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作品名称:桃花劫 作者:忘忧树 发布时间:2017-04-05 09:52:26 字数:8228
第二十二章百花时节好逢迎
上海,总是苏醒得太早,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今晨的路灯难道又没有熄灭?似乎仍有昏黄的灯光要透出来,仔细观看原来是晨曦的折射。并没有太多人会注意到这样的场景。
年轻的白领裹着风衣站在街边等待公交车,妆容精致却遮不住满脸沉重的倦意。轿车一辆接着一辆呼啸而过,里面乘坐着的是上海略微富裕但是依旧每天疲于奔命的中产阶级们。而这个点上,通常不会出现“上层人士”的影子。更多的是牵着孩子的母亲,玩命似的一路狂奔的害怕迟到的公司小职员,骑着电动自行车或是电动三轮车打算出门办货的大叔大妈们……这些小角色。
路边的早餐店永远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所幸老板娘早练就过耳不忘的神奇本领。其实,哪里不是人满为患呀!公车站、地铁站、超市。各种的交通路线就犹如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一样,覆盖了整个上海的每个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上海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奔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
一切如你所愿,我们不但回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杨浦临清路——我出租的那个房子,并且老板还看在我的面子,答应给你一份金融客服的工作让你去尝试。
“啊!”你兴奋不已,我也激动不行。
“啊……”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罗俊林,从此脱单,告别了‘钻石王老五’的一个人生活!你们就等着我撒狗粮吧!”终于,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名正言顺的宣布。
“切!瞧你这损样,还钻石王老五呢?就你这艰苦朴素勤俭持家,怕是……”那个哥们睨了我一眼。
“怕什么怕,有能耐你把话说全了,不要藏着一半掖着一半,不怕噎死你呀!”我当时什么也想,就是知道,他们诋毁我可以,但是想要诋毁你不行,绝对不行!
“哈哈哈!一个玩笑而已,就这点本事?还你在变着法撒狗粮呀!”那哥们讪讪地说,继而招的整个办公室的人都闭嘴了。
你什么也没说,当然,你也不必说,一切有我代言呢。一来这些人,你不熟悉,二来这些人,嘴皮子厉害着呢?既然你是我的心头肉,掌中宝,而且还要在这里工作,那我就绝不能让你吃亏。
一天之内,所有的感受就是你给的甜蜜兴奋,同事哥们给的嫉妒羡慕。
傍晚回家,我洗菜做饭,你收拾碗筷,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你在卫生间里洗漱沐浴,相濡以沫或是夫唱妇随,也不过如此吧!
一袭紫色V领蕾丝薄透睡袍,微露出精致的锁骨,黑色湿漉的瀑布悬垂半空,眉黛青颦,明眸清澈,纯净又夹杂着丝丝慵懒,琼鼻微皱,红唇轻抿。
“俊林,可以帮我吹吹头发吗?”你小心翼翼地攥着上次我曾经找的那个吹风机,深情款款地向我走来。
我脑子犹如钻进了一个大号的马蜂窝,嗡!嗡!嗡!响个不停,心里暗骂:老妈呀!你这是考验你儿子的定力呢?还是诱惑你儿子犯罪呢?你没事给她没什么睡袍呀!买就买吧!你买一个好一点的,为啥?买一个这么薄露透的呀!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冷静!一定要冷静!罗俊林,你一定要冷静!那是个孩子,孩子,你懂吗?
呼—吸,呼—吸,呼—吸,终于,终于,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平静如水!“嗯!”我平静且从容的跟你说:“拿过来吧!还有梳子,我给你吹!”
“好!”你看见我的应允,脸上露出了惬意的微笑,转身又进入卫生间拿梳子去了。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一屋子的栀子花香,一把甜美的嗓音,一个魔鬼的身材。我说我不动心,别说人不相信,就是鬼也不相信呀!但是,我努力克制着,克制着头脑的瞎想,克制着生理的冲动。
尽管如此,我承认我还是贪了,几分钟就能吹好了的头发,我给你吹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吧!
