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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忧伤眼缭乱

作品名称:苦追七年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7-06-21 20:04:22      字数:5476

  句欢和圆森领会尤爽大队长的指意,他们从尤爽大队长的办公室回到特勤中队句欢中队长办公室后,句欢细致看完圆森整理的外围调查分析材料,针对他掌握骆建的爱好、习惯、特点及其,细化和落实侦破工作的各个环节,句欢中队长再三叮嘱他:“圆森,刚才尤大队指示很明确,虽然骆建有重大嫌疑,只是一些外围现象分析他有些重大嫌疑人的动机和可能性,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进一步开展调查,不能轻易采取行动,所以,你除了值班之外可以多利用时间开展调查,必要时我尽量安排警力协助你的工作,不是我泼你的冷水,尤大队安排大规模地查辑,仍然是全方位配合你开展侦破,我们只掌握一块摩托车的碎片,要想达到破案的目的,确实要费大力气,下大功夫,如果能一举破案是好事,如果万一不顺利也不能灰心丧气。”
  圆森才接触这类线索少,侦破难度大案件,他充满激情地追办这个案子,为侦破此案热血沸腾,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侦破此案上,如果能迅速破案,自己便能在破案行列中大显身手,抓住这个交通肇事逃逸犯罪嫌疑人,告慰死者,方家能获得一笔赔偿金,她家的日子也要轻松些,了结这段心事就能抽出时间安排婚恋之事,本来他满怀信心能博取领导的重视,从此以后,自己虽不能扬眉吐气,至少会让同事刮目相看,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大、中队领导没有把自己获得的重要线索当成侦破方天歌去世交通事故逃逸案的重要突破口,仍然安排警力开展大规模进行追踪,心里始终怏怏不乐,他牢牢地把眼睛盯住骆建,重点对他及摩托车开展调查,毕竟没有过多的证据可以利用,只能围绕方天歌发生车祸几天他的活动入手调查,他拟定了详细的查辑计划。
  章老板终于通过熟人了解到圆森家的住址,分别告诉了杨秀翠和方琳,母女俩各揣心思,要去会一会圆森的家人。
  广蜀县城的夜间,蔚蓝的天空皎洁的月亮有闪烁的星星陪伴,市区的林荫道旁,霓虹灯放射出柔和的光环,方琳像往常一样,做完作业,做好饭菜去接母亲下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母女俩手牵着手,亲昵地漫步在回家途中。
  方琳目睹别人牵着父母的手,深有感触地与妈交谈:“要是爸在多好啊!”
  女儿的话触动杨秀翠思夫之情,她背着一个黑色挎包,脸色霎时变得暗淡无光,心思凝重地叹惜:“我也说不清,别人都说好人有好报,你爸为人处事很善良,不知为何落到这个下场,几个月过去了,被人撞死凶手还逍遥法外。”
  方琳安慰她:“妈,您一天在做服装太累,别为这事操心,我会抽出时间去关注此事的进展。”
  杨秀翠道出心中的担忧:“方琳哪,我现在心里牵挂着三件事,一是牵挂着你爸被撞死的案子什么时候才破获,二是牵挂生意淡旺,三是担心你的学习,你千万不要过多牵挂破案的事,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你爸的事有警察,还有那位三木,我最近给章老板交涉过,希望他能从中帮忙在警察面前要情,加快破案步子。”
  方琳知道妈是想采取送礼的方式,买通办案警察的关系,以此达到快速破案的目的,内心极不情愿她这样做,不能助长不正之风,听同学们说,现在社会上流行,一些有权势的单位和个人,办事要收好处费,不收钱不办事,钱少更是不认真办事,现在他们办理父亲的命案进展缓慢,主要经办民警是圆森,如果他也像别人一样,贪赃枉法,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搞得他臭名远扬,表面上只好装着毫不知情,暗地跟踪妈的行动:“妈,放心吧,既然您胸有成竹地安排好了,我学习任务这么重,不会插手警察办案的事,更不会去找办案警察。”
  杨秀翠知道女儿的脾气,不会就此放手,语重心长的指出:“琳王权,你的脾气妈晓得,不会放弃侦破你爸案子的事,请你必须明白,我们母女心思都是一样的,渴望早点破获你爸的命案,我们不要过多为难办案警察,一会儿我要抽时间去和他交流一下,求他们费心办好天歌案子的事,你一个人在家好好休息哈。”
  方琳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准备去找圆森吗,他家远不远,安全不?”
