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集

　　1， 下午。Ktv歌厅里。
　　张梁公司秘书小王听到同学说林辉喝的醉醺醺的，她出于本能的关怀。去KTV找林辉。经过询问知道林辉在206间。她快步登上二楼听到里面哈哈哈的笑。她推门进去，一看林辉确实醉醺醺的，趴在那里。小王的出现，大家不免一愣，音乐也不响了。小王很生气，也同时感到有些失望。上去把林辉拽起来，林辉看到小王一惊。喊：“你他妈的干什么？”小王十分气愤说：“你整天跑外面吃喝玩乐，你不嫌丢人那，啊？这是你们•••”那个公安的公字刚要说出口，被林辉猛击一拳，小王被打到。林辉说：“你他妈的管起老子来了。”小王还要说话：“那你们•••”她还想说你们公安二字，被林辉又两个耳光。说：“你他妈的太不给我面子了，你闭嘴，闭嘴！（大声喊）滚出去！•••”林辉暴跳如雷。这时候大家来劝解，拉住林辉。老六说：“给六哥点面子。好不好。”鱿鱼上来问小王：“你是胡飞什么人？你敢冲进来。想干什么？”小王一听胡飞，一愣，心里明白说：“他•••”林辉大吼：“闭嘴，滚出去，今后我们一刀两断！快滚！•••”林辉歇斯底里壮。
　　小王莫名其妙，但是又有几分明白。所以站起说：“分手就分手，谁怕谁，不是好东西。”一甩手走出这恶魔之地。非常危险没有丢掉性命。（确有其事）
　　林辉见小王走了，他快蹦出来的心才算平静。　　
　　2， 傍晚。在公园里。
　　一个条凳上，林辉坐一边。秘书小王脸上两块青（右眼眶青紫）。但是她知道差一点闯了大祸。所以她感到歉疚，于是凑近林辉，万分温柔地把双手勾住林辉胳膊表示亲近。说：“我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我哪知道你是胡飞呀•••”
　　林辉很严肃命令：“把手拿开。”（林辉用左手食指点着小王的手）小王还是不拿开。林辉又命令：“听到没有？手拿下去。”
　　小王这才把手拿开。说：“都给你赔礼道歉多少次了，还不依不饶的•••”
　　林辉严肃地说：“是道歉的事吗？啊？两条生命差点撘进去不说，整个计划都打乱了。你想干什么？你既然选择我来当你的未来的丈夫，首先你得弄明白一个问题，就是无限信任。另外，我告诉你，你不适合当我的未来的•••什么。太笨，我那么给你使眼色，你还执迷不悟，说你们公安，那个公子我都听出来了，难道人家听不出来吗？”
　　小王说：“那里那么黑，再说我刚进去也看不清啊，你给我眼色我没看着哇，我只看到一个小姐趴你傍边，我生气，我•••”
　　林辉说：“我今天不是和你理论这些。什么黑白的。我就是告诉你，我们分手。并且谢谢你的合作。”站起欲走。小王马上拉住林辉。
　　小王说：“人家都认错多少次了，你让我怎么样啊，你把我打的这个样子，还让我给你跪下呀？那你要是•••我•••给你•••跪下•••”欲跪下。林辉拦住说：“行了•••”
　　林辉与小王和解，小王带着满脸青，挽住林辉的胳膊漫步林荫处•••　　
　　3， 白天。张梁办公室。
　　张梁打电话：“啊，好，我一会，等你上飞机，我立即行动，不是没有太多的行李吗？啊，都寄过来了，好，好，没问题，相当不错，你要相信我的操作能力。嘿嘿•••就这样，好，撂了。好的。”　　
　　刚撂下电话，年轻库管与父母进来。张梁热情迎接说：“小王。”
　　秘书小王过来（脸上还有轻度青痕）问：“张总喊我？”
　　张梁说：“来客人了，沏上等好茶。”小王应声：“唉。”就去泡茶。
　　张梁说：“坐，这边。”指大沙发。青年库管王钦母亲说：“张总，别麻烦了，我们是来道谢的，儿子考上大学，您真的费心了。我代表全家谢谢您•••”欲跪下。张梁马上迎上去把老人搀起来说：“大妈，还是你儿子争气呀，我说过，考上大学就奖励。一个人说话要算数。他考上大学也是我们公司的骄傲。希望他将来毕业，要不嫌弃，再回公司来，我热烈欢迎啊。”小王端来茶，放在茶几上。