宁馨儿,就是这个词,除了它我脑子里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此刻的你了。
你明眸闪耀盯着我微笑,我毛骨悚然,“大事不妙”的念头从脑海里升起,忽然间,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倾倒了。“啊!”我忍不住一声惊叫,然后,我发现不是世界倾倒了,而是我自己倒下了。我躺在我的沙发上,而你正不偏不倚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喃喃自语:“这不科学!”随之身体也变得僵硬挺直,面无表情,眼眸深处好像有团熊熊烈火在燃烧……后知后觉地我,嘴角微扯,面无表情,却是声音沙哑,充满蛊惑地问:“月月,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你没有做声,心却是“扑通扑通”的狂跳,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我的唇,淡若桃色的嘴唇犹如带露的睡莲,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是,这一刻,才算是我的初吻。当我真真正正开始吻你的时候,温柔灵活的舌头,坚硬锋利的牙齿,好似一条喷着火焰的水龙,既毫不留情地焚烧着我,炙烤着我,又柔情满溢地抚摸着你,安慰着你。在你的温柔,我的强势面前,我的灵魂刹那间被搅了个粉碎,无助地飞上了云霄,轰然炸开,变成漫天绚丽的烟花。
第二十三章啼笑皆非的初吻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
这是我那时的手机彩铃,你说你要做我的白狐,尽管我不想那样委屈你,但我还是悄然无息的更换成它,因为我相信,相信你,就算我不要你做我的白狐,你也会依然如故。但现在想来绝对可笑,可笑就可笑吧!我也不想换了,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白狐,但至少我曾经是你书生,而今,我依旧是我的书生,至是白狐这个称呼,怕是却从此要易主了,或许,今生我无缘再遇白狐了,毕竟,它只存在于蒲松龄老先生的《聊斋志异》之中!
“妈,啥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思绪保持平静,然后,换上了一副温和的声音跟我妈妈说。就这样我的初吻被我母亲的电话给生生地打断了。
“俊林,女孩子都喜欢漂亮,都喜欢暖色系——粉色、橙色、红色的这些装饰。你呢?以前单身,又是男人,我怕你粗心大意没有个准备,所以,我打算一会儿,把准备好了的这些东西给你们送过去。”我母亲在电话那头解释。
“妈!不用了,明天我们自己回去取。”我看看了窗外已经是灯火阑珊了。一来,我不想我不想我母亲劳累奔波,二来,我怕我母亲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说实话,这一来,在那时多多少少有点掺假的成分,这二来,在那时候的的确确是真真实实的感受。
“哦!那好吧!”我母亲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把电话给挂了。
“书生,我们继续吧!”你依旧不肯放过我。
“好!”我也没有放弃的意思,面色平静,眼含柔情的答应了你。
屋子里的灯光交织成一片梦幻,是美丽温馨的橘色,更梦幻的还是灯光下那张娇美俏皮的容颜。犹如武内直子笔下的变身后的水冰月一样,清新.单纯.水灵。似乎这浪漫温馨的灯光就是一个幕布,只为了彰显突出你那千娇百媚的容颜。你含情脉脉地捧起了我的脸,我嘴角微扯,一股甘泉沁入心田。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
“我勒个去!俊林,你妈,你妈又来电话了。”你拿起手机,冲我就吼!我也不知道,你是生气呀!还是玩笑呀!
“哈哈!哈哈!你看你在我家的地位有多高呀!我妈一时一刻也不放心,生怕!生怕我亏待了她的宝贝儿媳妇呀!你可知道,我独身一人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高的待遇呀!”我终于绷不住了,哈哈大笑!
“你呀,你,你还有心思笑?”你表情怪怪地白了我一眼。
“妈!您请吩咐,您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我一定照办!”我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嗯?吩咐?我没啥吩咐的呀?”我估计我母亲在电话那头儿也被我弄晕了,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哦!刚才亲家翁来电话说,过些日子老家的几个姐姐,要来上海玩两天,你们看着咱们如何安排一下呀!”
