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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两位姐姐为桃花献良策

作品名称:彩阳酒店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8-03-05 14:21:41      字数:4049

  丁香洁稍思索一下说:“原来是这样子啊,那就足以证明他是真心喜欢你。这个家伙真有才,娱乐大厅里那些装潢饰品,山、水、花、鸟、人物,让他都弄得和活的一样。我仔细看过,左下角都是他上官渝的印章。这个家伙脑壳里不是浆糊,那是真东西,就是有点那个。”
  齐春桃急不可待的:“香姐,你快说说,上官渝有点哪个呀?”
  丁香洁微微一笑:“咯咯,桃花呀,看把你急的,他是你的那是改变不了的。只是长相有点对不起双龙堡姐妹。”
  齐春桃:“香姐,真要和上官渝成了,会有啥后果吗?”
  丁香洁:“桃花,两情相悦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不过,一旦从北京领到双龙堡,咱双龙堡的乡亲们,不知道他的多才多艺,只看到一支牡丹花插在牛粪上。”
  齐春桃:“香姐,那可咋办呢?”
  丁香洁:“桃花,大家都说缘是有分的,那就顺乎自然吧!”丁香洁终于给桃花一个准确答案。
  齐春桃面对二位姐姐低下头笑着说:“我总觉得这个不算缺点,男人丑陋少花心这是古来留下的,应该是优点才对呢。我是看常了,一百多天面对面,瞅着也挺顺眼的。”
  齐春红插上一句:“桃花,这就对了,足以证明你也爱上他了吗。有句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这是指男人说的。其实咱女性也一样,只要心里爱着的人,永远都光辉灿烂。”
  丁香洁:“嗯,齐老三的论点我赞同,情人眼里出西施。”
  齐春桃抬起头看了一眼齐春红:“三姐说些啥呀?乱七八糟的,不和你说了。香姐,这里有点岔头。那个司机姐姐王虹,总去管理中心,有事没事总找上官说几句。我怕他俩有一腿,王虹又是董事长的表妹。”
  丁香洁未加思索的:“桃花呀桃花,你也太多虑了啊。他俩要是能到一起,还不早都结婚了吗?还能把王虹等成老大闺女吗?这里也许有别的因素呢。”
  齐春桃好像打消顾虑似的看着丁香洁:“嗯,这么说,我还是去会一会二位,去赴宴才是对的,香姐,明天我去。”
  丁香洁肯定的:“这就对了,你答不答应没关系,请你吃饭是看得起你。婚姻大事另当别论,没感觉可以退场,没看好可以往后拖,就是不能草率决定。”
  齐春桃:“香姐,我知道怎么办了,您累了,咱睡吧。”齐春红已进入梦香,齐春桃、丁香洁一直聊到自然睡去。
  
  一辆普通标致轿车停在彩阳酒店门前停车坪上,从酒店走出彩阳酒店工作人员齐春桃走近轿车,江总经理和上官渝先到一步,另派车单接一次齐春桃。
  北京一繁华街区,中档酒店雅间里,彩阳酒店的总经理江南先生、管理中心主任上官渝和他的助理齐春桃小姐,三人围坐在桌前。
  上官渝拿着菜单册不作声,齐春桃把脸扭到一旁看壁画,江南思索着说内容切入点,表面尴尬地笑。三人在这里倒显得生分一些,互相僵着没话说。
  江南看着二位心里好笑,他打开僵局:“哈哈哈,看一个唐朝穿越来的窈窕淑女,一个是宋代夫子圣人。说句话呀!干嘛都木纳钠的?还真拿自己当古代儒家经典了哇?上官,你的话呢?平时不是咬文嚼字,把字都能咬出血来吗?”
  上官渝自我感觉良好的:“江南兄,今天把说话机会都让给您和春桃小姐,我先退避三舍。”
  江南笑着看着齐春桃:“哎,齐小姐可是九〇后的现代女孩啊。对男女间接触不该是如此拘谨啊?这样吧,我问个详细后闪开了就是,不会赖这里不走的。”
  齐春桃看着江南:“江大哥,您干嘛要躲开呢?大家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吗?”
