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爱情论观花择婿 帝王恩奉旨成婚
作品名称:南游外传(小说) 作者:秦伟伟 发布时间:2017-11-27 09:41:37 字数:6244
却说石瑛入了“德林书院”求学,学子们有男有女,咦?书苑怎么会有女学子呢?原来是武则天提出的,唐高宗准批的。女学子若能学好考好,可入宫做女史女官。德林书苑男学子有四大帅哥,亦称“黉门四帅”,乃:张子安、秦佳心、王学敏、杜少琪,此四位学子不是尚书的公子,便是侍郎的少爷。入学不过瞎混,没有什么真才实学,都是一群草包,仗着帅气,随意调戏糟蹋书院女同学,美其名曰“风流倜傥”或“放荡不羁”。
德林书苑四大美女乃:颜聊彩、封剑心、公良雨、姬无恨。此四位美人都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窈窕淑女。皆因家境不好而励志苦读,以求翻身。但考了一年没考上,又考一年还没考上。四美人一查才知道朝里有人做手脚,故意除名不录。幕后主使者,便是四大帅哥,他们怎么舍得让如此美人离去呢,于是支会他们当官的爹,撒娇威胁,才算成功。又仗着有几个臭钱,天天好吃好喝,唱歌跳舞。可悲的是,四大美女却堕落了,麻木了,变味了。也跟着他们瞎搞鬼混,经常夜不归宿,尤其颜聊彩,肚子大了三回,流了三回,仍不知悔改,继续与之为伍,仗着自己美丽,常常欺负那些长得丑的女学子。
“黉门四帅”见石瑛貌美如花,都来调戏搭讪。等过到跟前,见石瑛那双正义如电的眼神,都眼带虚晃,心带惶恐,纷纷退下。颜聊彩见石瑛生得如仙似画,又招无数男生喜爱,心生嫉妒。下午窗口打饭之时,石瑛排队,颜聊彩插队,打好饭后,假装被人拥挤,故意将饭泼在石瑛脸上,众人看见,都谴责颜聊彩。石瑛用手扒扒脸面,将地上的饭都拢到自己饭盒里,石瑛起身,颜聊彩以为要泼她,忙用衣袖遮挡,谁知石瑛浅然一笑,说了句:“谢谢”。这一出声,就像乌鸦叫一般难听,于是,颜聊彩嘲笑道:“这么美的姑娘,原来长着一副乌鸦嗓子,以后就叫你乌鸦嘴吧!”石瑛诟如不闻,只将饭吃了。
夜间分了宿舍,除石瑛外,还有四大美女颜聊彩、封剑心、公良雨、姬无恨。四美穿着性感,互相揣摸,又聊和哪个男生睡了几夜,滋味如何等等。石瑛拿出一本《节义传》专心攻读,四美之言根本不入石瑛之耳。待深夜熟睡时,颜聊彩拿墨汁涂在石瑛脸上,比及明日,瑛出门入学,人人见之而笑。瑛不知,有人告知,曰:“观汝非柔弱之人,受此羞辱,何以不怒?”瑛曰:“吾视不见。”人嫌其声难听,乃去。瑛抿嘴一笑,自语喃喃曰:“人之美在于皮,吾之美在于心。皮黑可拭,心黑怎擦?其涂吾面,不染我心,已是感激,实不知怒从何来?”。
求学期间,那些男男女女经常搂搂抱抱,作情人状。宿舍内,颜聊彩带男过夜,石瑛目不他视,耳不别听,只是一昧地看《节义传》,因读至“越姬为王义而死”一篇时,感慨垂叹,潸然泪下。颜聊彩闻其哭声,心生一计,告诉秦佳心说:“石瑛喜欢你,因未入你怀抱,哭了一夜。”秦佳心听了,激动不已,异日见了石瑛,满口宝贝,又要来亲,石瑛躲过,又来相戏,瑛怒,给了他一记耳光,打的他晕头转向,再不敢轻薄石瑛。
