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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作品名称:玉林与凤      作者:朝朝      发布时间:2018-01-14 18:09:36      字数:4079

  一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凤在QQ上给我发来消息:早点吃晚饭,天黑之前到南门口的河堤上走一走。
  我和凤约好,傍晚在老南门洞子旁边的王城公园门口等队,然后一起去河堤。
  我说我有摩托车,我来北站接你。
  凤说:“不用接我,武强路这边的熟人太多了,你也不要骑摩托车,行行路,健健步,对身体还有好处。”
  那天的晚饭是我做的。我跟老婆说:“今晚早点吃饭,去打牌。”
  老婆说:“去哪里打牌?”
  “找老同学打牌。”
  老婆说:“早点回来,不要搞到夜深才回。”
  我连连说:“晓得,晓得,最迟不超过十一点钟。”
  吃了饭,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才六点半钟。我一个人走到王城公园门口时,还不到七点。
  没想到凤比我到得更早,我远远地发现她早已站在公园门口看手机呢。我这才记起看手机,发现QQ上一连有四五条凤发来的消息。
  凤说:“不要排起来走,街上熟人多,被熟人看到不好。你走前头,我隔开一段距离。”
  我说“要得”。
  我穿过老南门洞子时,我走右手边的台阶,她却偏偏走左手边的台阶,两人就这样,隔着一条街,各走一边。一直过了水南桥,进入半边街,没有两边的路可走了,她才开始跟我一前一后地走路。
  刚进入半边街不久,我就瞥见双喜从对面远远地走过来。我赶紧转身对凤说,有熟人。她听到我这么说,就走得更慢了。
  双喜先跟我打招呼。说我都散步打转了,你才来。
  我说是的,没你吃晚饭那样早。
  说着话,两人就拨身而过。
  双喜应该没有看到我身后的凤,即使看到,也不会怀疑我和凤是一起的。
  凤等双喜过了身,便凑过来问我:“这人是哪里的?”我说:“是我们街上的熟人。”
  凤说:“他没有看我一眼。”
  我说:“我说出来你不会相信,他是有情人的。”
  凤小声地说:“啊,他也有情人?城里人风流的也太多了。”
  说着话,我们穿过水南桥右手边的半边街口,来到街尾的河堤上。
  在河堤上吹着风,才走几步,凤就说看到熟人从对面走过来了。她赶紧往我身后躲,并停下来不走,让我先行。
  我转身对她小声说:“我们走河堤下面的路吧,可以避开熟人。”
  我们从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口子步下石级,来到堤下的河边。这里离河面更近,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圈圈的水纹反射着渐渐黯淡下去的天光。河水还算清冽,河底的丝草都能看得见。
  我们沿着小道,一直走到有洗沙传送带的地方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这里前后都没有人,只有在我头顶的河堤上,还有人在匆匆往回走。
  我大胆地一把揽住凤的腰身,再次抱起她。
  凤先是想扯开我的手,说不要这样,有人过来了。后来见周围确实没有人,她开始迎合我的动作,凑过嘴来吻我的嘴唇。
  我搂着她的臀部,感觉充实饱满,柔软无比。
  但我想从后面进入到她的体内,可小弟到关键时刻却不争气,我怎么急也不能威武起来。
  就这样,我搂着她无法进行下一步。她细细地娇喘着,小声说:“好了,松开我。”
  就这样,我与凤的第一次,就这样以失败告终。
  这事让我很沮丧。为什么面对老婆以外的女人就是这样了呢?
  而凤在QQ上很大度地安慰我:“不要紧,不要太紧张,有机会再试的。”
  后来我在网上查了一下,网上说,男子遇到这种情况,一般并不是因功能障碍而引起的,而是精神上的不适应,或者过于兴奋与紧张造成的。
  一旦精神放松之后,就能重振雄风。这种合理的解释,让我卸去心头上的包袱,同时,更期待着下一次与凤的成功。
  二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凤才有空答应跟我一道外出散步。
  这天晚上,我如约来到新广场,在熟悉的小径上,在黑夜的笼罩下,我与凤并排坐在一起,一起说了老半天的话。
  我问她:“你的那个没良心的找情人,是不是在你们开饭店时找的?”