  杨秀翠虽然怀疑她不会就此放手,还是不想隐瞒她,怕她怀疑自己耍朋友:“不远,他家住在县公安局宿舍楼,很安全。”
  方琳提出建议,试探母亲的心意:“妈,何不让章叔叔陪您一起去。”
  杨秀翠听出女儿话里有话,脸色绯红:“我心里只有你爸,你别胡思乱想,章叔叔是你爸生前的好朋友,我们没有什么。”
  方琳看出母亲明白自己的意图,只好娇滴滴地给妈妈解释:“妈,我没有其他意思,等爸的命案破后,您还是找个伴啊。”
  杨秀翠满面忧愁:“女儿,我忘不了你爸爸,更放心不下你健康成长,一定要完成你父亲的愿望,将你培养人才,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
  方琳便立即表明观点:“好的,妈妈,我相信您,为了爸和我,委屈您了,即使您想找一个人分担身上的担子,分解您的忧愁,只要你愿意我也不会反对,爸的在天之灵也能体谅你,毕竟您还不到四十岁,还有几十年,回家吃饭后您就去吧,我一个人在家休息,路上要小心些哈。”
  杨秀翠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沉下脸严肃地批评她:“方琳,妈如果有什么对不起你爸和你的事,你可以直截了当地提出来,不要拿这件事来说事行吗?我们的平静生活不想要其他人插入。”
  她们母女俩商量着回家,进屋便换上拖鞋,杨秀翠看到女儿煮的饭炒的菜,有些情不自禁地赞赏道:“女儿,若不是你爸遇难,我会多抽出一些时间做家务事,不会让你这么辛苦,家里只有我们母女俩,我必须把主要精力放在做生意上,你读书还需要一大笔钱,我要支撑起这付担子。”
  方琳深情款款的目光看着母亲:“妈,你真伟大,我有这么一位好妈妈非常自豪。”
  杨秀翠夸赞女儿:“我女儿乖巧,听话,勤奋,爱憎分明,爱学习,爱劳动,一定不会让你爸失望。”
  方琳把饭菜端上桌后,母女俩边吃边推心置腹地交谈,杨秀翠的电话铃声响起:“章老板,有啥事吗?”
  “今晚你去不去圆森家,如果你去我开车送你去。”对方在电话里问她。
  杨秀翠呵呵笑道:“谢谢,我不去,即使去也没有必要,再说,我只是去和他家的商量,求他加快办案速度,并没有其他意思,没有必要麻烦你。”
  “好吧,如果需要用车给我说,随时为你服务。”章老板马上乐呵呵地回答。
  饭后,杨秀翠提着挎包,吩咐女儿:“你休息吧,我办完事就回来。”
  方琳收拾清洗碗筷:“妈,您去吧,我洗碗筷,你到他家去和回来还是赶车,走路累,不安全。”
  杨秀翠胸有成竹地安慰她:“我晓得如何处理这件事,别担心,我出去办事了。”
  方琳在厨房洗碗筷,擦桌子,笑逐颜开地劝她:“妈妈,你别磨蹭,已经不早了,快去吧。我洗完碗筷就休息了。”
  杨秀翠换上皮鞋,开门走出门外,轻轻关上门。
  方琳收洗完碗筷,在窗前看到母亲走的方向,关上灯,换上皮鞋,出门反锁上门,便快速下楼,远远地跟在妈妈身后,杨秀翠来到县公安局宿舍楼,保安拦住她:“女同志,请问你找谁?”
