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马腾挪棋步步错 贾诩献计招招险

　　“长安城”，在西周时称为“沣镐”。先秦时成为中国周朝的国都。西汉初年，刘邦定都关中，西汉高祖5年（前202年），置长安县，在长安县属地修筑新城，名“长安城”，改长安城所在地区为“京兆”。在西汉的200余年历史里，长安一直是全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自从丝绸之路开通后，“长安”成为东方文明的中心。至东汉光武帝刘秀定都洛阳，长安改为西京。及至汉末，汉献帝曾迁都回长安。
　　汉长安城面积约36平方公里，大约是同时期罗马城的四倍。长安城有12座城门和8条主要街道，最长的街道长5500米。汉惠帝元年（前194)开始修建长安城墙。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兴建北宫、桂宫、明光宫、建章宫，开凿昆明池和上林苑，前后历时90年。城墙全部用黄土夯筑而成，高12米，宽12～16米；墙外有壕沟，宽8米，深3米。因城墙建于长乐宫和未央宫建成之后，为迁就二宫的位置和城北渭河的流向，把城墙建成了不规则的正方形，缺西北角，西墙南部和南墙西部向外折曲，过去称长安城“南为南斗形，北为北斗形”，或称为“斗城”。
　　全城共有12个城门，每门3个门道。东面自北而南为宣平门、清明门、霸城门，南面自东而西为覆盎门、安门、西安门，北面自西而东为横门、厨城门、洛城门，西面自北而南为雍门、直城门、章城门。城内主要建筑群有长乐宫、未央宫、北宫、桂宫、武库等。未央宫由前殿、椒房殿等40余个宫殿组成。
　　东汉末年，天下纷争，汉室势微，初平元年(190)，西凉军阀董卓挟汉献帝迁都长安。192年4月，董卓被王允、吕布刺杀。192年6月，董卓部将李傕等人又攻入长安，后又相互连兵攻杀。建安元年(196)，献帝避难，东还洛阳。
　　6年后，天下群雄纷争，曹操被东方雨逼至长安。这年7月，西北马腾蠢蠢欲动，派出金蝉、东方云、庞德攻下长安，使东方雨一举歼灭曹操残余势力的计划落空。
　　东方雨调整军事部署，指令第二军团文昕阳、黄鹂部占领汉中。马腾出于战略需要，与张鲁军事结盟。汉中一役，马腾派出长安守将金蝉、东方云、庞德、贾诩、徐晃5支劲旅援助张鲁，决战逍遥岭下，张鲁及马腾援军全军覆灭。战役结束后，文昕阳放回被俘马腾将领，但给蠢蠢欲动的马腾却是致命的一击。
　　马腾有些坐不住了。他连忙召集部属，在长安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与会的有长安太守金蝉、军师贾诩、将军徐晃、东方云、庞德、马超、曹洪、典满、臧霸、钟繇、董承、马休。
　　马腾说：“各位将军，我们马家军目前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被东方雨追急的曹操，留下了太大的空挡，我们趁虚夺取了长安，这一仗做得干净利素，但因此也惹恼了东方雨。这长安本是东方桌上一颗滚烫的棋子，她志在必得，可我们却蹚了这当浑水，低估了东方雨的能量。
　　接下来我们与张鲁结盟，卷进了另一场不该卷进的战争。汉中一役，张鲁全军覆灭，我军损失殆尽。这不怪你们，是我马腾缺乏战略眼光，以致落到了今天如此被动的局面。仅此一役，我们真正见识了东方雨的快速作风和战争驾驭能力。
　　东方军兵精粮足，气势如虹，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长安了。对于长安，自古就是兵家争夺要地，多少帝王在这里一展抱负，建功立业。可现在到了马腾手上，却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我们放也难，守也难！”
　　“父亲，不就是一个东方雨吗？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待超儿领兵拿下这个东方雨！”长子马超大大咧咧地说。
　　“超儿休要莽撞，东方雨初起寿春，数年之内，先后击溃袁术、刘备、孙策、袁绍、公孙康、刘表、曹操等枭雄，占据大汉大半江山，没有点能耐，是不能成气候的。我们先要琢磨他们，搞清楚他们的意向，而不是怕他们。”马腾望了一眼大家，继续说：“接下来我们要研究下如何保卫长安的问题，文和，你先说一说？”
　　贾诩站起来，向大家一拱手：“文和赞同主公对时局的分析，如果当初主公不冒昧进攻长安，如果……”
　　马休突地站起来：“你！”