“哦!这事儿呀!那今天也先放放吧!等明天我们回家取东西的时候一并再商量。”我皱了皱眉,沉着冷静地回答。
“哦!那好吧!我先不跟亲家翁说死了,等明天,都等明天一并再说吧!”我母亲怏怏地挂了电话。
“俊林,你妈都说啥了?为什么两次三番地给你打电话呀!”你不放心地追问。
“没啥!”我不想扫你的兴,于是闭口不谈。
“快说!”你不肯松口。
“好!”我拗不过你,只好实话实说:“咱妈,想今晚把给你准备的东西送过来,我不愿意,说明天我们自己取。”
“然后呢?”你一开始眼带笑意,继而又转疑惑。
“没有然后呀!”我想等你的姐姐们到来时给你一个惊喜。
“怎么会?”你有些小生气。
“怎么不会呢?”我想瞒你。
“快说,还有第二次呢?”你咄咄逼人。
“好!”我见瞒你不住,只好继续实话实说:“咱爸说,过几天姐姐们要来上海看你,你开不开心?”
“切!就这事呀!”你剜了我一眼。
“呃?”我本意是希望给你一个惊喜,这下怎么变成这样?
“难道你不惊喜吗?”我双手一摊,故作追问。
“惊喜,惊喜呀!老家来人看我,我当然惊喜了!呆子!”你虽然言辞闪烁,但我却没有深思,只是你没了兴致。
“俊林,我回屋睡觉去了。”你怏然不悦。砰!一下子把门关上了,留下我一人在外屋不知所措。
第二十四章春水鸭头,春山鹦嘴
晓月,昨晚我又写短篇言情小说了,但至于具体内容是啥,我都忘了。因为这几天总是加班,工作又累,心情又不好,所以,我写着写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着以后,我就做梦了,不过这次梦见的不是你。而是咱爸,不!现在应该说是你爸,我叔!
我梦见我叔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了很多话;我梦见我叔泪流满面的跟我说——俊林,对不起!我梦见我叔热情好客地招待我吃这吃那;我梦见我叔搂着我的肩膀说——有事找爸;我梦见我叔……
天呀!我真的说不下去了,老天爷呀!我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让我做这样的梦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哪里了……
当我终于明白什么是爱情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无法重来;当我终于清楚什么是流年的时候,爱已经随风远逝。
由于,你的不清不楚的表态,我也不明不白的留在外屋沙发上过夜。夜晚,我彻夜难眠,如同我们初次相遇同屋共处时候一样。依然感觉有两个自己的灵魂在打架,一个劝我保持理智,一个劝我接受现实。只是思维不同,劝我保持理智的要求我做得更好,劝我接受现实的要求我得过且过就这样吧!思前想后,我最终选择了理智。
春天的使者乘着清风,带着温暖翩翩而来。她张开了双臂舞着纤细的手,把碧绿洒满了大地,把百花齐放插在枝头,花儿争芳斗艳散发出诱人的清香,鸟儿舒畅自由地向蓝天高歌。春风如透明的丝巾,看着滴滴晨露,飘飘然然地沐浴着万物。春天来了,万物醒了,姐姐们也来了……
2016年5月2日,大姐晚霞.二姐晚意.舅家的表姐沛玲,带着老家的土特产,带着老家人的祝福,带着老家人的真诚,精神百倍的来了。弄得咱们全家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们具体是几点的火车呀?也好让俊林和晓月他们开车接你们去呀!”我父亲推开防盗门,既是责怪也是热情。
“嗨!现在不正是五一小长假吗?车站的人那么多,那火车也没个准点,干啥兴师动众地。”大姐晚霞捋了一下右肩上的斜挎包解释说。
“罗叔!我们又不是没来过,熟门熟路算啥呀!并且临来的时候,我爸还嘱咐我们——尽量少给你罗叔他们添乱!只要知道俊林和晓月这俩孩子过得好就行!”二姐拎着土特产站在门外说。
“屋里请,屋里请!别总站在门外说话了!亲家翁的礼数真是太周全!我们多不好意思啊!”我父亲一脸慈祥。
“就是呀!这么远还让你们姐妹带这么多东西来!又是倒车,又是颠簸,多累呀!”我母亲抢过你姐姐们手里的东西,就往屋里请。
“婶子,您这是哪的话呀!”大姐晚霞接过我俩提前沏好茉莉花茶,“劳累怎么敢说,谁让我们是亲家,我们来瞧叔婶那是应该的。”
“就是呀!况且我们也没花啥钱,都是家里的土特产,也不值俩钱呀!”二姐晚意放下手里的茉莉花茶,怕咱家人过意不下去于是解释道。
“婶子,就是都纯绿色食品,吃着放心。用着放心。”转念一想,我估计是怕丢了你的面子吧!