  杨秀翠只好撒谎:“我是圆森远房的亲戚,有件事想找他帮忙。”
  保安很严肃地告诉她:“凡是到院内走访的人都要登记,请你拿身份证先登记。”
  杨秀翠马上从挎包里取出身份证给他登记,保安登记完后给她指方向:“他家住在一幢一单元三零二室,你去吧。”
  杨秀翠便按照保安指定的方向,按照楼层排序,朝着圆森家走去,来到门前按门铃。
  室内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谁啊。”
  杨秀翠自报姓名和事由:“我是杨秀翠,有事请教圆森警官。”
  圆诚实穿着睡衣把门打开后,看到忠厚朴实的杨秀翠,便让她进屋:“老杨,我儿子圆森还在大队值班,请进屋来说话。”
  徐世芳也穿着睡衣,给她拿来一双拖鞋:“老杨,请进来坐嘛。”
  杨秀翠进屋换上拖鞋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徐世芳给她端去一杯开水,陪坐在她身边,圆诚实端着茶杯,搬来一把椅子,看她焦急的面孔:“老杨,你有什么事给我们说,虽然我不是圆森的领导,曾经是一名老公安退休,是他的父母,我们的话他还是尊重。”
  杨秀翠便从挎包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他:“老领导,我老公方天歌被一辆摩托车撞死,已经几个月了还没破案,我家只有母女俩,我没有工作,女儿还在读书,经济条件有限,自己租门市开了一家布行,还有义工帮助,才能过得去,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们给圆警官说说,请他费心办理我家天歌的案子。”
  徐世芳婉言谢绝接受她的信封:“老杨,你的话我可以转达,这个信封不能收,我们家从来没有收礼品的习惯。”
  圆诚实坦然地告诉她:“老杨,你说这件事我晓得,方天歌的事我听说过,也许你误解他了,圆森推推迟与宁玲的婚事,为了办理好这个案件,他把我们全家人都牵扯进来了,年迈的岳父岳母在给他了解线索,我们都要挤时间给他分析案情,一天也没懈怠过,据说有一条可靠的侦破线索可以利用。”
  杨秀翠听到他介绍圆森办案的事非常感动,双手拿着事先准备好的信封,仍然想把这份礼物送出去:“老领导,信封是代表我们母女的心意,请您代他收下吧,如果此案破获后,我们得到经济赔偿,会重谢他。”
  圆诚实义正词严地指出:“老杨,从经济条件上说,我们都有退休金,儿子有工资不需要别人资助,从道义上讲,我们绝对没有收过一分当事人的钱财和礼物,你家的情况这么特殊,我们更不会收你们的礼物,你的门市在那里,我们以后来照顾你的生意。”
  杨秀翠便收回信封,提起做服装的事她充满信心:“我在科贸市场开的‘天歌布行’,现在有不少的中老年人喜欢穿棉绸的面料,您们如果有时间来,我为您们做两套衣服送给您们穿。”
  方琳追到门边时,申明自己是刚才那位的女儿,自己在学校读书,给母亲送钥匙,在门外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母亲送信封,没有听到圆森父母拒绝的说话,此时便火冒三丈,认为圆家人是一个贪小便宜之家,她便气急败坏地离开,寻思如何报复他。为了不让母亲发觉自己在跟踪她,悄悄离开此地,回家后按照设计的报复方案实施,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当众丢丑。
  苏晔自从和郑直协商离婚后,变本加厉地打扮自己,年近五旬的妇女,装扮成三十来岁的样子,说话也憋成娇生惯养的神态,完全丢掉了农民子女的本色,装成一个富婆的样子,她与骆建的私情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联系,他们为之纠缠,为之惊魂,空耗着生命,他们的苟合,蜷缩在浪漫的阴影中,永远无法走到阳光下,他虽然与妻子也在闹离婚的事,在实际生活中,她勤奋赚钱,生活中的诱惑,使他迈不出脱离她的步子,一些乡镇广播电视服务中心的负责人见他后冷嘲热讽,机关同事对他更是冷冰冰的态度,公司领导给他工作上加压,使他感觉到身处四面楚歌的境地,他也生活和工作中存在着强大的压力。
