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自惜风流云雨散

　　第三十二章冷露无声夜欲阑
　　
　　“我什么呀？”你翻身坐起，两只莲花般的玉手捧成一朵花，将那白皙粉嫩的小脸蛋儿搁置其中，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眸眨巴眨巴，声音甜美，笑容可爱。
　　“没什么！”我放下书本，揪一下两眼之间的鼻梁，有些失魂落魄。
　　“那你说呀！”你继续甜美可爱的追问着。
　　“好！”我极富温柔伸出修长的手指，撩开挡在你眼前的刘海儿。
　　“说呀！”你把一双玉手合并，枕成枕头，歪着头，看着我。
　　“月月！好！那今晚咱们就讲一个来自文学网的《1°温暖，100°爱情》吧！”唉！我不忍心撕毁你童话般的梦境。
　　
　　有一个男孩，刚结婚的时候，他没钱，带着他心爱的女孩住在破旧的老房子里。女孩从北方的城市来，习惯了北方冬天房子里有暖气，随他到了这里，房间冰冷，四处漏风，没几天女孩就病了。男孩就守在她的床前，心疼的说不出话来。后来，女孩病好了，男孩就习惯每天晚上睡觉前为她端来洗脚水，热腾腾地冒着水汽，然后，拉着女孩的脚放在水里，帮她搓洗，小心翼翼地，好像洗的并不是脚，而是一件极其珍贵精美的瓷器。为女孩洗好擦干后，男孩再脱掉袜子，把脚放进已经凉掉的水里，唏唏嘘嘘地说，这水可真热呀！
　　冬天女孩要洗两次澡，周三和周日。男孩跟着也养成了这个习惯，并且每次男孩都执意要先洗，男孩洗好了再去叫女孩浴室。有一天，女孩想快点洗过澡后看电视剧，就跟男孩说，今天我要先洗澡。男孩摇头说，不行，我先洗。她以为他在开玩笑，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撒娇着说，不，我要先洗，洗好了可以看电视。男孩却一步冲上去，拉住女孩，一脸严肃，我说过我先洗！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男孩从没有在任何一件事情上不迁就着女孩，唯独这次，为了洗澡，这么微小的事情。女孩在浴室外，听着流水声，委屈得哭了出来。
　　那天，她赌气要回家，并收拾了衣服，男孩苦苦求女孩，女孩还是坚决要离开男孩。她说，连这么点小事都不迁就我，还算什么好丈夫。
　　男孩还是哄好了女孩，并许诺下次任何事情都让着她，不再同她争了。可是，女孩的气渐渐消了以后，男孩依旧是先她一步洗澡，她与男孩计较，忘了谁先谁后的诺言了。
　　
　　从冬季过到了夏季，房子里热得像蒸屉，不动也会出一身汗。不再泡脚，每晚都要洗一次澡。男孩反倒磨蹭起来，不是说自己要看足球，就是说自己要看新闻，总是让女孩先洗，便颠倒了顺序，每天如此。
　　后来，男孩的弟弟准备结婚，买了房子，同样没有暖气，让哥嫂去看新房。男孩首先进了浴室，左右看了看，对弟弟说，新房就是比老房子好，没有暖气也不会漏气，不过你要记住，女人怕凉，冬天洗澡，你要先洗，洗过以后，浴室的温度就会上升，我试过，至少也能上升一度呢！弟弟笑了，哥你可真细心，那夏天呢？夏天是不是一定要让她先洗，这样会比后洗的人凉快一度？男孩拍拍弟弟的肩膀，点点头。
　　
　　男孩以为正在参观厨房的她没有听到，其实女孩听得清清楚楚，听得泪流满面。女孩想呀，自己太笨了，这么多年，从老房子搬到新房子，从没暖气到有暖气，他直保持这个习惯，自己竟然从未认真揣摩过里面的意义。
　　当晚，女孩第一次为男孩端了洗脚水。男孩拗不过她，只好把脚放在热水里，女孩为他认真搓洗，那脚板上满是硬硬的茧子，女孩眼底渐渐潮湿，这是他走过多少路，受过多少累，才给了她如今这个温暖的家啊！而自己，竟然从未为了他洗过一次脚。
　　女孩抬起头时，男孩只笑着说了一句，原来，媳妇给洗脚这么舒服啊！女孩便哭了。
　　
　　他洗过之后，女孩学着男孩当年的样子，脱了袜子，把脚放在水中，却发现，水已经凉掉。原来，一个人洗过后的水，第二个人再洗时，是凉掉的，而非仍然热。
