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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言

作品名称:荒谬传      作者:紫衫佛      发布时间:2017-06-19 13:40:54      字数:4478

  我也不记得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有过不少人问过我的理想,我都说我还没有想好我的理想是什么。不过有一次我爸和我闲聊,从他的嘴里听说过,我还很小的时候,和我爸路过市政府,我指着市政府大门说:“我以后要进去工作!”然而,对于这事,可能是因为当我还不怎么记事,所以现在我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也未必敢想,只拿此事当茶余饭后的笑话罢了。
  后来,不断有人问我以后打算干什么、想要从事什么工作,我基本没有正面回答,只在心里回答道:“随缘罢了,谁会知道以后的事呢。先活在当下罢了。”确实,如果想的怎样怎样高,结果和想的别说差距太大,就是有点差距,也是打脸,不如活好现在。
  我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我认为未来就是一条未知的道路,走哪一条,怎么走,未知因素很多,或许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不能说是错的,也不能说是对的,关键是怎么看待。我虽然在走,却是漫无目的的,因而常常有是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的事。走过之后,面对回忆,不用过多的话,只要感叹道:“缘分!”
  或许也真的是缘分,我和书相遇了。从原本仅仅是应付差事地看,看完后的各种显摆,变成了喜欢,阅读后的怦然心动,直到了后来的自己动手写,写时的满足与欣喜。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东西,是一种十分微妙的东西,很难形容,甚至可以说只能用“不可说,不可说”与“道可道,非常道”来描述。
  能够拥有这种感觉,我想还得特别感谢两个人。一个是我初中时的班主任孟老师,一个是我高中时的同学兼好友冯。
  我在上初中之前,可以说是不怎么喜欢看书的,总觉得没意思,有时连应付差事都是马马虎虎的。而遇到了孟老师之后,情况才有所转变。也正是遇到了孟老师之后,快懒成了化石的我,渐渐有生机,对阅读书籍有了兴趣,并且让这个兴趣跟着我,上了高中。同时他常为我写的各种文章提出各种宝贵意见。可以说,我想写小说的欲望,是孟老师帮我种下的。
  上了高中后,认识的人也就更多了。其中就包括冯。冯呢,是一个女生,平时喜欢看小说与一些诗词,也喜欢看一些电视剧、电影。因为是同班的同学,座位也近,并且都是走读生,上学放学顺路,所以接触的时间也相对长一些。她经常和我说小说、电视剧什么的情节,我也经常和她讲一些中国神话故事典故。遇见什么事,有什么想法,我两个也会在一起交流。就是这样的相互交流,才使得慢慢有了积累。周末,我两个也时常相约在书店,看一些感兴趣的书籍刊物,纯洁的友谊便有墨香的香醇。对书的敬仰,也更上了一层楼。
  或许正应了一句“事起必缘心念生”。当我看了一些书,有了一些积累之后,就有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他们能写文章、写书、写小说,我为什么不能?”于是开始打算计划着动手写小说。最开始,写什么内容、什么语言风格、时代、背景等,都让我头疼。但是头疼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写试试。于是如同睁眼瞎一般,我用了一段时间写了草稿。可是没经验,草稿写的一塌糊涂,惨不忍睹。但所幸的是,我不是孤军奋战,还有支持我的朋友,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给了我信心。谢谢你们。
  记得有人说看我的小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在哪里看过。
  对此,我别的不说先举个例子。
  清代文人郭小亭写了一本书,还挺有名,叫《济公全传》。书中第一百二十六回的回目叫“奉堂谕捉拿段山峰,邀朋友定计庆丰楼”。这一回有一个片段,我用我的语言大体说一下:济公去肉铺买肉。掌柜问济公要什么肉。济公说要三斤大块的肉。切好递给济公后,济公就说不要这肉,净是筋跟骨头,我要全肥肉。掌柜就给换了肥肉。济公拿在手里掂了掂,说这都是肥肉,进锅一煮全化了,吃一口就得呕心,给我换瘦肉。掌柜又给换了瘦肉。济公又拿在手里掂了掂,说这都是瘦肉,进锅里煮,一点油都没有,吃着又腥又嵌牙,给我换换五花肉。掌柜忍着气给切了五花肉。济公拿在手里看了看,说:“我忘了,我是和尚我吃素!”掌柜就很生气的说:“你是来闹事的么!”没说完,济公就拿肉冲掌柜脸上抛了去。
  这一段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和明代施耐庵的《水浒传》第三回“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很像?