书苑人人皆言石瑛嗓子像乌鸦,说话难听,但是石瑛照旧说话,未因畏人言或嗓音不好而废言语之权,久之,人闻其声习惯,便不再深究。除了学习之外,男学子还学骑马射箭,女学子弹琴画画。石瑛不学琴画,而学骑射。男学子张子安、王学敏嘲笑道:“女流之辈,还是学琴棋书画吧?学骑射有何用?难不成也要上阵杀敌吗?”瑛曰:“不骑马,不知人之激情何在?不射箭,不知物之中心在哪?吾学骑射,非为上阵杀敌,乃掘人之天赋耳!”众人听了,不以为意,教书夫子听了,叹服曰:“石瑛虽有女儿之身,却思男儿之事,虽有娇柔之色,终不作儿女之态。此奇女只应在天之上,地之下,不该在人间。”
教学罢,夕阳下,宿舍内,颜聊彩痛饮杜康,喝的面如血出,秀发凌乱。封剑心、公良雨、姬无恨回到宿舍,看见她摇摇晃晃,破口大骂,赶紧将她抬到床上,问她为什么喝酒?颜聊彩哭着喊着说她失恋了。三美人正安慰间,石瑛边看书边走路,不觉已到宿舍,颜聊彩趁酒劲,撒起酒疯来,将手里的酒瓶子对着石瑛脑袋一扔,只听“啪”一声,酒瓶子碎了一地,再看石瑛脑袋,血印俱无,封剑心暗自叹服曰:“真铁头姑也!”
石瑛见地上垃圾到处都是,虽然都是她每天打扫卫生,但心无怨。石瑛拿了扫把扫地,封剑心听到蚊子苍蝇的声音,再细眼一观,那些苍蝇蚊子都在石瑛床铺上绕来绕去。封剑心怀疑有私,过去将石瑛床铺卷起,只见床下压着一只袋子,打开一看,里面飞出了三五只蚊子,顺手一倒,倒出一根鸡腿来。颜聊彩醉酒睡了,不曾见。公良雨、姬无恨都看见了。不不解,问石瑛,瑛曰:“吾乃山村之子,祖居贫穷之地,世守偏僻之乡。吾之大哥二哥待吾亲如父母,每至三餐,其必将米肉夹吾碗中,而其自咽无味。今吾有幸至贵苑求知,本不思享受。奈何贵苑食堂宿舍精点豪华,吾每睡绣床锦帐,便思大哥二哥之睡山洞木板。每食一肉餐,则念大哥二哥之食土豆野菜。吾不能将所住之地搬给大哥二哥,只能将所食之物攒寄大哥二哥。”封剑心暗叹曰:“石瑛真孝之王也,非我辈所能匹也!”公良雨道:“扔了吧,都死气了。”石瑛捡起鸡腿,嚼在嘴里吃了。众人觉得恶心,石瑛作狐目一笑,抚慰众人。
又一日散课,众人皆走。一些长得丑的胖的学子们没有走,而是在打扫教室卫生。石瑛问:“休学为何不回家?”众人道:“卫生未打扫,故不能回家。”瑛疑问曰:“昨日非尔打扫乎?”众人称是,瑛问:“昨日已打扫,为何今日还轮汝等打扫?”众人道:“十日后有一赛会,名曰“选美赛”。他们皆去准备去了,只留下我们这又丑又胖的打扫卫生了。”石瑛夺了水桶,抢了扫把,谓之曰:“汝等速回家,此役吾代劳矣!”众学子听了,皆以待师之礼拜瑛,瑛不敢居,亦回拜之。十日至,选美赛始。颜聊彩、封剑心、公良雨、姬无恨四大美女闪亮登场。赢得众学子青睐,教书夫子道:“四人只选其一,若见分晓,可投票决定。”
