全部赃款。
　　程警官画外音：（情景再现）她是在一次行骗过程中，在南方某沿海城市被捕的，在押解途中，她利用上厕所为借口逃跑的。因为诈骗数额较大，被定为B级通缉犯。
　　程警官：目前这两名犯罪分子还在国外，他们的罪行还在深入调查之中。今天请赵先生来，就是需要您把您受骗上当的事实详细陈诉一下，给我们破案提供更多的线索。
　　赵军：牡丹是我半年前在婚恋网认识的。因为是朋友给我在婚恋网登记征婚的，我不相信用这种方式找女朋友，所以，尽管她多次给我写短信，我很长时间没有回复她。后来我不知道她怎样搞到了我的QQ号，没完没了地找我聊天，又详详细细地介绍她自己和她的家庭，我万般无奈只得回复。两个月前，我们在网上确定了恋爱关系。很快我们就见面了，她先说服了我的爸爸妈妈。之后告诉我，我的爸爸妈妈同意我们旅行结婚。因为我家三口都是挣固定工资的，所以，没有更多的存款。我妈妈把家里的存款都取出来，打到我的卡里，结果她把我所有的钱卡物全部骗走。
　　程警官：在你们相处这个阶段，您发没发现她还有那些可疑之处？
　　赵军：最大的可异之处，就是她非常着急结婚，我感觉相处时间不长，了解还不太全面，迟迟没有答应她，可是她却花言巧语说服了我的爸爸妈妈。
　　程警官：除此之外，您还感到哪些地方不正常？
　　赵军：她的电话很多，从来不在我面前接电话。尤其是我发现她经常打国际长途电话。
　　程警官：您再想想还有那些不正常的地方
　　赵军：（冥思苦想）还有——还有，她对电视的选择性非常大，有几次我看网上通缉令，她慌里慌张地急忙闭了电视。我最爱看法制节目和推理破案电视剧，可是她不让我看。现在我才认识到这些都与她的骗子身份有关系。
　　画外音：老实憨厚的赵军，把自己听到的、见到的、想到的有关贺曼的事，详详细细地告诉给程警官。
　　
　　场景四：火车站夜外
　　吴家丽、于胜杰到车站为赵军送行。
　　
　　场景五：赵家日内
　　字幕：两个月后
　　赵军和爸爸妈妈在吃饭。
　　赵妈妈：SZ那边还没有信吗？
　　赵军：昨天吴家丽来电话，说那边公安局又掌握了贺曼更严重的罪行。她和姘头刘福不仅搞婚姻诈骗，而且还绑架、贩卖人口，还有杀人灭口的血案。吴家丽还说：公安部门已经派人去马来西亚，请求当地政府和我们合作搜捕这两个犯罪分子。
　　赵妈妈：吓死我了，这是咱家不幸的万幸，这要真把这女魔头娶到家里，还不定发生什么大事呢？
　　赵军：我这次去南方，如果没遇到吴家丽，没有他们夫妻俩的帮忙，我肯定流落街头，成为乞丐。
　　赵爸爸：当年我们救了吴家丽，你落难时，她又帮助了你，这是咱们做好事的结果。贺曼坏事做绝，一定会遭到法律的严惩。俗话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
　　赵军：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年，吴家丽还是郁郁寡欢非要自杀的高中毕业生，现在却变成一位女强人。
　　赵爸爸：你知不知道你妈当时为什么和你说：“她爹妈不管她、不要她，咱们要她。”
　　赵军：我妈菩萨心肠，一辈子都在做好事。听我说吴家丽自杀的原因和她父母对她的态度，我妈同情她、可怜她，所以要收留她。
　　赵爸爸：你妈还有一个目的，因为吴家丽失踪，就没和你说。
　　赵军：您还有什么目的？
　　赵妈妈：我坦白，其实我也有私心，我那时想：“这孩子太可怜了！她爹妈不要她，我要她。我见到她不仅同情她、可怜她，而且喜欢她。我要收留她就是想要她给我当儿媳妇。她要不愿意，就给我当女儿。
　　赵军：（呵呵大笑）原来我老妈这个活雷锋也有私心呀？
　　三口人正谈得火热朝天的时候，赵军的手机酷铃响起。
　　赵军：您好！
　　程警官：您是赵军先生吗？
　　赵军：我是。
　　程警官：我是SZ公安局刑侦科的程力，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们在马来西亚警方协助下，抓获了刘福和鲁艳——就是那个贺曼。我们连夜审讯，撬开了他们的口，交代了诈骗你家财物的罪行。您尽快来一趟，把您的银行卡和一些财物领回去。
　　赵军：太好了，我明天就飞过去。
　　程警官：那好，明天见！
　　赵军：再见！（回过头来告诉爸爸妈妈）特大喜讯，贺曼抓住了，银行卡和物品都在SZ公安局，让我去取。
　　赵爸爸：太好了！你赶快打电话订机票。
　　赵妈妈：别忘了，给医院打电话请假。
　　赵军：（喜气洋洋）好吧！忘不了！我现在就打电话。
　　
　　场景五：机场外日
　　吴家丽和于胜杰接赵军。
　　
　　场景六：酒楼日内
　　吴家丽和于胜杰给赵军接风，在酒楼用餐。
　　
　　场景七：公安局日内
　　吴家丽和于胜杰陪同赵军在公安局取出银行卡和物品。
　　
　　场景八：杰丽公司日内