　　女孩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刻意去改变那个先洗后洗的顺序，因为她知道，这是他用自己的方式给予她的爱，实实在在的爱。冬天为她增一度，夏天为她减一度，只是一度温暖，却是一百度的爱情。
　　
　　我不清楚你当时是怎样理解，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不管了，我自己的理解是你可能听懂了吧！要不怎么会破例强行将我提前推进卫生间呢？
　　当我怀着甜蜜和忐忑的心情裹着浴袍走出来，继续看书。不久你也裹着浴袍，湿着头发，拿着吹风机向我走来了。
　　唉！晓月！你啥时候能让我省点心呀！浴袍不是这么穿得呀！我裹着，我是男人——算我不裹，只要里面穿上短裤，也没啥呀！
　　
　　“月！你过来！”我表面淡静若海，实在则忧心忡忡。
　　“嗯！”你乖巧且温顺的应了一声。
　　“背过身去！”我用温润如阳的声音吩咐你。然后，轻轻地掖严了浴袍的衣襟，扯起了粉色的带子，在你的右侧腰下束起了一个单翅的蝴蝶结。
　　
　　第三十三章别绪如丝睡不成
　　
　　世上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有各自的悲伤，他们大多数都有着委屈。——查尔斯•狄更斯
　　
　　这次吹风没有以往那么贪心，而是动作娴熟，业务熟练，轻轻松松简单几下就搞定了。
　　“丫头，你该睡觉去了。”我见你张口打了个哈欠，便催促你。
　　“嗯！“你也乖巧懂事，没有再缠磨要这要那，伸了个懒腰，拿起吹风机就进卧室去。
　　“哈哈哈！”你走以后，我正把书翻看到了第六章——叛国者。其中有这么一段台词引发我情不自禁的发笑。
　　
　　“你才在山沟呆多久啊？”王斌笑着说，“这不还来个山里妹子么？回家看不把你妈给乐死，她跟我念叨多少次早想抱孙子了！我看你们也别末了，末什么末啊？跟涛涛杨雪一起把喜事办了算了，打铁趁热啊！北京这个花花世界，小梅这么漂亮，别等哪天给你蹬了再找我们哭！”
　　田小梅脸红了，低下头：“怎么可能呢？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噗——正在喝茶的林涛涛一口就喷了，哈哈大笑：“我说，你不愧是开坦克的啊！不领驾照就擅自上路啊，你不怕出事故？”
　　田小梅一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头更低了拉住陈光。
　　你知道我那时脑海里想到什么吗？假如你是田小梅，我绝对不会让你处在这么尴尬的位置，尽管我知道，你和田小梅一样单纯，但我会尽全力保护你。
　　
　　“呃？什么书，什么书？这么好笑呀？”我没想到，我的笑声竟然把刚进卧室的你招来了。
　　“没什么！”我收敛了笑容，平静如海。
　　“切！面瘫！”你刚才的那股子兴奋劲儿，一扫而光。
　　“丫头！睡觉去！”我揪了一下你挺直秀美的小鼻子，微笑着看着你。
　　“给我看看！”你又要抢我手里的书。
　　“不给！”这次我学乖了，将书高高的举过头顶，转着圈儿的逗你。其实呀！我不是不想给你，只是不想你过早地知道你不该知道的事而已。
　　“给不给！给不给！”你半笑半气，跳起脚来，就冲我的书够不去。
　　“不给！就不给！”你越是够，我越觉得可爱，举着书满屋子跑。
　　“不给是吧！”你咬着下嘴唇，掐着腰儿，鼻子里喷着粗气。
　　“哈哈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没有防备着你。
　　“这是你自找，别怨我！”你就像一只愤怒了的小鸟儿，一把抓住我浴袍的腰带，恶狠狠地拉着它就往卧室里拽。
　　“哎！哎！哎！”我千防万防，没防备你这招儿，不由自主的双腿跟着踉跄了起来，没几步就栽倒在床上。
　　
　　闭目轻嗅，饱含着生命的气息，绽放着栀子花香，犹如雨后初晴时天空中的那一抹淡兰，无法言说，却只能细品。
　　熟悉的静谧，熟悉的脸庞，让我在感伤中竟然多了几许惬意。
　　感觉到阴影遮挡在眼前，才惊觉地发现，你已经俯身下来，以一种完全压倒制方式，将我压在身下。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种交流方式，也不再追究它到底是科学，还是不科学了。