四美人为拉票数,各种舞技轮番上演,很快投票结果出来了,四美票数一样,皆为五十票。教书夫人作难,众学子道:“还有石瑛未曾投票。”教书夫子请石瑛于四美面前,请瑛为之投票。四美都甜言蜜语巴结石瑛,以金钱美食相许。石瑛背身而去,将票投给那群又丑又胖的女学子们,众人不解,石瑛曰:“最美者,非台上之四人也,乃台下勤劳者也。”颜聊彩讥讽道:“她们一群丑八怪,也算美女么?今天是选美赛,还是选丑赛?”石瑛不畏人言,反驳道:“心美方为真美,她们不争虚荣,只求实务。脚踏实地,勤劳本分,乃真美女也。而皮美者,整日照镜梳妆,擦粉抹油。将读书之大好时光白白浪费,外表看似光鲜亮丽,实则腐烂不堪,此等人若也叫美女,那才是苍天无眼。”石瑛素日不善言辞,今日义愤填膺,竟句句脱口而出。颜聊彩气急败坏,当着众人面抽了石瑛一巴掌,众人喝彩,都说打的好。可是颜聊彩的手心像被蜜蜂蜇了,又红又肿。再看石瑛,脸上一点印子也没有。颜聊彩骂道:“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石瑛听了,为之一惊,喃喃曰:“真高人也,竟能识破吾之本相。”
颜聊彩仍不甘心,摸着石瑛脸蛋道:“你说皮美者,非真美也。那你呢?你的脸蛋可比我们光鲜亮丽的多了。”石瑛闻之,自己把脸蛋抓破,血流不止。众人见了,心惊肉跳,颜聊彩心花怒放,这才将最后一票献给那些又丑又胖的女学子们,同意石瑛观点,认为她们是最美的人。
清明节时,“德林书苑”全体师生要去名山采风踏青,封剑心佩服石瑛之为人,自愿和她为伍,公良雨、姬无恨平日和封剑心走的最近,见封剑心和石瑛组成一队,她两也追随石瑛。颜聊彩本想和秦佳心在一起,但是看见秦佳心身前身后围着一大波美女,狠下心来,也与石瑛为伍。来至半山腰下,已见十里桃花,粉艳世界,如同梦幻。
五美人就桃花树下搭起帐篷,下可远眺城乡建筑,上可仰望白云飘顶。近可观桃花落地,远可见翼鸟双栖。封剑心借景抒情曰:“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颜聊彩闻之,愤怒道:“人面死了,桃花依旧。”五美席地而坐,摆水果美酒于布上。封剑心饮一口酒,回眸处眼见桃花瓣上有蜂蝶相戏,乃感之曰:“桃花娇艳,可比世之美女。蜂蝶勤朴,亦可比天下之男人也。花为蜂开,蜂为花来,岂非爱情乎?”
她四人皆是风月之人,都懂那事,听见“爱情”二字都暗藏诡异之笑,独石瑛四下观景,不知其意。封剑心丢她一个果子,石瑛顺手接住,“嘎嘣”咬了一口,又请她坐下,因问:“妹妹可知爱情否?”瑛曰:“粗知一二。”封剑心问:“金屋藏娇可为爱情否?”瑛曰:“登高位而诒娇妻,非爱情也。”
又问:“梁山伯与祝英台可谓真爱情也?”瑛笑曰:“女扮男装,乃二男也,虽祝英台幽情使媚,恐梁山伯耻于断袖。最终有同窗之情,而无相知之爱,以此观之,非爱情也!”复问:“璇玑毣窦能入爱情之门否?”瑛鄙之曰:“爱情以忠贞为始,窦滔一妻一妾,有爱无情,不能入爱情之门。”封剑心又问:“牛郎织女可为爱情否?”
