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断肠谷下鬼火现,巧遇闽西三鬼侠。
作品名称:浪子江湖笑狂沙 作者:飞翔的鹰耿彪 发布时间:2018-01-02 18:01:23 字数:5788
书归正传,话续前言,咱们再说说萨忠臣也是真的走累了,正好前面不远处的旁边有一块大青石头突凸出来,萨忠臣加快了脚步一会功夫走到了大青石头旁,他一屁股就坐在了石头上了,虎狼山主峰下面半山腰是一个岗坡子,坡上一处方圆一里来地的大青石头,突凸在下山的道路中间,唯有在这块大青石开裂的中间缝隙中,走出去才能下山。
此时,萨忠臣坐在道边的石头上休息了一会,于是站起身来顺着下山的台阶走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萨忠臣终于走到了山脚下,抬头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是出山的必经之路“虎狼山大峡谷”。萨忠臣用右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定了定神而后,看着前面一人多高的荒草,只有一条羊肠小路通往前面的大峡谷里,他顺着羊肠小路边走边用双手拔开两边一人多高的荒草,往前面的峡谷里面走去。
那弯弯曲曲的小路,大峡谷在阳光中更显得荒芜和凄凉。这“虎狼山大峡谷”全长三里来地、在快要出峡谷处分开了三股叉道、下山处狭窄,越走越宽阔,此时是冬天季节山风呼呼的叫唤着,阳光映照在古老的虎狼山峡谷之中,那弯沿蛇形的羊肠小路,在大峡谷里的阳光中更显得阴冷和神秘。
一阵阵冬天的山风吹过,朦朦胧胧中雾气时有时无,冷森森、阴瑟瑟浓浓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大峡谷。此时若大个大峡谷里只有萨忠臣一个人,除了山风呼呼的狂啸,偶尔只有一、两声猫头鹰的怪叫“嗷嗷……!”再就是寂静得心跳都能听得见,“呱……呱…”几声老鸹的惨叫,更让萨忠臣心里毛骨悚然,他加快了走出峡谷的脚步。
虽说萨忠臣年轻气盛、阳气充盈、但一个人面对这座阴森恐怖的大峡谷,他那稚气的脸上也见了冷汗。
方圆百里地的虎狼山大峡谷之中,唯有一个年青人急冲冲行走在寂静与阴森恐怖之中,他的脚步是那么匆忙和急促。在阵阵冬天的风沙和尘土里,朦胧的白色雾气时浓时淡,浓浓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大峡谷,
萨忠臣曾经听师傅说过虎狼山大大峡谷名叫“断肠谷”,地势险峻,周围全是几百米高的刀削面一样的悬崖绝壁,这也是唯一一条通往虎狼山的必经之路,也是通往八闽大地、粤东南、赣州、抚州、和江南四省的必经之路。
而大峡谷此处是赣州地界,往南去是闽西北,往前峡谷尽头是上山之路,还有一条小道是南边叉路,一直走出五十多里,有一处叫蜈蚣岭镇,再往西南走就进了青芝山!”。
萨忠臣边走边观看着峡谷里三股叉道的走向,以评判五年前自己上山的小路。他举目观看只见三股叉道口处,往南是峡谷中间开了一个四、五米宽的口子,往上望去刀削一样的山石绝壁一直延伸到了山顶上。从山谷里往上望去,青色山石足有七、八百米高刀削面一样光滑。头顶上云雾缭绕、雾气升腾、由于阵阵山风的吹起,峡谷里气体蒸腾往上翻滚着,只见云雾不见山峰,就连“断肠谷”里的两边悬崖也是隐隐约约,时有时无。
萨忠臣定了定神,而后冲着三股叉道口处中间那条小路走了下去。
足足走了近两个多时辰,这才走出了虎狼山的“断肠谷”。但他走的很快,并没有停下脚步,不一会功夫就走到了大山下面的原野里,只见阳光的辉映下,一片片黄色与灰色的枯草和蒿草连绵不断随风摇摆,恰似秋天里波涛般的稻花穗海;这与身后边绿树荒草相间起伏的山脉,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萨忠臣站在山脚下的红土岗上,静静地观看着画一样的凄美景色,这水墨般的画卷呈现在眼前,让人有了一种身、心凄凉頽废的感觉,还有那不远处红土岗下小小的村庄隐隐约约的轮廓……
萨忠臣站在山脚下红土岗上,静静地观看着画一样的凄美景色。
他观察了好一会,这时候才发现离自己不远处,荒野里还是那一大堆古墓荒坟,他感叹着五年多的时光里变化这么大,五年多没下山了,又新增加了二十多个坟头,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想时事无常、物逝人非。
