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老两口为儿互相怒斥中
作品名称:彩阳酒店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8-02-02 07:22:31 字数:3143
一个人来到世上,要拥有驾驭生活的能力,做生活的主人。当看到本文中曹怀仁一家三口今天在自家的闹剧,怎会料到世上还会有这样一家人?
爱,是征服一切的钥匙,世界的颜色因爱而会改变、会更精彩。爱是在生活中自然升华而形成的,用巧取豪夺来的爱,那不是真爱,真正的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
当澄澈的心中装满湖水般的幽蓝,您的行为会得到人们的认可,在纯净的双眸中,盛满生命的那抹绿,让熏香的灵魂中,才会开满素雅清香的花。靠权势,凭自己想入非非的曹博,估计他什么也不会得到。
曹怀仁想在大侄子曹硏面前捞点面子。抬起头,面部表情非常严肃的喊起来,他像个爷们儿似的说:“曹博!吵什么吵?当我没听见吗?齐润桐站院心骂咱,我听得清楚着呢!混仗东西!学好不会,光天化日下调戏良家女人!算个什么东西?放泼耍赖也没用。”
曹博歇斯底里的,四蹄朝上乱哆嗦:“你是我爹吗?老齐头子瞎编的,在院里嚎叫你都听见了。我他妈抽成这样,你他吗也没看出咋着急呢?”
燕清清蹲在曹博身旁,用手托着曹博的头,满面泪痕:“博儿啊,咱别这样,你爹不管妈管你的事!啊,快起来坐沙发上,地下埋汰。”
曹怀仁站起来双手掐腰看着曹博:“说!满脸血是怎么蹭的?两个混蛋、混仗东西!没一个好东西!真他妈的不争气,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人家大闺女,竞他妈的出虎事!欺负女孩子成何体统?”
曹博又四蹄朝天装起抽疯,妈妈燕清清在一旁还添油加醋地打气:“好孩子,抽一阵子就算了吧,咱喜欢她齐春桃,那是咱瞧得起她。”
曹博一边抽着疯一边说:“今天爹要不把桃花给我娶家来,我就一直抽疯,抽死比想桃花想死好受。”
燕清清像疯了似的:“曹怀仁!你这个老王八蛋!装什么犊子?你看谁调戏人家大闺女呢啦?谁欺负女孩子啦?今天你不把齐春桃和小博的事定下来,我他妈和你没完!”
曹怀仁不冷不热地退到窗前对付了一句,燕清清立刻变脸,朝曹怀仁非常生气的表情。他蔫头搭脑的说:“清清,别老是护着他。人家老齐家上下老少都把话说绝了,让我怎么办?总不能去抢吧?”
曹博躺在妈妈怀里哽咽着:“妈!不把桃花给我娶家来,我就去死!”
燕清清急了用手指着曹怀仁:“姓曹的,你这个老犊子!还不快去想办法,就眼睁睁看着儿子抽死你好受吗?儿子说的你没听见吗?你他妈听齐润桐嚎叫?还是听儿子的?”
曹怀仁头一次和燕清清对着来,急转身大声喊道:“都他妈滚犊子!给我丢尽了脸,快都给我滚开!你想要人家,也得人家愿意呀?我再说一遍,总不能他妈的让老子去给你抢吧?曹家老祖宗好的不继承,强要人家女人,到你这辈又他妈的捡了起来。”
燕清清奔曹怀仁扑过去,曹怀仁和燕清清撕打在一块。曹博竟然会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抽着烟,还哼哼叽叽唱着小曲。燕清清和曹怀仁撕打一阵,曹怀仁推开燕清清。他两手做个停的手势说:“燕清清,你把我打死就解气了吗?”
燕清清累得喘着粗气,站那不动也不说。她歇了一会儿,仍然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此刻的燕清清,大有失去自己封的双龙堡第一夫人风彩,像个泼妇的大喊道:“老犊子,你干什么还不动?你想气死老娘吗?今天你不把齐春桃弄家来,我和你拼了!”
发狠耍泼的燕清清,又扑向曹怀仁。一个倒退着躲闪,一个紧逼去挠脸,一直把曹怀仁逼到墙角。燕清清手指着曹支书大喊道:“曹怀仁!你他妈不弄明白这件事,老娘和你没完!”
曹怀仁躲闪着说:“真他妈没出息,二十快出头了,自己还混不上女人。不活就死去吧!小小年纪就知道拿死胁迫你老子,算个什么东西?”
曹硏在一旁插话:“大伯,不怪小博,他就是想亲桃花两口,那个桃花也太矫情了,捂着脸,说啥也不让亲。”
曹怀仁:“住口!还有你曹硏,你也不是好东西!你这哥哥是怎么当的?小博小,才二十岁,他不懂事,你他妈的都二十六七了,什么不明白?看着你弟弟不走人道你不制止,反而给当帮凶。你他妈的安的什么心?真他妈的欠揍!”