  江南笑着说:“我先问一下齐小姐,还是叫春桃妹子吧。这里不是单位,称呼可以随便。都记着,走出单位我们还是弟兄、兄妹相称,感觉不一样,显得格外亲近。”
  上官渝急不可待:“江兄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呢?干脆点,有啥说啥。”
  江南用斜眼瞟了一眼上官渝:“春桃妹子,你和上官渝交朋友愿意吗?哎,这样吧,不说话表示愿意,不愿意可要直接说出来,我好取消明天的活动。我给春桃妹妹十秒钟倒计时思考时间,然后必须回答和不回答。决定下来,大哥也好有下一步。”
  齐春桃脸红羞涩的低下头,不作声。
  江南笑着说:“时间到,春桃妹子可是没说话呀,下面你们俩说悄悄话一小时,一小时以后我来宣布明晚安排日程。好嘞,我撤,我闪。”江南离开雅间。
  南自己对自己笑,离开上官渝和齐春桃餐桌。他走出酒店门外,两眼望着长街路灯,自言自语:“这一对好像从唐代穿越过来的人,都说八〇后活泼九〇后开放,两人放到一起,既不活泼也不开放。这位齐春桃,怎像一位上世纪四十年代老太婆一样呢?真看不出来现代女性还有林黛玉式姑娘,古得可爱。”
  江南低着头走到斜对过另一家茶楼,在雅坐处包了一间能看到酒店门口位置坐下,要了一杯茶在消遣时间,他急得一直抬起左腕看手表。又是自言自语:“唉,等时间真熬人。也不知道上官这位呆子会把场面控制到位没有?上官啊上官,千万可别信口开河啊。”
  江南离开后,上官渝的行为失常,有些迫不及待。他笑着问:“齐小姐,我听丁香洁小姐叫你桃花,这个名字我喜欢,好听,我也叫你桃花可以吗?”
  齐春桃腼腆地说:“上官主任,桃花是我的乳名,村里人都还叫着。您愿意叫我乳名也可以,我不会在乎的。”
  上官渝诚恳的说:“谢谢你桃花,谢谢你喜欢我,我现在觉得非常荣幸。我上官渝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儿单独在一起谈论人生大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桃花,你想知道啥尽管问,我保证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又有一分钟的尴尬时间,一秒一秒的耐过去。上官渝焦急等待着桃花回答。
  齐春桃站起身走向窗前,望着街道在思考怎么对答。她转身回到桌前坐下,有些羞涩的脸红起来,声音微弱:“是啊,上官,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一想好像一场梦。一百多天前从东北平原走出来八位姑娘,顶属我和荷花妹子年龄最小,可是,我还是头头地在皇城谈个人大事。”
  上官渝兴奋的:“是啊,我也是头一回谈人生大事。”
  齐春桃:“上官渝,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神差鬼使地随你们俩来到这里共度良宵?我在心甘情愿的基础上,又弄不明白我是为什么?”
  上官渝:“桃花,只能说咱俩是一份缘。”上官渝的咱俩是一份缘,让齐春桃坐立不安地站起面壁思考,她两分钟后又坐回桌前,摇着头,面部表情拘谨的:“说心里话,这消息用不了三天,准能传到双龙堡,人们会笑我齐春桃的。不订婚吧心里有一种说不准确的感觉,有点像对不住谁似的。”
  上官渝急不可待:“不不不,你不来也在情理之中。但你还是来了,这不是神差鬼使,这是缘,是缘分知道吗?”
  齐春桃:“反正来也都来了,干脆我就说句心里的敞亮话吧,别人认为你上官渝极丑无比。可是,我和香姐说过,我心中的上官渝咋看咋好看。香姐和春红姐还给我说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虽然那是对男性而言,但是女性也一样。”
  上官渝不那么拘谨了,笑着问道:“桃花,这里还有个荷花在董事长身边,家里还有花吗?是什么花呀?不会是杏花吧?老人身边应该还有一位花?”
