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能解决吗？”
　　李达说：“那还？•••再说，这也是为民除害不是。是不是局长你说？”
　　尚局长站起来，冷笑一下，说：“依你，还应该给张梁评为见义勇为的十大青年不成？”
　　李达说：“尚局长，这话不过分，蓝猫是什么东西？黑社会呀，对吧，那他无法无天胡作非为，没人管，三子挺身而出还要处罚。我觉得好像•••”
　　尚局长走过来，摆摆手，说：“你是老同志，我问你，有一个罪犯应该枪毙，还是由你来枪毙，还是由我们执法部门执行？你说？”
　　李达说：“当然由你们枪毙，可是你们不什么••毙呀•••”　　
　　,10，白天，北疆市，大街上。
　　尚局长开车行驶在大街上，神色凝重•••
　　车开进市公安局院子里，停车，下车，上楼，敲王局长办公室门。里面喊声：“进来。”
　　尚局长进王局长办公室，看到里面有两位中层领导模样的在汇报工作，王局长说：“你们先回去，把材料准备充分些，啊，省里很重视，催几遍了，抓紧，好吧。”那两位领导站起来，一个说：“走前我们还来不来？”
　　王局长说：“不用、不用，材料我都看了，再完善一下就行，好吧。”
　　两位领导，一个说：“那好，明天我们就走。”然后往外走，和尚局长打个照面，互相点头微笑，握手。
　　王局长看那两位走了，对尚局长说：“坐吧。”尚局长坐在长沙发，王局长坐在一端单人沙发里。（老规矩）
　　王局长说：“你的报告我看了，情况大体有所了解，这件事看来有保护伞，但是我们不要怕，是吧。我们的工作本来就是赋予挑战性，对吧。啊，你说。”王局长看尚局长要说话。
　　尚局长说：“蓝猫涉黑团伙老百姓反应极其强烈。我们是不是应该下决心•••”
　　王局长想了想，说：“决心好下，但是具体实施要细，是吧。既然决心已下，那就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否则这部分人的能量是强大的，弄不好翻了船，那很有可能倒打一耙。所以要干，就下狠手。”
　　尚局长说：“市里他们有人，我怀疑省里会不会也有？”
　　王局长想想，说：“嗨，这些，你放心都是不堪一击的，当我们真正拿到证据，这些人都得举手投降。关键是证据确凿与否。另外这件事要干，那我们就得把乌纱帽摘下来，准备最坏打算。我干了一辈子警察，怎么、啊？社会主义还让几个老虎苍蝇吓倒了？”尚局长微笑一下。王局长说：“这样，你回去写个可行性报告，具体点，啊，然后我到省里研究一下，最后到公安部再请示一下，我不信，他有多大能量；但是策略上我们把所有情况都想进去，是吧。另外，我建议你，能不能现在就着手，用我们老办法，“打进去，请出来。”啊？”二人心有灵犀地笑。（搞卧底和诱化敌方知情者）
　　,尚局长说：“对。”
　　王局长说：“把情况摸透，对不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对吧。另外，班子要坚强有力；哎，我想起来了，沙队长的副局长命令下了，啊，这几天就发下去。”
　　尚局长说：“那太好了，干脆，把老沙调回来。”
　　王局长问：“去党校了？”
　　尚局长说：“不是，现在在北京蹲坑守候那。”
　　王局长问：“小白案子有眉目了？”（王局长一提白鹃一案，总觉得她是市财政局长的老婆而亲近一些。）
　　尚局长说：“证据基本确凿，凶器，血型对上了。就差DNA点位报告没出来。但是遇上一只老狐狸，不过就这几天的事。”
　　王局长说：“啊，我看就得他来干这件事，另外这件事，不能想得那么简单，要想到我们身边可能就有他们的人，对不对？哎，行动前，一切都是秘密进行。工作地点找个稳当地点，好吧。”
　　尚局长有些激动说：“请局长放心，我一定用最快速度布置。”
　　王局长说：“你看，”站起来若有所思，尚局长也随着站起来，“我还有两年就要退休了，但你记住，我一定陪你们青年人把打黑除恶这一仗搞到底，别怕，啊，错了由我负责，好不好？”“嘿嘿嘿•••”二人小笑。“但是，你要兼职挂帅，两天一个工作简报专门发给我，好不好。另外，我从市局抽调几名得力干部协助你们。”
　　尚局长说：“好，那我立刻组织班子，让老沙快点回来。”　　
　　11，北疆市，江岸公安分局，尚局长办公室。