　　从公安局回来他们直接到了公司。回来之后，于胜杰和吴家丽陪同赵军参观了玉雕车间和成品库，并且送个他一个奇石“望月”。
　　于胜杰：（他们每走到一个新的地方，都要有意识地介绍）这就是我两个月前和大家说的那位朋友。
　　赵军：（奇怪地问）怎么？您和您的员工提起过我？
　　于胜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前两个月在一起办那件事，我的员工有的看到过您。他们很好奇，说您长得太帅了，问我您是谁？我告诉他们您是我的好朋友。
　　画外音：于胜杰知道自己这样解释很牵强，但是没有办法挽回在客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场景九：于胜杰家夜内
　　吴家丽：亲爱的，你怎么聪明反被聪明误？事情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你怎么还在大家面前提起那件事呢？
　　于胜杰：那是我一块心病，想起来就闹心，本来为了做好事，报答恩人，差点让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所以我今天触景生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想有意敲打敲打那些无事生非的人。
　　
　　场景十：于胜杰办公室日内
　　于胜杰和吴家丽在研究工作。
　　吴家丽：（指着电脑）你看，这是欧洲的珠宝商，他要自备料，让我们给他加工饰品，加工的数量非常大。
　　于胜杰：如果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你就亲自去一趟欧洲，谈成这笔生意。
　　吴家丽：不急，我们再等等。如果他的确要我们加工定制，我就亲自去。
　　
　　画外音：公司的飞跃发展，两人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他们非常忙，非常累，整天被业务缠得不能脱身。然而公司潜在的矛盾逐渐露出了苗头。
　　吴家丽：我觉得，我的一些改革措施，执行起来很困难。你帮我分析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
　　于胜杰：归纳起来，还是新旧两种经营思想的矛盾。你因为熟练地掌握电脑，眼界非常开阔，能通过那小小的荧屏窗口看到全世界。你掌握了最新、最快、最全的信息，对玉石业的现状和发展，比其他老人看得深看得远，尤其是对最新的经营思想吃得很透，所以在公司运作上总是具有开拓性的创新，这就和那些固步自封的陈旧观念产生激烈的碰撞。一些老人越来越看不上你的作为。
　　吴家丽：你怎么看这些问题？
　　于胜杰：我相信你，我永远站在你这边，支持你的工作。
　　吴家丽：我觉得现在公司渐渐地分出两派。一派支持我的改革新方案，一派反对我的新方案。你非常善于团结那些和自己意见不和的人一道工作。所以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会渐渐地向咱们靠拢的，千万不要强迫命令。
　　于胜杰：这点你放心吧！这么多年了，这些老哥们和我同心同德，摸爬滚打，我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心和我离心离德。
　　
　　场景十一：公司会议室日内
　　中层负责人会议
　　于胜杰：今天把大家召集来是要研究一个大问题。我们这两年一日千里地发展，年利润翻了好几番，这些钱我们到底应该干什么用？公司智囊团研究了好多次，意见始终不统一。今天召开中层负责人会议，充分听取群众的意见。
　　赵金瑜：于总，您就把这两种意见拿出来，让大家充分发表意见。
　　于胜杰：好吧！一种意见是用来买东北的芙蓉矿。一种意见是盖大厦。
　　众人：（吃惊）盖大厦？什么意思？
　　于胜杰：赵副总，你先讲讲买矿的事吧！
　　赵金瑜：去年去东北采购原料的人回来说，在中、苏、蒙三国边界处的宝山乡有芙蓉矿，至今无人开采。我们如果卖下这个矿的开采权，既解决了我们自己的原料问题，又能开山卖宝，这是一本万利，一劳永逸的天大好事，所以公司有很多人希望买下这个矿的开采权。
　　大家议论纷纷
　　于胜杰：大家静一静，下面由吴副总介绍一下第二种意见。
　　吴家丽：现在我们工艺品和奇石的销售量猛增，国内外订单一个接着一个，我们的技术员工不断增。厂房、库房明显不够用了，我们当前的燃眉之急就是解决这个大问题。目前我们有好几千万的基金，总可以盖一座十五层的珠宝大厦，解决车间和库房问题。现在我们这座楼，低价卖给公司的无房户和拥挤户，所以把钱用到盖大厦上，是一举多得的大好事。