  如果说这只是很像,你去看看明代吴承恩的《西游记》里有二郎神与孙悟空斗法,同是明代的许仲琳写了《封神演义》,里面就有杨戬与袁洪斗法。如果这个例子还不够,我就只举例《封神演义》。里面阐教与截教斗法,截教布下好几座阵,不管是什么红砂阵、落魂阵、风吼阵、寒冰阵,阐教破阵的套路都差不多:先让一个人进去送命,然后再进去一个人破阵。
  我举了那么多的例子,无非想表达的就是,我认为无论是借鉴还是啥,一切运用到小说里的技巧,都是为了内容的顺畅,整体的连贯性,而达到自己想要写的结果。相比之下,其他的只要是无伤大雅便好了。
  所以,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多包涵。
  也记不得是谁说的,只要有了一定的积累,方能有释放的能力。我认为是对的。前几天闲来无事,掰着手指,大略算了一下,不算想写时的心里建设,不算写这一版的时间,从草稿开始算起,到这一版作为最终一版的事先准备,我耗费了大约七年的时间来着手。在这七年的时间,有支持,有反对,有冷嘲热讽,有嗤之以鼻……种种态度,有如洗礼一般。可能什么都变了,但是不变的是我一片的真心与一腔的热血。也正是这一片真心与一腔热血,成就了坚持不懈,才有了这部小说。
  这部小说,最初我只是在纸上写。有不少朋友问我:“为什么只在纸上写而不去投稿?可以连载的啊。”我回答说:“我这个还没有写完,并且在写的过程中,会发现前面会有要修改的地方。在纸上写而不去投稿,修改起来会很方便。”
  的确,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光里,我经常翻看以前写好的部分,只要觉得需要修改,就会不惜耽搁写后面小说,也会去花心思修改。所以,我写作很慢的原因,基本就两点:一是在构思情节,二是在修改前面的小说。后来,我觉得不必将小说只拘泥于纸上了,也该让其面对更广大的读者朋友了。于是,我就着手将小说一回一回发表了出来。至于褒贬如何,全看造化了。
  到这儿,有人可能会看了我的更新速度后,就会说:“你发表的速度也不快。”的确是不快,因为我很少用电脑、手机码字,也没用心去学、去练,并且发表出来的小说也不是和我原先在纸上写的一模一样,而是又一次修改了的版本,很多情节需要重新构思,人物关系也有所调整,所以我更新小说的速度不快,与以前相比,可能会显得更慢。
  所以说这部小说耗费了我极多的心血。乍一看,会觉得很荒谬,仔细一看,恐怕何止是很荒谬!所以希望大家报以平和的心态去看这部荒谬的小说。
  前几天,有人对我说:“紫衫佛,紫衫佛,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个正经的佛教徒。”我笑着回答说:“佛教徒还算不上,正不正经我也不清楚。”那人也笑。
  不过言归正传,对于我的笔名,紫衫佛,有人很疑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其实也很简单。当时,我起笔名的时候,我正盘腿坐在床上,穿了一身紫色:紫色的保暖衣,紫色的保暖裤,连袜子的颜色都是紫的。我又不瘦。所以起了一个笔名:紫衫佛。
  估计也会有人说,这笔名起的也太草率了罢!听着也没什么寓意,不像其他作家起的笔名,一看就让人觉得有深意,觉得意义深远。
  我很想笑。所谓有深意、意味深远,很大一定程度上,是读者自己读完后,自行揣摩出来的意思,谁能保证就是作者自己的意思?!老天爷也不见得一定晓得作者当时是什么心态、都想了什么、为什么要写!
  这个就像我几天在琢磨一件事:为什么以前经典作品那么多,而现在很少了呢?
