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舞夜的惊魂

　　春节至后
　　在某市的一家‘迷你歌厅’里，楚茜（xi）正在扭着发育尚未成熟的身段，手里拿着麦克风，专注地唱着某歌星的一首新歌“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围在她身边的则是几个色眯眯的社会小混混儿，有的坐着，有的靠着墙站着，嘴里叼着香烟的，吃着零食的，喝着啤酒的，形态各异。
　　楚茜的歌喉并不是太动人，但是却有人来听她的歌，因为她是这个歌厅新来的坐台小姐，她必须卖力招揽顾客，这样才能赚到很多钱，甚至还有小费，所以不管什么样的人来，她都必须遵守对歌厅的承诺，那就是不厌其烦的用笑容去面对，再说为了生存她也需要这些钱，她是未成年人，才刚刚十五虚岁，由于她生日小，周岁也还不到十三周岁半，来这里工作可是费了好多口舌才进来的。
　　歌厅老板见楚茜聪明伶俐，长相也很顺眼，便贪图私利留下了她，而且对楚茜还算是照顾，刚上班，就把她的牌号介绍给了那些贪图消遣的客人。
　　来这里的新顾客只图一乐，而老顾客也想图一图新鲜，所以整个晚上，她的台座是宾客不断，听她唱歌的人是争先恐后，送走一波又一波。
　　这会儿都凌晨两点了，还有一群十七八九，二十多岁的混混儿赖着不走，一个个嬉皮笑脸的，哪是在听歌呀？纯粹是在图谋不轨。
　　楚茜唱了一首又一首。
　　他们还是不肯罢休，他们不断地叫喊着。
　　“再来一个！”
　　“唱得好！再来一个！”
　　楚茜真有些坚持不住了，本来就身体不适，又站了很久了，全身上下都觉得酸软无力，她不得不央求到：“哥哥们！你们该回去吧！我太累了，也该休息去了，明天再接着唱行不？”
　　混混儿们咧着嘴笑着：
　　“哥还没玩够呢！哪能走呢？”
　　“就是！哥想玩到天亮呢！这才多大一会儿你就坚持不住了？”
　　“是呀！小妞妞，你要是累就坐到哥的怀里唱行不？哥抱着你呀！”
　　“可是......”
　　“没啥可是的！快过来吧！”
　　其中一个坐在沙发上的混混儿随说着也就把楚茜拉了过去。
　　楚茜站立不稳，一下子正好倒在他的怀里。
　　“哎！这就对了！”那混混儿就势紧紧地把楚茜的双臂控制起来。
　　楚茜想挣扎他的怀里也挣扎不了。
　　另一个混混不怀好意地说：“我看先别唱了，先让妞妞陪咱们喝几杯酒吧！”
　　楚茜推辞着：“我，我不会喝酒。”
　　“呵！来这里工作哪有不会喝酒的？”
　　“是呀！你可不能坏了歌厅里的规矩，我们花钱找乐，你得把我们伺候满意了才行！”
　　“我......”楚茜恼怒不得。
　　“来吧！”这时另外一个混混儿把手里的啤酒递到了楚茜的嘴边。
　　“快！给哥喝下去！”
　　“是呀！这小嘴，长得可真诱人，红里透着嫩。”
　　“快张开嘴！”
　　“嗯——”楚茜把头扭向一边。
　　又一个混混儿走上来伸手搬住了楚茜的下颏：“往哪躲呀？你要不张嘴，哥哥可给你硬灌下去了？喝！快点！”
　　楚茜实在是拗不过了，只好张开了嘴。
　　那个拿着啤酒的混混儿一股劲儿把一杯啤酒全倒进了楚茜的嘴里。
　　楚茜被呛得咳了几声。
　　几个混混儿得意地嬉笑了起来：“这不很有酒量嘛！再来一个！”
　　楚茜晃着头：“我不要了！”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
　　“是呀！来！再给哥喝下去！”
　　又一杯啤酒灌进了楚茜的肚子。
　　楚茜央求着：“我不行了，真的不能喝了！”
　　一混混儿露出狰狞的面孔：“不喝酒也行，那你......要不这样吧！让我们一人亲一口就得了！”
　　楚茜反抗着：“我不......”
