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八姐妹车厢里尽情交流
作品名称:彩阳酒店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8-02-18 18:17:21 字数:3149
情悠悠,路漫漫,云水禅音亦嫣然。双龙堡姑娘们终于登上了南行列车。是背井离乡?还是实现人生夙愿?总之,厚积多年理想,终到薄发日。
墨含香,词含情,轻歌曼舞亦缱绻。倘若,沉默是一种等待、是努力积累,那么今日在下行列车上,该有初露头角之时。
丁香洁清清嗓子微笑着看着她带出来的七位姐妹,七姐妹同时也目视着她。邻近有几位比较有气质修养的旅客,在静悄悄地看着这群东北姑娘;尤其是那些看惯暖室里奇花异草般的市里女孩,再看这八位乡下女孩,相对的比较,几位被丁香洁身材、气质、容貌所吸引,也将头扭向这边。
丁香洁知道这是列车里,她圧低的声音细如游丝,做一个开场姿势说:“标题是《泪作的云》,接下来我给姐妹们先试唱一遍,也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吧。”用一支很随意曲牌,自己伴奏,演唱起来。
微凉北风吹过来,随风飘着朵朵云。那是片片泪作云,承载姑娘颗颗心。
轻轻北风吹过来,推着片片泪作云。泪云着意化春雨,溶入江河海作魂。
微凉北风吹过来,随风飘着朵朵云。那是片片泪作云,承载姑娘颗颗心。
轻轻北风吹过来,推着片片泪作云。泪云着意化春雨,溶入江河海作魂。
邻近有几位旅客,是被丁香洁歌声把眼球引导过来。丁香洁相当老道地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样子。
丁香洁的吉他伴奏曲,庄敏、齐春红、齐春桃、齐春荷、齐春清、齐春柳、齐春凤等附近铺位人都仔细视听。
丁香洁一曲泪作的云,把众姐妹心思都搅动起来。不知道八姑娘底细邻座旅客,只做伸拇指赞赏动作。
丁香洁放下吉他装入盒内,看着她的姐妹们说:“姐妹们,我丁香洁人生定位就是一名音乐人。自编自演出专辑,当然也学习别人长处、也唱别人好歌。姐妹们,不知道诸位下火车都想做点啥?大家说说吧。”
齐春柳有点扭扭捏捏的样子,没等说话,先红了脸。她低下头,脸蛋上泛起红晕说:“我在电视里就爱看模特,我也时常跟着电视里的模特走路姿势学,有时候也照镜子一步一步地练,我就想当个模特。”
丁香洁坐到春柳身边,拉着齐春柳的手,亲切地说:“春柳妹妹的打算,看样子一时半晌不好实现。模特的选拔是相当严格的,身高、肤色、整体外型都要求特别高,咱急不得,我觉得努力会实现的。”
齐春荷站在香姐面前,笑着看着丁香洁,露出一脸顽皮相说:“总统真有才,不,那是天才。这首歌好像说的我姐,是吧总统?是写给我桃花姐的吧?”
丁香洁露出一点点微笑,看着她眼前站着这位满脸稚气的荷花妹子说:“春荷,姐是通过昨天发生的一切,今天又是个大逆转。触动我创作灵感那根神经而一蹴而就之作,並没有专为谁而写,是写给大家的。人们常说女人是水做的,我说女人也是泪做的,咱就像那泪作的云向南方飘去。平时女人遇事爱哭,是泪水泡大的。”
齐春桃对诗词类只是感兴趣,她並不接触音乐和词曲。齐春桃一路上只听大家说,还是一言不发。她在列车厢里,一直在看姐妹们。
齐春红看着齐春桃,非常严肃地问道:“六妹,为什么不说话呀?”
齐春桃低下头,腼腆表情说:“我一直在想,咱这些姐妹是被我牵动才走出来的,觉得有愧。是我有错在先,连累了姐妹们。”
丁香洁转过身,看着春桃说:“桃花妹子,我和春红、庄姐可是从心里感谢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说实在的,是你齐春桃付出代价,我们才会实现夙愿的可能性。”
齐春桃用手理顺一下零乱头发,放下杂志,转回身看着大家:“香姐,我的泪流得没有价值,也换不来任何力量与回报。放心吧香姐,春桃以后得像春荷学习。在家老妈也是经常这样唠叨。其实,还是我齐春桃心气太高,不太结合社会现实。总想一口吃个胖子,好幼稚啊。”
齐春红抢话插进一句:“我不同意六妹说法,没有六妹昨天滴滴泪,哪有今天的片片云呢?咱能走出富裕的双龙堡,六妹桃花是导火索。”
齐春桃:“三姐,诸位姐妹们,我想通了,明天到一处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靠眼泪救不了自己的。那里的一切也许很好,也许更残酷。一路上我回想这一年多在家里瞎忙一年,把自已关在家里闷头攻服装设计。曾想过某一天一鸣惊人,太幼稚了。”
双龙堡八位姑娘一直说到终点站——北京。北京车站人头攒动,嘈杂声、火车鸣笛声搅在一起。丁香洁领着她的团队按顺序走下火车。
八位姑娘们没出过远门,姑娘们有些眼神不够用地东张西望。齐春桃紧紧拉着齐春荷的手,跟在庄敏身后,庄敏紧跟着丁香洁。
齐春荷试着从大姐手里拽出手来,但没成功,急得她大声喊叫起来:“干吗呀大姐?你把我手攥疼了!”