　　你眼含春水对我微笑，我身体微微动了一下，才发现你已经用尽全力，我忍不住动了动腿，又动了动脚，一种强烈地束缚感，让我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
　　你洁白若藕的纤手，抚摸着我惊呆僵硬的脸庞，泪水“吧嗒吧嗒”掉落，掉落在脸上，掉落在我的胸膛，滚热发烫。
　　
　　“我给你吧！”你这次没有开玩笑。
　　“什么？”我能感觉到血液中一种异样的冲动在席卷自己，“咔啦啦”什么东西在发生着裂变。
　　“我给你吧！”你抽咽了，然后，你把我死死地抱紧，但我僵化了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是的，我是男人，但不是我想唱高调，只是我有我自己的做人原则！
　　
　　以前有一个女孩，在我刚读书毕业后，对我非常好。她喜欢我，我们还是朋友，那时候我上夜班，她下班天天给我买早餐，我很感动。可是我不喜欢她，只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有一天晚上她突然对我表白，她说自己快订婚了，可是喜欢的人是我——想把她的第一次给我，不管最后结局如何，她都不后悔。我拒绝了，最后晚上她让我抱着她，抱到快12点，她就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就是这种空谷幽兰的味道！
　　
　　当时我觉得，我拒绝她，我没错。我不喜欢她，我就不能拿我不该拿的东西，因为，我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伤害，所以我不后悔。
　　而现在，我也一样不能拿，倒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我爱你入髓。
　　你父亲我叔咱爸，噗！咋这乱呀！
　　你还记得吗？咱爸在订婚和送别的席宴上说过啥吗？
　　俊林，我把我这最宝贝的女儿交给你，我放心。
　　俊林，是我的好姑爷儿，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还有，咱大姐临走时候的那番话！
　　俊林，听姐一句话，晓月是小孩不懂的地方还有很多，你不能光顾着和她谈恋爱而迷失了自我。我们都不在她的身边，你就是她的亲人，用父亲的角色关怀她；用丈夫的角色包容她；用恋人的角色疼爱她；用哥哥的角色帮助她；用情人的角色抚慰她；用同事的角色支持她；用朋友的角色温暖她。
　　这几句话，就如同几道紧箍咒，时时刻刻勒着我。
　　
　　你流着泪吻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唇。我的头皮一跳一跳地，身子开始发麻，脖子也开始一阵一阵的发冷。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在心里升腾，然后蔓延全身。
　　我看见你慢慢地扯浴袍上，那个我刚才给你打的单翅蝴蝶结，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
　　我奋身翻起，一下子把你掀翻在床上，死死地抱住你，不让你脱它。我知道，我很粗鲁，但是我别无他法，只能这么干了。
　　
　　不是说我和你发生了关系我就不是男人，或者说我就背叛了我的诺言，我自己也不是那么保守的人——而是你，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天使，我自己不能破坏我自己的爱人，我自己不能破坏我自己的天使。