“心意到了就好,啥钱不钱的,亲人之间还谈钱,传出去不怕别人笑掉大牙!”我父亲打哈哈。
“三妹子,你这是掉进福窝了,这么开明的公婆,这么英俊的男朋友,你是在哪里打着灯笼找来的?赶明儿也给你姐我踅摸一位,要求不高依着葫芦画瓢跟这差不多就行!”你表姐沛玲跟着打起了哈哈!
“休想!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何曾见几人?就这个村儿,就这个店儿,都被我占上了。你们谁也别想惦记着。”你杏眼微瞪,粉唇嘟起。
平日里我只知道你对我是伶牙俐齿,但今天看见你对自家姐姐也是这样,我才知道什么是小巫见大巫了。想想这些,你对我的那些小坏,我也就释怀了。
“姐姐们!吃水果吧!”我不想打扰你们姐妹叙旧,于是,就离开一会儿,去厨房弄水果去了。
第二十五章可怜人掩屏山睡
天空湛蓝,阳光灿烂,绿树婆娑,鲜花怒放。
姐姐们到来,让原本平静沉寂的家,充满了喜悦欢乐。全家人先是兴高采烈地带着姐姐去了,环境清幽,装修古朴,菜品精致,具有巴蜀风情的旗舰店接风洗尘。然后,由你提议带着姐姐们又去了第一次,你来上海我们一起携手同游的那个公园。我的父母年纪大了,不想掺合着年轻人的事儿,饭后就早点回家了,为今晚的住宿做准备去了。
四季之首的春天来了,气温慢慢地变得暖和,世间的万物开始复苏,小动物也开始觉醒。小树绿着,小溪流着,小鸟飞着,小鱼游着……
命运之神喜欢热闹,有时还喜欢嘲弄人,它每每令人可恼地给伤心惨痛的悲剧掺进一点滑稽的成分。——斯蒂芬.茨威格。
“俊林,快看,这是什么花,好漂亮哟!”你晶亮的眸子一闪,明亮清澈,灿若繁星。边指给我看,边拉着我修长白皙的大手想要奔跑。
橘色的花瓣.蓝色的雌蕊,呈锐角状的花形,只一朵足以使得春天栩栩如生,若问这色彩瑰丽的花朵是谁——天堂鸟。
“嗯!天堂鸟!”我知道奔跑不礼貌,也知道它叫什么,只是去年带你来的时候,你只顾得拉着我去欣赏公园里的柔情蜜意,而无暇顾忌这里还有天堂鸟,故此轻拂一下你的纤纤玉手。
“别名:鹤望兰,芭蕉科,原产地南非,花期春秋两季!”我不紧不慢的介绍着。
“就你能,这不又念经了。”你是生气了吗?你是责怪我没有顺着你的意思跟你一起奔跑吗?