  后来想了想罢,我个人觉得啊,以前读书识字的人很少,能认字的人很少。能写文章的人更少。能够流传下来的少之又少。经过时间筛过后,都是精品经典。并且那时的人也不是很浮躁,愿意用心去品味,去创作,由内而外的产生信仰。而现在呢,随着文化的普及,认识字的人,逐渐增多,或长或短,或多或少,都可以写一些文章。阅读也越来越不走心,信仰越来越薄弱,文化也日趋多元化。并且随着经济的发展,对金钱更加追求。从而导致有不少人认为赚钱才是第一位,谁没事去弄那一些不一定能赚来钱的玩意?
  话又说回来,作者也未必想的这么多。就像郭德纲老师说过一句话:“健康是第一位的,谁活到最后谁有话语权!”说的对!就像史书一样,谁能保证写史书的史官都不是写小说或者是说评书的出身?
  评论分析意义也是同理。如果是很久以前的经典或者是作者已经不在世了的著作,那就好说了。反正嘴和笔在自己手里面,该死的都死了,埋在哪儿都不确定,还怕他能蹦出来反驳?文章背景氛围如何如何,有什么内涵,作者想表达什么,评论分析再天花乱坠,也不怕作者蹦出来。不过估计也没人确定自己评论分析的完全正确。为啥?还问为啥?咋的,作者托梦了啊?
  与其同时的作品就不一样了。作者还在呢!过多的分析,万一分析错了,而且错大了,一是可能自己名声坏了,以后难混了。二是万一作者急眼了,拎着板砖来找自己,自己又打不过他呢?整不好,就有一场像主流相声与非主流相声之间的战争呢?这样尴尬不?也只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去选择自己喜欢的类型去阅读,然后分析、解读,只要不过分,基本也不会出事。
  当然了,这是我一家之言、个人观点,不能代表其他人。不论是您觉得是对是错,还是怎样,就当是个玩笑就好。现在也还是有不少高明的作家、作者,值得我学习的。有一点就值得我学习:用自己独特的文笔,利用读者好奇、爱多想的心理,来吸引读者。
  因为我平时喜欢听相声与评书,也算是一个票友,所以在平时清闲无事时,会留意一下关于相声的事。在当今在社会中,要说看说相声的,可以说不少是在看德云社。德云社主要由谁作为顶梁的柱子呢?恐怕是郭德纲老师。虽然争议很大,但是不可否认或者是不是我能否认的是,他说的相声、评书的的确确是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在墨尔本巡演时,说了一段评书,名字叫《冯天奇闹通州》。他说过这么一段话:“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艺术形式会让所有人都喜欢。如果都喜欢,那不科学。”的确,每一部书,就像是一个藏于芥子中的须弥世界。这个须弥世界呈现在每一双眼睛中的景象都不一样,有的是这样的,有的那样的。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写的多好的书,恐怕也不会让谁都喜欢、追捧。因为认知不同,所以见解也会不同。
  如今,如果还会有人问我:“你的理想是什么?以后想干从什么?要从事什么工作?”我可能依旧会说:“我还没想好呢!”但我会在后面再说:“不过现在就想把《荒谬传》这部小说写得更好。”然后不管对方是什么表情,就微微扬起头,咧嘴傻笑。
  我也曾和朋友开玩笑说:“等以后我这部《荒谬传》写完后,如果成不了中国古典第五大名著,我就再写三本,算上《荒谬传》,也是四大名著!”当然,这句玩笑话不必当真,但我是真心希望《荒谬传》能好。因为《荒谬传》毕竟是用我心血所写、朋友们支持鼓励所成的作品,都不希望被湮没。
  等以后《荒谬传》完结,我并不奢求能得到多少的赞誉,也不惧怕自己被喷、被骂的声音,希望能得一个公平公正公道的评议,希望这个评价能使得《荒谬传》不至于被湮没了;希望过了不知多少年,还能有人知晓《荒谬传》与紫衫佛,还能认认真真,将《荒谬传》从头看到尾。这样,便不负了朋友的鼓励与我付出的心血。
  最后,还是感谢支持鼓励的朋友们。没有你们,我也走不到今天。千言万语,堵在喉中,说不出口,只有一句:太谢谢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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