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集
作品名称:枪声背后 作者:王凤举 发布时间:2018-03-22 21:17:22 字数:7346
的树木遮掩,一会儿又被原野的野草遮遮掩掩,时隐时现,奔跑,快速奔跑•••(应该是快乐的曲调伴随)
他正是张梁,开着轿车去墓地祭奠他的爱友——白鹃的亡灵。因为他终于给白鹃报了仇,觉得白鹃的亡灵真的可以在九泉之下安息了。他怀着一种快乐心情,去祭奠白鹃。所以,车正如他的心情,急不可耐的奔跑•••
终于到了墓地。他慢慢的下车,又慢慢的向墓地走进,一只手拿一束鲜花,另一只手里还提着各种水果和烧纸之类。
张梁到了白鹃墓碑前,凝视•••他掏出雪白的手帕擦擦白鹃遗像上的灰尘•••
他把鲜花放在墓碑前,他怀着缅怀的心情,而且又十分激动•••
他把烧纸点燃•••
他站起来给白鹃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时他立刻感到一股难以控制的悲哀•••眼含热泪•••
这时对张梁表情特写:他想到白鹃的冤魂,他十分悲凉和痛心,所以表现悲哀,眼泪纵横•••可是他想到已经为白鹃报仇,他的心又有几分安慰,所以他又欣慰•••这种复杂心理的表现,同时都一股脑的涌在张梁的脸上,表现出来的,你说哭,但又有笑,这种复杂表情。(特写)(给观众一种强烈感染)
半天,画外音:
“小白,你安息吧!(悲怨的声音)你的冤魂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安慰。苍天有眼,那个恶棍得到了应有的惩处。我的心也得到了宽慰。(声音哭腔的)小白,你安息吧,你走好,走好,走好•••”
回忆场面。画面出现:
白鹃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从绿油油的草坪那边跑过来•••跑过来•••白鹃欢乐的笑声•••(慢镜头)
张梁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向白鹃跑过去•••跑过去•••张梁笑声•••(慢镜头)
不久白鹃与张梁牵手合唱。
歌曲是《我轻轻地把彩车门打开》:(张梁与白鹃以上镜头化入)
我轻轻地把彩车门打开
(歌词)
我轻轻地把彩车门打开,
你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从天上走过来。
你的惊世骇俗,不是因为金银饰物的闪烁,
而是你那娟丽的身影在大放异彩。
我轻轻地把彩车门打开,
你端庄从容地走过来。
不是他们不想欢笑,
而是他们被你的风姿绰约所惊呆。
我轻轻地把彩车门打开,
你总是微笑没有悲哀。
有人说只看你一眼就难以忘怀,
这是什么?是爱!
我轻轻地把彩车门打开,
你从天上走过来。
你让所有的女人妒忌男人青睐。
啊!你比任何新娘都多彩。
我轻轻地把彩车门打开,
你带着博彩众望的脚步轻轻走过来,
你是我的希望、是我的新娘,其实你更是我幸福的未来。
我哭了?不、不、不!
而是真诚喜悦的泪水,洒满了我的胸怀。洒满了我的胸怀。
歌声即将接近尾声,余下歌声伴着张梁的白色轿车,向来的路返回。车速依然很快。景物依然与来时的一样,时隐时现•••直至歌声完结•••
9,白天。一辆大吉普,奔驰在公路上。
他们是刑警副队长郑昊带领三名刑警,向图爽图屯进发。车里郑昊副队长,他开车。其他三名刑警一个是张烨,于大海还有一位刑警吴爽。坐副驾驶位的是老于,其余两位坐后排。
老于说:“这个穆桂英将来就是出来,还有人敢要吗?”
张烨说:“出来?他还想出来?杀夫之人,枪毙算了。”
郑昊说:“证据不足,怎么枪毙,现在只听她自己交代,斧头把上的指纹鉴定不是穆颖的,怎么断定是她所为。但是只能证实自己参与,关键必须找到真凶。”
老于说:“她说杀人凶手是她丈夫,可是,昨天派出所反应他们早都离了,都离一年了,还来往?不过也难说。”
刑警吴爽说:“离婚不离家的有的是。”
张烨说:“那干什么?玩啊?”