“没!”我不再言语,生怕说错话,又惹你不开心,也扫了姐姐们游玩的兴致。
“嚯!三妹子,真是驭夫有术呀!让不说就不说了?”表姐沛玲笑得直不起腰来了。我臊了一个大红脸,低头沉默不语。
“俊林,别听晓月的,我们爱听,你接着给我们介绍吧!”大姐晚霞赶忙过来打圆场。
“我!”我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你,你没有在意我,而是专注着那美丽的花朵。
“唉!”我长出一口气,罢了,我跟你置哪门子气呀!
“有一种生长在新几内亚和澳大利亚地区的鸟叫做天堂鸟。由于这种花与天堂鸟的羽毛相似,所以,鹤望兰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天堂鸟。”我继续解释给姐姐们听。
“天堂鸟的花语是多情公子!”你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句。哦!原来你生我的气的时候,还不忘了看花草旁的提示牌呀!
“呵呵!”我是既好气又好笑呀!
“侬本多情呀!”你学着上海人的口音朝我笑了笑,然后,跑开了。你这算什么呀!是冰释前嫌,还是挖苦讽刺?
“俊林,别理她,晓月,就是人来疯,你越是搭理她,她越是来劲儿,抻着她,她一会儿就好了。”二姐晚意善解人意的劝说。
“没,姐,我不是那小气的人,我答应过爸,我就会宠爱她。”我怕姐姐们生气,回家后给我添油加醋,我更怕失去你。
眼前又是一片花花绿绿,时而像猫儿脸,时而像花蝴蝶,时而像人脸儿,叶片或者长卵形或是长圆披针形,边缘具有稀疏的圆齿或是钝锯齿。茎儿也长高了,细细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一位园丁拿着水管子,呈现喷洒状给这些花儿浇水,一阵喷洒过后,这些花儿仍然坚强的生长着,昂着头,就是腰挺不直了,弯弯的,看着让人有些心疼。
“俊林,这花儿挺有意思哟!以前在我们的集市上见过,就是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能给我们介绍介绍吗?”表姐沛玲饶有兴趣的问。
“好呀!表姐它叫三色堇,原产地冰岛,被定为国花,也是波兰的国花。”我平静且从容的介绍着。
“红色属火,代表—思虑.思念;黄色属土,代表—喜忧参半;紫色属暗,代表—沉默不语.无条件的爱;那个大型,代表—束缚;三色堇常用的花语—沉思,快乐,请思念我,让我们交往。”我身姿挺拔,风仪优雅。
“我最喜欢三色堇,尤其是紫色的,它们和你的性格非常吻合!”你这是夸我吗?怎么有一种心底的凉从脚底升起?
“嗯!”我无喜无悲的眸子,犹如波澜无惊的大海一样深邃。
我会忘记时间,我会忘记诺言,但我可能忘不了你了。
春天的美在于它的百花怒放、国色天香、雍容典雅、娇俏玲珑、馨香可人……
春天,隐藏在那温暖的春风里,阵阵微风袭来,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中还带着些草的香气与花的芳香……
春天,你感到春风吹过耳边,就像有一个人摸着你的耳朵,就有一股温暖从身体流入心中……
我又感觉到春天的气息,很暖和、很舒服……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金灿灿的余晖,渐渐染红了西边的天际,姐姐们提议回家了。
第二十六章此情待共谁人晓?
爱情和火焰一样,没有不断的运动就不能继续存在,一旦它停止希望和害怕,它的生命也就停止了。——拉罗什福科
原本依着咱爸咱妈的意思——在饭店吃完晚饭,再把姐姐们安排在宾馆里。但咱姐姐们说——两顿饭都是在酒店请客,钱一定花了不少,就不想在让咱家破费了。
嗨!我忘了咱们已经分手了。瞧我这张破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说咱家咱爸咱妈咱姐说习惯了。现在想改过来,还真的难以适应——我家,现在说我家!