　　我有我自己的心，我的心由三部分组成：有自己的理想——我的理想就是包括我的生命保护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有我的责任——我的责任就是完成你咱爸以及咱姐的嘱托；我还有我自己的梦想——我的梦想就你。你是我的天使，我的爱人，我可以要你，但不是现在，我想和你结婚然后完完全全的拥有你的一切，但现在不可以，因为我爱你。我知道，我的想法很疯狂，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理解，但那时我绝绝对对是这么想的。
　　
　　而这些就是一个男人的原则，一个也不能破坏的原则。
　　
　　第三十四章绿阴帘外梧桐影
　　
　　“林，你不爱我吗？”你泪流满面，肩膀不停地哆嗦。
　　“爱！”我拼命地点头，声嘶力竭地回馈着你。
　　“为什么？”你满眼是泪，让我无比疼惜。
　　“啊！”我深吸了一口气，我该如何告诉你。我的脑子一片混沌，分不清东南西北。
　　“月！你知道这世间的男子有几种吗？”我没辙了，只能在脑海里快速搜索，有关你能听懂的信息。
　　“不知道！”你停止了哭泣，但依旧眼中噙泪。
　　“第一种，给你钱，给你心，不给你人的叫爱人；第二种，给你钱，给你心，给你人的叫丈夫；第三种，给你钱，给你人，不给心的叫嫖客；第四种，要你人，不给你钱，不给你心的叫流氓；第五种，要你人，要你钱，要你心的叫人渣……”我不能再解释了，再解释就有诋毁咱们男人的嫌疑了。
　　“哈哈！我的铁树王子，晚安！”你破涕为笑，一脸的鼻涕眼泪都蹭在我的脸上。
　　“什么呀？”我是一脸茫然，但见你眉开眼笑，我也释然。
　　“哼！你不是爱看书吗？自己找去？”你刚才还是微笑的小脸儿，转瞬就变成骄横，头往外一扭，看向别处。
　　“我不爱看书，我爱看你！”我赶紧心虚地哄你，为了防止你再干傻事，我也没有松开你，并且把自己一条腿压在你的腿上。
　　“切！谁信呀！你见书，比见我都亲！”你吃醋了，不过我挺开心的，这说明你非常非常地在乎我。就连一本书，你都不放过。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也学着你的样子霸王硬上弓，拉上那条被子往咱俩身上一盖，“丫头，‘碎’觉！”我是兴奋地说秃了嘴了。
　　“碎觉，就碎觉！”你美目圆睁，瞪了我一眼。奋力一挣，在我的怀里打了个滚儿，抢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背对着我，不理我了。
　　
　　你少女的身子深深陷入，柔软的大床内，紧紧裹着薄被，娇俏的睡颜被柔和的灯光轻轻笼罩，原本柔顺的直发经过刚才的挣扎稍微显得有些凌乱，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
　　见你安静入眠，我便悄悄地退出了卧室，打开电脑浏览网页，查找“千年面瘫”“铁树王子”这两个名词。
　　千年面瘫——我没找到，我就只找到了关于面瘫的解释和说明。
　　面瘫是一种让人非常难堪的疾病，我们俗称“歪歪嘴”.“吊线风”。面瘫是由于面部中风（受风）、病毒、外伤等因素导致面部血液循环不畅，造成面部缺血.缺氧从而引起面部神经麻痹、发炎、甚至坏死。
　　铁树王子——我也没找到，只找到了关于铁树的栽培和种植，以及它的药用价值。不过我意外的发现铁树开花的征兆——千年一见，此属祥瑞。
　　
　　唉！我想这两个词，你大概是想传递给我——要笑容多一点，思想开放一些吧！嗯！应该是这个意思，笑容多一点，这个好办！思想我也不是不前卫，只是不能太前卫，只是你还小，不懂我的用心而已。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长大！
　　
　　第三十五章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人生中在希望之中，旧的希望实现了，或者泯灭了，新的希望的烈焰又随之燃烧起来。如果一个人只管活一天算一天，什么希望也没有，他的生命实际上也就停止了。——莫泊桑
　　
　　晓月，杯子里的水凉了，可我的心渐渐地暖起来了。
　　因为，自此我拒绝你那夜起，你变得乖巧很多，懂事很多。虽然，偶有调皮，也不过是要一个简单的亲亲或是抱抱，哪怕是最过分的玩闹，也不过偶尔撒点无伤大雅的小谎——屋子里有蟑螂，我怕，留下来陪我好吗？只要不是过分，我都能欣然应允，穿着睡衣，盖着薄被，搂着你，嗅着空谷幽兰的芬芳，若是时间能够停留，我愿意它永远凝固在此。
