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红杏刮腥风
作品名称:探秘两个娘亲 作者:鲁励 发布时间:2017-05-07 18:44:58 字数:4076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
颜辣妹生育晶心满双月后,本院子比晶心大几岁的孩子把她当宝贝似的抱在手里逗着玩,有时候几个小朋友为争着抱晶心玩耍吵嘴,最后想了苦办法,比剪子、石头、布由胜者依轮子带晶心,辣妹才能腾出手来煮饭,到竹林里转上几圈,或到自留地忙碌一会儿。
游芹调回公社供销社,辣妹继续接管大队带销店,她只好背着晶心去上班,旁边院子的小朋友也把晶心当成玩偶,像蜜蜂朝王似的围着抢抱开心的逗。
骆建夫妻见晶心乖巧可爱,尤其是那对水灵灵的双眼确实让人喜欢。骆建心生一计:“辣妹,让晶心拜我和游芹做干爹干妈如何?”
辣妹担心与骆建关系拉得太密切会受骗上当,回答他:“晶心是否过继,需要干爹干妈,得与根亲商量,我作不了主。”
游芹担心骆建要借当晶心的干爹之名套住颜辣妹是实:“你骆建也不到井里去打盆水照照,到收购站的秤上去称一称自己几斤几两,人家有个当军官的爹,还来找个农二哥的干爹,是冬瓜做衣领,霉透顶。”
她的一席话,骂得骆建尴尬,无地自容,骆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哟,瞪双大眼睛,把我吃了都要吐点骨头。”游芹有点得理不饶人的状态。
辣妹劝游芹:“游妹妹,这种事我确实不懂,必须与根亲商量,我不能表态,你就别往岔处想。”
游芹也严肃认真地告诫辣妹:“颜姐,拜干爹干妈是我们山里的习俗,指小孩病灾多,爱哭闹,要拜屠夫,道士之类的人,寻求保佑,晶心这么乖,一定大吉大利,像小狗狗那么贱,好带。根本没有必要拜干爹!”
辣妹见她拒绝骆建的建议,求之不得,果断表态:“好吧,此事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提了。”
骆建当晶心干爹的建议被否定之后,挑逗起晚婚夫妇迫切盼望有爱情结晶体问世的欲望,所以夫妻二人有时通宵达旦,翻去覆雨,仍未能如愿,夫妻二人互相埋怨,肚子里闷气越积越多,隔阂加厚,无处宣泄。
辣妹喂养十个月的乳汁后,身体出现一种怪现象,只要晶心用小嘴去含奶头吃奶,只要晶心吃奶,辣妹的奶头便与乳房之间疼痛难忍,只要晶心不吸奶,辣妹的乳房便自然恢复健康。回娘家问她妈,以及姐姐和嫂嫂,到妇幼保健站去咨询医生,均答复无良药可治。辣妹万般无奈,只好给晶心断奶。
辣妹见游芹到医疗点休假,便与她商量:“游妹妹,我与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麻烦你帮我带几天晶心,我要给她断奶。”辣妹便详细叙述了断奶的理由。
游芹正想体验当妈的滋味便欣然同意。
辣妹便把买的奶粉、糖,米汁和奶瓶交给她,告诉她喂奶瓶的方法。
“断奶这几天,无论如何你都要硬起心肠不能让晶心看到你,这几天,我和骆建到供销社去居住,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医疗点。”游芹与骆建协商后告诉辣妹。
游芹和骆建哄抱着晶心一道去供销社,晶心肚子饿了,想吃奶的时候,使劲哭泣着抓扯要找妈妈,哭泣不止,长达几个小时,嗓子都哭嘶哑了,还咽咽抽泣,万般无奈,才吃糖兑的奶粉或米汁,晚上未见到妈妈在身边,更是哭闹不停。
几天后,晶心学会吃奶粉和米粥。
晶心断奶后,辣妹开会,办事几条都是临时将晶心寄托给在医疗点或供销社的游芹处,游芹自己没有孩子,也正好学做妈妈,都会欣然接受。
转眼间,又到春季,春风送暖,大地气温回升,树、竹舒展新、嫩的绿叶,百花争妍,洁白的梨花,嫩红色的桃花散发出诱人的馥郁芳香,竹影婆娑,风光绮丽,大千世界是那样让人陶醉。
一天龙竹公社召开妇联主任和团支部书记的会议,筹备庆祝三八妇女节,赶上辣妹休假在医疗点。
辣妹把晶心寄托在游芹处,到公社去参加会议。散会后,骆建提示辣妹:“今天顺路为何不带点货回去。”
辣妹心想,也对,难得像今天这样利索的出来,到供销社去调货,保管员不在家,只好苦等。
骆建到学校去找到李宽,二人相见,又是滔滔不绝地吹一通。
李宽突然想起:“我毕业在学校任教,妻子杨小梅在医院上班,到家里去吃了饭才走。”
骆建回答:“辣妹在供销社调货,不晓得走没走!”