　　马腾挥手叫马休坐下：“听文和讲完！”
　　“对，我讲的是如果，如果是曹公与主公携手，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也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麻烦。而与张鲁结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张鲁是靠教义管理信徒，他不是军事家，也没有足够的军事力量维持汉中的防御。他是利用群雄逐鹿的空隙偏域而安。与他们结盟，就等于道义上我们背上了一个大包袱。现在汉中没了，紧接着就是武都的问题。”
　　“嗯，是这个理，接着说。”马腾大度的听着。
　　“现在谈到长安的防御，我想谈谈我的想法。”贾诩扫了大家一眼，说道，“首先从兵力部署来看，长安现有兵力5万余人，加上从天水来的援军也只能达到7——8万人。据我们侦察，驻守弘农的东方雨军已达16万人；保守估计，汉中文昕阳的援军可达7万余人。东方雨的总兵力可达23万余人。兵力是我军的三倍。
　　再从统兵将领看，我军能冲锋陷阵，与东方军抗衡的上将也只有：金蝉、徐晃、东方云、庞德、马超、曹洪、臧霸将军。而东方军中，能征善战的将军弘农就有东方雨、方飞玉、李宇轩、许褚、云中龙、魏梦远、曹仁、于禁、韩当9位，加上汉中的文昕阳、李如玉、黄鹂、严颜、鲁肃，刚好是我军上将的二倍。这些将领不仅技艺高超，且战术运用上也往往高于我军。
　　如果我军盲目地与东方军阵前对峙，必将被敌各个击破。因此文和大胆向主公建议，利用长安坚固的古墙体和城防工事，进行坚守防御，期间还可以向百姓征集兵力，补充兵员，充分发挥檑木滚石和弩兵的作用，消耗敌有生力量，保持我军实力。如城防工事一旦被突破，我军可利用巷道和我们的骑兵，从容地从西门突围。”
　　“军师的分析很到位。提出依托长安城防工事进行坚守防御，我认为是可行的。东方军不仅兵精将广，且士气高昂。想必在座的诸位将军大都领教过。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赞同军师的提议。”长安太守金蝉说道。
　　“我原则上同意文和提出的坚守防御，我认为是不是可以派出几支精干的小股部队，偷袭骚扰敌攻城部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父亲，您看？”马超端出了他的想法，他可习惯于游击行动。
　　“主公，万万不可！城门一旦打开，后果不堪设想。”贾诩着急地说。
　　“如果事先埋伏呢？”徐晃一旁说道。
　　“那又当别论，只是风险性太大。”贾诩接着说。
　　“嗯。东方将军，你说说？”马腾把话丢给了东方云。
　　“我？”东方云想了想，“反正我老了，他们行？”马腾顺着东方云的目光移动，“哦，明白了！”
　　马腾收回目光，大手一挥：“我现在宣布命令：本次坚守战役，由长安太守金蝉、军师贾诩组织指挥，众将必须同心协力，违令者斩！”
　　“是！”众将异口同声。
　　“我还要同韩遂商量防御问题，静候你们的佳音！”马腾起身离位。
　　“恭送主公！”众将起立。
　　“诸位将军请坐下，我刚才跟军师具体商量了细节，我们这次坚守任务是艰巨的，我们的对手是强大的，我们必须精诚团结，完成主公交给我们的任务。我命令：
　　由马超、徐晃、臧霸将军各带6000精兵，距城1公里处设伏，采取偷袭骚扰战术，打乱敌攻城建制，迟滞敌进攻行动，不可恋战，且战且走，随扰随行，防止被敌包围。若主城攻陷，请自向东突围。去吧。”
　　“是！”3将军起身而去。
　　“其余众将军为守城将领。长安城的设计与营建因地制宜并结合天象，呈不规则方形，北城墙像北斗星，南城墙像南斗星，因此又称“斗城”。城墙总长约25．1公里。具体职责是：贾诩、东方云负责东墙；庞德、曹洪负责南墙；典满、钟繇负责北墙；董承、马休负责西墙。各墙段每面有三门，是防御的重点。散会后，各将军实地组织防御，检查发现问题，有难度的，请立即报告，把问题解决在萌芽状态。散会。”
　　金蝉站在长安古城墙上，感受历史与现实的碰撞，明天又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汉中一战，她有了很多谜团，她到底是谁？她和黄鹂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是文昕阳的师叔？东方云，真是她的恩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