　　一个男人的责任，不光只是眼前这简简单单地卿卿我我，更重要的是他还需要拥有保护自己的女人和照顾自己的女人的能力。
　　
　　那些未经姑娘父母同意便擅自追求的男人，会被迈尔斯.斯坦迪仕割掉耳朵。——亨利.伍德芬.格拉迪
　　
　　我知道我自己是得到你父母的同意，但距离做到最好，还是有一段距离。所以，我要更加努力，才能争取让你的父母完完全全放心地把女儿交给我！
　　杨浦临清路我们住了一个多月，你说你不喜欢这份工作，又枯燥，又乏味，还疲惫；你说你总是心烦意乱，总是手忙脚乱，人际关系难搞，老板喜欢给你穿小鞋儿，同事取笑你是农村姑娘。动辄则咎默默流泪。
　　
　　我能理解，是我让你受苦了。你本该过着山清水秀，无忧无愁的日子。是我，是因为我，因为你爱我，所以才被迫扯进这场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才被迫接受这些你根本就不能胜任的工作，才至此你生活的那么累，所以，我不能怪你。
　　我只能从我自身寻找原因和解决的方法，为此我明着得罪不少人，暗着赔了别人不知道少笑脸，想尽一切可行的办法护你周全。但最终，你的工作还是无疾而终，不明不白地工作流产了。
　　为了不让你独自承受，我主动选择了放弃。同事们恋恋不舍，哥儿们们骂我傻，我都一笑淡然。因为他们不懂，他们不懂爱！
　　
　　上海江桥万达广场地处上海西北嘉定区江桥板块，北靠金沙江西路，东临华江路，毗邻普陀区，处于长三角沪宁发展轴上。距离市中心人民广场直线距离仅约14公里，距中山公园仅约8公里。江桥万达广场是继五星场万达广场和周浦万达广场之后，万达在上海开发的第三个大型城市综合体。聚合形成全功能都会居住区，集群式超级商业区，集成中央商务区三大主要功能区，引领并拉升西上海繁华崛起。
　　花这么多时间和大量笔墨来介绍江桥万达广场，并不是想带着大伙儿来这儿旅游，而是我看中了这里的中央商务区——这是我熟悉的领域。想要发展，想要站稳脚跟，还是要在陌生的领域，做自己熟悉的工作。
　　所以，我们俩就搬到嘉定江桥万达广场上班，两个人一起在同一个公司做金融客服，没多久，你还是不习惯这快节奏的生活，开始对打电话产生了抱怨。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人的喜好，总是各有偏好，那能全部尽然。我想不如给换一份微信地工作试试看，也许会好些。依旧如故，业绩总是不见起色，公司你自然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不干就不干吧！并且我也没打算让你分担，教你这些也不过是，想如咱爸咱姐所说的那样，教你一些最基本的工作常识，省得你日后吃亏。
　　
　　还记得当初订婚之后，我们在商丘华伦酒店后院的座椅上，说过的那些话吗？即使在拷问你，也是在拷问我自己，我不管你怎么样，到底听没听懂，反正我是不会后悔——是男人，就应该有勇气承担责任。我既然这么说，就应该这么做。我就不信，我一个大男人，还养活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时至今时今日，我依然不曾后悔，我那时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因为我知道人生就是一场没有彩排的精彩演出，而且每天都是现场直播。
　　
　　第三十六章自惜风流云雨散
　　
　　上天赋予了男人养家、保家和齐家的责任，同样也赋予了他履行责任的愿望和能力。男人有能力去肩担重任，有能力去承受压力，也有能力去克服困难并做出重大的选择。尽管沉重的负担可能会令他们时有动摇，但男人有能力最终化险为夷。——奥布里.安德林
　　