“哎呀,保管员是我妹妹,她和我妹夫进城办事下午才回来,去找她一起去我家吃完饭再说。”李宽一边说,一边到医院找到杨小梅,又去留辣妹到家吃饭。
骆建和李宽敞开酒量喝,苦红苕烤的白酒,辣妹和杨小梅利索的吃完饭到一旁说悄悄话。
骆建酩酊大醉后宣泄对妻子婚后无孕的不满:“李宽兄弟,不晓得我是啥子命喽,靓丽能干的老婆捞不上手,找了个一般的女人不怀娃儿。”
李宽也给他火上加油:“还是根亲的命好,官运亨通,妻子漂亮贤淑,生的女儿也玲珑剔透。不摆了,认命吧!”
骆建摇摇晃晃的上厕所,脚踏湿润濡的尿地扑倒在地,嘴唇差点啃到尿槽上,用手持地慢慢爬起。
李宽边扶边问:“老同学,你今天喝醉没有?”
骆建站着解小便,脚直颤抖:“哎呀,今天差点喝醉。”
李宽用湿毛巾擦掉骆建身上的污秽。
辣妹看到他们喝得烂醉如泥的样子,思念女儿的心情非常迫切,独自到供销社调春耕生产急需的尿素、农膜,保管员仍然不见回来。直到黄昏,辣妹才办完一切调货手续,刚走上小路,骆建赶了上来。
途中,骆建神荡心惊,冷汗从毛孔中渗出,有时打嗝传出的酒精味都熏人。辣妹明白,现在是与对自己垂涎三尺的骆建同路而行,心惊肉跳,心直发怵,加快步伐,想摆脱他。
骆建向恶魔一样也加快脚步。
月亮缓缓升空,星斗满天闪烁。
骆建见再翻一座山就要到医疗点,野蛮地发泄对妻子的愤恨和不满:“我讨这个死婆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辣妹真情相劝:“你不应该骂游芹,她是供销社的职工,饭碗稳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们夫妻之间应该多沟通,多体谅。”
骆建腥腻作态:“结婚都几个月了,还无货。”
辣妹严肃认真地善劝:“你也是个有文化的行医人,应以科学的态度对待这件事情。”
骆建闪烁着诡谲的眼光,公然挑逗:“还是根亲福气好,憨头呆脑的,能取到你这窈窕淑女为妻。”
辣妹透露真情:“我和根亲的结合,无论别人怎么看,我坚贞的认为,是前世未完姻缘的延续,他在我心中永远是完美无瑕的丈夫。”
骆建的心脏在膨胀,大脑浮动着彩色斑斓的世界,不顾一切地向辣妹抛出魂牵梦萦的秘密:“不晓得怎么回事,你像天神一样,占据了我灵魂深处控制和指挥地位,在我心中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仙女。”骆建在这荒无人烟的幽径,一吐为快。
“骆建,你和根亲是同学、朋友,不要瞎扯。古往今来,一个正人君子绝对不要打朋友妻子的坏主意。”辣妹也曾想过妖媚风骚,可面对现实,又显得紧张,恐怖,惶恐不安,见他酒意十足,已在胡言乱语,担心他在这黑夜荒芜之地蛮干非礼之事。
翠竹参差,苔藓浓淡不一,骆建见辣妹娇艳诱人的脸蛋,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胸脯,想起李宽献的择机而占有的计谋,再也忍不住,丢掉手中的药物,双手从辣妹身后将她紧紧抱住,一股股诱人的清香飘进他鼻孔里,腮腺紧贴头发,突然举动吓得辣妹魂飞魄散,清澈的双眸噙着伤心的泪骂道:“骆建,你这个不要脸的狗杂种,下流胚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快松开。”她边骂边拼命挣扎。
骆建恬不知耻,卑躬屈膝自诉:“我在你面前不是人,是猪狗,是下流胚子,好妹妹,我确实爱你,你就让我满足一回吧!”