瑛笑曰:“偷衣困水,趁人之危,也算爱情?”颜聊彩计上心来,故意问:“当今皇上(李治)与皇后(武媚娘)可为爱情否?”瑛坦然曰:“自古帝王皆染寡人之疾,宫闱之内,草木尚不洁净,何况人乎?”此言一出,颜聊彩暗记心中,以图报复。封剑心笑问:“请问妹妹何为爱情?”瑛曰:“喜欢过度谓之爱,愿共白头谓之情。”又问:“谁能当之?”瑛指山下垦荒之二老曰:“此二人能当之。”众人顺手一看,见石瑛指的是一对老农夫妇,封剑心笑问:“农民也有爱情吗?”瑛曰:“农民之爱情尽在不言中,可笑世上那些自以为钟情者且以爱情为文章探讨者,无一不是花言巧语,海誓山盟,道理讲了千千万,策略定了百亿条。到头来劳燕分飞,反目成仇。还不如这乡野农民,虽不言情字,但所行之事事事关乎情也。春耕是为情种,夏锄是为情生,秋收是为情熟,冬藏是为情固。吾以为爱情之至纯至圣,非农民莫属也!”
颜聊彩哼唧道:“农民?农民最恶心了,怪不得你也恶心,原来是农民所生。”众人又谈及嫁人之事,众人都说自己找了多少男人,没有爱情等等。问及石瑛,瑛曰:“贵为女子,不可自贱。择一男以终生侍之足矣!多嫁如ji妓,多娶如piao嫖。”封剑心道:“妹妹怎么这么说,爱情难得,缘分难求而已!”瑛曰:“既然如此,就该守身如玉,岂能为一时快活而毁终生,此罪在女,不在男。”众人听了不高兴,封剑心叹道:“只要有男人在,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女人。”石瑛听了,呵呵一笑,不做辩解。公良雨反问:“那你是怎样的女子?又爱怎样的男人?”
瑛曰:“宁为秋胡妇,不做怀嬴女。”封剑心道:“不要讲你的《节义传》了,你就说你喜欢的人是谁?”见她不言心中所爱,便试问道:“黉门四帅张子安可好?”瑛曰:“张子安言多好怨,不足取也。”又问:“秦佳心诚实少言,勤学好务可为佳配?”瑛曰:“秦佳心言少善伪,虽勤学但好奉承,不能为我之夫也。”又问:“才子王学敏多情好客,助人为乐,周济难友可为一对?”瑛曰:“王学敏沾花惹草,乃贱人也,与多情何干?况其不孝父母,吾岂能侍奉此种人邪?”又问:“状元之后杜少琪沉稳本分,又写的一手好诗,孝顺父母,不争名利,可为良缘否?”
瑛摇头曰:“此人胆小怕事,虽笔下有好诗,但胸中无热血。是非面前,不敢公判。对错两头,爱守中庸。可惜二八年华却如古稀耄耋,终非良伴也!”封剑心哑口无言,反恨道:“你也太矫情了,你又没和他们相处,怎么就知道人家就是你说的那种人呢?”石瑛笑曰:“知人不必近交,远观可矣!以上诸人,瑛已观之半年,其人品性格,瑛早熟胸。凡人之好坏,自非眼观所能明了,但观其与友人、与亲人、与生人之言行举止即可明白此人,何必以身试法呢?”众人听了,钦佩不已。又问她喜欢什么男人,瑛曰:“古之关云长,今之薛仁贵。皆可为吾之依靠。”众姐妹笑道:“天下哪有这样男人?我看你《节义传》看多了,活生生被贞节牌坊给害了。”石瑛笑道:“此乃瑛之本性也,岂可诬陷古人之书?”众人见她那样,也不再多说。
踏青结束后,众人都回到了教室,有迟到者必笞之,有女同学迟到了,问其原因,只道迷路了,教书夫子不信,打了她十戒尺。石瑛也迟到了,问其原因,也说迷路了。教书夫子却没有打她,众人不服,问故。教书夫子道:“石瑛嘴里无借口,她说迷路了肯定就是迷路了。”颜聊彩甚为妒忌,她记住了石瑛讽刺当今皇上与皇后的恶语,于是向张子安、秦佳心打了小报告,张子安、秦佳心自以为有了石瑛的把柄,趁晚间下学时分,他二人欲调戏石瑛,石瑛以目视之,二人畏惧其眼神,心里有了退心。石瑛再喝一声“滚”!吓得二人连滚带爬跑回宿舍去了。二人回去不甘心,各自写信给朝里当大官的父亲,告密石瑛辱骂粉刺皇上皇后,要求逮捕问罪。