　　现在看来，当时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或者说我低估了生活的压力之强，但我永远不会责怪于你。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际，一切从头做起，尽管生活偶有压力，尽管你时有抱怨。但万幸咱们那时候的公司也是刚刚起步，算是瘸驴对破磨——两将就，或者说是矬子里拔将军——短中取长。
　　
　　冷静，冷静，罗俊林，你是男人，你不能爆粗，不可以说粗话。这路是你自己选得，你就是跪着，爬着，也要自己爬到终点。更何况现在只是个叙说呢？做过的事，不能够反悔，但是说出来确实需要勇气！
　　罗俊林，你还有勇气往下说吗？疼，真的很疼，就算这条路上只剩下你孤独的一个人，你还确定你要往下说吗？我把凉掉了的花茶倒掉，重新蓄满了热水，这次我没往里面加蜂蜜。因为，我习惯了苦涩，或者说我喜欢玫瑰的香醇吧！只是不习惯柠檬的酸楚而已。
　　月，你还记得咱们在嘉定江桥那段甜蜜的日子吗？不，我不应该以偏概全的这么说，那段日子对于我来说，是甜蜜，对于你可能就是喜忧参半吧！
　　
　　唉！我这郁结于心困顿于情的郁闷有多少人能够理解呢？头脑过热，心口郁闷，我还能冷静下来吗？不，不行，还是不行，我需要冷水浇头，只有那丝丝的清凉才能让我这过热的头脑冷却。
　　我又坐在电脑前想起了发生在去年夏天的往事，很多故事都发生在夏天，好像这个季节有史以来就比较容易滋生跟爱情有关的这种东西吧！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夏天男孩女孩都比较火热吗？跟这个季节的天气一样动辄就40°？生活还在继续，孩子还在成长，于是爱情也就不断地发生，虽然最后都是一个不再相信爱情的结果，但是爱呀恨呀还是在绵延不断——因为，总是有男孩女孩是情窦初开。
　　我承认自己不属于情窦初开，但你是，不是因为你告诉我，我是你的初恋。而是你空谷幽兰的体香出卖了你，这种体香叫处子香，只是非常遗憾了，由于我的小小自私直到你离开我也没能告诉你。我们不聊这题外话了，暂且搁下吧！先说这个时候的事情吧！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尽管日子过得苦些，但我一想到你，就浑身充满了力量。所有的全部疲惫一扫而光！所有人都知道上海的消费有多高，房租有多贵。有人会说，日子紧巴就降低一下要求吧！何必，死扛呢？不！我不，我怎么会忍心让你受委屈呢？这个是现实问题，也是现实的残酷，我不会让你知道的。
　　但妈妈，儿子现在想跟您说——对不起，儿子在那个时候给您惹了很多很多的麻烦。在我最困难，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您拉了我们一把，给了我不少钱做补贴。妈妈您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的一切都得自于您。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要归功于您，从您那里我获得的教育——道德、包容、同情。
　　
　　夜上海的浪漫情怀就此铺开，夜色里的黄浦江，宛若一位娴静的江南少女，江里的星星点点，俨然少女发梢上的饰物，闪闪烁烁。岸上的世博园展馆，舒展着各异的姿势，也许已被少女的娴静而折服。汽笛悠扬，水声汩汩。黄埔江的波涛正在以不变的韵律，谱写动人的诗行。
　　这段日子尽管我非常渴望能够给予你最好最好的生活，可是还是距离我心中的目标还有一大段距离，让你跟着我吃苦受累，是我做得不够好没有尽到一个男友该尽的责任呀！
　　
　　这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做到一个客户，拿到了5000元提成，那种兴奋我该怎样形容呢？是扬眉吐气，还是一雪前耻？都不是，更准确的说是怜香惜玉吧！因为我把钱拿到手的第一件事，是去手机店买了两部纯白的手机。一部魅族X5和一部华为荣耀7，藏于车内，下班后，谎称自己累了不想做饭，带你去饭店好歹搓一顿。你也没问清来由，就迷迷瞪瞪地跟着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