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114——118场

　　第五集最后的挽留
　　（同113）
　　交警甲：什么这女人是谁？你们是干什么的？
　　张非：我们是干什么轮的着你管？马上把人放开给我滚蛋！别看你们一身驴皮，不信照样揍你！
　　甲：嘿，你这人咋这么霸道？一点道理不讲？
　　张非：道理？爷爷的拳头就是道理！（说着冲甲伸出了拳头）。
　　赵袭龙：（开车急速赶来，还没停稳，已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冲张非）张非，你想干啥？
　　张非：（突然回头，看见赵袭龙）大哥，您怎么来了？
　　赵袭龙：（从车里下来，走向张非，二话没说对准张非就是一掌）你他妈没长眼啊？没看见都是自己人吗？
　　张非：（换上笑脸对几个警察）对不起，大哥！我张非有眼不识泰山，我自罚！（自己扇自己嘴巴）。
　　114，
　　落梦卧室夜晚内、外景
　　赵袭龙抱着落梦从卧室外面进到里面。如初跟进来。
　　如初：（对酒后不省人事的落梦）这是在那里喝这么多酒？这可咋办？这可！你看这让人不省心！（端起晾水杯往茶杯里倒水，倒完端到落梦跟前）要不，先喝点水？（指落梦对赵袭龙）她听到吗？
　　赵袭龙：（对如初）没事，伯母，我问过了，喝的都是啤酒，不喝水也没大问题，休息会就好。
　　如初：那就劳你多陪她一会，我在外面候着，有事叫我。
　　赵袭龙：也好，我陪着她，有事我叫您，伯母。
　　（特写）
　　落梦绯红的脸蛋，隆起的胸，细腻的胳臂……
　　赵袭龙站在床前，眼睛看了下卧室的门，见卧室门紧闭，扭转头来换上一副馋涎欲滴的表情，近距离看着落梦，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赵袭龙：（淫笑着自言自语）宝贝，想你想了很久，今天晚上你就属于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早就对你说过，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落梦：（迷迷糊糊）水……水……
　　赵袭龙：（一个机灵）水？好来宝贝……
　　赵袭龙赶紧水杯送到落梦嘴边。
　　落梦：（不睁眼睛，迷迷糊糊中抿了一口）……我哪、对不住你……你、没良心……走就、走吧……为什么、回来…………
　　赵袭龙：（眼里放着光）宝贝，你都对得住我！我没走！那都是开玩笑！这不回来了？要不要睁眼看看？我就在你身边！
　　落梦：（不睁眼睛）我就知道、你、走不了……
　　赵袭龙：我心肝宝贝不走，我往哪走？
　　落梦：回来、就好……我会、和、从前样待你！你、只要不变心。
　　赵袭龙：不能！我永远不会变，心都是是你的……
　　落梦：我、累了，我要、休息，请不要、走开。
　　赵袭龙：睡吧宝贝，我守着你，哪都不去！
　　落梦：我好头晕，抱、抱抱我……
　　赵袭龙：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早就等你这句话了……（赵袭龙慌慌张张脱衣服）这就来了……
　　落梦：你、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要、扔下我……
　　赵袭龙：不走，宝贝！绝对不走！等着，马上来了！
　　落梦：快，抱抱我，抱抱我……
　　赵袭龙：（扔掉手里的衣服，扑向落梦）来吧！宝贝！我会让你很爽！
　　落梦：……我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你不会、扔下我，不会……
　　赵袭龙：肯定不会！我哪能扔下你走呢？放心，宝贝!我绝对不走，待会我让你爽的求我……（亲吻落梦）。
　　落梦：……热……好热……我传不上气来!（迷糊中推搡赵袭龙，撕扯自己的衣服）。
　　赵袭龙一边吻落梦，一边脱她的衣服。
　　落梦：闷……好闷……
　　赵袭龙：一会就好，宝贝！马上就让你爽！（拥抱亲吻落梦）。
　　落梦：（挣扎）你想干什么？（忽然睁开眼睛，见是赵袭龙，惊讶地坐起，胡乱撕扯被褥遮盖身体）怎么是你！你怎么进到我房间里来！谁让你进来的！
　　赵袭龙：当然我有尚方宝剑！不然我怎么进来？你说呢？宝贝！
　　落梦：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赵袭龙：别激动！我想做什么事你应该料到，只是可惜了，没来得及做你就醒了！要是再晚醒几分钟，你一定会拼着命求我！要不咱重新来一次？
　　落梦：混蛋！（扬手向赵袭龙扇去，被赵袭龙一把抓住）。
　　赵袭龙：（抓着落梦的手）哪来这么大劲？
