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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集——三集

作品名称:枪声背后      作者:王凤举      发布时间:2018-03-12 15:29:59      字数:3398

  沙队长说:“离婚的。”
  尚局长气愤地说:“谁找这样老婆得倒八辈子霉。”  
  尚局长手机响。
  尚局长:“喂,是我,老同学?没听出来,市纪检委?啊!你杨官吧?干啥?一句话说不完?哎,你那样吧,过五分钟给我办公室挂,好。”
  尚局长挂断手机问:“抢劫那伙儿抓到没有?”
  沙队长说:"没有,昨天夜里全出动,一点收获没有。”
  尚局长说:"现在关键是抓住重复犯罪心理,先停几天,过些日子专门在点上布控,另外,向各区有关部门通报一下,强调体貌特征。我不信抓不住他。啊,再有,512白鹃案子进展怎么样?”
  沙队长说:“没有进展,现在头绪还没有出来。沈阳公安局协助查了好几天,没有结果。网络信息也断了。这边几条线索,正在工作。过几天详细汇报。”
  尚局长说:“可别小看张梁,周旋几个回合看,这小子智商挺高,差几分考上大学的人,别小看他;那样,一会儿你布置完工作,(看看手表)八点四十到我办公室,专门研究一下512白鹃谋杀案,省里市里都催的很紧,好吧。”
  尚局长站起来走到门处回头说:“哎,把领南那组撤回来,今天就撤。”
  沙队长说:“好,我马上通知。”  
  22,白天。尚局长办公室里。
  尚局长打电话:“巡警队吗?你找刘队长,你就是啊,我是老尙,你夜间26个点有几个上岗的?对呀,对。我告诉你啊,昨天夜里12点,我走了十个点,就有一个点在岗,其余都干什么去了?(停一下听对方说话)啊,你说这些没用,我告诉你啊,我这个人只给一次机会,知道吗?没有第二次。光嘴皮子上说将革命进行到底,可是落到实处没有?预防为主,我说在嘴上,你也说在嘴上,从中央到地方都说在嘴上,那咱们的工作还干不干了?(停一下)我什么时候检查告诉你吗?再重复一遍,机会只有一次。”撂下电话。  
  白天。尚局长办公室。
  有人敲门。尙局长大声:“进来。”
  开门进来的是市纪检委科长杨官和另外一位干部。尚局长站起来迎接,说:“哎,来来,你杨大官人打个电话或写个方寸小条就行了,干吗劳您大驾呢。”尚局长热情招呼老同学的到来。边忙找杯沏茶,忙活一阵坐下,两位来客也坐到沙发里。
  杨官说:“哎,老尙,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纪检委李处长。”尙局长与李处长握手。杨官对李处长说:“这就是我老同学,江岸分局尙局长兼政委。”
  李处长边握手说:“李千,打扰了。”(彬彬有礼)
  尚局长说:“坐坐,别客气。”
  尚局长坐下说:“哎呀!分别十几载,这突然莅临指导,说吧,有何赐教?”
  杨官说:“没正经儿,上学时候他就这样调皮加顽皮。”
  尚局长说:“如果没猜错,是不是为你们书记儿子攮人的事来的?”
  杨官说:“就算是吧。”然后冲处长说:“他脑袋比谁转的都快。”
  尚局长说:“你们的意见怎么办?”
  杨官说:“我们?我们•••有什么意见,就看你的了。”(话中有话)
  尚局长说:“那好,我告诉你们一下,他这案子没情节,大白天攮人,而且还是攮错了人,伤害无辜,你们说咋办?这样人不处理,中国还有王法了吗?再者,被害人现在还正在医院抢救中,死活难测,老同学,你们说咋办?”
  杨官说:“老尙,你误会了,我们就是来打听打听,没别的意思。”
  外面敲门。尙局长喊了一声:“进来。”
  沙队长和肖副队长进来了。尙局长指了指另外沙发让两位队长坐下。
  尙局长说:“让我来介绍一下,这是纪检委杨科长,我的老同学,这位是李处长。(冲杨官和李千)这是沙队长和肖付队长。”四人互相握手。坐下后
  杨官说:“沙队长,你是尙局长。看来尚局长一发话,在下面就杀呀,啊?“哈哈哈•••”大家笑。
  尙局长说:“你没说对,一尙一杀这还有姓肖的,(指肖副队长)坏人全消灭。”
  大家更“哈哈哈”笑了...  
  杨官说:“这样吧,我们回去了,好吧?打扰了。”
  李处长客气一番和杨科长走了,到门口,尙局长说:“皇宫御膳什么时候安排啊?”
  杨官说:“哎呀,不说还忘了,你说吧,你几点有空?”
  尙局长说:“年底圣诞节吧,圣诞节我生日。”
  杨官:“你小子又开涮。”
  尙局长:“慢走啊。”
  李处长、杨官分别说:“请回吧,请回吧。”  
  23,白天。尚局长办公室。
  尙局长送走老同学回到办公室与两个队长研究工作。
  尙局长问:“岭南那组撤回来没有?”