  凤点点头:“说,是的,快莫讲啦。饭店人手不够,就请了一个洗碗女工。基本上是请一个女工,没良心的就搞一个。气得都不敢请人了。”她说,“请来的女工,都只有三十来岁,长相也不错,是我们附近的农村人。没良心的有点帅气,妹子看着喜欢。就这样,趁我没注意,没良心的就跟妹子眉来眼去地勾上了。我们家两层楼房,一楼开饭店,二楼是我和没良心的住以及崽伢子住的。二楼顶档头的住屋,才是请来帮工的妹子住。我平时到二楼档头去察看。”
  “一次晚上店子打了烊,妹子上二楼睡了,我去楼上拿东西,无意中发现二楼妹子住的卧室门没有上锁。我一推,门就开了。我把妹子喊醒来,问她为什么睡觉不上门锁?她支支吾吾地回道,‘忘记锁门了’。我当时信以为真,没有继续盘问她,就走出妹了的住屋。回到我的房间,见没良心的睡在床上打着老蒲鼾,睡得蛮死的。在鼾声的吵扰下,加上刚才在妹子住屋所见到那一幕,让我无法入睡。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怎么回事呢?妹子睡觉不上锁,难道是给没良心的留了门,好让他进去和妹子一起睡觉?从那天起,我睡觉就再也睡不安稳了,老是醒来,醒来的时候手心就出汗。”
  “过了大约四五天样子,我半夜突然醒来,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发现床空了半边,没良心的不在床上。他半夜起来解手了?我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回到床上来。去卫生间看,看他在不在里面上夜茅厕?我披衣起床,趿上鞋子就走到卫生间门口去看人。一推开门,里面无人。剁脑壳的,没良心的一定是去了妹子的房间!我当时心都跳到喉咙里来了,走路脚都打跪,走近妹子的房间时,全身都在打哆嗦。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妹子住的屋门口,手一推门,门推不开,已经上了锁。
  我一脚踹开房门,冲到里面,打开顶灯,把被子一把扯开。没良心的和那个妹子两个肉坨坨出面在我眼前。妹子光着身子,伸手环抱着没良心的。没良心的两手端住她光光的大屁股在打起个老蒲鼾,两个人都睡得好香呢!这两个狗男女干了坏事,这时候累惨了。我冲进去时,两人可能还在梦里继续快活,没有醒来呢!眼前的这一幕,像一团火,烧得我口干舌燥,心中腾起怒火万丈。”
  “我顺手操起屋角一根晾衣竿,往没良心的身上抽去。没良心的终于被我抽醒了,他光着身子,从床上跳到地上,一把抢了我的竿子,往地下扔。没良心的对我恶狠狠地说:‘你敢打老子,老子白天炒菜累死人,睡一下妹子,休息一下,有什么要紧,你发咯么大的脾气做么子!’说着,他从床头拿起自己的裤头,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此刻,房间里只剩下我,面对已经捂上被子的妹子。
  我冲妹子骂道:‘你咯个骚货,我的男人你也敢上,这个月的工钱不给你,你给我滚!’事实上,我把帮洗碗的妹子开除出门后,没良心的骑摩托车追上她,把工钱给了她,还多给了好多的钱。”
  我对凤说:“没良心的色胆太大了,在自己家里,当着老婆面也敢搞妹子。”
  凤说:“出了这次事后,没良心的就不敢在屋里搞了,要搞就骑上摩托车,到别的地方去弄。他在外面弄,我无法捉奸,也是眼不见为净,这个死了脸皮的人,我也管不到他。”凤又说,“没良心菜炒得好,店子生意蛮好的。到吃饭的时候,我们家的店门口的车子,大车小车、货车、面包车、大巴、中巴车排了一路。对面也有一家饭店,生意却清淡得很。”
  三
  “有个专门跑城步运货的司机,姓许,黑胖黑胖,墩子骨人,四五十岁样子。他每次从武冈运货到城步去、途经我家时,就在我家店门口停车吃饭。许来店吃饭时,一双眼珠子老是鼓鼓地往我胸脯上溜。我有所察觉,知道这个姓许的蛮色蛮色。一次,他要吃土鸡,同他一起吃的还有两个客。