　　落梦：我叫你不滚……（挣扎着爬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刺向赵袭龙）。
　　赵袭龙：（脸色陡变）我走！请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落梦：快滚！
　　赵袭龙：好好！我滚！我滚！（慌慌张张抱起衣服往外跑，与走来的如初撞了个满怀）快去看看吧，伯母，落梦，落梦她疯了！
　　如初：（走进卧室，见落梦用被子捂着身体啜泣，对落梦）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这样？怎么了？这是。
　　落梦：妈，你怎么让赵袭龙进到我屋里来？这个混蛋他……
　　如初：咳，不就男女之间那点事吗？
　　落梦：妈！你怎么这样说话？
　　如初：你知道赵袭龙今天干了多少事？要不是他，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往哪找你！
　　落梦：那你就把我当成筹码？
　　如初：我怎么知道他对你下手？好了，妈对不住你！怨我考虑问题没考虑周到。不过，今天晚上真的亏了他！
　　落梦：一码是一码！算了，不说了！我爸呢？我爸知道吗？
　　如初：这事还得感谢袭龙，是他不让告诉你爸！
　　落梦：您不是答应缓一段时间嘛！
　　如初：人家来了，我总不能轰出去吧？
　　落梦：他中午就来了，怎么待这么久？
　　如初：是我留下他不让走的。人家等了你一天，也没见怪罪咱们，这已经很不错了！改天打电话给人家赔个不是!
　　落梦：愿打你自己打，我又不欠他！
　　如初：今天就亏了人家！
　　落梦：我没去请他!
　　如初：你怎么越来越让妈生气？告诉我，你为啥一个人喝那么多酒？
　　落梦：还不是为了田缘？
　　如初：我不是给你说过？把他忘了！
　　落梦：我也想忘，可越想忘，越忘不掉。
　　如初：忘不掉也得忘！过几天召开董事会，任命新的总经理，以后公司里再没有他的名字！你们的事也到此为止，永远画上句号！
　　落梦：妈……（抱住如初哭起来）。
　　115，
　　江边，白日外景
　　宽阔的江面上，轮船哞叫着来去不断，岸边的垂柳随风荡漾，远处青山如黛。镜头放大，一座跨江大桥在白云下面飞越南北，桥面上车流入注。大桥下面的江边，花男绿女挽手搭肩，有的结伴而行，有的借着树木拥抱亲吻……
　　（近镜）
　　田缘和志毅在江边聊天。
　　田缘：（对志毅）……志毅，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劝了。
　　志毅：（对田缘）你怎么这么顽固？别人的话一句话听不进去！
　　116.
　　（闪回）：
　　十年前的梦缘村街白日外景
　　暴雨，电闪，雷鸣。
　　黄河：（身穿孝衣，倒跪在泥水里，面前不远是田缘奶奶的灵柩）妈——呀！你不该走啊！马上就到好日子，你一天福没享就走了！妈呀……你说儿子做的没错！可你没告诉儿子该怎么做啊！妈！妈啊，加上你四条人命啊，妈！儿子拿什么去担啊？妈！……菜花、岚妮、已经成了寡妇！来福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们都走了，我该怎么办啊？妈！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您老人家！……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啊！！……
　　男女老幼，有的顶着雨伞，有的披着雨衣，还有的顶着塑料布，一个个全都在泥水里排着队伍，看着跪在面前的黄河，然后把攥在手里的零钱塞到黄河手中……
　　田缘身上淋着雨，哭着跪在黄河身边的泥里，不断看着乡亲们给黄河的施舍……
　　（闪入）
　　117.
　　（闪回）
　　梦缘村外白日外景
　　早晨的红日挂在朝霞里。
　　广阔的原野生机盎然。
　　乡村小道。两旁的杨柳在微风下轻轻荡漾，农民劳作的身影在地里忙忙碌碌。电线网从身上穿过，伸向远方。
　　黄河帮田缘拎着行礼远远走来。
　　（镜头推近）：
　　田缘：爸，送到这儿吧，家里还有多事等你安排。
　　黄河：行，那我就不送了，你自己走好，再走三四里地就有公共汽车。记着，到地方打电话！
　　田缘：知道了，爸，你回吧！
　　黄河：以后不管混成啥样，都别忘了咱梦缘村！
　　田缘：我记住了，爸，我永远不会忘记我是梦缘村的后代……（转身往远处走）。
　　黄河站在原地，看着田缘渐小的身影。
　　田缘背着背包，沿小路远去……
　　黄河站在村边，望着田缘离去的道路……
　　田缘的身影渐渐消失……
　　（闪完）
　　118.