  沙队长说:“我通知马上回来。”
  尙局长说:“好,这样我们人手还宽松点。512小白这起谋杀案,从现在起,要把线索扩大,不能老盯着张梁,如果说张梁抓到,你没有充分证据也不好定,破案不要靠感觉。另外,从现在起,把小白鞋所有接触频繁的关系都要掌握清清楚楚。首先把张梁他的行为习惯和他所交往的关系网,以及他本地和外地的亲朋好友、包括战友、同学等,有可能站脚藏身的地方都查。我这里有封信。”  
  尙局长打开抽屉拿出一封信。摆在桌上,沙队长和肖付队长站起来看。
  尙局长说:“这封信提到好几个人,包括小白他们局领导还有咱们市公安局的人,可这封信是从北京寄来的,而且还打印了,我分析这个人就是张梁在北京发的,不过要查这信,信纸是不是和发信地址相符。从现在开始各种手段都可以启动,一个专案分几个小组,每天向我汇报一次。”
  尙局长最后问:“你们看还有什么?”
  沙队长问:“要动小白他们局长和市公安局的人,还有白鹃丈夫财政局长怎么办?”
  尙局长想想说:“你们认为应该动时,找我,我来安排,另外,你们搞点手段,是吧,不一定直来直去的搞嘛,是不是?还有一点,主要核实时间,看看时间有没有作案可能,现在怀疑一个,首先排查时间,时间不构成,暂时放一放,别牵扯我们精力。看看还有什么?”
  肖副队长说:“如果需要外出,经费现在可有点紧张。”
  尙局长说:“这也可以找我特批。还有什么?”
  沙队长说:“没有。”
  尙局长:“好,就这样。”  
  第三集  
  1, 白天,北疆市。黄嘉良家。(拜把兄弟老大)
  2, 黄嘉良独自一人饮酒。有些醉意。黄嘉良又举杯喝一大口,酒杯重重的墩在桌子上。
  画面出现:(回忆场面)
  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个碗,碗里面装满沙子,沙子里插了三柱香在燃,三碗白酒(不满)也放在桌上。
  黄嘉良、李达、(当初40多岁,现在50多岁)张梁(当初20岁现在35岁)一排跪在地上,冲三柱香,双手合一,黄嘉良眼睛睁老大,眼珠来回转动,李达闭目、张梁双眼往地下看。
  三人一齐念:“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而后黄嘉良说:“自古桃园三结义,现在北疆市有个三兄弟。”
  李达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梁说:“肝胆相照,永不变心。”
  然后三人向香叩拜三下。起立,都坐下,张梁进厨房将一只鸡杀掉,把血放到三个盛酒的碗中,把鸡放回厨房。三杯酒每人一杯,三人举杯举过头顶。然后歃血为盟、一饮而尽。酒碗放下,都坐下。
  黄嘉良以老大的身份发了言:“这回咱们虽然一同下岗,把子也拜了,我看光拜这玩意吃不上饭,还得想个法儿,干点啥,不发大财咱们得养家糊口啊。”
  张梁赞同:“大哥说的对,是应该干点啥。”
  黄嘉良问:“老二那你说呢?”
  李达说:“要我说眼下干个铆焊厂还行,咱们从工厂出来的,这玩意咱们轻车熟路。”
  张梁说:“行,我看行。”
  黄嘉良问:“咱们揽活怎么办?”
  张梁说:“不光是揽活,还要搞定型项目,揽活那是临时性的,这都不愁,我就愁这套设备工具是一大笔开销咱们没着落,这是个难题。”
  黄嘉良说:“嗨,这你别愁,你还不知道大哥这两下,我先写个借条,从厂里先借一下,常了,谁是谁的,要干明天立即干;电焊机等包在我身上了,焊条我也从工厂顺点,三子明天跟我去跑,老二找地方,怎么样?”
  李达、张梁异口同声:“行。”  
  3, 白天。北疆市。黄嘉良家。
  黄嘉良老伴乐呵呵的端来下酒菜,筷子碗放在桌上说:“这回可好了,你们哥仨今后成了亲兄弟了,乱麻拧成了一股才有劲,我看准能行。”
  张梁说:“哎!大嫂还真的,给我们准备这么丰盛啊,那咱们就别客气了。”
  黄嘉良也说:“来,一醉方休。”(往杯里倒酒)
  张梁也说:“喝个痛快。”三人举杯。
  三人说:“同心同德,共奔小康。来、干!”  
  4,白天,。北疆市。张梁家。
  两名警察正在张梁家中和张梁妻子刘颖谈话,只见刘颖说:“他们成立的铆焊厂还真挣钱,开始哥仨忙不过来,后来又雇了不少人。”
  镜头转到:
  一个小型铆焊厂忙碌景象:
  黄嘉良身穿工作服,在焊活,张梁叮叮当当的用小锤敲打焊件上的焊道,李达在车间外忙活,还有几个工人里外忙活•••  
  一个警察问:“那后来为什么黄了呢?”
  刘颖说:“因为好景不长,他们那个地方正是市里扩建改造,这下完了,工厂就黄了。他们三个第二次下岗。”
  警察问:“工厂黄了张梁没找工作?”
  刘颖说:“没有,人家黄老大搞个废品收购站,李达会修汽车给别人打工,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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