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计生政策，十三违规

　　蓉江县农业银行，1979年自组建以来，1982年已搬入崭新的新办公区上班，从这年起，赣省政府下文，在全省各地区中，正式施行计划生育工作“计生政策”（草行稿），1983年开始，全省的计划生育政策工作，也才真正的实行起来。这年（1983年），蓉江县农行与信用社，正式职工人员，总计人数已有：四佰零三人（包括男女），而真正有生育能力的人，那就是信用社，从农村各乡镇招入的这108人，加上农行社会招干考试入行的这26人和9人，即：农行与信用社加计有生育能力的人数，要数这143人了（男和女），他们这些育龄男女，在这时期的年代里，正逢在这有生育能力中的高峰期，也是国家实行“计生政策”，自我国解放后以来，值此政策开始施行的年代。
　　这年，1982年6月，乐红天，男，20岁，中上等身材，个子稍瘦些，但精神俱佳，思想却为敏捷。他是农行职工队伍中一位工作实力很强劲的人手，不过他今不是这108将中的人物，而是这26人中农行招干选拔进来银行工作的，经受过了农行建行以来前三任行级领导那反复的磨练和精拷。此年月的时间，他接受上级农行组织的调令，从基层的营业所正式被调入农行人事股，担任人事教育干事，接管了蓉江县全县的人事教育和计划生育工作，经过县级行的几年工作，又经历了县级行行政及财务工作的管理，加上多年基层营业单位，以及具体业务实干工作的经验，乐红天同志，在县支行党支部的正确领导下，真正的他从这天起在调入县支行工作开始，顺把蓉江县上下这全县农行分管的工作，则开展的有声有色。
　　乐红天，这几年，在县级行由于工作出色，1983年以来，几乎每年都得抽调去参加蓉江县政府组织的春季计划生育大会战，而乐红天每次都是分配在蓉江县的东部片区，即蓉江县的坑东乡和潭品镇这一带，搞一年一度的计生工作突击战，且乐红天同志，在每次计生工作会战结束后，这总结汇报材料都由乐红天亲自执笔完成这项任务，负责其片区工作组的汇总工作，将这总结材料及时呈报至蓉江县委计生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
　　1985年，乐红天，这年已经又调入到蓉江县农行工会办公室，任办公室副主任，他一边积极配合好行工会主席的工作，一边根据上级行和当地政府计划生育工作的要求，同时在此，调查好至1985年该年度，蓉江县全行行社在职职工和在行临时人员，育龄夫妇家庭生育情况的结构状况，并且以调查的结构状况，制定好每位还有生育能力育龄夫妇的登记表册，及时掌握好育龄夫妇的情况，严格按照赣省政府下发的“计生政策”，依政策要求执行着了各条细则的规定，控制好了农行和信用社人口违法计划外生育的增长。
　　说起这计划生育工作，乐红天感觉到，农村比城市的工作更难做，蓉江县多年的计生工作，在八十年代那些年的大会战中，以副县长为主带头的工作队，在农村老百姓计生工作中，不管老表是穷户人家，还是富裕家门，尤其是在穷人家中出现了，对计生对象最基本生存条件的住房，曾经也发生过撑弄屋顶的事件，那些工作队员大打出手，把老百姓家里砖瓦结构的屋顶，也撑破成一个大窟窿，那时起，在整个蓉江县中被传呼的沸沸扬扬。……
　　然而，于这些年中，在农行和信用社职工队伍中的家庭里，也出现了十几个违犯“计生政策”的人员，这些职工他们是：钟芳义、李林坊、刘雄建、李平晓、康胜诗、黄孝辉、王西江、周火焰、幸龄柏、代向湖、卢援先、毛清玉、焦仁长等十三位同志，前六位男的是农行的员工，后七位男的是信用社的职工。所以，由此，蓉江县在社会与农行和信用社中，传扬着蓉江县的计生工作，对县委和县府有这样的一种看法和评论，说：“当今政府的计生工作，不分清是和非，对穷与富，也不理顺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穷人家计生对象可随意拆人家的房屋顶，而富人家门就罚点款就行了，上面党和政府‘计生政策’条例中，没有规定对计生对象，可以去拆老百姓人家的房屋，可是，下面政府的土政策就可以胡编另制政策，做出那些违犯法律的事情，连社会上都在评议着，不知道当地政府是共产党的公正政府，还是那解放前的，如国民党的霸道政府？就连政府官员，做事都不公证，也不平等及行为和气。”等等一些话，在社会上，传扬的神乎其神，但是，真那些年，在那些人所做出的事，而实际情况事实的确就是如此。
