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东北姑娘面对实际考核

　　江南低头在考虑，出去给董事长打个电话问道：“董事长，您都看到了吧？”
　　黎彩阳拿起电话说：“看到了，有什么问题吗？”
　　江南：“董事长，对声乐和作词编曲您内行，接下来的丁香洁小姐给她两天时间怎么样？”
　　黎彩阳电话音：“江南，还是你自做主张吧，我不参与以下三位考核。啊，你问一问她自己，音乐在作曲、谱曲时是要靠灵感的。我估计现在应该心里有谱了，啊，你酌量处理吧。不过，这几位东北姑娘我都看好，千万别放走一个。”
　　江南：“董事长，齐春桃好象没动笔，怎么办？真要一点成绩沒作，问到头上也太尴尬了，还问吗？”
　　黎彩阳电话音：“我说过了，你问一问她自己有把握没有。江总，我的原则是这几位东北姑娘都要，安排做啥你看着办吧。”
　　江南：“好的董事长，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江南关了电话，又走回贵宾室。
　　总经理江南又回到贵宾室，看样子他很为难的对两位一笑说：“丁香洁和齐春桃莫急，要不然二位先思考一下吧，咱明天再说行吗？”
　　丁香洁看着江南大声的说：“江大哥，能告诉我们，明天再说是为什么吗？”
　　江南：“我问过董事长了，她懂音乐，她说音乐在作曲、谱曲时是要靠灵感的。丁小姐，什么时候可以的，再言语一声。”
　　丁香洁：“江总经理，我的作词谱曲没有问题了，已经作完了，考核可以继续的，是今天继续考？还是明天再说？由您决定吧。”
　　齐春桃：“江大哥，两册都在那，可以检查一下，或者动手翻一下看看吗？”
　　江南江南看着二位片刻：“好吧，二位，谁先来呢？”
　　丁香洁嫣然一笑：“江大哥，您不是说过吗？我是压轴的。”江南想打开桃花的画册，又怕白卷尴尬，他并没看到桃花动笔。
　　服务生小艾，把齐春荷领着去了董事长办公室。贵宾室里的江南总经理又开始考问下一个目标齐春桃；他留意了齐春桃，在观赏齐春荷才艺展示时，没见齐春桃打开过素描册。自言自语：“千万别交白卷，总监控室八只眼睛可看着呢。”
　　江南所见的齐春桃，始终一手握笔，速写册在胳肢窝处夹着。江南用眼睛余光看过几次，齐春桃就是那个姿势没变过。江南思量再三，还是要考察一下真伪，心里下决心：“尴尬就尴尬吧。”
　　江南怕打开册子一片空白，失去桃花重要岗位，鼓足勇气想去拿起册子，但是，还是把手又缩了回来。他说：“齐春桃小姐，对小妹妹的优美姿态好像不感兴趣？不知道作了几组速写？”
　　齐春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作了十几个样本线条，不知道总经理是否满意？”春桃说完把速写册递了过去。
　　江南接过速写册，翻开一看，有点惊呆的表情：“哇！我没见你动笔呀，这是怎么搞出来的？太形象了！曲曲几笔曲线一组合，竟然会出来飞天效果。好，真好，太好了，无比的好。”齐春桃低下头，脸红的不敢看江南。她有几分羞色的说：“江大哥过奖，是您看的入神时，我抓写几笔。速写不是素描，是要速度的，视力暂存稍纵即逝，容不得拖泥带水。”
　　江南感慨的：“齐春桃不该走出校门，应该学美术。好了，齐春桃女士成绩优越，我举双手赞扬，无条件通过了。哎，您看我也是凡人，一高兴得意忘形了。齐春桃小姐见笑了，您的作品简直是珍品。受累了齐春桃小姐，您先休息一会。稍候董事长请四位北方姑娘吃饭，给四位接风。”江南仍然看着齐春桃。
　　四位东北姑娘在贵宾室的有三位，只剩丁香洁一位沒有测试，总经理刚才特殊说明过，要她两天拿成果，丁香洁并没有再拖时间。
　　江南看了一下丁香洁笑着说：“丁小姐您也先休息吧，明后天啥时侯出作品通知小艾一声。就这样行吗？咱稍等片刻，董事长今天破格，啊，忘了告诉四位小姐了，是送你们那位王虹女士买单，早晨她和董事长打赌她输了。”
　　丁香洁在临场发挥上习惯与一挥而作，她的灵感多来自于精神高度集中。曲牌一般都能随时发挥出最好效果，词上有的时候略逊一筹。今天丁香洁的情绪在几位妹妹优异成绩的带动下，赞赏东北姑娘的美句，随时都涌上心头。丁香洁在电脑里已经把吉他合弦曲的词填好，她怕这一闪而过的感觉不再回来。
　　丁香洁对江南一笑：“什么时候考核，总经理说了算，我没资格选择时间，现在也可以，以后也可以，您定时间吧，不用让小艾传话。”
　　江南摇摇头，又打开电话去问董事长：“彩阳，您看会作词编曲的丁姑娘什么时间考核合适？”