齐春桃小声严厉地说:“不许喊,怕你掉队,更怕你惹祸!”
齐春荷态度又换成很和蔼样,说:“放心吧桃花姐,只要您没事,一切都OK了!”齐春红在八女孩最后,她两眼盯着周围,观察是否有打她们主意的歹人。
八人费了好大功夫,总算挤出检票口,来到广场一角,席地而坐。从双龙堡拔出脚来落脚京城寻职,个个早已忘去旅途劳顿,兴奋地围坐在广场一角一处安静的地方。
丁香洁风趣的样子说:“姐妹们,记得是谁在榆林买了一件矿泉水来的呀?还不快拿出来共产。带着怪沉的,咱解完渴,也剩不下多少了。轻装出发,好找个落脚息身地呀。”
齐春清紧忙解开提包,拿出来剩下的十瓶水。齐春柳也拿出来几瓶饮料。
齐春清将矿泉水放在中间,又拿出东北特产大饼干说:“好了总统,我这里能进肚的都在这呢,还是主动上缴的好。”
齐春柳把几瓶饮料递过来:“哎,我也一件没留,姐妹们帮我减轻些负担吧。”
八姐妹围坐一起打茶间。最兴奋的还是齐春荷,她站起身四周巡视说:“姐妹们,北京车站好大呀,总统,我好喜欢这座城市建筑哇。”
齐春桃看着齐春荷说:“荷花,又想走哇?快点坐下歇一会儿好不好?在榆林要是没有三姐解围,你非得动手惹祸不可,快坐下!”
丁香洁碰一下春桃:“哎哎哎!桃花,你还能总把她拴住吗?荷花会管好自己的,让她活动在咱视线里不会有事的。”
齐春红喝一口矿泉水,擦一下嘴巴:“桃花六妹啊,看吧,咱八妹荷花一定能在北京闯出属于她自己那条路的。”
齐春荷听话地坐在桃花身边:“大姐,别为我担心。但是,我不一定像三姐说的那样在北京经常落脚。我呀,我要云游四海,走遍天下。”
丁香洁从电脑荧幕上挪开目光,看着姐妹们:“哎,敏姐、春红,看一下这条消息。这个出租房挺适合咱的。我想,咱先找个住的地方安顿下来,然后一点点再去找工作。几位,看看这样可以吗?”
庄敏停止了吃东西,凑近一些说:“香妹子,咱在没找工作之前,住哪不是讲民主时候。香妹子,你看好就好。”
齐春红:“敏姐说的对,咱不是大学时选班主席,用不着民主,先住哪您说了算,就按您说的办吧。除此,也没别的路可走。”
丁香洁:“好,收拾一下,走了!”
双龙堡来京的八姐妺分坐两辆出租车,在外环租到一套房,只有六十平米,又是八层。
丁香洁按广告拨通电话,找到出租楼房主人。丁香洁按响门铃,户主探头看着。出租房人上下打量一下丁香洁,又望一眼她身后七位如花似玉的七位姑娘:“姑娘,你们这是……”
丁香洁面带微笑地急忙接腔:“啊,阿姨,我们是从东北来京打工的,要暂时找到落脚息身之处。”把电话屏幕递一下,“您是这条广告人吧?”
出租人看了一下一大群姑娘,看了一下丁香洁身份证,又像自言自语:“呵!一水水啊,都是女孩,进屋坐下说吧。”
丁香洁一行人进到主人客厅,落座听候佳音。姑娘们都老老实实地坐在凳上。
出租人直入主题:“我直说吧,是这个楼门八层一家去了深圳。三两年内不想回京,钥匙放在我这里,来几次电话,让我给租出去。一切设施齐全,租金贵了点。六十平,每月三千元。姑娘们看着合适,咱就草签一份合约,并把八人身份证及姓名、住址纷纷记入合约。”
丁香洁沉思一下:“阿姨,您看两千成吗?”
出租人点了一下人数:“姑娘,你看这样行不行?两千八,你们每人三百五一个月怎样?”
丁香洁果断的:“阿姨,每人每月三百,两千四,不能再讲了,不行的话我们再找下家。”
出租人一声笑:“哈哈哈,你这妹子可不像乡下人,一定能成大事。好!成交!”
丁香洁和出租人签了一个月的合约,出租人把八女孩领到八楼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