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思念幻灭,出现网友
作品名称:老虎屁股谁敢摸 作者:异彩霞云 发布时间:2017-08-17 12:16:39 字数:3932
在遥远的内蒙西部的一家医院里,马局长不时地自己在心里嘀咕:“吴侦探,你现在在哪里呢?”这时的吴侦探其实并没有出境,他正在家里。不过他是在他婚前的那个自己的家里,这是他单位的那个家,他和马局长结婚,是在马局单位的那个家结的。
此时此刻,吴侦探婚前那位常客又来了,还是那位声称表妹、名字叫艳艳的女士。坐在吴侦探床上的艳艳说:“没想到你心这么急,勇哥(吴勇是吴探长的名字),就在我攻破了我家那个不愿放弃我的堡垒,他答应和我去协议离婚之后,我突然听到你在举行婚礼的消息,你这么心急,怎么能吃得了热豆腐呢?”
探长在这个表妹面前,除了在床上时而显出欢愉的笑脸,平时多半是像一位冷血人物。当然他对表妹的话不必去做以解释,他们各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只是一种欲望,一种他们都无法摆脱的欲望,一个大帅哥,一位靓丽女士,你请我愿,是谁在给谁的情,那是一种无法解释的情感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其是他们也很清楚,更明白对方都在相互利用,相互伤害,甚至相互欺骗。
可是他们又甘愿相互继续伤害,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一种相互的爱恋却不能自拔。
探长仔细审视眼前的表妹,她半躺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烟卷,弹弹烟灰。这位胸高翘臀的女人,细皮薄肉肌肤白嫩,论起人才,要和马妮比,那真一个是大米一个是穇子。马局长在吴警官眼里除了那双玉腿,再没别的可以欣赏的了。眼前这位艳艳,说不上一代佳人,可在吴警官环境里也算是上等人才,柳眉杏眼,面若荷花披露,朱唇一笑迷死人。探长看她天已黑了也不远走,其实她根本就没打算走。不过探长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我已经结婚了,你该回去了。”
“勇哥,我们都好几年了,你不是与前妻离婚才几个月吗?”
“现在与以前不同。”吴侦探心里想着他现任妻子马妮,如今的背后两个局字,并且都镶着一个长字,一时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默认了表妹的意思。
“勇哥,你该洗澡了。”
当温柔的热水轻抚着探长的躯体时,万般杂念一洗而清……他们再次重温着表兄妹激情。
远方的马妮正思念着丈夫是否出差或者出警,她拿起电话要告诉爱人自己病倒,可当她播完了丈夫的机号竟又挂了;他一个大丈夫都不关心一下妻子,我一个局长竟要向他低头?
这时她的助手小李来到她的病床前问她:“你有病你爱人知道吗?”马局摇摇头,助手就随即拨通啦探长的电话,叙说了此事;电话里只回一句,“我在执行任务”,之后又发来短信给马妮,“你总爱感冒,祝你工作顺利,身体安康”。
此时的马妮想听听丈夫的声音,但这已是奢求。她想,爱人也许正在执行抓捕行动,不便电话。女人的嘴都一时是硬的,往往心而是软的,马妮就是这种女人。马妮的性格既有任性而思想又单纯。
在工作完结这天,同事们一致要求,游玩几天,或在路上观观光,游游水,可都被马局一一谢绝。这当然额外的消费都要由她来签字报销。
马局长除了恋床,爱吃羊肉烤串,别的爱好还真稀见。对了,她还有一件在层出不穷的,老生常谈的会议上,爱打瞌睡。不过,她每每带队出发,不曾为单位多花一分额外的钱。她是一位忠实的高级组织干部,但有些人对她有所不理解,她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她感觉这就是她的原则。
由于她没有答复同事们的这次远行出发多玩几天的要求,同事们大多不乐意。可有一位同事这时站出来说:“我们的马局刚结婚不久,对回家那是归心似箭!”同事们当然默认。
马妮局长这次远行,虽自己害了一场病,可由于她的精心安排,出色而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再回来的机场上,同事们的家属爱人欢呼雀跃地,来接远方归乡的亲人。
她,待在那儿,迟迟没有人来接她,她的双眼好似在寻找搜寻一个人,但她希望的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同事们都预备要走了,姗姗来迟的一辆破旧的熟悉的不再熟悉的车,当然是来接她的。这时,她的心再次酸了起来,两颗泪花禁止不住还是窜了出来。
眼前的车,是公公的那辆早已喘着粗气的专车。其实,即使公公不来,一会市府单位里的专车待会也会来的,但她能理解公公的心意。十几年前自从丈夫因癌症去世后,公公就拿她当亲女儿待。
次日,汇报了这次工作后,单位特意对几位远行出发的同志放假三天休息。其实,这也是上级领导对马妮的工作和信任的一种特别待遇。马局因病工作,领导特意给她一星期病假。
一星期,马妮局长把自己关在屋里楼上,度日如年;她感觉自己,就像警长关押的那些囚犯,这日子难过极了。因为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来陪她,哪怕电话也不多,她一直思念盼望的丈夫,可连个音信也没有,好像她又回到了十多年前,丈夫去世的那些日子一样。怎么感觉如今又有丈夫还不如头几年单身好过。
于是,马局提前一天就上班了,休假哪比上班好过?