　　“不什么？呦！这小嘴还颤微微地，让我先来亲亲吧！”
　　楚茜终于被激怒了：“流氓！混蛋！”
　　“呵！还挺倔？我就不信了！”那混混儿说完便双手搬起了楚茜的脸，探着头用力地吻了上去。
　　楚茜几乎喘不过气来。
　　其余的混混便慢慢把魔爪伸向楚茜。
　　楚茜再也忍无可忍，两只脚不停地踹了起来，硬是躲开了混混儿的嘴脸骂了起来。
　　“臭流氓！滚！”
　　混混儿们恶劣地应对着。
　　“装什么雏呀？来这唱歌的有几个是清白的？”
　　楚茜带着愤怒争辩着：“我和老板说过，我只唱歌，别的什么都不做！”
　　一混混儿说：“说得轻巧！我们花了钱，不能白花了，总得玩个痛快。”
　　“就是！”那个抱着楚茜的混混儿一把将楚茜推到了地上：“你再敢调皮，小心爷揍着你！”
　　楚茜踉跄着站了起来：“你敢！你们再胡来，我可叫老板了！”
　　混混儿瞪着眼：“你叫呀！爷还真不怕这个！”
　　楚茜不服气地说：“叫就叫！来人呀！快来人呀！”
　　“你是真他妈的欠奏！给脸不要脸！”一混混儿上前就给了楚茜一耳光。
　　不过楚茜的喊声还真起了作用，不多时便跑来了来两个歌厅里所为的“安保人员”，一个叫张久峰，一个叫李再宇，他们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他们来到楚茜的房号，正看到一个混混儿抓着楚茜的头发。
　　“怎么了！”
　　“怎么了？”
　　这两个“保安人员”不耐烦地问。
　　那个抓着楚茜头发的混混儿松开手反问到：“瞧你们歌厅给我们安排了什么货？对我们一点也不友好，不但不好好伺候我们，还拳打脚踢，嘴里骂人，老子玩得一点也不开心，干脆把我们预付的钱退了！”
　　保安张久峰急忙上前陪笑：“不好意思，老板已经在屋里休息了！”
　　“是呀！我们做不了主呀！几位消消气，这妮子是新来的，还没调教好呢！要不再给几位换个房号玩玩？”保安李再宇也附和着说。
　　几个混混儿又气呼呼地：
　　“都这么晚了，换什么换？”
　　“就是！她没把我们陪好，得给我们道歉！”
　　“好！好！”张久峰向楚茜使了个眼色：“快给几位哥们道歉！”
　　楚茜扭执着躲向一边：“我不！是他们无理要求，耍流氓，我还没让他们道歉呢！”
　　李再宇见楚茜不答应，只好向几个混混儿很歉意地说：“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你们看我们也没办法，要不今天就玩到这吧？等明天早上老板醒了，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他，让你们明天免费再玩一晚？”
　　几个混混儿这才有了妥协之意，都同意到：“这还差不多。”
　　但有人又看了看躲在一旁的楚茜露出一股凶恶的样子威胁到：“今儿就算便宜你了，走着瞧！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楚茜白了他们一眼。
　　混混儿们大摇大摆地走了。
　　楚茜不服气地在背后又骂了一句：“臭流氓！”
　　两个“保安”见人已走净，便看了看楚茜，而后顺势把门关上了，一个直逼楚茜而来，另一个也跃跃欲试。
　　“你们要干什么？”楚茜疑惑地看着他们。
　　“干什么？这是歌厅里的规矩，凡是对顾客服务态度不好的，就要整治整治。”张久峰恐吓着楚茜。
　　李再宇也挑了挑眉毛：“哼！老板已经吩咐过了，叫我们专门盯着你，怕你不守规矩，砸了歌厅里的生意，所以刚才我们在外面特意把这屋的门欠了一条缝，以便随时查看屋里的情况。”
　　楚茜又争辩着：“你们就是查看又怎地？我和老板有协议的，我就唱歌赚钱。”
　　张久峰撇了撇嘴：“你连身份证都没有，有个屁协议！”
　　李再宇也说：“是呀！你是未成年人，歌厅里根本不允许接纳你，是你自己死气摆列的要进来。”
　　“那我不干了行吧？”楚茜不得已说。
　　“不干？想得美，你要想走出这个门口门儿都没有。”
　　“是呀！你要是再跑到社会上乱说一气，甚至报了警，我们的歌厅还开吧？我们可都指着这碗饭呢！”
　　“那你们到底想怎样？”楚茜不服气地质问了一句。
　　“怎么样？先调教调教你呗！”
　　“是呀！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你不是清高吗？怕别人碰吗？今儿就好好给你开皮过堂把你打得服服帖帖的，看你以后还老实不老实？”
　　他们继续轮流恐吓着。
　　楚茜气愤起来：“你们要是敢碰我，我就喊了！”
　　两个保安又露出了狰狞的笑。
　　张久峰则叉着腰版说：“这深更半夜的，你就是把嗓子喊破了，也没人来救你。”
　　“是呀！咱们这歌厅是在地下室，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李再宇又补充了一句。
　　楚茜必定岁数小，经两个安保一吓唬，心里也没底了，再看看四处，屋子里连窗户都没有，除了门口，确实没有可以逃脱的地方，眼下是没有更好的对策了，怎没办呀？她无奈地流出了眼泪，蹲在地上：“呜呜——我不想这样。”
　　张久峰和李再宇看到楚茜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笑，又继续说到：
　　“你不想挨揍也可以，我们倒有个办法。”
　　“是呀！这办法很简单，只要你愿意，我们就不打你了！”
　　楚茜含着眼泪呆呆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说的办法能到啥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