老于说:“你还小,蛤蟆跳井,不懂(噗咚)。”“嘿嘿嘿•••”大家笑。
郑昊说:“但是,参与者都证实,就得弄明白,所以还不能马虎。主观上我们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实际啊,破案就是一个一个否定,最后才露出真凶。后来我也琢磨,这破案有时候也像猜谜。科学叫推理。我们分析推理,穆颖必须还有隐情。她完全知道全过程。但是就是一口咬定是他前夫所为,怎么办?必须查明白。然后再找穆颖算账。”
张烨说:“对,这个泼妇,杀了她都不解恨,手段惨不忍睹。”
老于说:“哪个凶手又不惨不忍睹?还有文明凶手吗?”“嘿嘿嘿•••”大家笑。
车开进一个村庄,看路过一位农民。停车。老于下车问:“老哥,书记在哪住?”
农民说:“书记呀,哎,好找,你看哪个院子大房子高大,就是书记家,往前走,不远了。”
老于上车说:“他说,高门大院就是。”
车慢行。看到一家是比任何一家都高大,院子也宽敞。停车,敲门(铁门黑漆)。里面立刻狗吠声。敲门。半天有女人问:“谁呀?”不开门。
老于答:“警察,想找书记。”
书记是一副狡猾脸谱,听说警察二字,觉得不妙。急忙小声说:“就说不在,去省里开党员大会去了。”女人只好冲门外说:“书记不在,去省里开党员会去了,有事找村长吧。”老于问:“村长家在哪儿啊?”女人答:“哪个房子高就是,往前走,不远啦。”老于想想说:“嘿!村支书村长都是高房大院啊•••”
老于上车说:“书记明明在家,愣是说去省里开党员大会去了。还行,没说去中央开会。往前找高门大院吧。”
车往前慢行,郑昊说:“再问,你就说银行的,来放贷款,给他们钱,准开。”“嘿嘿•••”
车开到一家,确实如书记老婆说的,院子挺大,房子多而且高大。老于又去敲门。也是大铁门黑漆。还没等敲门里面的狗疯叫,老于还是敲门。里面是男人问:“谁呀?”老于说:“开门,是我。”
村长问:“你谁呀?”
村长也许听错说:“你老赵哇?操,什么事?”开门,把门推开一看不认识,他感到奇怪,问:“找谁?”
郑昊一看门开了大家都下了车。老于说:“能进去说吗?”
村长问:“你啥事?”
老于说:“我们是警察,想调查点事。”
村长问:“调查?调查谁?”
老于把证件掏出来给村长看说:“能不能进去说?”
村长不情愿的样子,说:“那,进来吧。”然后喝叱两条疯狂的狼狗:“别咬!”两条狼狗停止狂吠。
进屋里村长也没有客套话,只说:“调查谁?”
老于问:“村里有叫刘一花的吗?”
村长说:“死了,死好几年了。找她干啥?一个死人。”
老于不慌不忙问:“有叫刘开的吗?”
村长说:“有,他还在,不过,他傻了吧唧的,你们找他能解决啥问题呀?”
老于愣愣地回头看看郑昊。(特写眼神)郑昊一脸严肃。然后问:“那他家都傻吗?”村长说:“那不是,他老婆不傻。找他调查啥?”
郑昊说:“是这样,我们找刘成就是刘开的弟弟。找不到刘成想问问他哥哥家是不是能知道下落。”
村长说:“那,你们应该找书记,他领你们调查,我是管生产的,不好参与。”
郑昊说:“刚才去了,他老婆说去省里开党员大会去了。”
村长说:“去个屁的吧,刚才还在前院绕哄(闲逛)。开什么党员大会?唬谁呀?那我也是党员,你们也是党员,那都没去,怎么偏他去?他特殊啊?”
老于问:“你看怎么办?”
村长说:“怎么办,这是调查,归书记管,那我不能插手。你们还去找他。”
郑昊说:“走吧,老于。”然后有讽刺意味的说:“村长,麻烦你了。我们再去书记那看看。”
村长说:“对,这事书记管,我们不好插手。”
警察出门后只听到门“咣当”一下关上了。
出来,老于问:“队长,怎么办?要么还去找书记?”
郑昊说:“直接去,用不着这些高门大院。走。”
车慢行,看到个老人,停车。还是老于下车问:“大爷,打听个人。”那老人愣愣的看着老于,半天说:“你说啥?”大声喊。证明是个聋子。老于一看,说:“啊,谢谢啊。”也大声说。车停下,老于找到一家院子里,有一位大嫂正干活。老于问:“大嫂,问一下,刘开家在哪住?”
