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中华出轨

　　中华被这种秘窟的卫生间吸引了，老板娘径直走到一个弧形的瓷缸面前，在缸一头按了一下，一股水呼啦啦飚了出来。老板娘径直跳进缸里，直直地躺在水柱字上面。她招呼中华，让他也进去。
　　中华傻愣愣地看着这个神奇的浴缸，就像一个大脚盆子，只是比盆子大多了，而且白得耀眼，水柱子呼啦呼啦地喷着。浴缸的另外一侧，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圆墩墩的沙发，像情侣一样双双相望。
　　他小心翼翼地跳进浴缸，按照老板娘的意思，与她并排躺在一起，刚躺下，身下一股水呼啦冲上来，他吓坏了，想跳起来。
　　“一会儿就好了。”老板娘却按住他说：“你试试看，这是带按摩的浴缸。”
　　他慢慢安静了，水柱子不停地喷，他的脊梁、屁股、包括那个东西都痒痒的，心也好像痒痒的。老板娘微微闭目，身子在水中越发细腻。有钱人保养得好，她的乳房几乎没有松弛，小肚子有点肚腩，但是不明显，唯一的遗憾是她眼角有了皱纹，这是岁月留下的，哪怕再有钱，也挽救不了。
　　冲了一会儿，他张嘴想说话，老板娘忽然扭身半歪着，把一只饱满的奶子塞进他嘴里。他的脑袋又懵了，顺从地把老板娘从水中抱到他的身上。这是一种召唤，他读懂了其中的含义。
　　他们从浴缸里起身，带着满身的水珠。老板娘拉着他的手来到圆墩子沙发前，坐在其中的一只上。顺手拿起墙壁边上的遥控板，中华这才发现，原来卫生间的墙壁里镶嵌着一台电视。他还没有醒过来窍来，老板娘不知道哪里又按一下，电视里出现了画面，竟然是外国男女那个的场面，他坐在圆墩子上看得热血沸腾。
　　中华偷眼看老板娘，瞅见她贪婪的眼神，以及她全身迸发出如欲火焚身般的饥渴。中华纳闷，这个女人难道没有过性吗，为什么如此疯狂？老板娘不知道中华在想什么，她按照电视里男主人的动作，方式，一次次地要求中华照着做……
　　中华真是累坏了，一个小时不到，上了两次，而且是持久战。老板娘花样倍出，让他吭奋不已，这种做爱的感觉和晓燕从来没有过，少了矜持、少了含蓄、没有刮风，也没有下雨，没有花香、没有绿草，有的是晴天霹雳，咔咔嚓嚓，粗野、粗暴像原始人一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冲击，
　　对于中华来说，这太刺激了，他第一次畅快淋漓地享受了不一样的性交。
　　天逐渐黑了，老板娘抱着他，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说：“阿华，做我的情人好吗，你让我享受到很久都没有享受到的女人味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不要叫我老板娘，叫我敏姐好了。”
　　“好。”中华哦了一声说：““敏姐，我该回去了。”
　　老板娘犹豫了一下说：“嗯，好吧，今天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们一整夜都在一起好吗？”
　　中华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穿好衣服要走，老板娘顺手从包里掏出一沓钱塞到他裤子兜里。
　　中华瞅着她说：“这，这是？”
　　老板娘没等他说完，抢着说：“拿着去买点好东西喝，给他补补，今天出力了。”说完又捏了一下他下边的东西。中华彻底认为，老板娘是个荡妇，而且是个外表端正的荡妇。
　　就那么一眨眼的时间，中华背叛了谢晓燕，成了富婆的情人。他的裤兜越来越富裕，钞票越来越多，因为每一次出力之后，老板娘都会用一沓钱去犒劳他那个出力的东西。
　　不久之后，老板娘把他弄到酒吧去了。伊莎酒吧在城市的酒吧中，只能算是个中型的酒吧，这个产业是老板娘最早的生意，一直舍不得关掉，也没有扩大，如今交给中华打理了。
　　也许中华本身就有经商的头脑，也许他英俊潇洒，也许是他耍得不错的九节鞭，总之，他去了一段日子后，酒吧的生意一改以往的萧条，生意红火，夜夜人流饱满。
　　因为都是打工仔出身，酒吧里的服务员，歌手，调酒师都和他能谈到一起。慢慢的，连一些社会小青年也和他交缠在一起，他竟然拥有了一伙儿兄弟，尽管他年龄排不到第一，但他能打，会耍九节鞭，且出手阔绰，大家都称他为大哥。一帮子小弟跟着他，为他鞍前马后服务。而他服务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敏姐，他的老板娘。