辣妹急中生智,吼道:“游芹,骆建在这里。”
骆建吓得手松开,辣妹急奔,骆建见并无游芹,追上去,抱住她:“哼,想不到你还会用计跑。”
辣妹想起与竹根亲的山盟海誓,打出最后一张王牌,厉声警示:“你要明白,我是军婚,又是知青,心已交给竹根亲,一旦告你,下场如何?按法律规定,你要坐牢,按山里风俗,你会被游山示众,这一生,你还有脸活下来吗?”
“明说,你干不干,如果不干,我就强迫你干。你告我,事后我说你风骚无法忍耐找我解决欲望。你喊吧,把天喊变,这漆黑的四周,鬼才听得到。如果你依顺我,将来我什么都听你的。退一万步,竹根亲晓得了,你和他离婚,我娶你过门,托人捅后门,找份工作每个月照样领工资吃饭。”骆建寻瘦削的马脸上那深陷的蓝眼睛,狰狞恐怖的凶相毕露,鹰啄鼻子下面鲶鱼嘴彻底露出衣冠禽兽的面孔,撕掉了平日同学朋友的虚假面纱,脸陡然痉挛起来:“再说,我们干的事,能留下什么痕迹,我们不说,哪个晓得?”
辣妹颤抖,眼神呆滞无神,脸色愁闷得像快下倾盆大雨的乌云,像泥胎般怔住了,神思恍惚的由他摆弄。
这时,夜风骤起,呼啸咆哮,鬼哭狼嚎。
暗淡的煤油灯下,游芹坐在代销店,忐忑不安的抱着熟睡的晶心,揣着各种思绪,见骆建和辣妹衣衫不整的回到代销店,辣妹一言不发,魂不附体的抱走晶心,身上有湿润的杂草,游芹顿生疑心:“你们在干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辣妹一反常态:“碰到鬼了。”
骆建虽然占取了辣妹的便利,毕竟内心恐惧:“别唠叨,快回家睡觉。”
骆建和游芹刚出代销店的门,听见呯的响声,辣妹关好店门,抱着女儿就呜呜痛哭不止。
游芹越想越不对劲,回到医疗点关上门就问骆建:“你跟老子说实话,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深夜才回家?”
骆建像鬼迷心窍的恶魔:“晚了就晚了,不说没干什么,就是干了什么,你又能奈我何!再不睡觉,老子打死你。”
游芹麻木、衰颓、纳闷、懊恼嫁给这个伪君子,不由怒火万丈:“我顶住各方面的压力,一个堂堂正正的全民所有制职工嫁给你这个弯脚杆(指农民的意思),你龟儿子算啥东西!凶啥子凶,从公社到医疗点多远,你们路上多长时间?再看看,这一身,酒臭、尿臭、湿润的杂草,怎么解释?”
骆建得意占取了拥有绰约多姿和青春光彩的辣妹,甚至准备把她当成玩物一样的玩耍,竟然恬不知耻,凶神恶煞盯着游芹骂:“你今晚上是不是疯了硬要想挨一顿打才安逸?”
游芹也将积压在心中的怨恨发泄出来:“老娘倒了八辈子的霉,嫁给你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
骆建挥出了凶恶的手掌,向游芹的脸上左右开弓。
游芹疯狂的哭叫着,用头顶住对方的胸口,用手抓他的下身,边哭边嚎:“你龟儿子敢打我,明天我就告你。”
骆建被抓得疼痛难忍:“你这疯婆娘丢不丢,再不丢,我宰了你!”
游芹明白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松手后,夺门而出,哭着嚎叫着,奔向夜色之中。
野蛮、疯狂的吵闹声把隔壁熟睡在被窝里的晶心吵醒,她蜷伏在被子里凄厉地哇哇大哭起来,双手抓住辣妹不放。
辣妹为受到凌辱而伤心的哭泣想到自己失去了清白之身,无颜面对根亲和女儿,本想留下遗书一死了之,目睹乖巧的女儿,又不能这么残忍,心中的苦恼对天疾呼:“苍天哪,我该怎么办!”回想起骆建强占那一次,又侥幸没受孕,以后拒绝他的无礼行为就行了。
思绪上,贞洁防线突破后,又坠入无可奈何的苦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