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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土豪家的拉郎配

作品名称:神秘的鬼村      作者:联丹      发布时间:2017-08-26 19:01:26      字数:4474

  (一)
  武中强和任美玉的认识,并非是在理发店,老板当然不是不理发,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一般是不会进这种场合的。不止一次他听他手下的工人说起B工地旁边有家小理发店,里面有位剃头的仙女如何如何。说得人多了自然就三人成虎了。老板虽已年界五旬,但在儿女情场上仍旧不逊少年。他动了心,悄悄一人微服私访,他想探探虚实,是否果如人说的那样。
  他去了,他只在小屋外面瞄了一眼便迅即做出一项重大决定,如此天姿国色可遇不可求,一定要把此女网在手中!而且还要快,必须当即立断,稀缺物资不会在无名的杂货摊上摆放得许久。当鲜花被他人攫取时,再捶胸顿足还有球的用?至于拿来后做什么使,那还不好办,钱存到银行里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只要不是假币还怕花不出去?
  他即刻派人去做那位剃头女匠的思想工作,然而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带回佳音。看来姑娘并不是花几个小钱略使手段就可以就范的。传回来的话是:女孩不想改行进企业,她说她很喜欢她目前的职业。
  老板动了动脑筋,通过甲方,将图纸稍一番修改,那间理发的小屋就不复存在了。恰在此时,女孩的兄弟考上一家名牌大学,母亲在城里拣垃圾能攒下几个小钱供弟弟上大学?一片慌乱之际,城里打工的表哥带来消息说某某公司需要一个搞卫生的,工资待遇高,不过工作量要大一些。
  女孩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那家公司应聘,一路绿灯。女孩累死累活地干了一个月,刚领到当月的薪水。公司通知她和另一女工带工资上大学培训,条件有两个:一个是要自己考上,第二条是学成后必须回原单位上班。天下有这样的好事,岂有不允之理?女孩从未怀疑过这中间有任何猫腻,上了三年工商管理专科之后,又回到这家单位,并且重新分配了工作,任公司财务总监。
  小小发廊女一步登天,一个农村来的打工妹,才几年的工夫居然做到年薪十万的高级白领。
  好运多了便是厄运,一次和老板同去外地出差时,老板乘酒醉摸进她的寝室,低三下四作猥琐状。姑娘又羞又恼,怒火万丈,哭骂道:“大叔,你是人是鬼?”
  老板本就没醉,一看女孩一副冰清玉洁不可冒犯的样子,顿时自惭形秽,灵机一动,换了副模样,喋喋连声道:“哎呀酒后失态,酒后失态了。对不起呀任总监,失敬了失敬了姑娘,回公司后我摆一桌酒席向你正式道歉。”
  老板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一夜任美玉一眼未合。她草拟了一封辞职报告天亮时亲自交到老板手里。老板一见,大惊失色,急问道:“小任你这是为何,睡了一夜就成了这样子?莫非昨夜睡得不好,不行咱们今晚换个好一点的酒店?”
  任美玉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老板三分钟,想从中看清这位道貌岸然的阔财主是什么居心?最终女孩也没找到答案。从内心里说,她也害怕失去这份工作。老板对她不薄,是她的大恩人,虽不能以身相许,但也要为人家做出些必要的奉献和牺牲呀!
  常在人家手下做事,岂能没有报效老板的机会?果不其然,说媒的红娘来了,红娘不是别人是老板本人,说的男方对象就是老板的亲生儿子。
  老板儿子名叫武端阳,弱弱瘦瘦的,老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不过听人说了,这小伙人品好,没有富豪子弟惯有的那种玩世不恭、大手大脚、眼睛朝天、目空一切的坏毛病。老板说他儿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只知埋头看书,平常别说玩游戏,打纸牌的兴趣都没有。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莘莘学子,啥事也不管啥事也不干,整天闷着头在家读书,算好还是算坏呢?当然,老板家有的是钱,不愁养不起一个吃闲饭的书呆子。
  老板说:“只要你同意了这门亲事,你马上可以做我的副总,并且还是兼管一个项目的老总。端阳天生是念书的料,搞社交、管理、运作等方面不行;如果你和端阳这事成了,我已经这把年纪了,早晚这个公司还不都是你们的。”
  条件是够诱惑人的,一出嫁就进宫当娘娘,今生今世再也不会为柴米油盐之类的小事着急发愁了。可是有一条,嫁人不是配种,一公一母拉一起就可以传宗接代。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叫武端阳的大学生,其他更谈不到了,但是如果由此拨了老板的面子,她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情况?不是她这个人薄情寡义,老板出的道道都是难题。就像上次老板喝了酒之后对她的非分之想,这不在报答之例,除此之外让她做什么都行,即便是刀山火海、油锅冰窟。现在老板又变了花样让她做他的儿媳妇,答不答应都难。
  思索了大约有十来分钟之后,她说:“见个面再说吧!”
