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文昕阳谋取汉中 张公祺坐等外援

　　文昕阳进驻上庸后，立即命令新野太守刘晔向上庸输送兵员、粮草，刘晔派出帐前将军凌操，输送兵员40000人，粮草58012担，准时送达上庸，为攻取汉中作战前准备。
　　第四军团驰骋的东北战场，在肃清幽燕军阀残余势力后，李玉凤正组织所部围剿土匪势力，整顿社会治安。同时命令辽东太守韩江雪派员向蓟城输送兵员。张飞护送金18200两，兵员43000人，缓解了一方治安矛盾。
　　205年1月，西北马腾率军东进，一举攻下长安，逐鹿天下的枭雄曹操，被东方雨打得连连败退后，冷不防背后中了马腾一招，哑巴吃黄连，曹操政权从此消失，在苍茫大地落下帷幕，曹操成为马腾的俘虏。
　　东方雨审时度势，重新制定方针，规定了新阶段各军团战略任务。文昕阳率领的第二军团，近期内拿下汉中，围歼张鲁。第一军团攻下长安，为西进攻打马腾作准备。
　　文昕阳侦察得知，张鲁为张陵之孙，五斗米道系师。字公祺，沛国丰人。张陵死后，其子张衡继行其道。衡死，张鲁继为首领。其母好养生，“有少容”，“兼挟鬼道”，往来益州牧刘焉家。他通过其母跟刘焉家的关系，得到信任。东汉初平二年（191）刘焉任命他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刘焉死，其子刘璋代立，以张鲁不顺从他的调遣，尽杀鲁母家室。张鲁遂割据汉中，以“五斗米道”教化人民，建立起政教合一的政权。
　　东汉末年，群雄蜂起，社会动乱，不少人逃往相对安定的汉中地区，如关西民从子午谷逃奔汉中的就有数万家。张鲁还得到巴夷少数民族首领杜濩、朴胡、袁约等人的支持。他采取宽惠的政策统治汉中，“民夷便乐之”。“流移寄在其地者，不敢不奉”。五斗米道凭借政权的力量扩大了影响。
　　当时曹操把持的东汉政权无暇顾及汉中，遂封张鲁为镇民中郎将（一作“镇夷中郎将”），领汉宁太守。张鲁统治巴、汉近三十年。
　　马腾攻取长安后，顾及东方雨会对其采取行动，军事上立即与张鲁结盟，这对张鲁自然也是一份兴奋剂。东方军已抵近上庸，他与马腾一拍即合，接下来的互动，张、马两家，便有了某种利益上的默契。
　　张鲁自领汉中，属下有杨松、杨柏、阎圃等将，援兵有可能来自武都及马腾势力的援助。根据长安探报，马腾势力有可能出动金蝉、贾羽、东方云、庞德、徐晃等将领，因此，战场战斗还是艰难的。文昕阳认为，攻克汉中，就等于打开了西进的大门，所以，此战志在必得。
　　大战开战在即，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文昕阳，那就是如果长安援救，那么他得面对他的师祖、也就是他的外公东方云和师叔金蝉，这是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当年他和母亲东方雨以及方飞玉师叔等18人从大明来到东汉，10人降临寿春，是他外公东方云给每人报了一个相同的梦，于是乎才有今天东方军气吞山河的局面。5年过去了，18人中的16人已聚东方旗下，他们大多都是东方云的门生。文昕阳想到这里，有些坐不住，连忙叫小校传军师黄鹂和夫人李如玉。
　　这黄鹂按辈分是文昕阳的师叔、亲舅妈，现在是第四军团军师，当年同在东方云讲武堂习武，如今这事儿只好请舅妈帮助琢磨琢磨。一会，黄鹂、李如玉双双来到。
　　“阳儿，这么急，叫舅妈有何事？”黄鹂风急火燎地说。
　　“你俩坐下，听文昕阳仔细道来。我军马上就要打张鲁了，这张鲁倒也没什么，最近与马腾结盟。如果我军攻打张鲁，那结盟的马腾会不会声援呢？如果出兵，长安会是谁领兵攻击呢？”文昕阳一系列问话引起了黄鹂的深思。
　　“你是说，长安……糟了，父亲与金蝉师妹一定会来？”黄鹂急着地说。
　　“是这样，如果我们与张鲁打起来，那么能施援的只能是长安的兵马，统兵的也只有金蝉、庞德、东方云、徐晃、贾羽这些人？”文昕阳望着黄鹂一字一句的说。
　　“相公是说我们非要与外公、师叔交兵？”李如玉略有所思。
　　“不错。上个月云中龙师叔与表弟李宇轩化装进长安侦察，曾见过金蝉师叔，金师叔根本不认云师叔他们，说什么少套近乎，要战场上相见。而外公呢，行动怪异，他们连面都没有碰着。”文昕阳缓缓地说。
　　“如果是这样，我们与父亲他们交战就难免了！不过我听探子说，父亲近年武功平平，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想，这也许是天意安排吧。”黄鹂把目光转向文昕阳：“我们尽可能不要伤到他们！”
