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中华学艺

　　自从挂上保镖这个称谓，他就千方百计找一些武术套路的书来看，照着模仿。晓燕问他咋稀罕看这些了，他说锻炼身体呗。他还从柴勇哪里得知，柴金宝那家伙会两下子。中华一听愣怔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柴金宝邋邋遢遢，一说话唾沫星子乱飞的货，竟然有点能耐。为了能学点真功夫，中华买了好酒好烟讨好柴金宝，还请他下馆子吃一顿。这招管用，柴金宝当真把隐藏多年的“九节鞭”绝学传授给了中华。
　　按照柴金宝的要求，中华请唐师傅在机械厂的车床上给他扯了一条九节铁。九节鞭，有鞭把和鞭头，之间有九个节，用三个圆环连成，中间的环一边配有一个环称为响环，五个环形成了梅花形。经过车床扯过的九节鞭，闪闪发光。
　　柴金宝给中华讲解：“九节鞭在武术中谚语中有'巧打流星顺打鞭'之说，要求鞭在运动中以立圆，斜立圆，上斜立圆为运动的方法，来增加鞭头的运动的惯性从而加大鞭头打击的力度。九节鞭的技击方法主要有抡、扫、缠、绕、挂、抛等技法。演练时以手臂的摇动为速度和力的起始点运用。头、手、足、腿、肩、肘、胯、膝、背、臀部等身体突出的部位和活动的关节作为支点，利用身法和步法的翻转，跳跃和手法的拨代等技巧，来作为加速与增加力度加大鞭头打击的力度，同时还可以改变运动的方向。练的时候要求人鞭合一。每一个鞭花都要求贴身走在身体的四周，呈圆周运动。步法要求稳健、灵活，在翻转时要稳、准、快。”
　　柴金宝说了一大堆，中华听得迷迷瞪瞪。他奇怪柴金宝在讲解九节鞭中，说话竟然异常利索，尽管唾沫星子依旧乱飞，但那种感觉就如同柴金宝是一代武学大师。
　　柴金宝说完后，第一次耍起九节鞭，把中华和柴勇都震撼了，那鞭子声随着风，发出嗖嗖的尖叫，柴金宝动作之快，发挥之巧，力度之大，鞭子完全把他裹在其中，旋动的鞭子像魅影一样，鬼出神没。九节鞭在他的手中一步一动，一动一花，一花三变，变化无穷。
　　那一刻，中华想起武侠小说中的武学宗师的招式。待柴金宝停下来，他心悦诚服地说：“金宝大哥，你收我当徒弟吧。”
　　柴金宝哈哈一笑，唾沫星子飞到他脸上，说道：“自家兄弟，说的啥话儿，你想学我教你就是了。”
　　后来他们俩喝酒闲扯，中华问柴金宝：“九节鞭是从哪里学来的。”
　　柴金宝嘿嘿一笑，悄悄地对着他耳朵说：“剽学的。”中华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从此，中华又沉迷在九节鞭中，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跑步到飞云江边，对着飞云江沸腾的黄色浪花，叟叟地练着九节鞭。有两次失手，鞭子竟然打着自己了，疼得他躺在地上乱滚起不来。柴金宝说他是劲道没有使好，又给他演练几回，他终于能把九节鞭耍得像模像样了。
　　中华学会了九节鞭，心里高兴，给老板娘开车的时候说他会耍九节鞭了。老板娘高兴地说：“那你耍给我看看。”
　　中华愣怔了一下说：“那去飞云江吧，那地方没有人，地方也大。”
　　“去我家吧，我家地方大。”老板娘意味深长地说。
　　中华哦了声，便按照老板娘指点的路线，调转车头。给老板娘开车有一些日子了，他从来没有去过她家里，只是熟悉了说话便多了点。他知道了老板娘的生意不止国际酒店，在N市还有一家“伊莎酒吧”、针织厂、也涉及房地产。老板在俄罗斯，那边的产业比这边还要大。
　　这个时候，他才感觉真是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能管理这么大的产业。原来这就是女强人啊！自从给老板娘开车那天起，不论老板娘去哪个地方，他都在车里等着。有时候也开着车在城里瞎转，他总算有空把这个城市琢磨清楚了。
　　老板娘家在伯爵山庄，可是她基本就没有回去住过。在闹市中心，她还有几套套房！山庄偏了一点，在城市的一侧，可是风景秀丽，中华一踏进这个地方就感受到了。
　　下车关好车门，还没有进屋，他就急不可待地从裤兜里掏出沉重的家伙，九节鞭一般是缠在腰上的，可夏天穿的衣裳少，他只能塞进裤兜里，沉甸甸一堆，幸好他一般都坐在车里，倒也不觉得累赘。
　　为了在老板娘前表现表现，他极其卖力地耍起来，九节鞭叟叟地，把他裹在其中，只听见风声，不见人影。一套路数耍完，老板娘鼓掌，连声说：“阿华，你真了不起，太厉害了，以后我就归你了。”