  老板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反正听了她这句话之后,老板沉默了一会就离开了。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老板悄悄告诉她:“儿子同意了。”
  “有这么传递消息的吗?又不是我同意了再等他的答复,大户人家都这么霸道吗?”她非常不高兴的想,但是没有说出来。她想既然老板儿子答应这事,那么他们肯定以后有见面的机会,到时当面和他说清也好。
  以后都是老板传话,倒像是儿子遥控老子一样,任美玉死守着自己的老主意,反正是不见真人不表态。
  小任的工资一升再升,她的职务虽未达到总公司副总,但是权力貌似已经很大了。尤其令她难堪的是,公司开会,老板当着众多人的面宣布说:“小任是我的儿媳妇,差不多已经定了。”
  任美玉红着脸用质问的眼光瞪着老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儿媳了?这事八字有一撇吗?”
  谁叫人家有钱,谁叫人家财大气粗?任美玉说不清道不明,糊哩糊涂就成了老板家的准儿媳妇。
  
  (二)
  于振飞又一次全副武装上了,然而这一次的装备和上次那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那时他是正规部队的特种兵士官,全套设备钢盔帽防弹衣,长枪短枪还有手榴弹外带一把锋利的匕首。现在他手头不过就是一根半长的警棍,其它不能对人说的是还有一把仿六四手枪(吓唬人可以吓唬动物不行)。不过老板想得挺周到,另给每人配备了一支电喇叭,遇到不测时就拼命吹。到时喇叭一响,声传十里,别说狼虫虎豹就是妖魔鬼怪都魂飞魄散夺路而逃的。
  不过全夜巡队只有于振飞一人穿警服,佩三级警督衔,相当于部队的上尉连长吧!小伙子从部队的班长直接升成一家大企业的连长虽然不是很正规,但也算是一项标准的职业和职称吧!尤其是他的工资待遇,远高于部队上的正连了。人应该知足常乐,于振飞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老板的知遇之恩。
  那位莫测高深的美女总经理深居简出,从上次短暂会面之后再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她是否在她的办公室正在运筹庄园的发展前程,抑或进城又办事了这一切都是未知数,他无处打听。
  山庄只能远远地看着太阳高高地挂在空中,一次也不会把阳光撒向山庄的任何部位。这大概就是当初选此地为陵地者的人的初衷,死去的人是不需要阳光的抚爱,更确切地说他们惧怕阳光。因此在他们死后活着的人把他们安葬在永远不见天日的阴暗地宫中(也有可能是他们活着时自己的选定),他们在那里安静地长眠,只到这个星球不再存在了,他们才会另作打算。
  然而有一部分人并不让他们这样悠然自得,他们费尽心机、挖空心思、想方设法把这些死者的尸体从深藏地下几米十几米甚至几十上百米的地方掏出来,不是他们已经腐朽甚至风化了的驱干能卖几两银子,而是他们身下那些他们从不曾消费也无从消费的珠宝。他们的亲人(或者他们自己)本想在他们死后尽其所能把无数的财宝陪葬在他们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谁知恰恰相反,正是这些银两害了他们,窃墓贼攫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之后,并不关心他们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骸骨。屡屡如此,举不胜举,年复一年,世复一世,数千年之后,陋习依旧,窃墓贼的生意仍然红火,干这一行的队伍似乎还有不断发展壮大的迹象。
