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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作品名称:枪声背后      作者:王凤举      发布时间:2018-03-14 09:13:52      字数:4497

  1,佛晓。北疆市。张梁家里。
  张梁的女儿在另一屋入睡,室内漆黑。
  刘颖和一个年轻小伙子对话:“你还不走?都快天亮了,让邻居看见不好。”
  小伙子说:“啊,忙啥。有什么好不好的,当婊子还立牌坊。真是的。”
  刘颖说:“哎,你他妈的怎么说话那。今后不许你来了,我容易吗,他妈的老公杀人犯,早晚的事,挨枪子。哎?你是不是又赌没了?你再这样,我可告诉你,今后你别再登我家门儿。”
  小伙子懒洋洋的穿衣服。
  小伙子说:“不来就不来,你以为我愿意来呀?哎,我的手机呢?”这时小伙子一把将灯打开找。
  刘颖说:“那不是嘛,在茶几上,别打灯啊!”一把将灯关掉。小伙子摸黑走出去,刘颖穿着睡衣也下了床送小伙子出去,小伙子出门后,刘颖关上门。刚欲回身。“咚咚咚”,小伙子在外面敲门。
  刘颖问:“干啥?”将门开个缝,小伙子用匕首在刘颖脸上划了一下,然后噔噔噔顺楼梯跑了。刘颖捂着脸,有血流下•••刘颖骂道:“哎呀,我操你妈的,王八独子,哎呀。”
  刘颖将灯打开捂着受伤的脸,血从指缝流出。她忙找创可贴,贴上(对着镜子)用棉球擦血迹。(位置在眉毛上边一点)从此他脸上留下了终身伤疤。
  
  2,夜,北疆市郊外。
  沙队长的警车后排座里坐着两名刑警刘建和李然,把暴花秃夹在中间。沙队长在前面坐,刑警林辉开车。警车在郊外公路上疾驶。
  暴花秃取出一支香烟递给沙队长,然后立即将打火机打着给沙队长点烟。
  沙队长吸了两口烟说:“老暴,李明真名叫什么?”
  暴花秃说:“沙队,他原来姓丘,叫丘八哥,原来大家叫他巧八哥。嘴能说。后来他妈改嫁李家才叫李明。”
  沙队长说:“他家都有什么人?”
  暴花秃说:“就他爱人,这是他第四个老婆了。”
  沙队长说:“听说他外面还有很多女人?”
  暴花秃说:“这小子长的不赖,又能说会道,装的贼他妈的像,净说是哪个哪个中央大头头的孙子,咱们市里有他好几个姘头呢,白城子还有一个。”
  沙队长说:“他以什么为生?”
  暴花秃说:“专门骗,这些女的都给她钱花,这屯子房子最大的是他的,有钱。”
  沙队长说:“哎,同行,俗话说的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小子现在也够喝一壶的了,对不对?所以你得表现表现是吧。”
  暴花秃说:“您放心,沙队,这小子早就该治治他了,只要沙队发话,我效犬马之劳。”
  沙队长回头冲大家说:“我怎么听着有点醋味。”大家笑声。
  警车前面出现一个村庄。
  沙队长说:“靠近点。”车行驶一段,沙队长说,“停车,下车。”几名刑警和暴花秃向卧牛屯走去。狗吠声此起彼伏。
  沙队长一行来到一家门口。
  暴花秃说:“就这家。”沙队长头一歪示意大家跳墙而入,刑警和沙队长及暴花秃都翻墙而入,一条凶猛的狼狗扑上来,有名刑警上前将狼狗的脖套拽住,狼狗摆尾无声。敲门。
  屋里半天有个女人的声音问:“谁呀?”
  暴花秃答:“我,暴哥。”
  屋内开灯,透过窗帘有隐隐灯光,刑警迅速从窗帘缝隙处往里看,半天门开了,李明妻子眯缝着眼睛说:“暴哥来了。”
  刑警刘建问:“李明在家没有?”
  李明妻子说:“没有,好几天都没回来了。”
  沙队长和大家拥进屋里,四处看了看。
  李明妻子说:“坐吧。”这时发现一男人站在门的后面身穿背心裤衩,有点发抖的样子。刑警李然把这个人拽过来问:“他谁?”
  李明妻子忙说:“我表弟,今天有事儿晚了没回去。”
  沙队长用目光看看暴花秃,暴花秃摇了摇头。
  李明妻子问:“那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再来那?”
  “啊。”爆花秃忙说:“打了无数遍不接。是这样,我领几个弟兄来和李老弟想摆个局,你看他还•••那什么,咱们走吧,啊。”好像他是头。
  