再说石瑛去倒垃圾,看见垃圾桶里有个袋子在动,石瑛好奇,打开一看,妈妈呀!吓死了,原来是一个婴儿。眼睛也没有睁开,鼻子小的像针眼,头上湿湿的,身上红红肉肉的。石瑛赶紧将她抱出,裹在怀中抱回宿舍。颜聊彩见了就问:“偷情偷出种来了?”石瑛不屑与之计较,只将好衣服叠成襁褓,将女婴儿放入,又找些羊奶喂她。第二天,颜聊彩造谣,说石瑛与男人私通生了孩子,从此没脸见人了。众学子听了,无一不谩骂石瑛,石瑛闻之,嫣然一笑,不做解释。
话说唐高宗连月坐朝,天下事已处理的差不多了,近日上朝,百官们都奏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一日,张御史与秦尚书上奏道:“德林书苑有妖女,辱骂皇上皇后,还说什么帝王家草木尚且不洁,何况人乎?”高宗大怒,令御林军速去捉来。不久,石瑛被捉来,唐高宗见其与武媚娘有几分相似,只是脸蛋被抓破了。高宗命人将石瑛请入花园,初时说些无聊的话语,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忍不住摸了一下石瑛的屁股,石瑛脸变,一把将高宗提起,就要往石头上扔,这时众将前来救驾。石瑛乃放下唐高宗,骂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不死何为?”唐高宗大怒:“朕不看你与媚娘有相似之处,早将你碎尸万段了。”高宗问她父母是谁,张御史道:“她叫石瑛,不知哪人,也不知其父母,只知她在德林书苑上了一年学。”高宗乃招来书苑夫子,问及此事,夫子也不能回答。又调来她的同窗室友,那群女人见了高宗,问什么说什么,说着说着就把观花择婿的事给说了,高宗听了,讥笑道:“想找关云长,薛仁贵一样的男人,朕这里有。”于是将李刚喧来,当场命结为夫妻。
这李刚又是何许人也,这里有个故事,话说唐高宗时有一武将,名叫李刚。因容貌甚丑,长着一副黑脸红牙模样。战事来临,他便随着大军四处征战。若打了胜仗,只赏酒肉,功名不与他相干。若打了败仗,轻则发配,重则杀头。后听闻各处突厥匈奴不怕李唐大将,而是对李刚非常惧怕,所以即使打了败仗也不杀他,留他以做震慑敌兵之意。等到了太平时节,李刚不受重视,当了皇宫外的一名小小门卫。
石瑛见李刚模样:
身如铁板,肉似钢筋。狮头虎目,黑脸红牙,胡子拉碴。身高米六,壮重百二。
李刚看石瑛:身高两米,长挑身材。平胸胖面。素服衣裳,惊鸿发髻。目有情而不纵,眉能挑而不动。口不出娇声,心不生欲念。交友寡交人,读书少读今。重义而忘情,重情而忘死。只负生前二兄托,无愧残羹女六爷。
石瑛不抗拒,当场奉旨完婚。百官嘲笑,众人讥讽。李刚铁人自立,不惧荣辱。石瑛坦然一笑,不以为意。夜间,李刚道:“石姑娘走吧,我不配。”石瑛道:“皇上旨意,不可违抗,瑛若一走,君必死。瑛愿为君妻,但求不弃。”李刚直说:“我不配,我不配。”石瑛倒是豪爽,直接硬上,李刚道:“我身上黑,许久不曾洗澡,不好意思弄脏娘子玉体。”石瑛道:“我比你更黑。”说完,抱着李刚交合,期间,李刚只说:“娘子身上好硬,像石头一般。”石瑛听了,暗中施法,又问:“硬乎?”李刚羞涩不语,尽享其中之乐。众人得知,皆笑石瑛愚蠢,皇上不爱,爱一丑男。瑛曰:“富贵面前,自尊岂可贱卖?爱情面前,躯体何足为贵?”众闻之,无不拜服。未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