  我说:‘你吃鸡就同我去笼里捉鸡,你说捉哪只就捉哪只。’姓许的说‘要得,我跟你去’。许紧跟在我的屁股后头,走到饭店背后的偏厦鸡笼边,他看了一下鸡笼,说要那只麻麻色的鸡婆。”
  “我就去开笼抓麻鸡婆。没想我翘起屁股抓鸡时,许就扑上来,两手在我屁股上摸来摸去,还摸到我前面私处来了。一边摸一边对我说:‘凤吔,我好喜欢你哟,我给你两千块钱,让我弄你一回好么?’我长成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欺负过我。我气得一顿脚,‘叭’地打了姓许的一耳光,鸡也不抓了,就跑到饭店里来,向正在炒菜的没良心的告状。没良心的听了也不吭声。
  但给许某那一桌上菜时,上的是红烧肉,那肉表面看起来蛮乖泰。可许某夹一坨红烧肉一尝,立马吐了出来,说肉是生的,而且咸得进不得口。”
  “一般开长途车的司机蛮喜欢吃红烧肉,说红烧肉吃了饱肚,不容易肚饿。许某端着盘子到厨房,说要把肉重炒一下。没良心的听了,却把锅铲瓢把一扔,大声喝道:‘我说肉熟了的,你却说没熟,你说要炒,老子偏偏不炒,要吃就吃,不吃拉倒!’许某听没良心的这么说,知道自己干了坏事,明知理亏,也不敢起高腔吵闹。那肉他和客人都不敢吃了,另点了两个小菜勉强下了饭,走人了。从此,许某再也不敢进我家的店门了。”
  凤说:“没良心的蛮有心计,话不多,但治人还是蛮有一手的。他搞女人也是这样,看到喜欢的女人就上了心,千方百计要搞到手的。”
  那天晚上凤说了很多话,但只要发现有人走近,就停止说话,而且与我拉开距离坐着。
  四
  那晚凤穿了一条比较厚的长裙子。天气不热,也不冷,我有时将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让她坐在我的手上。凤说:“干什么?”我说:“怕你屁股坐在石头上凉着了。”
  凤说“没事”。其实我们在坐之前,在石头上垫了纸巾的。
  我说:“坐到我身上来吧。”凤听话地抬起身,坐到我的身上。
  好沉呀!我双手揽住她的腰身,继续听她说话。
  唉,人是动物的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凤坐到我身上,我哪有不动情的。没坐多久,我实在忍不住了,对凤说:“想进去。”凤也明显感觉到了我在发威。她拿眼看了看四处,没有看到人影。她有点激动地说:“好吧,给你!”
  说着,她伸手将内内拨开来,然后抬起身子,一手扶住我的,就这样一屁股坐下来,我的就这样进入到她的体内。她是背对着我的,长裙放下来,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什么。
  我们就这样,她背对着我,两人叠起来坐着,一动不动。这种坐法从来没有过的,太新鲜刺激了。凤很快就开始小声呻吟起来。
  不知坐了多久。这时,我们听到头上的小径上传来一阵阵细小的脚步声。
  凤赶紧移开来,坐到另一块石头上去了。等小径上的行人过身之后,凤又靠过来,将嘴贴到我的耳边说:“那个没良心的八九年没有弄过我了!”
  我惊讶:“真的呀?”
  凤说:“没良心的一定和情人发过誓,两人规定不许动自己的配偶。没良心的和我睡一头,我想弄的时候,主动去摸他,他打开我的手。我有时想得急,忍不住了,就用手去套撸他的麻翘子,可怎么撸也是软的。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我死了心,不再理没良心的了。就这样守活寡,熬了八九年,那时候我才三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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