  3,夜,北疆市郊外。
  警车向市内方向返回。
  沙队长问:“白城子的电话,你知道不?”
  暴花秃说:“不知道。”
  沙队长问:“李明不能一个手机,看看别的号,你想想。”
  暴花秃说:“#######号。打不通,刚才不是试了吗。”
  沙队长从兜里拿出手机拨号:“小柴吗?你立即查一下#######号与白城子的电话记录,把号码立即告诉我,就这样。”挂断电话说,“这小子不能一个号码。”
  沙队长对暴花秃说:“你再给李明挂电话。”警车继续在公路上夜行。
  暴花秃拨号:“喂,小明吗?我,你暴哥。操,你在家吗?”
  电话里声音:“暴花秃啊;妈的,我家多了。啥事?”
  暴花秃说:“你在哪个家呢?我有急事找你。有几个哥们想摆一桌,你看,白天我还跟你说好的,怎么•••”
  电话里:“你用的是谁的手机?这号怎么这么生呢?不会是和条子在一起吧?”(歹徒习惯称呼警察为条子)
  暴花秃说:“真的,我有急事儿,你在哪呢?”
  电话里:“我在白城子那。”啪,电话挂了。
  暴花秃将手机交给沙队长说:“他说在白城子。”
  沙队长说:“胡说。”沙队长手机响。
  沙队长接电话:“啊,好,#######号,好好。”
  沙队长挂断后又拨号。电话里传出一女人的声音:“喂,哪位呀?”
  沙队长说:“我是陈哥。”
  电话里:“啊?陈哥?哪个陈哥呀?”女人在电话里疑惑的问。
  沙队长说:“小明老弟在你那儿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有把生意,他在吗?”
  电话里:“他没来呀,我昨天还给他打电话,他说明天来。”
  沙队长说:“啊,那好吧,就这样。”沙队长挂断了电话。
  沙队长说:“这说明他没离开本市,老暴。”
  暴花秃忙答应:“哎。”
  沙队长说:“你估计能在谁家?另外,他这个点常去哪儿?”
  暴花秃看了看表说:“要是这个点儿,只能在KTV。”
  沙队长问:“常去都是哪个地方?”
  暴花秃说:“常去的……就是富豪。”
  警车风驰电掣般的行驶在郊外的公路上。进市区,警车直奔大富豪夜总会。停车。几个警察(便衣)加暴华下车,进夜总会。
  
  4,夜,北疆市富豪大酒吧。
  大酒吧外面的霓红灯流光异彩。
  警车停在门前,沙队长和刑警及暴花秃下车进大酒吧里。里面正在播放摇滚乐……
  暴花秃返身对沙队长说:“在这儿,就是坐在第2台,手上拿杯的那个。”
  这时见李明和几个男男女女正在欢愉的说笑,搂搂抱抱•••
  
  沙队长给刑警和暴花秃使个眼色,刑警林辉和暴花秃返回车上,沙队长和另两名刑警刘建李然向李明那边走过去,沙队长走两步停下,给两名刑警用个眼神,两名刑警直奔李明走过去,两名刑警还没到李明他们身边时,李明这个犯罪老手立即警觉的站起来对其他几名歹徒说:“条子!”几名歹徒立即以战斗姿态起来欲跑,刑警刘建李然上前抓捕,进而展开了搏斗,混乱中李明向大门这边跑过来,在路过沙队长面前时,沙队长一个脚拌将李明撂倒,双手前扑,铛琅一声匕首扔出老远。
  沙队长神速将李明抓获。
  
  5,白天,北疆市。一条大街。
  在一条街上,几个刚放学的小学生行走。其中有张梁女儿玲玲。
  “再见,再见……”几个孩子分手后,玲玲路过一条横马路,不小心过来一辆车把孩子碰倒,大家围观,其中一位年龄较大的妇女把孩子抱上汽车里开走。
  
  6,夜。沈阳市,小旅店里。
  张梁“啊!”的一声惊醒,坐起来。想了想是个梦,然后靠在床头沉思。点了一支烟。眼看一支烟吸完了,他又接着点燃一支。
  
  张梁画外音:
  “我的宝贝女儿,她不会出什么事吧?不,我必须回去,我不管公安局如何对待我,我必须回去,看看我的女儿,如果让我看到女儿,枪毙我也够了,对,明天我就回去,回去,回去,我一定回去……”
  