　　老板娘经常出入娱乐健身会所，和一些和她类似的富婆们打打牌。每每这个时候，他总是开车出去转，一直到老板娘给他电话，才回来接她。可是有一次，老板娘竟然让他跟上去，而且给几个女人介绍了他。中华第一次与这么多富婆接触，心里有点紧张，害怕那些女人看出什么。可看看老板娘的神色，满是淡定。他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便直呼而出，雄纠纠气昂昂地挨个喊姐。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反正这些女人他又不认识，管她们咋说呢！
　　那些老女人，有的年纪足以当他妈了，可看见他后，满眼尽是贪婪的神色，有个叫名字西岚的女人竟然淫笑着上来摸摸他的脸，和他打情骂俏，红得像猴屁股的嘴唇，甚至想一口把他吞噬掉。他吓得一身是汗，尴尬地离开她们。
　　后来，他从敏姐的嘴里得知，这些女人的男人常年都在国外，个个都没有闲着，二奶小蜜一摸一把。而她们守着钞票有何用，青春早已没有了。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们心里满是饥渴，于是她们也和男人一样，去找男性服务，也像男人包养女人那样，包养个男人，为她们提供性服务。敏姐还说：“不信的话，下次你看看她们的车里，都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中华这才明白，给敏姐当保镖的真正含义，原来他就是她的性工具，她给那些女人介绍他，也是一种炫耀。他为自己的这个身份羞愧好些日子，后来和一位富婆的“保镖”交谈后，他便心安理得了。那人说：“出力挣钱有什么错，女人可以做小姐当二奶挣男人的钱，男人为什么不能当二男挣女人的钱？更何况女人的钱好挣。”
　　中华看看自己满身的行头，如果不做敏姐的情人，他就得回到原地，难不成继续回去当保安，一个月挣一千多块钱的工资，看看现在，一件衣裳就抵住过去的一月工资了。思前想后，中华觉得没有吃亏，一个萝卜一个坑，那个东西出出力，钱就哗哗来了，多好的事儿，再说还有酒吧，他的年薪已经超五位数了。他怎么能舍下这些呢？
　　开始给老板娘当司机的时候，他对晓燕说了：“老板娘给我换了工作，她说我当过兵，让我去招呼酒吧的安全。”
　　“那会不会出事儿，要打架吗？”晓燕不安地问他。
　　“不会，哪里能天天打架。”他笑着说：“招呼酒吧工资比较高，老板娘才让我去，可能我那天帮了她，人家变着法子帮咱呗。”
　　中华这么一解释，晓燕也觉得合情合理，并且嘱咐他：“老板娘对你这么好，你可得好好干，不能亏了人家的帮助。”
　　他当时拍着胸脯说：“那当然，你老公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同时他还告诉晓燕，“招呼酒吧回来得很晚，有时候不一定能回来、你想想，酒吧，酒吧，就是喝酒的地方，不都是晚上吗。所以，我不回来你别等我，只管自己睡。”
　　“知道了。”晓燕还坏笑着说：“你不回来正好，省得捣腾得我睡不好。天天上班都累死了，还得伺候你。”
　　中华故意说：“好啊，原来你已经恶心我了。”
　　夫妻两个一闹腾，中华的托辞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顺理成章地成了老板娘的情人，还把晓燕糊弄得实实在在。好在他每月把几千块工资交个了她。看着存折上的数字一点点增加，晓燕累着，快乐着。
　　随着时间的流失，中秋节快到了。袜子厂女工个个期盼着中秋节快点到，赶紧放假休息休息。自端午节后，又没有没休息过一天，袜子厂生意太好了，好得让女工们累得想发疯。
　　尽管晓燕也想放假歇一天，可她却表现得不强烈。她知道自己出来打工就是挣钱的，不是来休息的。能多挣一点，回家就能早一点。最近中华挣钱多了，她开始琢磨干几年回去，不在郑家庄盖房子了。最好能去丹阳镇上盖房子，那样大宝小宝上学方便，出来进去也都是水泥地面了，那该多好。
　　有了这个信念，晓燕上班格外积极。夜班到后半夜，有的女工趁机修睡觉了，悄悄关了机器偷偷睡上一两小时。晓燕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她想横竖都得熬一夜，在袜子堆里睡一两小时能管啥用，还不如挣钱吧，熬熬一夜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