　　张梁一看茶已沏好。
　　张梁说：“来，坐，坐下说。”都坐下。　　
　　4，下午。一辆白色轿车奔驰在机场路上。
　　一架客运飞机降落。
　　只见王丹宁穿着一身艳丽的服装从候机大厅走过来。张梁紧跑几步上去二人对视片刻，进而紧紧拥抱。他们都很激动。王丹宁热泪涌框。她内心觉得，终于有了可信赖的归宿；张梁也十分激动，内心翻滚，深深地觉得来之不易的爱旅向他投入怀抱•••
　　白色轿车疾驶在公路上。
　　王丹宁说：“这一次下飞机，怎么感觉与往次不一样那？”
　　张梁说：“当然，以往是串门，现在是久住沙家浜的感觉，那绝对不一样了。”
　　王丹宁微笑说：“嘴贫也精彩。”
　　白色轿车缓缓开进别墅。停车，二人下车。王丹宁四下看看这环境。感慨说：“真的不错啊，比我想象的要好。”进楼里，有位五十大多的保姆迎过来，说：“小姐一路辛苦了。”
　　王丹宁说：“啊，不累，一个小时。你就是刘妈吧？”
　　刘妈说：“是，小三子，是我摸头顶长大的。老邻居，没说的。小姐，我去倒茶，二十四小时温泉，要洗澡，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王丹宁说：“好，谢谢刘妈啊。”
　　刘妈说：“没事。”
　　张梁说：“刘婶，不用太客气，对我什么样，对她就什么样。不能偏心。”
　　刘妈笑呵呵地说：“这孩子说的，对小姐偏心，那就是对你更偏心。”“嘿嘿嘿•••”都笑。
　　他们在大客厅里坐下。刘妈端来茶水，放好。对王丹宁特意笑笑，走了。
　　张梁说：“你去转转，看看验收合格不？”
　　王丹宁说：“这急脾气，还没有喘喘气，让我楼上楼下跑？自己家慢慢欣赏。哎呀•••”抱住张梁说：“我先欣赏你•••哎呀•••归宿比奔波好•••”
　　张梁说：“其实我们现实还依然是过程，享受过程吧，人类的奢望无止境。”
　　王丹宁说：“奔跑希望到终点，可是一旦到了终点，往回看，啊！那么多坎坎坷坷我是怎么过来的？于是我感慨：啊！还是终点好啊！”
　　张梁说：“我们还没到终点。”
　　王丹宁说：“当然，我们还早那。”
　　张梁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王丹宁。王丹宁问：“没用了哇？放你那里，零用。”
　　张梁说：“给点面子，我连大楼都盖起来了，给你搭个小窝，我想应该没问题。你收好，等我们到北回归线旅游用，好吗？”
　　王丹宁吃惊的样子，立刻坐起来说：“啊！你太让我•••”张梁马上接话茬：“失望。”
　　王丹宁说：“不不不，你让我太•••佩服啦！”　　
　　5，白天，北疆市。有两名警察（一男一女）手里拿着玫瑰花图案，到纹身馆核对，有否刺过这样图案。他们进一家纹身馆里。女警察问：“老板，麻烦问一下，你们这里纹过这样图案没有？”
　　女老板看看说：“没有。这图案我们从来不做。到别的地方打听打听。”
　　只见二警察进一家美容院出来，又进一家，一家•••一家•••（无声）　　
　　6，白天。张梁办公室。
　　张梁看文件。秘书小王进来了。
　　张梁抬头问：“有事啊？”
　　小王手里拿着一摞表格说：“这是，库管员临走时，让我交给你的罪证。”
　　张梁吃惊问：“罪证？”接过表格看看，说：“好哇，这帮吃里扒外的家伙，你去，先把黄龙给我叫来。”秘书出去。张梁站起来，来回踱步。黄龙进来问：“张总，喊我？”
　　张梁说：“两条路，啊。一个，你给我彻底交代，一个进监狱！听到没有？黄副总经理。你们太辜负我对你们的信任啦！啊，说说，（张梁拿起一摞单据给黄龙看）怎么办？”