  自从苏晔与骆建建立起特殊关系后,陈二娃被冷落了,苏晔调离之后,更没把他放在心上,几乎把他当成陌生人。
  金色的秋天,金灿灿的鸭梨挂满枝头,好像一个个金葫芦;柿子涨红了脸,好像节日的红灯笼,光彩照人;石榴咧开了嘴,好像在冲着你傻笑;黄澄澄的香蕉弯着腰,好像在欢迎来人的品尝;庄稼地里茄子穿上了紫袍,遍地冬瓜披上了绿纱,绿莹莹的青椒显得格外有精神,这丰收的瓜果从另一个侧面代表秋天景色。
  不甘寂寞的苏晔除了必须参加的工作,几乎都在茶馆打牌,有时深更半夜才回寝室,眼看工资快要输完了,想取存款又有些舍不得,吃饭的钱都存在问题,回到寝室后,她拨骆建的手机,语音提示: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此时她想起骆建甜言蜜语,自己离婚调工作时,他看到《离婚证》就像看到宝贝一样,自己留了一手,没给他看离婚协议,协议上牵涉自己得到一笔几万元的存款,开始几乎每天晚上千方百计都要来陪她睡觉,每天换着不同的礼品,用着若干个不同方式的甜言蜜语,让她感觉到比喝蜜糖开水还甜蜜,真有渡蜜月的感觉,自己误认为幸福和快乐终于来到了,时间久了他对待自己简直就像夜壶一样,需要的时候当成宝贝,不需要就扔到一边,他送礼品越来越少,对自己的兴趣越来越减弱,甚至有点应付了事的感觉,此时,比起朴实无华的郑直,他没有华丽的词语,没有甜言蜜语,有一种幸福、温馨、实在的安全感,但她不甘心,一定要把他拖到身边来,牢牢地栓住,只好把离婚协议让他看,知道自己的经济实力和现有的房产。
  为了排解寂寞,此时她想起陈二娃,便拨通他的电话:“小陈,你在那里啊?”
  陈二娃听到苏晔的电话,有些受宠若惊的喜色,喜的是能得到她的招唤,有一番男欢女爱的事情,惊的是遇到她就像难以摆脱的魔爪,如果拒绝接她的电话,她是一个离婚的女人,把自己和她的丑事宣扬出去,自己和一个与妈一样年龄的妇女苟合,谁还敢嫁给自己,只好硬着头皮接她的电话:“晔姐,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苏晔厚颜无耻地笑道:“小弟,有段时间没和你联系了,生我的气吗?”
  陈二娃卑躬屈膝地笑道:“二娃如何敢生晔姐的气哟,您有什么吩咐?”
  苏晔放**荡不羁地笑道:“小陈,前段时间我身体不舒服,没有让你享受快乐,今天我的兴趣很浓,马上到兴悦镇来啊,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陈二娃沉思默想后答复:“好啊,我马上骑摩托车来。”
  就在苏晔给他打完电话,只听见一阵敲门的声音:“苏晔,你睡觉没有?”
  苏晔听到是骆建的声音,吓得六神无主,马上回答骆建:“我在上厕所,等会哈。”同时,她拨通陈二娃的电话,他一直不接,估计是他骑摩托车未带电话在身上,她给他发短信:“我有事不在单位,改天约会。”她删除发出的短信和拨打的电话,关掉手机后穿着睡衣去开门。
  骆建喝得酩酊大醉,满面通红,走路有些重心不稳,东倒西歪地蹿进屋里,嘴里释放的气体都有一股浓烈的酒味,他喃喃自语:“老子今天打牌手气霉,拿点钱给我。”
  苏晔听他伸手要钱,真是大动肝火:“我一个月只有这几分钱,除了生活费,还要打小牌,你又没有给我钱,那来钱拿给你打牌哟。”
  骆建虽然喝醉酒,心里还是明白:“你是出纳,没有私款有公款嘛。”
  苏晔更是心急火燎:“收到的公款都存入银行了,那事钱嘛,只有存折没有卡,深更半夜的有钱也取不出来。”
  骆建东倒西歪地走出去,嘴里满腹牢骚:“丧门星。”
  苏晔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本想他来时问他要生活费,没想到他反而向自己要钱打牌,原来计划好的策略一点都用不上,真是气得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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