大嫂说:“哎,再走几步第二家,就是。”
老于说:“谢谢大嫂。”
大嫂说:“没事,再走几步就是。哎,那不,出来人那家。哎,就是。”
老于说:“谢谢大嫂。”
大嫂说:“哎呀,没事。”
老于向郑昊车里一指,他也没上车,快走几步,到了,郑昊在车里说:“走,都去。”他们下车,和老于进了院子,老于问刚才出院倒水的中老年妇女:“大嫂,刘开家是这吧?”
大嫂忙说:“是,是,快到屋里。”老于和大家进屋。看看,说:“大嫂这院儿收拾还挺干净啊。”
大嫂说:“嗨,也没啥事,就勤收拾收拾。儿子出去打工去了,女儿上学,家里就我们老两口,老伴去年得了脑血栓,这不,说着就来了。”这时候从另一个屋笨笨珂珂走来一位老人,“呜啦哇啦•••”的说不清还要说话。
大嫂说:“啊,你们听不懂,我能听懂,他说,你们坐,烧点水喝。
老于点点头装笑说:“啊,谢谢。哎,不用不用,一会就走。”
大嫂说:“哎呀,我给你们烧点水喝。大老远来的。”
老于说:“不用不用,我们坐一会就走,还有事。”
刘开终于磨蹭到这屋,又呜拉哇啦说。
大嫂说:“让你们在这吃饭,喝两口。”
老于还是装笑说:“啊,不用,有事,谢谢啦。”老于一看,得说事了,所以他跟大嫂说:“我们是刘成的好哥们,啊,最近有笔买卖,想找他,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联系,把他电话弄丢了,我一想,大哥这里一定知道,所以就来了。”
大嫂说:“啊,找刘成啊,我心思你们是我儿子朋友那。刘成,我们也不怎么联系。都多长时间了。电话号?电话号?我找找,不一定找得到。”
这时刘开又开始呜拉哇啦说。大嫂说:“他知道,刘成电话号在日历上那。”于是大嫂把日历从墙上拿下来说:“你们自己找。有名字。”
老于翻了半天,找到了说:“可真是,还是大哥记忆好。”说完看看刘开,刘开咧着大嘴似乎是哭也是笑。老于如获珍宝,马上打到手机里说:“谢谢,这样我们哥们又能见面了。那什么,我试试能不能打通。”老于毕竟是老刑警,他怕已经是废号。所以拨号,通了:“哎,你刘成大哥吗?”对方说:“是啊,你谁?”老于马上关掉手机,然后还喊:“哎,哎,哎,怎么没声那,这破手机,回去马上换个好的。哎•••还不行,这破手机。(收起手机冲刘开和老伴说)没事,我回去马上换手机。你们电话号多少?我记下来,往后说不准,过年来拜年啥的。”
大嫂说:“记不住,我给你拿去。”不一会拿一个小纸条说:“我写上了。什么,吃完饭再走呗,也快。”
老于满脸笑容说:“大嫂,不瞒你说,我们还有急事那。改日再来。”说话间,老于把日历上的那张有刘成电话号,早让他人不知鬼不觉地抠出洞,(特写)根本再也无法还原。(怕走后,他们又电话联络)
10,接近天黑。大吉普疾驶在公路上。郑昊开车,转过头看一下坐在副驾驶位的老于说:“行啊,当演员没问题呀,家伙,破棉裤还套上了。(有煽情解释。)这家伙忽悠的。”“嘿嘿嘿•••”大家笑。
老于说:“没办法,是不是,有的时候你必须有善意的谎言,策略也是生命嘛,对吧。”
张烨说:“于大哥真有一套,反正我是服了。”
老于笑笑说:“哎,有徒弟啦,看看,这就叫就地升级呀。”大家笑声。
郑昊笑笑说:“哎,老于,给李队挂个电话,把刘成电话挂一下网,然后确定一下方位,给咱们马上反馈回来。我们不回北疆市,直接奔哈尔滨。”
老于说:“发微信吧,一旦开会什么的,还麻烦。我现在就发。”说完老于开始发微信。
11,李达老伴在病房点滴,有丹丹陪护。忙来忙去的。
丹丹问:“我给你洗两个苹果?”