　　黄龙心有准备说：“张总，消消气。我看这件事，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为什么把马斌他们给我的钱，都保存在秘书小王那里。不就是怕马斌和会计合谋陷害我吗。”
　　张梁问：“为什么不举报？不是也有贪婪之心吗？啊？一旦，成功你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获得你那份脏款吗？失败了还有退路是吧？狡猾奸诈。说，怎么办？”
　　黄龙说：“我好办，卡在小王那里。然后你看怎么办，我没意见。”
　　张梁说：“你把他们俩的事一五一十给我讲出来，我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黄龙战战兢兢说：“真的！张总，那我全说。”　　
　　5， 白天，张梁办公室。
　　张梁办公室。财务总监黄苓（女。30左右。打扮入时。）
　　黄苓问：“张总喊我？”
　　张梁说：“你来了，坐吧。”
　　黄苓坐下问：“有事？说完我还有事。”意思别罗嗦。
　　张梁问：“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黄苓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张梁说：“你想好了再说啊，我问你，贪污没有？哎，你先别说。就这一句话。你可以说没有。那你现在马上收拾东西回去，然后上检察院去报到。啊。你如果老老实实说实话。我考虑考虑是不是给你点机会。怎么样？你想想，啊。”
　　张梁忍着一肚子火，站起来，在地上来回踱步•••
　　黄苓不一会，把头埋在桌子上，可能在想，也许想说，但是那么多钱就白折腾了，真的可惜，可是不说，那真的是可怕的下场•••她的心脏跳动极速加速。她无论怎么样，没路可走了。怎么走都是身败名裂，顽抗肯定不行•••眼看那些珍贵的钱就要变成他人所有，她怎么能够想得通•••
　　她终于哭了•••
　　张梁说：“你真的让我失望，还是我同学介绍过来的，我对你如此地信任，可是，你给我的就是这个回报吗？你不但对不起我，你怎么在我同学那里交差，啊？说吧，你走那条路？我没有时间陪你。”
　　会计突然给张梁跪下，说：“张总，我对不起你，你真的对我很好，我一时糊涂，我错了，我退赃。张总，我求你了，我还有个儿子要上学了，他不能没有妈妈照顾呀，张总啊，你放过我一回，我全部退赃•••”　　
　　7，次日。上午。张梁办公室里看文件。有人敲门。张梁喊：“进来。”黄龙和马斌进来了。站在那里，等待发落。
　　张梁说：“都拿把椅子坐下。”黄龙和马斌乖乖的拿把椅子坐下。
　　张梁说：“来，来，近点。”黄龙和马斌又靠近点。
　　张梁说：“怎么样？考虑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黄龙说：“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张总你大人大量，给点出路。都这么大年龄了，这万一，进笆篱子，（监狱）全家老少怎么办？孙子都上中学了，这脸也没地方搁了。”低头饮泪。
　　马斌说：“是，张总，你看咱们还一个单位出来的，给点面子。再说，我都没脸见老李，他一片苦心给我找个差事，你看我也不做脸。还•••”哭泣。
　　张梁说：“行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是吧。怎么办那？处理你们吧，很简单。打个电话来人就带走，完事了。”
　　黄龙马斌同时哀求：“张总，你历来很宽厚。就高高手吧，家里老小。都吓得不行了。张总。”
　　张梁说：“哎，你们这话说的啊，我历来宽厚，那处理你们就不宽厚了？这不岂有此理吗？”