　　尚局长给沙队长打电话：“先报告你个好消息，你的命令已经下来了。”
　　北京市，一个地铁站。
　　沙副局长接电话：“现在当务之急，由公安部发个全国通缉令，这老家伙我们分析逃出北京了，对，对。”沙副局长和几个刑警从地铁站出来在乘电梯。
　　尚局长：“通缉令已经发了，对，你的工作交给老李，行，谁当刑警队长等你回来再说吧，你要快点回来，对，特大案情，对，不能在电话里说。另外，老李他们过些日子不行也撤回来吧，反正你大海捞针，没谱对吧。”
　　沙副局长走在大街上手拿电话：“不过，北京这里一时半会不能撤，海南那里由当地监控，所以北京这里我考虑出手快点，估计在北京周边，另外，他既然如此惊觉，就证明他很可能知道他儿子那里也不安全，回去又不可能，那只好在北京以南或周边混，不过在北京让他跑了，真他妈的有点不甘心，当然我有责任。”
　　尚局长：“好了，等开总结会的时候你再检讨吧，好吧，越快越好回来，啊。就这样沙副局长。”笑。
　　沙副局长：“哎，我想起来了，还不能放松张梁、李达和黄嘉良家人的线索，还有，02号（耳目）最近反应，这老家伙有个秘密电话号，他们之间肯定会联系。”
　　尚局长：“回来再说，好，就这样。”　　
　　,12，北京。通往飞机场的高速公路上，跑着一辆公安大吉普。
　　刑警林辉开着车说：（沙副局长坐在副驾驶位）“沙副局长回去这么急，说不准又出特大案子了。”
　　沙副局长想想，这个老公安没有说话，半天有意岔开话题说：“看来，出来没几天，想家了吧？”
　　李然说：“没事，说不准，哪天交际花就来了。”“哈哈哈•••”大家笑。
　　林辉说：“我靠，快赶我二姨了。”“哈哈哈•••”大家哄笑。
　　画面出现：
　　沙副局长坐在飞机里，闭目沉思•••　　
　　北京不远一个县城。（因为黄嘉良这支老狐狸没有去西安，为了安全半路在一个县城下车了。”　　
　　,13，一个破烂不堪的院落里。一个废品站。院落里堆积一些废纸壳饮料瓶•••
　　黄嘉良满把胡须，秃头上戴一顶破凉帽，忙来忙去，在归拢废品。院子里有秤废品用的大铁秤，秤旁边一个小马扎，马扎旁边放一个手掌大的收音机，收音机正在播放乐曲•••
　　一位妇女，骑一辆电动三轮车，车上没有多少货，一进院就喊：“胡大哥，忙啥那？”面带笑容。
　　黄嘉良转过脸，看到骑车妇女，脸上露出鲜花一样的笑容，说：“老妹儿，你怎么不来了？我说过，你来，没有货也给钱，嘿嘿嘿。”说着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冲那妇女殷殷地笑，“都啥货？”妇女笑说：“没有啥，这不，就这些。”笑•••
　　黄嘉良一看没有什么货，说：“没事、没事，不少。嗨，我说过，你不用收货，来帮我做做饭，洗洗涮涮，比你收破烂强•••”
　　那妇女一边从车上往下拿废品，笑说：“怕老公说，这多好，我送货，你付钱•••”那妇女说完还有点羞色的样子，又翻翻眼睛看黄嘉良。
　　黄嘉良一脸色笑说：“就这话大哥爱听，今天这货•••我•••买定了啊•••”
　　那妇女笑说：“老不正经，咯咯咯•••”
　　黄嘉良边看秤说：“正经？多少钱一斤？啊？•••嘿嘿嘿•••”
　　二人秤完废品，往屋里走，进了黑洞洞的破房子里，锅碗瓢盆无序，凌乱不堪的卧室里摆着一张破桌子，一把破椅子，一张床上卧具简单凌乱•••
　　黄嘉良打开抽屉拿出钱，说：“这是今天的。”
　　收废品女人笑嘻嘻收好钱。
　　收废品女人说：“看你床上像狗窝似的,也不收拾。”黄嘉良说：“我就想收拾你。”收废品女人说：“老不正经。”　　
　　,14，白天，北疆市。尚局长办公室。
　　沙副局长和尚局长在秘密研究工作。都坐在沙发里。神色严肃，显得空气有一些紧张。他们始终在这种气氛中密谋。
　　尚局长说：“看看你怎么想？”
　　沙副局长说：“让我看，马上筹建专案组，核心部位的人选我已经选定。外部调查要慎重，主要是找准几个突破口，展开调查。”
　　尚局长问：“你准备哪些突破口？”
　　沙副局长说：“我就选择去年2.11持枪杀人案。”
　　尚局长问：“为什么？”
　　沙副局长说：“你想，那个案子闹得那么大，结果层层阻挠，最后不了了之，你还差一点把乌纱丢了。”