  7,白天。列车的颠簸声。
  张梁坐在列车里,列车里的旅客不算拥挤,列车员在清理卫生,乘务员手推小车叫卖。
  张梁问:“这本杂志多少钱?”
  乘务员说:“八块。”张梁从兜里掏出十元人民币,乘务员找给两元零钱说:“找你两元啊。”然后推车边走边吆喝:“香肠啤酒火腿肠,烧鸡饮料烤鱼片啊!报纸杂志扑克牌啊!……”
  列车员过来近似命令:“脚抬起来!”张梁抬起脚,列车员扫地。一乘务员手推小车过来喊:“盒饭,盒饭啊……”好象告诉旅客不买没有了似的,那种职业官腔。由于乘务员推车和列车员扫地,一时串不开,推车的乘务员正好停在张梁眼前,推车卖盒饭的乘务员和一个怀里抱一堆杂志的乘务员在闲谈:“你又跑这个线儿了?”
  列车员说:“可不是呗。”
  乘务员说:“孩子咋办了?”
  列车员说:“放在姥姥家了,要不然上下学也不放心。”
  乘务员说:“可不是嘛,张燕那孩子不是前些天出事儿了嘛。”
  列车员问:“咋的了?”
  乘务员说:“放学让车碰了呗。”
  
  张梁听到这些话,马上放下杂志,抬头看乘务员谈话。这时列车员扫地过去,也有了空,卖盒饭的乘务员一转家常谈话的嘴脸,立即官腔十足:“盒饭啦,二十元一盒啦,盒饭啦……”
  张梁放下手中的杂志站起来,往列车连接处走去,然后和他以往一样,面对门窗外,观看车外的一切,但他却没心情观赏外面的风景。他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8,夜,北疆市。大街上。
  一家酒馆里传出不小的猜拳行令的声音:“两儿好哇!五奎五奎!六六六!八匹马呀!……”
  黄嘉良和一男人吆五喝六。身边围坐两个中年妇女,在呲牙咧嘴的笑。
  男人:“你喝,(指黄嘉良)你输了。”
  黄嘉良拿起酒杯一仰脖一杯啤酒下肚,又一仰脖又一杯下肚,一共喝了六杯。
  旁边这两个妇女当黄嘉良喝完第六杯时,一齐站起来,跑到黄嘉良眼前都分别吻了一下黄嘉良的肥腮,说:“黄大哥你真厉害,真棒,真好样的……”
  黄嘉良酒意十足的说:“宝•••贝儿,你们都是我的宝•••贝儿,你看,我非赢这小子不可。来两拳三胜。”“两好哇!五奎五奎!……”
  
  9,白天,北疆市一小学校。
  张梁连日奔波,也没心认真的去洗把脸,胡子拉茬。他正在围着学校的铁栅栏慢慢的来回走,同时他的眼睛一直向栅栏里张望。学生正在上课,铁门紧锁,校园里一片寂静。
  张梁反复在铁栅栏外面转,这时学生下课了,孩子们都欢天喜地的跑出来,玩耍……有跳皮筋的,有对脚踢的,有踢毽子的,有抓猫儿的……总之都玩的很开心,一片嘈杂的声音……
  张梁有如疯癫的患者,在栅栏外来回跑,眼睛直直盯在孩子们身上,由于急盼见到女儿,他的双眼红了,进而眼泪流了下来……
  突然他发现远处有他女儿的身影,他跑到离女儿较近的地方呼喊:“玲玲!……玲玲!……”
  女儿并未听到他的喊声,也巧,女儿和同学们跑到楼的后面去了,张梁再也看不到女儿了。
  张梁泪流满面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时过来几个一年级孩子说:“叔叔,叔叔,你哭啦?”
  张梁隔着铁栅栏看着一个个红润纯洁的小脸,他蹲下来跟孩子们说话。
  一小男孩说:“叔叔,你哭了?”
  张梁望着幼稚可爱的小脸,微微的笑了笑用手伸进铁栅栏摸了摸这个可爱的小男孩的脸。上课铃响了,孩子们跑了。
  
  10, 白天。北疆市。一小学校栅栏外。
  张梁长久的站在栅栏外向里望……
  画外音:“我看到我的宝贝儿了,我看见我宝贝女儿了,看见了,看见了。”
  张梁走在马路旁的人行道上,只听到店铺里放着歌曲,声音即悠扬又刺耳。但很无奈。又从对面过来几个女孩从自己的身边路过叽叽喳喳笑声不停……
  突然,从对面过来一辆警车,警报声又急促又威严。张梁毫无选择一下钻进不知是什么店铺里。警车过去了。店主问:“先…生,买花圈吗?”张梁猛然醒悟说:“什么!花圈?我买那玩意干什么?……”(原来是寿衣店)
  店主:“那你慌…慌慌张张跑…这里干…什么?”(还结巴)
  
  11,白天,北疆市火车站。
  只见李达和张梁急匆匆的往站里小跑。
  李达说:“三子,你胆子太大了,快快,你快给我走,家里孩子有我呢,你放心吧,我天天接送,你可别再闹了,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是我亲弟弟,另外,大哥三天五头去公安打听,有消息马上告诉你……”边说边一路小跑往站里去。
  张梁上了火车,火车鸣笛开动,张梁向李达招手,列车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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