李达老伴说:“不用,都好几天了,也没事了,你回去休息休息。不行让虎蛋来。这小子,我住好几天院,他就照一面,这没良心的东西。”
丹丹说:“这不开春了吗,公司忙点。没事,有我陪着那。”
李达老伴说:“哎呀,这命啊,是虎蛋他爸帮我捡回来的。别说,这老头子当个大夫准行。”丹丹笑。
丹丹说:“我爸这人是有点神通。能掐会算。”
李达老伴笑,说:“这让你说的,还神了。”
,12,中午时分。虎蛋开车拉着安可。
安可说:“你中午就让我跟你出来,耽误下午上班可不行。这两天老爷子对我脸色刚好点,你竟给我添乱。”
虎蛋说:“你怕什么,这不是有二老板给你罩着那吗。你要弄明白一个道理,这公司不早晚是我的吗,当然也是你的了。”
安可说:“去,你当然不怕,永久牌儿,我是飞鸟牌儿。说不定什么时候不顺眼,一脚扁踹。”
虎蛋说:“没那么严重,有我的面子老爷子会照顾的。说,上那个地方涮?”(吃火锅)
安可说:“还去那家,即安静,又•••”
虎蛋说:“浪漫。说了就得了,还玩深沉。”
车开进一家火锅店,二人下车,进店。服务员都熟,说:“热烈欢迎老板,请•••”边笑。
虎蛋说:“平身。还是我们那个间啊。”
服务生带路说:“请•••”
他们一起走进包间。
虎蛋对服务生说:“老规矩,知道吧?”
安可说:“不要鲍鱼了,剩下还照样。”
虎蛋说:“那就尊重我太太的意见。”
安可立刻脸红,说:“别听他瞎掰。行了,就这些。”
服务生走了。
安可有点急,说:“你再这么不尊重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别看你是老板。”
虎蛋说:“谁信那?要是太太,有这么说的吗?谁不知道在开玩笑?你就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安可说:“那我走,你自己吃吧。”
虎蛋忙拦住说:“怎么还小性子啊?开开玩笑还当真了?行行,下回,不开这样玩笑,要开就动真格的。”
安可说:“你动真格的,那行,整利索再谈。”安可拿起包就要走。虎蛋忙上前拦住,说:(假惺惺的打自己嘴巴)“就你,烂嘴丫子,瞎咧咧。好了吧?啊?小姐,还挺有脾气啊。”安可又慢慢坐下笑一笑。
菜、肉、各种海鲜基本上齐。
虎蛋举起杯说:“来,举杯(红酒)。今天那,别的不说,就一句话,祝你生日快乐,来,干。”
安可愣了,半天说:“哎?平时看你傻呵呵的,没想到还挺有心计啊。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虎蛋说:“先别问,先走一个完了再说。来,干。”
安可举杯痛饮•••
,13,医院里。李达老伴从病床起来说:
“我上趟厕所,一点滴就不用喝水了。丹丹,中午饭也吃完了,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点滴你再来就行,我这能走能料的,啊,回去吧。”
丹丹说:“行,等你回来我走,用不用我陪你?”
老婆婆说:“哎呀,不用,要说,来那两天,真不行,腿呀就像软棉花似的。(边穿鞋和衣服边说)现在没事了,真的,像王主任说的,老年人,这一年半载的真得检查检查,行了,回去吧,啊。”走出房间。
,14,傍晚。火锅店里。虎蛋与安可推杯换盏。
安可说:“来,哥们够意思,还能把哥们生日记住,这说明什么?你心里有我对呗?来,干,不说谢谢了。”一饮而尽,有醉意。
虎蛋说:“你,哪都好,真的,比我那个三陪强多了。当初老爷子死活不同意,我他妈的鬼迷心窍啊,啥也别说啦,缘分那,今天咱俩这才是真正的缘分,你放心,如果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他妈的叫你啥都行,真的,男子汉,对吧。祝你生日快乐。来,干。”一饮而尽,有醉意。
安可说:“真喝多了,三陪都敢娶,你真喝多了。刚才你说什么?生儿子?嘿嘿嘿•••连觉都没那个,你让我给你生个屁儿子呀。话说的,不靠谱。来,祝我生日快乐。高兴,真的。来,干。”一饮而尽。也有醉意。
二人跌跌撞撞出了火锅店的门。一个人过来问:“需要代驾吗?”安可说:“当然。”虎蛋上车把钥匙交给司机,说:“万通花园,五栋三。哎呀自己开没问题,就是怕扣分。走。”
通过几条大街,车开进小区。虎蛋安可下车。
虎蛋与安可上楼,进屋。
安可说:“是和老百姓不一样啊,这架势,(东看西看)真好,就缺儿子啊。”
虎蛋说:“我们那个三陪去护理老妈去了,好几天了,没回来了。你坐,我给你倒酒,不,是水。”
安可看看表说:“两分钟必走。”
虎蛋到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问:“干嘛去?”