曹支书把怒火发到曹研身上,要伸手打人。曹研机智地躲开二大伯的巴掌。曹支书要亲自领儿子登门赔罪,以安民心。
曹怀仁脸子缓和了一些:“别闹了,清清,别闹了。我是双龙堡一把手,你和儿子应该体谅我的苦衷。咱俩带着小博去润桐家,给夏老师和齐润桐道个歉。对春桃说一声对不起。”
曹博又躺地下登腿。燕清清受不了曹博耍赖,当时就把脸子撂下喊起来,恶狠狠地扑向曹怀仁说:“曹怀仁你这个老犊子,你想断子绝孙吗?你想绝户我还舍不得儿子呢!”
曹怀仁一边退让一边说:“清清,你冷静点,快把小博扶起来。”曹怀仁不慎碰倒暖水瓶、嘣的一声,开水冐着热气,洒了一地。
曹博嗖的一下子跳到炕上,手指着他爹大喊道:“这他妈是纯心想烫死我,我是真的开始怀疑了,你是不是我亲爹呀?”
燕清清好像疯了似的:“别他妈的光放你娘的狗臭屁!快他妈的想辙,不然的话,老娘和你拼了!”
燕清清又发起泼来,一边说着,咬牙切齿地便向曹怀仁扑来:“我也不活了!”
曹怀仁曹怀仁见状不好,吓得曹怀仁面如土色。他一边躲闪、一边求饶:“清清,你这是干什么嘛,快住手,我有办法。”
燕清清一听曹支书有办法了,便停止了进攻。她刷一下子解开小衫擦汗:“真他妈贱皮子,不动真格的不上正道。”
曹怀仁又坐回沙发、长出一口气:“唉!曹硏,快去把你怀德大伯找来,就说我有急事儿。跑着去,越快越好。”
曹硏急忙闪开是非之地的样子:“好嘞二大伯,我这就去。”曹研一溜小跑走出曹支书院子,奔曹会计家跑去。
曹硏走出大门自言自语:“打个电话多好,非得让我跑一趟。也好,少听二婶一句骂,准能多活十年。瞧这一家子,都什么德行呢?”
曹研离开曹支书家院子后,他却放慢了脚步,又开始自言自语:“这叫什么事啊?挨累挨骂不讨好。房基地还能批吗?早知这样,打死也不帮这个忙啊!”
曹研走后,曹怀仁才给燕清清服软,他对燕清清一笑:“老婆,你咋一点面子也不给呢?那个曹研嘴浅得像个碟子,今天这些话,用不到黑,全村的乡亲都会知道。”
燕清清瞪了一眼曹怀仁:“瞅瞅你这支书让你当的,儿子娶个媳归儿就这么难吗?撒泡尿浸死得了!你自己回过头好好想一想,谁尊敬过你呀?”
曹怀仁又不高兴的样子:“我他妈用不着谁尊敬,连老婆孩子都不尊敬我,何况外人了?”
燕清清把躺在炕上的曹博扶起来:“行了冤家,我是哪辈子作的孽,生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别作了!你大伯一来,准有办法。”
曹博很委屈的瞪大眼睛:“妈你咋说话呢?是我作吗?你们早干啥来的?两年了,连这点事都办不明白,有现成的好办法早不拿出来呢?非得让我着急,都安的什么心呢?切!你们两个老家伙,没一个好人!”
会计曹怀德听支书找他,急得有点找不着门。
曹硏站在曹会计大门外喊:“大伯,我二大伯让你快去呢!有急事,越快越好!快点啊,去晚了非挨骂不可。”
曹怀德在家里正在品茶、也没往外看:“谁呀?有事进屋说。”
曹硏用双手在嘴上做个喇叭状:“是我、我是曹研呐!”
曹怀德不紧不慢的:“曹硏啊,屋里来,说说看,支书到底要我去干啥?”
曹硏急切的:“不进屋了,支书一家人打乱套了,快去吧!”曹怀德一听支书家打起来,急了。他气喘吁吁的出来问:“曹硏!你慢点说,到底怎回事?”
曹硏不耐烦的:“还慢点呢?喊你半天问这问那的,时间太长怀仁伯又该骂人了!”
曹怀德顾不得辩解,随曹硏一路小跑,去了支书家。他推门进屋,一眼看到燕清清生气:“这是怎的了哇?怎么都成这样了呢?”
燕清清手指着曹支书:“大哥来得正好,你问问他,儿子大事从来不放到心上。都两年了,就是整不明白。”
曹怀德脸转到曹支书那边:“怎么回事啊?二弟呀?总得说个子午卯酉吧?”
曹怀仁又点着一支烟:“怎回事?小博要齐春桃当媳妇儿,两年来托媒也不成。今天向我要。这不吗,人家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呀。清清也为这个生我气呢吗。”
曹怀德转脸看着弟妹:“哎呀我说清清啊,千万别生气。咱看上她齐春桃,那是抬举她,你看把你急成这样,这又何苦呢?咱想个办法,对!一定有办法。”曹怀德自己找个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