　　黄龙说：“张总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都一直认为你是个厚道人。就是你处理那也是应该的。但是，就是求求你，高抬抬手。好歹我们跟你一起起步，摸爬滚打的，到现在，都这么大岁数了。”
　　张梁说：“来来，往前来。”二人如罪犯，很听话地往写字台前挪一点。
　　张梁说：“看来，语言是人类的交流工具。语言往往能杀人，但是往往他有时候又能救人。刚才老黄有句话，打动了我。就是，我们一起摸爬滚打从起步到现在，你们做了不少工作。错误是人犯的，是不是。改了那就是好样的。这样吧。我那。准备把这个片儿，翻过去，你们看怎么样？”
　　马斌马上说：“那敢情好，对，翻过去。一定翻过去。”说完左右看看黄龙。不过是一脸苦笑。黄龙也是想笑但又没笑出来。（这块尴尬的表情做足）
　　张梁说：“财务总监把赃款退回了。但是我永远不能用她了，没送他进监狱，就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你们俩，钱也退了。可是，我觉得，还是把你们留在这里。你们这么大人了，我想你们和会计不一样，她年轻，性情不稳定，我不是不用她，我是不敢用她。你们不同，再犯，老账新账一起算，你们所剩无几的时间还够赔的吗？不够折腾的啦。是不是。所以留下来，好不好，工资照拿，奖金照发。职务照旧，怎么样？但是，头脑里的教训不能忘记。还好，这件事没有张扬出去。你们好好干，工程完工那天，我不会亏待你们。”
　　黄龙和马斌立刻站起来，同时说：“谢谢，张总，谢谢•••”鞠躬。
　　张梁所以留两个人，是从几方面考虑。一，黄龙有终止犯罪的表现。二，马斌不可废弃，因为他能够没有钱的时候还能赊来材料。三，他们对工程极其熟悉。对工程利大痹少。　　
　　8， 白天。张梁办公室。
　　张梁喊秘书：“小王。”
　　小王应声：“唉。”进来问“张总，有事？”
　　张梁说：“给那个小库管王钦，寄去两万块钱，不五万。知道他的详细地址吧？”
　　小王说：“知道，上次不是给你寄来一件贺卡吗。我就记下来了。”
　　张梁说：“哎，你这脸怎么搞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女孩子还打架啊？”
　　小王说：“骑车不小心碰的。”
　　张梁说：“骑太快了是。小心点。”
　　小王说：“唉，知道了。”　　
　　9， 白天。沙副局长办公室里。
　　有沙副局长，李队长，副队长郑昊，刑警于大海。都坐沙发里，研究女无名尸案件。
　　李队长说：“尸体解剖报告出来了，经鉴定，女性年龄在26岁。生前有性行为。而且颈部有勒痕，确定窒息而死。生前没有搏斗迹象。体貌特征原来我说了。就是夏天穿条棉裤。很奇怪，里面什么都没有，上身就乳房罩。大腿上部刺了两朵牡丹花，还有编号91号。包裹尸体的丝袋，是包装用的大丝袋，扎紧袋口的绳子，是钓鱼的鱼线，挺结实，扎口袋中间的绳子是棉线，经不住水的寝泡，所以断了，估计有赘尸体的东西。情况就这些。经过这些天走访调查看，一，从玫瑰花图案开始，基本上走访本市，大小纹身及美容院，均没有有价值线索。二，从编织袋调查看，这种袋子到处都是，也说不准专用用途。要聚焦是哪家很困难。三，钓鱼线，这太普遍。但是，这里也值得怀疑的是，这是个钓鱼人，或者是与钓鱼者有关。不是被害人家有钓鱼人，就是凶手是与钓鱼有关。这个起码把范围又缩小一些。情况就这样，看郑昊，老于还有什么？”
　　老于说：“基本就这些，反正找突破口很难。”