安可说:“上班那。”
虎蛋说:“那我没跟你说吗?放半天假。本来放一天的,结果一忙,忘了,亏我想着,半天就半天,也行,一会咱俩是不是•••”虎蛋往前凑说“不行咱俩就先斩后奏也行,真的,想儿子想疯了。”
安可说:“去,去,一边去。先斩后奏绝对不行,必须整利索,然后你让我生八个儿子都行。”
虎蛋说:“八个?不行,太多,一两个,还行。来,现在先要一个•••”安可推开虎蛋。正说着,丹丹开门进来了。一看这种场面,丹丹惊呆了。半天缓过神儿。过来问:“你们干啥那?啊?干啥那啊?不要脸的东西。”
虎蛋也没想到,站起来说:“安可过生日,这不大家陪她喝两盅,你看。’
丹丹愤怒地指着安可:“你们胡弄谁那?啊?喝两盅,都喝趴下了,啊?”
安可站起来欲走。丹丹怒火冲天地喝令:“站住!想跑,没那么便宜。”说时迟那时快,丹丹上去就是一耳光,打在安可的脸上。
安可抬起头,质问丹丹:“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也没当过三陪,你凭什么?告诉你,你觉得稀罕,老娘还没看好。一个三陪,连蛋都下不了的公鸡。还有脸教训别人。你省省吧!”安可说完,提兜走了。
丹丹愣在那里,慢慢坐下。虎蛋酒也醒了大半,过来劝丹丹:“你看,就是过生日,大家乐乐,大家都刚走,安可上厕所,晚了一步,说两句话,就•••你看•••”
丹丹一甩说:“你算了吧,老娘在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转筋那。胡弄我?没门儿。告诉你必须开除她。我去找你爸。不信了还,外面有得是地方,跑家里来示威来了。我给老爸打电话。”
虎蛋急忙说:“哎哎哎,使不得,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再说,凭什么开除?这是一场误会,完完全全是一场误会呀。另外开除也行,但你不能在这火候上开、开除啊,是不是?一闹,我咋办?人家走了,大家怎么看我?是不是。”
丹丹倏的一下站起来。快速走进卧室,只听到门“咣”的一声关上。
15,晚上。大吉普还在高速公路上疾驶。
老于看完微信说:“一切都在视线之内啊。李队这么说的啊。地点,哈尔滨道外,果戈理大街44号附近。啊,明白没有?开导航吧。”
郑昊说:“开着那。什么饭店?”
老于说:“是鸿宇饺子馆。要饿了就先对付点饺子再说,也行啊,弟兄们。”几个人笑。
张烨说:“一说饺子快流口水了。”“嘿嘿嘿•••”大家笑。
郑昊说:“先到派出所,需要人家配合一下。另外,进去后,我和小张负责刘成,老于和小吴(另一年轻刑警)负责询问老板娘和其他人。主要证实,去年十月份前后是否在北疆市。防止他们窜通啊。”
说着大吉普开进了哈尔滨市,他们按导航系统,先到一家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很客气忙给几个同事端茶倒水,说:“远道来的,还没休息一下,啊。”。郑昊一看所长这么客气,说:“所长,别忙活,都自己来。”
倒完水,坐下。郑昊说:“所长,我们那里有起杀人案,现在嫌疑刘成。但是没有证据,只是他原妻子告发他。现场唯一证据是斧头把上的指纹,还有一颗12公分0•45公分直径的钉子。”
所长不解问:“钉子?”
郑昊说:“就是这钉子钉在脑后部,死亡。”
所长说:“啊,够狠的啊。那你们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郑昊说:出两名干警配合一下,把刘成带来询问,我们一起去。询问由我们进行。如果案子线索有价值,我们做完笔录就把人带走。如果没有任何价值,就地解除。”
所长说:“好,马上派人,没问题,一家人,这都是应该的,是吧,那,先吃饭,吃完饭,有了战斗力,咱们齐心协力把他拿下。”“嘿嘿嘿•••”大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