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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度飞碟

作品名称:山风点火      作者:心有二用      发布时间:2015-02-09 13:10:40      字数:2458

  是城都靠河边,即使有条小河。
  夕阳下,小河边,一人不时仰望天边红霞,捡片薄石打打水漂。
  多象一个失落的秀才。
  他没有诗人的文思但在构思,他不是秀才是黄少伯,身着军服。
  他在构思陷害李县令的腹稿。
  这世间多少人怎么就想不开,老是执着纠缠,累己累人。退一步不好走吗?王三春己经想开了吗?
  不过,此时黄少伯真的想休息休息,因为他感到疲倦,很累很累,向回走去。此时,黄一甲团长去找侍卫排长黄少伯说事,推开寝室门,却见一只虎卧在床上,大惊失色,拔枪照虎头急扣板机,枪响后却不见了卧床老虎。
  怪事!惊动兵营。
  而黄一甲拔枪击中老虎头时,回营路上的黄少伯忽觉额头剧痛,回营就倒睡于床。
  三日后,黄少伯额头长出毒疮,内服外敷医治无回天之力,第七日奔地狱去了。他陷害永兴的腹稿永远成了腹稿,天知地知。
  此异象哗然,流传久远。这个始终不愿向堂侄黄少伯开枪的黄一甲,最终还是朝冥冥中的侄子开了枪。永兴的一场潜伏危机消于无形,天意!
  保安团快开拔了。副官带一顶轿子来到县衙请县令:“全团弟兄们都要求再见您一面,团部设辞行宴,请务必去给兄弟们说上几句话!”永兴楞神:“有这个必要吗?”副官想说这是官场规矩,改口说道:“大人还没经历过,这种事一点儿也不奇怪。”
  “行,”吩咐执勤大哥,“去把华巡官、邱团长叫来陪我去赴宴。行吗?”永兴己开始使唤人了。
  “那是自然,己去请了,您请上轿。”
  “不坐!不坐!我等华巡官、邱团长一路去。”态度坚决。
  “鹊妹,邱大哥,走!”见到二人,永兴绽出了笑容,手拉手出了府衙。到底是个大孩子。轿夫、副官抿笑摇头,空轿跟随。
  “黄团长!
  “邱团长!”
  团长与团长拱手见礼,新团长与旧团长见面,脸上堆满了客套的笑意。宴会最是官场虚以委蛇的社交场合,当然有将无卒。
  醉语豪言,杯觥交错,最是看重,不喝够敬酒杯数便是扫了面子。永兴却不理那俗套甚至轻蔑,一杯应百杯。百鹊点滴不沾只是尴尬地不时夹菜吃,她并非因初见大宴而怯场,毕竟有些女儿情态。邱大耿当然能应付几下。
  “邱大哥,”永兴小声问:“这酒杯边的话就那么当真吗?”邱大耿笑意有点儿暖昧,道:“你看呢?”
  说话间,只见一大个子拱手行礼,高声道:“李县令李少侠英名远扬,听说有个去万僧寺出家的女子,被一个武艺高强的人阻止追杀,被李少侠三兄妹撞见,路见不平,拔刀相救,大战一场,杀了那追杀女子的人,可敬可敬,不知是不是虚传?请给我们讲讲,让我们受教受教?”永兴听其言观其人,己有感觉,答道:“这个事本县听说过。”
  众人多么希望是李县令本人的故事呢?不免有点儿失望。
  先宴会后集会,思乡的士兵多么希望留下来跟李县令干呢?但不可能。
  永兴三人回转的途中,邱大耿说:“贤弟,宴会上那个人说的事,我看你神情不对,八成是你们干的是不是呀?”永兴笑笑:“你问鹊妹。”他俩经历过生死交,那就浇树浇根,交人交心。百鹊便一路嘻嘻哈哈,没头没尾地吐出真情。若是叫她写成文章,肯定是乱七八糟。永兴说:“我叫百鹊问过,那人是侍卫排长,名叫吕在二。可能要来找我哎,你们多注意。”
  邱大耿带来的一排“钦差兵”暂无住处。遇难秦县令的家眷已回古阳县老家,空荡的大院一人为主多没意思,除仆人、侍从外加二三十人不闲挤。永兴就叫“钦差排”住进自己的县令专属官宅享受享受,乐坏了这些兵。
  下午,执勤兵报邱大耿:“一个大个子人要见李县令。”邱大耿有感知,即带兵出衙门,见是宴会上发问之人,已换为民服,故意问道:“来者何人?有事我转达,县令岂是你随便想见就见的!”
  “草民有要紧事定要见李县令,不见到不走!”露出坚决的神态。
  “凶了你了?!”士兵们霍地推弹挺枪围起大个子,邱团长默许。
  “想动手?你们这阵势恐怕枪不起作用了!”说着亮出怀中双碟示威,随手向斜上空飞出一碟,嗡翁旋飞,又回到手中,随即旋出另一只,只听啪地一声,飞碟被邱团长驳壳枪击落,回不了大个子手中,反应之灵敏,果然非等闲。
  大个子也真是时乖运蹇,如此奇特的武艺、兵器,再度尴尬,被对方弄丢。急剧的变化,枪和碟都失去了本来的威势。大个子突然大转变,一头跪下拱手道:“求你们了,我一定要见见李县令,不然我跪死!”士兵们被神奇、骤变的一幕弄得张然发楞。邱团长道:“这还差不多,去请李县令!”
  永兴出来了,一见便知。“你为何不穿军服来?”
  “啊?这……是草民的私事。”
  “你是追杀扬枝水出家的那个人的儿子吗?叫吕在二是吗?请站起来说话吧!”大个子又是啊地一惊:“草民正是,请问……”永兴打断他的话,占据主动:“你的武艺有你父亲高吗?”
  “这……”吕在二一直被动而张惶,“差不多吧。”
  “你为啥不改个名字哎?”
  “这……我改名字作啥?”他没想到会提出这么个问题。
  “你不是叫在二吗?你爹作恶,你也想步后尘再一再二吗?”军士们抬起一笑。
  “人是我杀的,也是我们家人去埋的,碑是万僧寺无修上师叫立的,你想报仇吗?”
  “啊?!”吕在二这一惊非同小可,包含复杂心理。水落石出、杀父之仇、埋葬却又是善举,他的心也在善恶间徘徊,反倒拿不定主意。永兴说:“你若报仇,行之为恶,罪上加罪,信不信我定拿你下大狱,这样行不行?我可以跟你比一场,你若输,回去慢慢想,想通道理,想不通再来找我!”给了对方台阶又满足其心理,艺高人胆大。
  “你输了呢?”
  “邱大哥,去把我短棍拿来。你以为我会输吗?”
  百鹊来了,永兴对她笑着耳语。
  短棍拿来了。“跟我哥动手你不够格,我来就行了,把木棍给我!”百鹊笑笑说,“我是巡官,专门维护治安的!”
  “哈哈哈哈—!”兵将抬起一笑,笑虚了吕在二。
  既如此,吕在二来真的。
  百鹊何尝以为假?比拼结果,百鹊也能用短棍挑逗住空心飞碟了,赤手比拼,百鹊虽然伤不了对方,却也快如飞,只是闪跳腾挪,累得吕在二大口喘气大颗汗滴。百鹊进步了。
  二人罢战。吕在二气喘吁吁道:“请问你们师传何人?”
  永兴道:“天地为师。世上第一个会功夫的人谁来教他?”
  吕在二没趣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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