萨忠臣走下了红土岗子,顺着眼前的羊肠小路往前走。周围全是一人多高的蒿草,中间一条羊肠小路曲曲弯弯地延伸到前面不远处的村庄里。他心里想这也是五年前他上山走的路,而今又走回来了。他仰头看了看天色己经接近下午时分,走着走着就走进了那一大片墓地里面。
此时此刻,萨忠臣眼望着这一大片坟地摇了摇头,他也有些走累了,找了个高一点儿土坟头坐了下来,正好旁边有一颗长的不高的榕树。
他往树下一靠不一会功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萨忠臣一觉醒来伸了伸懒腰而后坐了起来。
忽然间,榕树的后边不远处一座坟头冒出来一股股鬼火,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听见“劈…劈…啪……啪”一阵子响声,萨忠臣用双手揉了一下眼睛,昏暗的风沙中除了一个个坟头,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坐在坟墓与树木之中,还有那远处坟头时不时地冒出来一股股鬼火。
萨忠臣看了看忙将左手边上的长剑拿了起来,他“涮”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右手一把抓住大宝剑“苍亮亮…”一下就宝剑拨了出来,顿时昏暗中划过一道闪亮的寒光。你说奇怪不奇怪,不远处那座坟头冒出来一股股鬼火,现在也不冒火了,周围显得更肃静了。
冬天的山风虽然不大,但刮起地上的枯萎的荒草和树叶,发出了“沙…沙…唰…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荒野里显得格外刺耳。萨忠臣手中提着宝剑,只见他身体往下一蹲丹田一较劲,身体一下纵出去几丈远,脚尖点地只听见“唰…唰…唰…唰唰…”几个垫步飞一般就跑到了半里多地他来到一座古墓前,原来这是一座高约七、八丈,宽约十几丈的一座古墓,在昏暗的夕阳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古墓的大概情况。
萨忠臣左右手将大宝剑还入剑鞘,而后左手将长长的宝剑插入背后包裹空隙里。他左手伸进道袍中拿出来折子和一块长约一掌大小四四方方的火石,他警惕地看着周围环境,看了好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右手火石左手火折子,轻轻一碰“滋茨吧嗒……”只见一股火在山风中闪烁着,他忙将身体旁边一人多高的蒿草点着了,一瞬间火“扑扑………滋滋扑啦啦………”燃烧了起来。
不一会功夫,火燃烧了一大片,足有方圆一两丈远,这时萨忠臣忙伸手重新拨出来大宝剑,挥舞起来东一划了,西划了一下。不一会功夫把燃烧了的蒿草堆起来一个大草堆,高约半丈有余,宽约一丈。
此时此刻周围环境全看的一清二楚了,原来这是一座古墓,而他自己正处于这座古墓的供桌前边十几丈处,只见四条腿的供桌全是金刚石打造,高约二尺有余、宽约一尺半、长达一丈开外、供桌后面正中间一块高达一丈三四的大理石墓碑,宽约一尺半左右、厚达半尺多、后面是高约近三丈、宽约十几丈的纯石头制造的圆顶古墓,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在蒿草堆火光的映照下影像婆娑可以看清楚几个隶书体字。
此时,萨忠臣手中提着宝剑,只见他身体往下一蹲矮子步“蹭蹭……”几步便跑到了古墓后边,“咦!”什么也没有,他身体往下一蹲矮深吸一口气,丹田一较劲,身体一下纵起一丈有余,直接落到了古墓顶上。萨忠臣他手提着宝剑站在古墓顶上环视四周,只见昏暗一片唯有风沙一阵阵刮过来,四周一人多高的蒿草随风摇曵发出“沙沙………涮涮……”的响动。
萨忠臣手中提着宝剑,看了一会四周随后他将寒光闪闪的宝剑往背后银剑鞘中一插,宝剑还入剑鞘之中,他身体往下一纵跳下了古墓顶部。他一下跳到了那个四条腿石头供桌上,他往下一看“咦!这是什么东西?”借着火光往供桌底下仔细观察,原来是一个“白绫绸缎包裹”和一叠烧纸,萨忠臣跳下供桌蹲下身子,他往供桌底下伸手拿出来那个“白绫绸缎包裹”,他忙伸手打开了这个小包裹“哎呀,不好,人头!”