  上官渝说话跑了题,齐春桃无言以对地看了他一眼,场面又出现了尴尬。
  上官渝又恢复了常态,从心底涌出象蜜满外盈甜甜的感觉。
  桃花对上官渝与王虹间的频繁往来,也直言不讳。她毫不掩饰地问:“上官,我再问一个问题希你别介意。该怎回事就怎么说,别隐瞒什么,也别掩盖什么。你和王虹间不能一点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上官渝心像打鼓似的,表现出一点忐忑不安:“没,没什么呀!”
  齐春桃:“平日里我看到的,你们俩人的目光交换,已经超出正常朋友那种,我不干予你与其它女性来往,正常的异性往来还是要的。”
  上官渝:“我,我们交往,都是她太主动,我可从来没动过心。”
  齐春桃:“我为什么要问你这个敏感问题,是想告诉你一声,我不想看到我爱的人,一双脚踏在两支船上。目地很简单,我不想让我的情感受到伤害。我说的问题不知道你听明白没有?你也可以不回答。”
  齐春桃又躲开上官渝视线,站到窗前思考上官渝那副表情,认为不对劲。
  齐春桃发现一提起王虹,上官渝的语无伦次,决定问个究竟。她又回坐在桌前,正视着上官渝:“上官主任,你不要顾虑,和王虹两人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渝鼓起勇气:“桃花,王虹去办公室找我,主要是求我帮她画肖像。”
  齐春桃觉得蹊跷的表情,有些烦感:“画肖像?画什么样的肖像啊?不会是画裸体像吧?”
  上官渝机灵灵打个寒噤,很快平静下来,并手舞着解释:“桃花,这个你也知道?你听谁说的?”
  齐春桃听出来他果然还真给王虹画过裸体肖像,火气上升说:“真卑鄙!太无耻了!没想到你会是这类流派的艺术追随者!”她说完拿起手包就往外走。
  上官渝此刻觉得不对头,急忙站到门口堵截,齐春桃怒不可遏:“让开,我要回酒店!”
  上官渝满脸堆笑:“桃花,听我给你解释。艺术家是从画人体模特开始入门的多,相信我是怀着一颗清纯的心去完成作品的。”
  齐春桃心中有数地点点头:“这么说王虹肉体各部位你都仔细观察到位了的?”
  上官渝点头赞赏:“桃花真不愧是才女,懂艺术、懂美术,只有观察得仔细,视觉暂存落到画稿上的位置才会准确。只要有一点偏差,笔下人物就不属于她了。就是这样,真没有动邪念。”
  齐春桃情绪激动地说:“王虹天天下班去你办公室,观察得一定够仔细了吧?没看明白那就白天仔细看,岂不是看得更仔细吗?”
  上官渝堵在门口,桃花没有强行通过。上官渝诚恳的:“桃花,我是实话实说,沒有想到的是你会生气。桃花,你在平时生活中,竟然是一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姑娘,我上官渝只好心中暗暗叫苦。一百多个工作日,我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没注意这一点?看来我上官渝还真小瞧你了。”
  齐春桃、上官渝在继续辩论中,齐春桃在椅子上,摆手制止上官渝解释:“上官主任,越描越黑的道理我想您一定懂得,还是别说了为是。”
  上官渝也坐回去:“桃花,不是我主动的,是她先脱好的。我是……”
  齐春桃气愤的:“别打岔,让我说完。听起来让人觉得有种肉麻。难以让人置信的是,两个二十多岁青年男女,在夜静更深的寑室里,裸体聊天,在画人体肖像中交谈,什么都不做?恐怕怎解释也没人信。”
  上官渝一再强调:“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敢对天发誓!”
  齐春桃余气未消:“上官主任,真的什么也没做?我齐春桃打死也不会相信。也不可能在那种幽静环境中,如干柴遇到烈火时愣是不燃烧?有这种可能吗?行了,你不用解释,我真不想听。”
  齐春桃又站在窗前思考下一步,上官渝也在低头沉思挽救对策。
  上官渝在尴尬中,还继续极力为自己辩解:“桃花,请相信我,只是仔细看过她身体各部,绝对沒有肌肤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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