　　1985年7月，乐红天，根据原北大校长，马寅初的新人口论，他潜心学习研究了马寅初在1957年，提出的阐明和论证，即：马寅初提出了“中国人口增长过快”的命题，认为1953－1957年，中国人口很可能已超过1953年人口普查得出的年增长率为20‰的结果。如果按1953年统计的20‰的增长率估算，“三十年后同实际的人口数字一比，就会差之毫厘而失之千里了”。并还分别从加速积累资金、提高科学技术、提高劳动生产率和人民的物质文化水平以及增加工业原料等方面，对控制人口的必要性、迫切性进行了论述，对这些观点：①人口增长与资金积累的矛盾。在马寅初认为，因为中国人口多，消费大，所以积累少，只有把人口控制起来，使消费比例降低，才能多积累好资金；②搞社会主义，就必须提高劳动生产率，多搞大工业，搞农业电气化、机械化，然而，为安排好多人就业，就不得不搞中小型工业，农业搞低效率劳动，实际上是拖住了高速度工业化的后腿；③和工业原料的矛盾。大办轻工业可以有效地积累资金，但是轻工业原料大多数来自农业。由于人口多、粮食紧张，就腾不出多少地种诸如棉花、蚕桑、大豆、花生等经济作物。同时，也由于农产品出口受到限制，就不能进口很多的重工业成套设备，影响了重工业的发展；④全国人均不到3亩耕地，大面积垦荒短期内又做不到，“就粮食而论，亦非控制人口不可”。他（马寅初）尖锐地指出了，控制人口实属刻不容缓，不然的话日后的问题益形棘手，愈难解决。政府对人口若再不设法控制，难免农民把一切恩德会变为失望与不满。
　　所以，因上此，乐红天于之认为：赣省政府在1982年，下文“计生政策”（草行稿），也正好是此年，中国实行了第三次人口普查，1983年，赣省正式实行“计生政策”，这轰轰烈烈的，在继之我国解放后以来，全面才开始搞计划生育工作，在此年（1982年）的人口普查，全国人口数，已经达到了10.46亿人，与马寅初新人口论而预测的真实数据，则：1953年，全国人口第一次普查为6.02亿人，估计每年要增加1200万人到1300万人，依那增长率为20‰计算，三十年后，全国人口数将会出现猛涨的推测论断，与这计算所得出的准确数据完全是相吻合的。
　　这年8月初，乐红天他依据省政府“计生政策”，把农行和信用社十三位同志，违犯“计生政策”的人员，提交到了农行蓉江县支行党支委会议上去研究，最后，会议作出决定，对这十三位同志执行“计生政策”违法立案，进行了调查的核实和取证。
　　8月底起，乐红天即根据农行县支行党支委会议的要求，分别对这十三位同志的家庭状况、路途远近和工作表现，及其家庭组织结构是为农村户口，还是那城镇户口，以及第一胎生育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的情况，他都进行了实际情况问题的甄别。在这十三位同志中，他对每位在安排一周的时间里，进行详细的调查和核实，以及亲自登门进行见面家访，对每一位违犯“计生政策”的同志，以取得纸质调查材料，即此获得这签上了姓名并按上了手印，为服法认证的第一手资料。在工作这同时，乐红天在与左右邻居进行口供对证核实，并写下了纸质材料调查内容的证明及在签上邻居姓名之下，然后于当地各乡镇人民政府，与各违犯“计生政策”的同志，真实在证明材料上盖好了这公章，才能真确认为违犯人违法是当地政府户籍管辖的人员。
　　话就是这么说，“这现实工作与事实情况的较量”。对这十三位违犯“计生政策”的同志，乐红天，在经过三个月零一星期的时间，全部完成了计生违规人员，这调查核实、取证材料的工作。对此项工作那好坏与否？也不是个人工作行为就此一锤之下，而一决雌雄确认其为定性的。
　　12月7日，乐红天，他以自已个人的胆识和秉性，把计生违规人员的调查材料，提交到了农行蓉江县支行党支委会议上去研究，会议上，一上午时间，党支委对这十三位人员的违法情况，分别其性质的轻和重，对他们进行了全面的评价和讨论。……
　　于这日，乐红天，且在此会议上，还对每个违规人员，分别做了情况调查、违规轻重的说明，并在会议上提出，鉴于对这十三位同志，而是初次违犯“计生政策”，重点强调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教人教育原则，但是，为了维护党的“计生政策”的严肃性，严格执行好这项基本国策，乐红天则提出了他的建议，对其“钟芳义、李林坊、康胜诗、黄孝辉、毛清玉、焦仁长”六位同志，在由于这个人对“计生政策”，认识态度不够好，第一胎是男孩，另又生了第二胎和第三胎，性质较严重，按政策要求，本该开除工作的，但又为了挽救同志，会议做出决定，降级工资二级，三年不能参与单位个人升级及评选先进个人荣誉的处罚；对于“刘雄建、李平晓、王西江、周火焰、幸龄柏、代向湖、卢援先”七位同志，第一胎虽然是女孩，另后又生了第二胎男孩或女孩，会议做了决定，行政记大过一次，二年不能参加单位个人升级及评选先进个人荣誉的处罚。
　　最后，在此同时，对这十三位同志违规违法“计划生育政策”，农行蓉江县支行党支委，做出了银行正式下发文件的决定，将处分决定通报到全县的各乡镇基层农行所社和当地的政府，以告之受批评和引注各为重视，并且就此还上报了上级农行赣省虔州地区中心支行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