　　黎彩阳电话音：“江总，考与不考都留下，愿意考马上测试，不想测试就直接派到歌厅部。好了，我正和小荷花谈话呢。哎，测试时要在摄像头前，打开声音，我听听看看。”
　　江南：“好了，董事长，江南明白（收起电话，看着丁香洁）丁小姐，电话你都听到了，现在可以开始吗？”
　　丁香洁举质大方的站起来说：“江总经理，我已经准备好了。词曲长度大约五分钟。您要不嫌累的话，我给您试唱一遍，您看如何？”
　　江南看着丁香洁，点头应着说：“好哇！那可就太好了。让董事长也听着，看着。今天午饭将是一次庆功宴，您可以开始了，祝您成功。”
　　丁香洁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还是那套熟练的去掉吉他外套动作，定好吉他弦音。站起身彬彬有礼的给各位轻轻的行个注目礼，她目视窗外晴空，兴奋的演奏起来。多少年的乡村广场演出，她早已不怯场。恰似在舞台上一样的动情：“诸位好友，我演唱题目是《双龙堡出美女》希望大家喜欢。
　　宏伟的皇城·美丽的彩阳·有一群姑娘·来自那遥远地方·遥远的平原北方。
　　平原北大仓·稻谷田苍茫·那里盛产玉米大豆水稻和杂粮·养育着美丽姑娘。
　　时代呼喊声入柔肠·淑女侠妹京城亮相·巧手绘出千般美·侠义古道闪彩阳。
　　六月荷花最美最靓·她本来自北大仓·初入京城现身手·愿把青春铸就辉煌。
　　双龙堡地北大粮仓·那里秋天一片金黄·传说双龙出美女·请看那荷花姑娘。
　　梦里追寻多少浪漫·笑醒后是背井离乡·求人生美好夙愿·人间正道是苍桑。
　　丁香洁一曲吉他词演唱完，又彬彬有礼的一鞠躬。
　　江南站起身来自己鼓起掌来说：“祝贺你丁香洁小姐，在我的认象中您十分成功，不过，董事长有个疑虑，我不防说给你听听。”
　　丁香洁果断的说：“江总经理，不知道董事长有何见教？请讲。”
　　江南：“好，那我就说了。刚才董事长传过话来说，这小丫头的词曲还可以，我怎听着她的弦音里的末尾带着五分哀怨呢？江南，以后多注意些。亘古来，十位才女九哀怨。别让这个小丫头走进那种才女怪圈中。”
　　丁香洁：“呵呵，董事长能听出弦外之音，那她一定是音乐行家。”
　　江南两手向外一摊：“丁香洁小姐，有什么哀怨我没听出来，咱董事长可是品尝音乐专家呀。是不是有什么哀怨以后再探讨，马上到用餐时间了。下午社区公证处来人到咱签约部，假如没什么问题，把劳动合同签好，从明日起可以上班。”
　　贵宾室考核全体通过，齐春桃露出笑容。齐春红抱着丁香洁又像在双龙堡那样亲了几口。贵宾接待室小艾，将齐春荷步行引领到十五层总控室斜对面的董事长休息室。董事长黎彩阳女士，急忙笑盈盈地站起身来，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齐春荷，把齐春荷震惊了。
　　齐春荷冷不丁的看到董事长，不知道是产生幻觉，还真是光彩照人，她直白的问：“是您找我吗？”
　　小艾指着齐春荷对黎彩阳介绍：“董事长，她就是刚才表演武功的齐春荷。”
　　黎彩阳笑的像一朵花似的说：“呵，果然不错！快，快到我身边来（看着小艾）你可以下去了。”
　　齐春荷一下子愣住了问：“您就是董事长？好像比我大不了几岁？”
　　黎彩阳喜笑颜开的迎上来：“小姑娘，真了不起，快，快，快来坐到我身边来，咱坐下先说说话。累坏了吧？”
　　齐春荷非常随便的说：“董事长，我一点都不累。只是简单的运动一下。”齐春荷挨着黎阳坐下，小艾又回到贵宾室。
　　齐春荷很随便的自己倒上一杯水：“对不起，董事长，我真渴了。也是习惯，运动结束后，我总是要补充一杯凉白开。”
　　黎彩阳非常亲切的：“哎，我最喜欢随意的女孩。对不起应该我说，忘了招待你了，是我对不起。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快坐下说话，千万不要拘谨！”
　　齐春荷喝了两口水放下杯子说：“我叫齐春荷，春天的春，荷花的荷。”
　　黎彩阳不错眼睛的端详着春荷：“难得难得，嗯，合理，叫这个名合理。北方荷花得在夏季可见，春天的荷花本来就是稀有品种，所以不多见，人如其名啊。今年几岁了哇？”
　　齐春荷自来熟的样子说：“董事长，我今年虚年十八岁。”
　　黎彩阳：“今年习武几年了？学得如此精通，一定是名人指点的了吧？”
　　齐春荷：“董事长，春荷五岁在舅舅的一座文化武术综合小学上学，是舅舅亲传。舅舅是那座学校的校长兼武术教练。我在闲睱时间偏得一些传授，也就是说在家的剩余时间，比别的同学习武的时间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