姐姐们又说——反正也不多住,小长假就那么几天,也不能都浪费在游玩上呀!家里还有很多事儿呢!只要知道咱俩过得好好的,明天就走。况且,咱家你我两个人搬出来,还空着书房和小卧室呢?就一宿怎么就不能将就了。
我噗!我这是恋爱后遗症真的改不过来啊!乱就乱吧!我相信你能看懂!因为我总是很傻,你总是聪明。
我父母拗不过这三位姐姐,也只好如此了——但说明天无论如何也要下午再走,大老远的来一趟不易,多陪陪晓月叙叙旧,省得你感到孤单落寞。咱姐姐们答应了,让我提前给定好了3号下午的火车票。
夜色下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沙,霓虹灯下的大街五彩斑斓,灯光洒在了黄浦江上,江水带着这些倒影.辉煌流向远方。迷雾中看不见顶的东方明珠反射着所有光芒,高傲、强大。
我安顿好姐姐们,就开车带你,回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不管怎么说,你今天的表现,确实让我困惑了。但,我没有生气,真的,真的没有生气!也许,也许你的确就像二姐说的那样人来疯吧!抻你一阵就好了!
我什么也没说,脱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换上拖鞋直接朝着书架走去,拿起我那本还没读完的书《冰是睡着的水》。这是这次不是道具,而是认认真真地读起来了。
“喵!……喵!”你果然如同二姐说的那样,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身后,蒙住我的双眼。
“丫头,别闹了,睡你的觉去!”我沉着冷静地说。
“猜猜我是谁?”你这次没有对丫头这个词反感,而是继续摇晃我的脑袋。
“月月!听话!”我拉开你白嫩如笋的玉手,牵着你坐在我的怀里。
“月月不听话,好不好!”你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怀里撒娇。
“那月月想干啥?”我步步妥协。
“老公,月月想……”你欲言又止,看向我的唇。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想干啥!但是我不想,我讨厌老公这个称呼!
“老公”是一个负能量、很低俗、很恶劣的词语!原本是娼院的妓女们私下相互吓唬,骂称那些邪虐下流的太监用的!
我自己是啥无所谓,但你不行!你是白狐,你在我心中纯洁无瑕,怎么能用这个称呼呢?
“丫头,听话!睡觉去!今晚不行!”我淡静如海的眼眸,开始起了波澜。
“俊林,你这是怎么了?”你委屈地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野兽,眼中噙泪,眼巴巴的看着我。
“唉……”我仰天长叹,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心想你孩子小,不懂事,未必知道这些知识,我何必迁怒于你呀!
“月月!听话,我跟你解释。”我一只手揽着你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脸贴着你的脸,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后背,安慰着你不安的情绪。
“女孩子身上有一个器官,一生中,爸爸能碰两次,男朋友能碰一次,老公一次也不能,你知道是什么吗?”我没办法了,我只能这么跟你说了。
“呃?不知道!”你的小脑袋儿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就是它。”我将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按在你的朱唇上。
“为什么?”你乌黑明亮的双眼充满了疑惑。
“爸爸baba妈妈mama男朋友nanpengyou,汉语拼音的声母中bmp在发音时上下嘴唇相碰,爸爸——两个b上下嘴唇碰两次;妈妈——两个m上下嘴唇碰两次;男朋友——朋字p上下嘴唇碰一次;老公——laogong上下嘴唇一次也碰不到。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将来会是我爱人,所以记住了,以后不要再叫我老公了,好吗?”我用温柔且充满魅惑磁性的声音解释给你听。
“哦!”你眼含激动地泪水,乖乖地点点头。
“今天,就小惩大诫一次,罚你只许亲我的脸。”我满怀柔情地把自己的脸,凑向给你。
吧!你轻啄了一下我的脸颊。我回馈给你,你的额头,你的眼睛,你的耳垂儿,每处一下。
“丫头,睡吧!我守着你!”我把你放在我的怀里,就犹如怀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那一夜,你睡得很安静,我睡得很疲惫;你虽然很轻,但我一夜没有将你放下。可我不会后悔,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让我知道,为自己心爱的人,付出再多都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