从此后,她们就过上了夫妻持久的冷战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战争一旦打响,谁会轻易服输呢?一个傲慢跋扈霸道的探官,一个固执任性的局长,他们各人拿出各人的战术,都在怀着自己必胜的心态。
从此后她们偶尔回家碰了面就各自视为对方是敌人。对生活不得不交流的话语,你没有好声,我也没有好气,如此一来,探长就越发少回这个家。是的,回家就看脸子,对话就争吵真不如少回。
一天,探长忍不住回家来,又是带着酒气。这天马局熬不住了,她想再次试试探长的心,不有老人常说,“天上下雨地下流,两口子打架不记仇”吗?她依旧鼓起百倍的信心,放弃官员的架子,回到了一个妻子的身份,看见丈夫躺在床上好像进入酒的梦乡。
她们已经好久没有相互碰触了,天刚黑房里早已亮了灯,妇人灭了灯,来到丈夫身前“哼哼”地抚摸着,触摸到了丈夫的一只手,丈夫依然把她的手拿到一边去,似醒非醒地说:“老婆,我累。”还是以上那句老话。
马局再也忍不住了,精神的压抑,心中的欲望,还有那无穷的寂寞,这些交织在一起,化成心中已经燃烧的怒火。过去几个月了,她始终没有爆发,在心里想着:“老娘我是不是欠你的?”可嘴里还是和风细雨地说,“你能不能不喝那么多酒,好不好?”
“酒,是我的工作,是我的应酬,我太累。”探长说着心里想到,“老婆子,你还是败在我的手里。”
当马妮的手一扫再次触碰到那曾经玉树临风、挺拔矗立的丈夫敏感的躯体时,却遭到另一只手臂的驱赶。马局已是纸里包不住火了,她拉开了灯:“出去,别死在我的床上!”一时间她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
探长从床上跳起来:“你咋呼啥?”一个炸天呼地,一个吆山震虎:一个叽里呱啦,一个吹胡子瞪眼。最后还是探长输给了局长,他喘着牛气双脚踢打着楼地板“嗵嗵”地下了楼,不甘心地退出了阵地。
马妮在心里发誓,她再也不会伸出她那丰润而发痒的手指。从此后,他们夫妻间鸡毛蒜皮的争吵就拉开了序幕,接着就是上演冷战的大戏。
不知不觉一个春秋就悄悄过去,巡回道具的工作上班,开会出发,唯有出发还能使她振奋精神。可就是一开会,就犯困,她觉得天天没有多少新意,只是老生常谈罢了,尤其那些清正廉洁,腐败之风的字眼内容,她一听到这,就像耳边飞来了瞌睡虫,突袭她的大脑,昏昏然不知所以然,几乎就要进入梦乡。因为她做官多年,一向遵循人事局老局长公公的向导——除了工资奖金所有外财都不可取。
马局虽然也爱财,但她从不取外财,所以她听到政风这字眼,这都不管她的事,别人想怎么干她干涉不着,确切的说别人的事不属于她的职责。
她身为一个局长,办公的时间较为充容,所以无聊的时间又那么长:打盹,聊天,说笑,戏嬉,上网……尤其是上网才能真正顶替她无聊的寂寞。当然戏嬉也能激发心里发痒的情丝,像那位资料科的科长,一见到她没了精神就说:“昨晚又玩龙了?好像累的不轻!”她虽然不理睬,但心里倍加难过。有谁知她的精神,都被该死的寂寞给夺走了,只有上网,网上的朋友多,网上可以说说心里话,网上可以发发泄。
近几天她在网上遇到了一位“同是天涯沦落人”,是他最近给了她生活的信心,是他最近把她从寂寞的死神里拉了出来。接着,经过几个月的深刻了解、体味。怎么说呢,对于这个网友,说不上喜欢,但有些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手机一打开:“忙吗?念你”;无数次重复着这个字眼。虽然照片以交换,但还是不如一见。
她认识这位“同是天涯沦落人”,竟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是一位社会背景较强的人物。一九五八年出生,但出生在一个村里以前享有土地多一点的家庭,父辈划成分时,当然是大小朋友们如今打牌的游戏名字,叫斗“地主”;当时,地主就是在每个村子里地多的户主。
网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李自强出生在这样历史不清的家庭,虽然聪明但从小就辍学,才上了五年级吧!那时贫下中农管理学校吗!当时有句话,“让地富反坏右分子升了学,贫下中农子弟上什么”?可在孩提时代,孩子们不懂这些,一个女孩偏偏喜爱他,聪明诚实,好玩。这女孩非给他好不行,少年时就萌生了感情;可到青年时,社会的压力就由不得他们了,这位女孩的名字叫兰花,暗地里与李自强好了几年。虽然在童年玩的火热,但随着岁月的流失年龄的增长,生活的逼迫,他们那份情就渐渐的在心底潜藏起来了;到了定终身的岁月,他们的那份感情就被现实观念的大潮卷入海底。
一九六七年的现实生活本使李自强这一类人,断子绝孙永无后人。可是七八年之后,人们又消除了一棍打死这类人物的事情,使聪明人又发挥了自身的优势,接着李自强的日子又过的出类拔萃了。爱过好日子的一位女孩,不追究李自强过去的身份,与他结了婚生了子。自强虽没能取上如花似玉的兰花,但感觉有这样一位女子能嫁他,他已很感激她了。
可婚后自强就渐渐发现,妻子好似风花雪月式的女子,思想太开放,不爱劳动爱打扮,不但招蜂引蝶而且见一个爱一个,妄图吃遍身边每一个男人,几乎没有选择。李自强在心里闪过多少次想离婚之念,但又念婚前她父辈极力反对,死不同意女儿嫁他这成分高的后生。
这女子名字叫繁花,当时她冲破了家庭的旧观念枷锁,死活非李自强不嫁。由于这一念之情,李自强无奈,决不能背弃当时那份情义。幸亏自强肚子大,要不早气炸了。无奈的情况下夫妻情早已淡化,为了孩子没了感情还有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