　　江边白日外景（接115）
　　田缘：（对志毅）志毅，虽然我们一块长大，但由于家庭经历的不同，往往在有些事情的理解上会存在差别。最近你一直劝我，我理解，你是为了我好，但要我放弃志向，说实话我做不到。因为我要改变的不是我个人，我想把农村缺失的东西找回来。
　　志毅：但你不要忘了，你失去多少？用这么大的代价换取未知的目标，值吗？
　　田缘：我认为值得。当然我知道，这些年辛苦建立起的根基全都没了，甚至还要失去至爱，一切从零开始。
　　志毅：就算你觉着值得，但你能保证能创业成功吗？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田缘：只有成功没有失败！过去的条件比现在差一万倍，但我们的祖辈仍在坚持！现在条件好了，政府也为农民敞开了大门，我们为什么要放弃机会，不去尝试？如果人人都像我们回避困难，全都跑到城市来享福，百年后的农村将是什么样子？到那个时候谁还种地？没有人种地，谁供我们吃？谁供我们穿？
　　志毅：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既然你心已决，愿走就走！但你必须在离开之前，和落梦见最后一面，把你的想法和她说清楚！她是个单纯的女孩，现如今像她这样的女孩已经非常难找！如果你失去她，将是你人生最大的不幸！这一点我不说你也比我清楚，希望你不要伤害她太深！
　　田缘：这我知道，但我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志毅：她从大学一直追到你现在，对你非常执着，为了照顾你的自尊，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还降低了生活标准，过上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说实话，我都为她感动，别说像她这样的出身，就算条件再差的女人，都很难做到她这样。现在的个富哥富姐哪个不是把尾巴翘到天上？
　　田缘：好吧，我一定找时间和她谈谈。
　　志毅：如果你能退一步，是最好的选择，我真不希望你为了所谓的理想，与她设置分水岭。
　　田缘：不要再劝了，我不会为了个人问题改变初衷，决定了我就要走下去。
　　志毅：我知道说不动你，好自为之吧！原谅我不能你预祝你成功！违背我意愿的事，我做不到！
　　田缘：我不怪你，你好好留下来继续工作，争取干出番事业。假如世上有尽善尽美事情？那就是我们都成功了。
　　志毅：你把幻想理解的太美了！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们是一体的，不管你在哪里，我成功了都有你的一半。
　　田缘：放心，我们都不会趴下。
　　志毅：该说的我都说了，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也就不留你了，别忘了成功后告诉我，我等着你的消息。
　　田缘：（转过身来和志毅面对面）终于说了句人话！（对着志毅的胸膛擂了一拳）。不过，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又要分离。
　　志毅：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人各有志。
　　田缘：我理解的人生，就是聚散合离，如果失去了这些合合离离了的元素，人也就失去了生活。说起来让人遗憾，其实也很凄美！你说是不是？（一边说，一边哈腰捡起块石子，向远处的江面投去）。
　　志毅：我没有你的胸怀，毕业的时候，一说大家各奔东西，我整整哭了一天！
　　田缘：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也过来了？
　　志毅：过是过来了，但还是怀念大学时代。
　　田缘：这一点，你我一样。
　　志毅：我可没你潇洒！
　　田缘：各自心里清楚，没有表露罢了。
　　志毅：我还以为你缺少情感！
　　田缘：你怎么也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志毅：你不是吗？
　　田缘：是你个大头鬼！
　　志毅：什么时候和落梦见面？
　　田缘：我一直想这个问题，你以为就目前情况，她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志毅：如果你走之前，得不到落梦的谅解，就算回家创业也要受影响。
　　田缘：我真没这个把握！假设真如你所说，落梦就交给你了，还望你多多照顾。
　　志毅：我只能尽力，因为我俩之间，还有很大距离。
　　田缘：暂时是这样，不能代表将来。
　　志毅：怎么讲？
　　田缘：她会主动缩短和你的距离。
　　志毅：瞎说！
　　田缘：不信慢慢悟吧。
　　志毅：又想摆什么迷糊阵？
　　田缘：你是我在上南唯一的老乡，你想想，她在最需要亲人的时候，首先想到谁？
　　志毅：这一点我没你聪明。
　　田缘：那就长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