　　中华也得意，得到老板娘夸奖，他心里比吃了蜜还甜。通过这么长时间接触，他越来越喜欢跟老板娘在一起了，虽说这个女人岁数比他大很多，可是他跟她在一起，有种说不来的感觉，老板娘有气质，那种高贵让他就算有点邪心，也不敢表现出来。
　　老板娘招呼中华进屋。第一次走进富人的房子，中华大吃一惊，且不说房子楼上楼下平方有多少，就那气派、装饰，足以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奢华。”
　　“阿华，你慢慢看看我家的房子。”老板娘对他说：“我先去洗个澡，出了一身汗，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拿。”
　　中华点点头，坐在宽大气派的沙发上，屁股使劲压了压，站起来，又坐下去，巨大的弹性又把他弹起来。他心里说，有钱真好。沙发坐着真得劲，将来有钱了，也买套好沙发坐坐！
　　时间不长，听见老板娘在楼上喊他。他蹬蹬上楼，沿着屋内圆形的楼梯，上到二楼，下边客厅一目了然，所有的摆设都在眼底下，他心里又是止不住感慨一番。
　　楼上一圈子房间门都在关着，他不知道老板娘在哪个房间，就喊了起来：“老板娘，你叫我吗。”
　　“对，我叫你，你进来。”一间屋子里传出老板娘的声音。
　　他大迈一步过去，顺手推开门，屋里的情景把他吓愣怔了。
　　老板娘一头湿漉漉的水，手还在拿毛巾擦头发，一袭薄薄如纱的淡黄色睡衣，透明晃晃地挂在她身上，里边的一切隐隐可见，她没穿内衣，两座山峰高高耸起，就连暗褐色的乳晕也能看见。更可怕的是下边也没有穿内裤，连那隐秘的地方也看得到……
　　中华吓得捂着眼睛，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扭身就要朝门外跑。
　　老板娘一把拉住他：“你没有走错，我喊你过来帮帮我啦。我自己够不到吹头发，你帮我吹干啦。”说完把吹风机搁在他手上。
　　中华费力地扭过身子，脸对脸和老板娘站着。他喘着粗气，呼吸紧张，艰难地抓起老板娘的头发，呼呼地吹着。
　　“哎呀，你靠近点啦。”老板娘说：“后边的头发也吹吹。”
　　他又朝前近了一点，老板娘也朝前走了一点，这下子好了，两座山峰直挺挺地撞在他的胸脯上，他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拿吹风机的手也不稳了，烫着了老板娘。
　　老板娘啊呀一声，一头撞进他怀里。中华拿着吹风机举手无措，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吹风机还在呼呼地响。老板娘却抱着了他的腰呢喃：“阿华，抱紧我，快点，抱紧我。”
　　中华傻愣了三秒钟，他呼哧关掉风机开关，扔在地毯上。嗓子眼咕噜咕噜。还没等他要做什么，老板娘竟然又在他脸前蹲下来，嗤啦一下拉开他裤子的前门拉链……中华全身都哆嗦起来。
　　老板娘好像挑逗够本了，站起来拨弄着他的脸说：“阿华，去洗个澡，快点。”中华看到她眼睛里的一团火。
　　一切似乎不容中华反抗，他乖乖地去了卫生间，三下五去二把自己冲了一下，他犹豫该怎么样出来，穿衣服、围浴巾还是光溜溜地。没有下定决心的时候，老板娘好像又等急了，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瞅见他雄健的体魄，惊喜地叫了起来。
　　中华本能地用手护住自己的东西，却被老板娘掰开手，她蹲在卫生间的地上，嘴巴竟然含住了他的东西。中华这个东西从来没有上过嘴，这种异样的感觉，迫使他冲出自己的防线，一把扯掉老板娘的睡衣，拦腰抱起她，走出卫生间，把老板娘扔在松软的床上，他像一只饥饿的狼，没有任何亲昵的语言，也没有过多的爱抚，他直挺挺把自己的东西塞进需要的位置，把保镖的浑身力气全部用了上来。
　　老板娘在他的身下夸张呻吟，平常的稳重端庄，矜持优雅，所有的一切都从他的眼前消失了，他看她就像一个荡妇。肉身活动在老板娘急切的叫声中结束，中华瘫倒在老板娘的身上。老板娘一把拉起他：“一起去洗澡。”他只好赤条条地跟着她，下边的东西软软地耷拉着脑袋，缩成一堆。
　　老板娘随手拉开墙壁边上的柜子，他以为她要找衣服。没想到，竟然是一扇门，进去柜子门又开一扇门，卧室里边竟然别有洞天，一个超大的卫生间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