  唯有(也不尽然)诸如像始皇、汉武、武后等狡黠而又深谋远虑的君王,把自己身后的住所修建得既坚固牢靠又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地摆在那儿,即便是你知道了在何处又能如何?有本事来挖呀小子,朕在地下候着您哪!还有一些小家子气,小娃娃藏猫猫似的弄上九九八十一个土堆儿,蒙对了算寡人秽气,蒙不对你小子再另寻出路吧!寡人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文革”红卫兵“破四旧”那阵,朱崇儒还是个几岁的娃娃,跟在比他大不了多半头的大娃娃伙里凑热闹,他在一堆破书堆里检到一本手抄本的书。他希罕这本书是因为书是用红绸布包着的,他看中了那块红绸子。他瞒着红卫兵大哥哥偷偷把那本书拿回家,又怕大人看到,躲在柴禾房里独自欣赏他的战利品。
  红绸布里三层外三层包得很严实,他花了将近十分钟的工夫才解开红绸布,大概一看够得上做一块床单布了。给娘拿去铺床,娘绝对高兴。红绸布里头还有本破书,边边角角都破得不成样子了,封皮上写了四个字“朱氏家谱”,四个字他正好认识一半。朱字他是认识的,他姓朱嘛!还有那个“家”字,课本上有他学过。心想这是一本朱家的破书,不管用上用不上先藏起来再说。屁股底下是一架好久不用的破风箱,他顺手从风洞里把那本书塞了进去。
  过了若干年之后,朱崇儒想起他们家的柴禾房,想起那架破风箱,更确切地说他想起了那本“书”。不用细想,猜也猜出来了,那本书就是“朱氏家谱”。
  朱崇儒开始了疯狂的寻谱之路。小破屋没有了,风箱没有了,书会去哪儿了呢?
  不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而是他的运气太好了,不该他折财。老娘告诉他,小风箱在邻居王奶奶家的小破屋里。早年间母亲把风箱借给王奶奶使,王奶奶去世之后,在外国留学的儿子回来草草办了老人的后事之后屋门一锁就走了。一走十年,杳无音讯。
  好在,王奶奶家的小破屋还在,至于书在不在就难说了。可是王奶奶家小破屋的门怎样打开呢?朱崇儒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读书人偷书不为偷这是鲁迅老先生的名言,问题是偷书要破门呀,破门就不在鲁迅老先生的容许范围了!
  正当朱崇儒一筹莫展之际,他表弟来找他了。表弟名叫武中强,这个表弟名字叫得好,会武功还又中又强,其实屁不如。表弟刚从局子里出来,一时半会还没有合适的活干,想找他弄点饭钱。
  朱崇儒说:“你去到隔壁把王奶奶家的门给我撬开,我给你五块钱。”
  武中强一拍胸膛,道:“哥,这你算找对人了,我保证……”
  “你先别保证,把门打开东西找到,然后还要把门原封不动地给人家弄好弄严实,你能行吗?”
  “能行,太能行了!你不知兄弟是干什么的?哎,我说大哥,你怎么也对这行感兴趣了?你不是大学毕业当老师的吗?”
  “你别打听那么多,只要你弄开门,找到我要的东西,我再给你加五块。可有一条,这件事给谁都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行了哥,这个规矩我懂。只为东家谋事,不管东家闲事,这是咱的行规嘛!”
  所谓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武中强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开了那把门锁,而且过后又原模原样的恢复旧貌,甚至一个鞋印子都没留下。还好,那个小本子散落在风箱底上,好在是翻过来扣着放的,最后的少了几页,前面的都还在。该书这么多年经倒手、转移、躲藏,尤其是最后这几年,被小娃娃塞进风箱里,气受了不知多少,幸亏留了个通风口,要不憋闷也把书憋闷得生虫子了。
  打开朱氏家谱扉页,几行端正隽秀的蝇头小字赫然在目:祖上先王爷朱*寿享三十八臷,太薨之时有大鸟停在宫内女儿墙上数日,哀鸣不止,驱赶不走。祖上受先皇爷厚重,以天子礼安葬于龙*山中,并加派一营守墓将士,长驻此山顶,朝庭供给费用。以下是二十辈分排例如下(删去不表)。
  看罢,朱崇儒不由暗吃一惊:他这一辈正是例表中的*字辈,参照父亲祖父的名字正好对上。他的名字是因为后来不批孔反而提倡尊孔了,他是自己找人把名字改成“崇”字辈的。看来此家谱并非别人家的祖宗所立,正是他们这一门系的正宗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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