　　沙副局长说：“情况基本明朗。从现场看，这说不准是第几现场了，是吧，漂移了，是不是，那么从尸检看，应该初步认定是强奸后灭口。对不对，勒死的，是不是，然后抛尸灭迹。基本应该这么判断。是不是。那么选择突破口，我认为还是从牡丹花下手。走访调查，是，调查了大量的部门、单位，可是你还没有摸到真正的地方。可以肯定地说，绝对不是在很远的地方甚至是哪个国家搞来的，对不对？你不确定是谁，这案子没办法破。必须先找到是谁，才好破案。那么，怎么办？一，依然从牡丹花下手，越细越好。一定把这个人是谁确定下来。下一步继续细致调查，别大意，别漏岗。二，尸体辨认困难，但是我们还应该在各分局，附近外县公安部门，了解失踪人员，他不能一个大活人没了，就消声灭迹呀，对不对？哎，就从这里看看有没有可利用的线索。是不是？你别看，你辨认困难，但是家属就不一样了，她再变形，有的失踪家属一看就辨认出来。这我们过去遇见过这类问题。是不是？把工作展开，哎。当然，这些天大家，腿没少跑，不过还要继续跑。”　　
　　10，傍晚。林辉家里。林辉在看电视。有人敲门。林辉开门。说：“呵，你怎么来了？”
　　林辉找双拖鞋，递过去，放在地上。
　　小王说：“我来看看你，怎么样这几天喝的，好点吗？”
　　林辉说：“嗨，没事，晚上喝多了，第二天早上难受，反正到中午就接着喝。”
　　小王说：“喝死拉倒是吧？”
　　林辉说：“不明白吧？这叫透酒，你喝多了，第二天必须再喝，透透酒，然后继续喝酒没事了。如果你第二天不透酒，那今后就不能喝了。”
　　小王说：“这逻辑挺歪，不就是往死喝吗？真是。”
　　小王穿上鞋。林辉搬过小王脸，看看，还亲一下说：“快了，还有几天就好了。疼吗？”
　　小王说：“你说那。能不疼吗？那苦大仇深的拳头打的，谁受得了啊。还说那。”然后东看看西看看，问：“你妈爸那？”
　　林辉说：“旅游去了。”都坐在沙发里。小王依偎着林辉，一对小准夫妻，甜蜜而幸福。这时，小王来个电话，小王忙从小兜里找出手机，接听：“哎，老同学，干什么？明天？去不了。礼拜天去呗，啊，你要买啥？啊，礼拜天，行，怕我忘，你给我打电话呗。没事，在朋友家那。啊。一会出去。哎，好，拜拜。”
　　林辉问：“又，刘达铃吧？”
　　小王顺手把手机仍在林辉傍边的沙发说：“是。”
　　林辉说：“我猜就是她。她一天到晚老溜街，我开车看见她多少回。有钱是吧？烧包是吧？”
　　小王说：“那当然，人家老公是卖汽车的。一会出去烤肉啊？”
　　林辉说：“随便，你喜欢啥，就吃啥。反正我这两天也不•••”林辉刚要说不想喝酒，一看小王手机上有个美人。三点式。林辉突然看到，这个美人大腿上有点奇怪。他立刻拿起手机，看。小王说：“你干嘛那，看女人三点式，拿来，一个男人•••”
　　林辉说：“你等等啊。”
　　林辉拿着小王手机进里屋，取来老爹的放大镜，看美人。小王生气，上去把手机夺过来说：“干嘛那？看女人还放大看那。”
　　林辉说：“你立刻把这张照片传到我手机上，越快越好。（林辉站起准备穿衣服）你告诉我，这个女是谁？”
　　小王说：“我朋友哇。”
　　林辉问：“朋友？什么朋友？”
　　就是在美容院认识的，是我们张总侄媳妇，怎么了？“
　　林辉问：“张总？侄媳妇？她现在人在哪？”
　　小王说：“在家啊，不能这也是案子吧？”
　　林辉问：“案子，当然是案子，还不是小案子。照片怎么来的？”
　　小王说：“她走秀，我拍的。怎么？”
　　林辉问：“走秀？在哪走秀。”
　　小王说：“大世界服装城啊。”
　　回放镜头。画面出现：：
　　一个硕大T性台。有十几个美女走台，各种服装展示。一场三点式展示。其中就有虎蛋媳妇丹丹，她步态优美。小王在台下。拿起手机拍丹丹。因为丹丹是牡丹女之一。　　
　　11，林辉发现了小王手机里的重大线索。
　　林辉说：“你立刻传到我的手机里，我马上走，走，我把你先送回去，快点。”小王传照片完事说：“还真是案子？”
　　林辉边穿衣服便接过电话问：“传上了？”小王也穿鞋说：“啊，能不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