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连载】刑警1985（47）

（五十六）负心
雾庵说：“告什么告，事后韩四儿说，‘没见过你这么办案的，不就是套几个钱吗？我弄了N多次，也没见警察说我妈被车撞了，在医院急救’。我说我办了X加Y起案件，也没见过一个儿子为了他妈，什么也不想一下就把钱拿出来了；念你是一个孝子，叫李想水放你一马，撤诉好了，不依诈骗论处。韩四儿说，‘看你是个另类警官，我也放你一马，不告你滥用职权，也搞坑蒙拐骗’，就这，不说了。”
秋风说：“云大队，厉害！后来呢。”
雾庵说：“还后来呀，要命，第三天，韩四儿的一个亲戚是个小妹儿，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事儿，跑到所里来，说非见我不可，走的时候她说，真是爱死了你。我说我也是，小妹妹，快快长大吧，你才是个中学生啊。”
娅娅问：“再后来呢？”
大豪见娅娅也要对雾庵问七问八的，就腿子碰了碰娅娅，他感觉到这骗了李想水三万块钱的韩四儿似乎就是婶婶的表哥，也就是叔伯弟吴细豪的表舅舅，虽然住处远，两家极少来往，但他还是有些印象的。他想了想还是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好，由他们去说吧，也都是过去五六年的事情了。
娅娅她一直没说什么，雾庵也不知道她到底要知道什么，就逗趣，唱说：“后来……假若没有后来，我的爱情就不再。”
娅娅说：“好坏呀，叫某人操不完的心，看晚上有不有人修理你，还是我的豪豪好。”她假装一个亲热样，蜻蜓点水似的亲了大豪一下，说，“干啥我都不用担心。”
李想水说：“大家吃好吃饱，完了后，去飚歌好不好！”
莲娜说：“你的大豪当然好啦，也就小时候幼儿园时，脱了小朋友的裤子。”她说完这句话了，还气呼呼的样儿。
大家都笑了。
不知莲娜生哪门子气，干吗冲娅娅说呢，王长增只是不懂，他又碰了一下莲娜，莲娜这才不吱声，也跟着大家笑了起来。
大豪说：“我又没犯你，我啥时候幼儿园脱小朋友裤子了？”
莲娜说：“我韦刁钻的绰号是不是你取的，我怎么刁钻了？这里的人，就我太老实了，要不然……”她不能说了，她想起她的爱情就这么丢了，一说一个伤心，难过，眼里一眶的泪水。
王长增赶紧拿餐巾纸给她揩拭，她这才假装笑了。
看到莲娜娜这种情绪，商君有些坐不住了，再这么下去，还不知莲娜会不会搞出一些叫自己与雾庵尴尬的事来。她耳语问雾庵吃好了吗？雾庵说还行。她站起来说：“对不起各位，我与雾庵有点急事儿先走一步，吃好，飚歌，你们快乐一点。”
莲娜见雾庵站起真要走，更气了说：“急事！尼姑赶和尚的事。”
商君忍气吞声拽上雾庵就走，她真想冲李想水他们笑一下，怎么说也是吃了人家的，打一个招呼，然而，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到了这会儿，娅娅也起身对大豪说：“我们也要走了，我妈说，谈恋爱上街，晚上九点半前必须回家。”
莲娜说：“那这世上不就多了一个处女了？”她脸儿红红的，喝了好几杯啤酒。王长增当她能喝也就没阻止她喝。
娅娅说：“你真是个韦刁钻，两杯啤酒就叫你醉成这个鬼样子，乱咬！不能喝就别喝，雾庵走了，你冲我豪豪出什么气？我们走！”
娅娅一出门，莲娜说：“他们不吃更好，我们吃了，飚歌。”
王长增说：“行行，飚歌，但你别再喝了，李经理秋风，你们见谅了，好好，我们吃吧。”