　　老工匠：我看这个方案很实际，现在进来一大批新员工，车间工作台都挤爆了。这个问题不解决真不行。
　　后勤处处长：这个方案太好了！我们有些外地来的新员工，瞪两眼安排不了他们的食宿问题。有位河北来的老技师到现在还住小旅店呢。我们这座楼如果改建成职工宿舍和家属楼，可解决大问题了。
　　人事处处长：最近我们年轻技工有好几对都办了结婚登记手续，就是房子问题解决不了，还住单身宿舍呢。所以我认为盖大厦是解决多项问题的最佳选择。
　　于胜杰：这两个提议大家讨论讨论，哪个方案是更好的。
　　白羽：我们应该算算细账，现在公司的原材料采购和运输费用很大，周转较慢，如果自己有矿，不仅能满足公司的大部分原材料问题，而且还可以对外批发，甚至出口。
　　设计室主任：我们现在是靠我们的工艺品和奇石打入国际市场的。开矿卖石头要占用大量的资金，要付出大量的人力、物力，等于我们转行了。
　　设计师：我们的工艺品不能单一用芙蓉石，需要很多种宝石，所以买芙蓉矿开采权，不能全面解决原料问题。
　　吴家丽：，东南亚订单的最后一批交货时间马上就到了，而新疆和田玉的原料款还需要好大一笔款，如果把家里的资金都投到卖矿开采权上，恐怕这批原料款就交不上了。再说我去年冬天去了宝山乡，那里的芙蓉矿到底多大的存储按量是个未知数。能开采多少年，必须有专家的准确勘察鉴定，还有那里要建办公楼，要建大库房、要买开采设备。买开采权需要很大一笔资金，再加上设备和基建款，我们现有基金要差得很多很多，可以说是杯水车薪。购买开采权需要的数字太大，如果贷款就可能压得多年翻不过来身。
　　画外音：多数人被吴家丽说服了，白羽仍然坚持他意见，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的话很有煽动性，在这个问题上明显分成两派，势均力敌，互不相让。于圣杰最后决定，暂时放一放，把东南亚的最后一批货发出之后再做定夺。
　　
　　场景十二：大厦开业典礼日外
　　字幕：一年以后：2000年10月1日
　　十八层的杰丽大厦在这个商圈鹤立鸡群。正面顶楼上面的一排浮雕凸显出玉雕业特色。“杰丽珠宝大厦”六个三米高的光闪闪的大字，镶嵌在大厦的右侧，非常显眼。
　　大厦上空氢气球拖着长长的彩带随风飘舞。门前花篮无数，橱窗里工艺品琳琅满目。鼓乐喧天，礼炮连放。
　　于胜杰和吴家丽等多人剪彩后，顾客络绎不绝地涌入大厦。
　　
　　场景十三：一楼营业日内厅
　　于胜杰和吴家丽陪同贵宾逐层楼参观。
　　一楼是800平方米的珠宝商店，一个个超大的玻璃钢橱柜，里面是五彩缤纷、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训练有素的营业员穿着统一服装，彬彬有礼地接待顾客。
　　
　　场景十四：二楼展览大厅日内
　　于胜杰：（喜笑颜开地向贵宾介绍）这三个巨大展台里不是商品而是展览品。这个《八仙过海》是我们公司绝品宗师王笑天师傅的作品。是一顿重的镇厦之宝。
　　来宾仔细观赏，赞不绝口。
　　
　　他们走到第二展台。
　　吴家丽：（指着里面一米高的十二个玉雕美女）这是我们大工匠梁晶鑫和她的两个徒弟制作的《红楼十二钗》。
　　参观者甲：太美了！呀！（指着一个玉雕人）这个是林黛玉。
　　参观者乙：这个是元春，这个是薛宝钗。
　　参观者丙：这回我可大开眼界了。想不到你们这些能工巧匠能把石头变活了。
　　
　　他们又到第三展台
　　于胜杰：这是我和我的十名学生制作的《瓜果山》。
　　观众：哎呀！这么多小猴呀！
　　一位老者：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形态各异、令人震惊。
　　美女来宾：这个猴王孙悟空一定是出自于总之手吧？
　　吴家丽：是的，这是于总特意为大厦开业赶制出来的。
　　贵宾们参观了二楼东侧的奇石展厅、西测的拍卖大厅和豪华的交易厅。
　　于胜杰：三楼以上是办公室，设计室，工艺车间，成品库、材料库。诸位如果感兴趣请参观我们的工艺车间、成品库。
　　众宾客：太好了！今天不虚此行，大开眼界。
　　画外音：杰丽珠宝大厦经过一年的时间建成了，在举国欢庆的日子里，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国庆日隆重开业。这玉石、玉雕公司从小小的手工作坊，发展成现在这个初具规模的杰丽进出口贸易公司，是于胜杰夫妇携手打拼的结果，吴家丽功不可没。
　　吴家丽走对了路、选对了夫，她的命运彻底改变了。从一个苦命的女孩，变成一位衣食无忧的、生活富裕的女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