　　尚局长说：“对，另外这个案子多少我们心里有数些，可是同样会遇上阻挠，再说会不会打草惊蛇？”
　　沙副局长说：“敏感部位先不去动，把外围先摸清，然后再动大的。”
　　尚局长说：“言之有理，另外，核心部位反映的问题要逐一排查。当然要秘密进行。哎，你说办公地点选好了，在哪？”
　　沙副局长说：“溜圆岛。那里安静，还隔道江，对不对。”
　　尚局长说：“出警不方便啊。”
　　沙副局长说：“如果不行，就在咱们会议室。”
　　尚局长忙说：“不行、不行，万一•••是吧。（有点警惕样子）现在我就怀疑咱们分局几个。绝对不行，还是依你，远点整。”
　　沙副局长说：“明天早八点，在溜圆小会议室集合开会。一律军事化管理，不能松松垮垮，你怎么样？能准时到吗？”
　　尚局长说：“我看看老爷子去不去。”（市局王局长）
　　沙副局长说：“那我们开船不等客了。哎，我想起个事，前天戒斗，张梁这小子怎么样？”
　　尚局长说：“为了他的安全，声称拘留了，（小声）实际他在住院，他妈的浑身弄得都是伤。”
　　沙副局长说：“那也不行，迟早这帮家伙也会知道，那，如果在我们侦查阶段又出命案，我们责任就更大了。现在我们应该极力保护他，你看这样，不行把他暂时也弄到我们这里，说不好听话，他现在比谁都恨蓝猫，他是死磕。再说对他是个保护，另外，他还是侦察兵。车开的好，武艺高强，你看怎么样？”
　　尚局长说：“发枪不？”
　　沙副局长说：“特批呗。特殊情况。”
　　尚局长说：“扯吗，不行。”摇头。
　　沙副局长说：“协警，临时，让他当我跟班，怎么样？”
　　尚局长说：“当保镖。”“嘿嘿嘿•••”二人轻笑。
　　沙副局长说：“行不行还两说，那是一头撅驴，你以为你说暂时当跟班，那他就屁颠屁颠的，不可能。”
　　尚局长说：“以保护他的名义，暂时避避风可以。你弄一个斗殴人员来当协警这无论如何不行。对吧。保护他我看还勉强。　　
　　15，白天，北疆市一家医院病房里。
　　张梁头部裹着绷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点滴中。秘书小王陪护。
　　小王一会体贴入微地给张梁喝水，一会削苹果，递给张梁，张梁摇头•••
　　张梁抬头看看点滴的瓶子，然后不耐烦的样子。
　　小王问：“去厕所？”小王说完将吊瓶摘下来举着说，“走吧。”
　　张梁犹豫一下，但实在内急，就下床跟小王去厕所，在走廊里走，进厕所里，张梁说：“把瓶子挂在门上，你出去吧。”小王遵命而去。
　　张梁出来，走在走廊里，还是小王举着吊瓶，电话响，张梁接电话。
　　沙副局长：“三子，怎么样？”
　　张梁问：“你谁？”
　　沙副局长：“我姓沙，听出来了？”
　　张梁有些高兴：“啊，老沙呀，回来了。祝贺你啊，听说怎么的，副局了？”
　　沙副局长说：“三子，我跟你说，你当过侦察兵是吧，这件事，蓝猫能轻易放过你吗？你多提防点，是吧。”
　　张梁很受感动的样子，眼泪含在眼眸里说：“谢谢，沙局，谢谢•••”
　　沙副局长：“同校老同学还客气啥。哎，还是提高警惕啊，有机会，你好点我去看你啊。”
　　张梁很受感动：“谢谢，沙局。”
　　沙副局长说：“哎，我说，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在医院，开点药先找个地方躲躲，好不好？不是没伤着骨头什么的吗？”
　　张梁说：“没有，亏大局长关怀，谢谢啊。赶明我请你客，谢谢。”
　　,16，画面出现：　　
　　医院走廊里来两位不速之客，身穿白大褂，戴墨镜，袖子里藏着枪，（镜头特写，显示抢口）向张梁病房走过来•••步伐有力，气氛紧张•••走过来•••
　　不速之客拉开门，立刻举枪向张梁床位连开数抢，然后扬长而去•••（确有其事）　　
　　医院乱了，围观群众加医院医护人员拥挤在走廊里，谁也不敢进病房。
　　只听到外面警车警报声•••
　　一些防暴警察和刑警往医院里面快步冲•••　　
　　溜圆岛小会议室里。
　　几十个警察排坐在会议桌的两旁，依然还有坐在后面座位的。
　　王局长坐在一端。尚局长沙副局长坐在首席左右。
　　尚局长说：“现在开会了。北疆市除恶产霸的重任交给我们这些同志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