　　“我来保护他们吧！”李如玉深情地说。
　　“好吧，我们明天起兵，拿下汉中！”文昕阳认准的事，就一定要办到。
　　第二天清晨，上庸演武场上，列着攻打汉中参战部队，群情激昂。文昕阳身着白袍银甲，威风凛凛。他巡视了一眼部队，旗幡鲜明，士气高昂，颇为满意。他朗声说道：“将士们，我第二军团组建以来，攻无不克，所向披靡，击溃和肃清了刘表势力，打出了东方军的骄傲。根据统帅部的命令，我军团从今天开始，把斗争锋芒指向张鲁，拿下汉中，为策应我军西进敞开大门。”
　　“活捉张鲁，我军必胜！”部队口号声震撼山城。
　　“鉴于张鲁已与马腾结盟，战役打响后，马腾必派兵援助，所以攻打汉中，将是一场大仗，一场恶仗，我军将士必须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我深信，经过战火考验的第二军团，必将赢得新的荣誉，我军必胜！”文昕阳战前短暂激昂的讲话，激起阵阵掌声，“我军必胜”的声音回荡山谷。
　　“将士们，下面我宣布出征命令：军师黄鹂率17000人为出征汉中先锋，李如玉率16000人为出征汉中副先锋；严颜率14000人、雷铜率8900人为第一梯队，随先锋部队跟进；蔡瑁率12500人、牛金率6500人为后卫；我率18500人为中军。各队注意跟进速度，随时保持联络，切不可盲目冒进，被敌分割。向汉中开进！”文昕阳一声令下，先锋官翻身上马，向汉中奔去。
　　探马报知张鲁，张鲁连忙快骑通知马腾，请求支援。那马腾接信，心想，这东方雨动作也够快的，所谓唇亡齿寒，张鲁虽不咋的，可这当儿还真得助他一把，想必，于是对小校说：“回去告诉你主张鲁，我这就通知长安，令金蝉派五支劲旅支援你们。”
　　小校得令，快速返回汉中。时张鲁正部署汉中防御。张鲁得马腾准信，心里踏实了许多。连忙召开汉中军事会议，出席会议的有阎圃、杨柏、杨松。
　　张鲁说：“我经营汉中30年，民风淳朴，群雄逐鹿中原，汉中在缝隙中求发展，有了今天的成就。东方雨在群雄较量中得天时人和，先后击败袁术、刘备、孙策、袁绍、陈琳、公孙康、曹操、刘表，将大汉天下尽数揽入怀中，其势锐不可当。刘表上庸失手后，我汉中便首当其冲了。据探子报告，东方雨第二军团文昕阳部，已起兵7.8万从上庸杀奔汉中，先锋黄鹂、副先锋李如玉都是名震华夏的勇将。”
　　“您说的这两位女将，确有万夫不当之勇。就拿李如玉来说吧，刘表最后的丧钟是李如玉敲响的，桂阳一役，李如玉手刃赵范、张允，永安计擒黄忠，彰显大将风范。她还是第二军团军团长文昕阳的夫人。”杨松接着说。
　　“我们经营汉中几十年，总不能毁于一旦吧。去联络马腾的小校报告，马腾已答应从长安出动5支劲旅援助我们，再加上武都的杨任，我们还是有足够的兵力应付文昕阳、黄鹂军团。所以呢，我们要利用汉中的山川地形，迟滞文昕阳军团前进，等待大部队合围。”
　　“主公说的没错，我想和杨松、杨柏将军分别在蛤蟆谷、朱雀岭设伏，迟滞敌军行动，以待援军合围，不知主公以为如何？”阎圃建议道。
　　“我看这样行，各将军要小心谨慎，毕竟我们与文昕阳军团战斗力还是有差别的。大家现在去准备，阎圃设伏蛤蟆谷，杨松、杨柏设伏朱雀岭。”张鲁小心说道。
　　“是！”三将军离去。
　　张鲁陷入沉思，他因袭张修教法，并“增饰之”。自称“师君”。来学道者，初称“鬼卒”，受本道已信，则号“祭酒”，各领部众；领众多者为“治头大祭酒”。不置长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务，这在东汉末还是第一家。如果汉中丢失，这将意味着他张鲁以道施政的结束，他不愿失去他30年经营的基地。
　　长安城内，东方云官邸。东方云坐着独饮，他对自己是谁，越来越迷糊了。脑子里经常冒出一些奇怪数字，“18”,“13”,“10”，还有什么“东方国”“木鱼山”等等，交替出现，他说不清为什么？高兴地时候，他脑子里也会闪现一些女娃娃，她们叫他师傅，可一意思，又不见了。他来到西北，投在马腾麾下，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他不是为了建功，好像是为了一种等待，至于等待什么，他懵然无知……
　　人是一种奇怪动物，而情感更是牵肠挂肚，丝丝缕缕。就像长安城内的金蝉，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默契。他说不清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