此时此刻,萨忠臣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大叫了一声一个纵步往身后面纵了出去。原来“白绫绸缎包裹”里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他打开时正呲牙裂嘴的呢。
萨忠臣站在离着供桌两丈开外的地方,此时风沙一阵阵刮过来,扬起的尘土打在他的脸上。他看了看那个圆顶古墓,又看了看供桌前面血淋淋的人头,萨忠臣转身就往燃烧的蒿草堆旁走了去。
他边走边沉思那个血淋淋的人头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出现在古墓供桌这种地方更显得诡异了。
萨忠臣走到了燃烧的火堆旁,他站在那沉思了好一会。烤了一会火身子也暖和了不少。他一想走吧这个地方太诡异了,还是离开远一点为好,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身背后系着的小包裹和短剑,左手拎着长剑冲着蒿草深处走了去。
萨忠臣走了足足一个时辰,他顺着荒草丛生的羊肠小路往东走。此时此刻已经是日落西山,阳光斜射在一人多高的荒野。他边走边心里想着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走出荒野,因为出了虎狼山的大峡谷和乱葬岗子,就离着二十几里地外的大山脚下的“李家庄”不远了,可以在村庄里打个菅,住宿到庄家大车店。
正当萨忠臣大踏步地加快了行走速度时,从他对面的羊肠小道上走来了三个人,远远望去在荒草丛中对面来的这三个人,更显得阴森恐怖了。
只见二十几丈远走来的这三个人,一前两后就像游魂似的慢慢悠悠飘了过来。
三个人越走越近了,萨忠臣看着吓得瞠目结舌!什么原因呢?原来这三位穿着衣服打扮太特殊了,太有超前意思了,这或许在几百年前就有了,与时俱进的意思形态。
就拿走在最前边的这位来说,长得是长虫戴草帽――细高条,身高一丈开外,身体细长细长的,两肩膀的宽度也就是六、七寸宽。往脸上一看也太漂亮了,那是狗舌头――一条。小鼻子、小母狗眼睛、耷拉着眼皮、小耳朵、小嘴还呲着大板牙,小胳膊、大长腿、腿长的离奇,占了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二,胸前缝着两条大白布条子,长约两尺多,白布上面用毛笔写着黑墨字,是一幅对联,上联写:
“阳世三间任凭你为非作歹”。
下联写着:
“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
窄窄的脑门上系着白布条横批写的是:
“我在等你”!
只见这个人左手拿着白布条系的三尺来长哭丧棒,别看这哭丧棒不起眼,那可是纯钢打造的成名兵器,属于外五门,右手还拎着一个包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反正鼓鼓囔囔的。在这个人身后面,站着一个一米五十多矮个胖老头。只见这位是个矮胖子,上下不足五尺、横下却有五尺开外,身形好象似个人肉球,圆圆的、鼓鼓的屁股蛋儿,矮鼓轮墩的,肉乎乎的猪头脑袋,看不着脖子,大圆盘脸蛋子,酒糟鼻子,一对小老鼠眼睛,大蛤蟆嘴,而且嘴唇子还往下耷拉着。别看个小,胖鼓噜噜轮墩的,眼睛里却露着凶光,显得十分精神。他的前胸上边也缝着两条大白布条子,长约两尺多,由于他的个子太小,这白布条都耷拉的到地上了,白布上面也写着黑墨字,非常显眼,也是一幅对联,上联写:
“能耐再大到这里休想施展”,
下联写着:
“冤深似海非此处哪能明白”。
这个人猪头似的脑门上也缠着一个白布条,上面横批写着:
“你可来了”!
在这个矮胖子老头的旁边,站着一个中等个的老罗锅。这位长相太惨了,脑袋瓜子和鼻子尖儿都快要碰到地上了。几缕银白色胡须,搭了地上了。肩头上搭着个搭裢,右手上拄着个漆黑的虎头形拐杖,你可别小瞧了这个虎头形拐杖。这个虎头拐杖是五金全钢打造,拐杖柱子里面暗藏十二把飞刀,只要一按虎头拐杖上的虎头下颏上的按钮,就会“啪…啪…啪…打出来十二把飞刀。而且那只拐杖上的虎头,还会从虎嘴里面喷出来有巨毒的迷香,这可是奇门兵器。再看他罗锅的后背上缝着两条宽宽的白布条子。上头也写着黑色毛笔字,特别显眼,也是一幅对联,上联写:
“龟背蛇腰抬头难,只见尘埃不见天。”
下联写着
“有朝一日身站起,定叫乾坤翻一翻。”
你说这个人怪不怪它把横批缝在了那两个大屁股蛋上了,必须从这个人身后边看横批。
萨忠臣一看看不着那个横批,心里一着急他原地来了一个“旱地拨葱”,“腾的”一下一跃而起。这下可好他一下跃起两丈多高,看得是真清楚,连屁股蛋的上有几个补丁都看得清清梦楚。横批是
“罪没遭够”!