云雾庵走了，韦莲娜真的大口地吃，大口地喝，吃着喝着有时还傻笑。这女伢怎么了，王长增这才发现韦莲娜在无声地哭。那泪水一滴一滴地从脸颊上往下淌。
真是一个痴情女啊，王长增想。他虽然零零星星听说了一点她墨水瓶砸破云雾庵的头，详情不该他知道，他也就不想知道。生活中自己的烦心事儿已经不少了，探知他人隐私有什么意义呢。
“我没有你们那多的好奇心，这就是王长增，”这是他口头常说的话。正因为这一点，少了许多是非，以至于这回婚外情，虽说闹得那个悲惨的样儿，竟然还有一大把的人为他说好话，不然，早清理他出队伍了。
李想水秋风也发现了韦莲娜这女孩子哭了，愣愣地不知说什么好。他俩总还是局外人。秋风知道，不该知的不知，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她毕竟是同吴大豪谈过恋爱上过床的人，哪有她不知道的？
秋风在好大豪时，只知道云雾庵的女人是牟大妮，大豪还指给她看过牟大妮。一对大眼睛看男人，不勾魂也勾魂的那一种。
只是那会儿牟大妮少了我那一种风情，秋风想。雾庵走了，这妮子伤心，那大豪走了呢？女人愿为爱情献身，结果却发现，这男人要了女人后，也要了爱情的命。我爱情死了，反倒不伤心。
王长增见李想水俩不说什么也就只好当护花使者了，又拿餐巾纸给韦莲娜揩泪，说：“你哭我还想哭呢，你总算是还有人可恨，我呢，没有人爱，连恨的人都没有呢。”
莲娜哭说：“还不是你为爱情拼命！”她喝了一口啤酒又嘀咕：“只是叫婚姻要了你的命。”
王长增说：“弄半天，你哭是假的呀，说起人来一溜溜的。”
秋风李想水笑了。
莲娜也笑了，说：“我说错了吗？生活中大部分事儿本来就是乏味的，可你王所长偏要弄出那多婚外传奇的故事片来。”
王长增大叫：“你这个死丫头，我还弄出那多传奇，有几多，不就一个？想我一米七六的堂堂汉子，竟闹得一个无家可归，也真是没资格说你了。”
秋风说：“王所长住哪呀？你伤心，不是没离吗？”
王长增说：“婚倒是没离，难过，住朱家坳私房，一个亲戚屋，平台上搭的小板房。”
莲娜说：“你是怎么混的？找个好女人也找不到。”
王长增气了，说：“你好会找，好女人，你呢，墨水瓶都可以砸破人家的头，谁敢要你？谁要是婚外情了，睡着了，还不被你一刀剁了。”
莲娜笑了：“就剁，剁死你个负心汉。”
李想水说：“剁剁，我们去飚歌吧。”
“去哪？”走出《黑玫瑰》，任娅娅就拽住吴大豪。他不知道去哪儿好，说：“唱一会儿歌儿，蛮好，你偏要走！”
“你装，我看你装，为什么不走，那秋风的一双媚眼，滴溜溜地在你身上转。”娅娅说，“你看你晚上，为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吴大豪问：“为什么？”
任娅娅说：“为什么，是你心虚，怕言多必失，所以你就少说话啊，你以为我傻？你的那个老情人对那姓李的经理装一个亲热样，就是做给我看的。”
“你是找岔子同我吵架罗？”
“我敢吗，你吴大豪现在多拽呀，反正你任娅娅也被我蹂躏了，你不要我我还怕找不到一个女人，我家的菁菁在等着我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吴大豪一把甩开娅娅胳膊就走，不想理她了。
“怎么，我有气，难道说，不能对你吐一下？”娅娅又拽上他。
“去哪？”
“上我家，还早，再说我爸市里开会住宾馆，你也没人怕了。”
“我就是没人怕，么样！”

一路无话，到车站，上三路车，半小时到家，娅娅与妈妈打了个招呼就去洗澡。她洗完澡出来，妈妈说：“我去医院招呼你小姨，晚上不回来了。”
娅娅说：“好。”
妈妈一走，俩人就急不可待进了娅娅的房间，一脚磕上门，大豪的手就在娅娅身上游走着。娅娅就躺在床上不动，闭着眼睛享受着大豪的抚摸。抚摸了一会儿后，大豪蹲下来，托起娅娅的两条腿，细细地亲着，用手握着她的脚一边说：“你看着我拽，么样！”一边把吻着她的腿往上移。娅娅这会儿，身子里有一股火在燃烧。她细细地感受他的动作。
大豪的嘴移到娅娅腿的顶部了，又在她那儿中间亲吻着，不，是舔，直刺激得她大声呻吟，身子也如蛇一样扭动着。
大豪并不急于上娅娅的身，而是在她的下面慢慢地品偿，好像美味无穷；娅娅有一种欲望，一种空空地舒服感又有一种要被充实的感觉。
大豪仍然用舌头挑逗娅娅，并用牙轻咬着还吸，像个魔鬼。这就让娅娅发狂了，她只好乞求他，把自己大大地洞开。不知怎么，突然，娅娅疯了一般爬起来，搂住大豪又是亲又是舔，犹如一只发情的雌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