萨忠臣此时又一下落回了原地,“咳!鼻子都气歪了,这三个小老头都是什么人呢?不是人!正在他思考的一瞬间那三个小老头已经来到了萨忠臣面前。
“哎呀!不好!”,不知不觉中萨忠臣手中的那把神兵利器,“秦王古剑”已经握在了那个矮胖老头手中。
萨忠臣此时脑袋上的头发“涮”的一下的竖了起来。
他忙大惊失色往后“噔…噔…”退了好几步,大声说“你…你们…是人…还是鬼!”
此时,胖老头身后边的罗锅老头不高兴了,操着地道的浙江普通话大声说:“唔呀!老瓜饺子的,你这个吾呀王八羔子的,连我们老哥三都不认识!还拿着上古的宝剑,你这个吾呀!老瓜饺子,澈泡尿洗洗你自己,还闯江湖呢?就这水平!吾呀混帐王八羔子的,太没水平了!“
罗锅老头刚刚说完话,那个瘦高个子忙又操着正规的闽南普通话说:“哎哟!哎呦你的小伙子,哎呀呀,拿着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你是要遭灾的!小老道我来问问你?终南山太乙云阳宫,玄真子那个牛鼻子老杂毛,是你什么人啊?为什么你拿着牛鼻子的宝贝家伙?萨忠臣一听更愣住了,他们三个人怎么会知道“秦王古剑”的呢?他在脑海里划了—个问号!
于是乎他忙抱拳鞠躬说:“几位怎么称呼?你们怎么知道,这把秦王古剑是在下恩师的!家师却实是玄真子!”
此时此刻,三个小老头全“哈哈哈哈…”直乐。萨忠臣更是迷茫了,他傻呆呆地站着说不出来话了。矮胖老头手中拿着那把秦王古剑先开口了,说:“傻小子,拿着!我们不要老杂毛的烧火棍!”。
矮胖老头说完话后一挥手将大宝剑扔给了傻呆着的萨忠臣。
萨忠臣忙一伸手“啪”的一下就接了过来。
而后—抱拳正要说话,这时候那个矮鼓轮墩的小老头又接着大声说:“嗷,原来老杂毛是你的老师。小子,你可算来着了,我们可是老道玄真子的故交好友,你小子给我听着!我们是闽西鬼门的三怪,我排行老二,绰号“鬼无影”左边高个子是我大哥,排行老大绰号“鬼不灵”,我三弟,排行老三“鬼剃头”。我们就是江湖上人称“鬼门三怪”的三个老怪物。”
萨忠臣一听大吃一惊,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鬼门三怪就站在自己面前。此时,萨忠臣急忙深深又一鞠躬说:“原来是家师的好友,几位老前辈啊!”我道号“玉清”表字清风!是玄机子(真)道长的关门弟子之一。恩师赠送我秦王古剑,是为了杀仇人为民除害!”
这时候,大高个子一听一愣忙大声问道:“哈哈,小子啊,原来是为了杀仇人,何仇?何恨?”
萨忠臣一听长像像狗舌头的高个子老头问自己有何仇恨,心中—酸眼眶红了,他忙回答到:“我姓萨,京师都督府总都督萨英,是我的父亲。父亲与内阁大臣王锡爵、沈一贯、大内总管魏忠贤不和,几个人政见不一,势同水火。因“东林党”案,我家宗族三代老少,一百零三口,
全部被“锦衣卫”杀害。唯一逃岀了我,当时才十五岁。后来逃难来到赣州,被师傅玄真子收为徒弟。三个小老头听这个小老道说完经历。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同时—抱拳,深深鞠躬异口同声的说:“哎,呀呀,我们见过少主人,原来你是安南国威远大将军的亲儿子!”
此时,萨忠臣一听三个小老头遵称自己为“少主人”!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站在原地呆呆的发愣。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