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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杀鬼黑名单

作品名称:阎王杀鬼      作者:联丹      发布时间:2017-03-23 17:58:01      字数:4823

  日本人起名也是按姓氏,渡边是他的姓,名策,全称就是渡边策。渡边守桥那阵才不过是个小队长,也就是排长吧,中尉军衔。这几年狗日的杀人不眨眼,对中国人的凶狠深得上司的器重,官职一升再升,如今已是少佐(少校)大队长了。渡边年约三十一二,姓名中有个渡字,人狠手辣心毒,吃人肉不吐骨头的。说来也是,畜类总有畜类的特征,这个渡边长得模样可真不敢恭维,胖圆脸、小眼睛、满脸糟肉、眉毛稀疏,胡须无几。红薯头、大蒜鼻、两耳招风。一张大嘴横在脸下部,满脸就这张嘴极有些特色,说嘴也像嘴,说它不是嘴也行,确切地说倒像是个捏扁了的柿子或被谁不小心踩了一脚的西瓜皮。渡边的身高大约在一米六零左右,个头也可以了,日本人嘛!但是不协调,属于上身长下身短的那种,前面看有头有脸确实是个矮胖子人,后面看除了衣服原本就是个大猩猩一般无二。
  前头说了,渡边虽然貌不惊人,心术却是坏得出奇,既奸诈又凶狠。早年间,他在日本看上了一个女孩,女孩名叫多香子。他看上人家,人家岂能看得上他?猪下一怒之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先奸后杀。强奸并杀害了多香子之后,渡边为逃罪过参加了关东军。日本军队里像这种货色枚不胜举,由于是扩大侵略战争的需要,鱼龙混杂,地痞流氓恶棍土匪杀人犯全到军队里来了。
  渡边和他的小队;轮奸一个中国无辜的女学生的事曾经登过报并在当时的社会上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然而,由于汪伪政权的包癖和日本人的干涉封锁,此事很快消声匿迹,为人们所淡忘。渡边非但没有丢官,而且升了官。小队长改成中队长,军衔加了一个花花,中尉升做上尉。
  某次,渡边中队长带着他的部队下乡清剿,由于消息走露在某村赴了空,盛怒之下的渡边勒令全村集合。女的为一方阵,男的为一方阵,命令他们全部脱了裤子,然后让男的向女的前进。不管是父女、爷爷孙女抑或是母子、兄妹,还是老人和幼女,碰上哪个是那个。猪下一边哈哈怪笑,一边命他的鬼子兵挨个检查,凡是*交成功的就放行,未成功的直到成功为止。
  事后,这个村庄发生了罕见的集体自杀案,死者男女为数十人之多,消息传出,震惊中外,全世界谁能奈禽兽日本人的何?鬼子兵会在乎中国人的死活?那位始作佣者、罪大恶极的渡边无过有功,执行三光政策坚决,官升一级,直接高升为少佐大队长。
  渡边原本就是个不学无术、蠢且毒又奸诈的原始动物。他从他的上峰那儿受到的多次训示中得到启发,支那人是一个劣等民族,他们的最大能量就是无限制的造人,给地球造成了极大的灾难,他们大日本皇军的首要任务就是要限制和控制支那人的人口数量,给地球减轻负担。本来嘛,劣等民族根本上就没资格活在世上占有人类共有的生活资源。
  本着这一原则,渡边极端蔑视、仇视中国人,在他进入中国的五年间,死在他手下的中国人不下五百,平均每年一百,这意味着三天就要杀一个人。
  赵忠国向阎王如实地提供了渡边的简历以及他现在的职务和地址,赵忠国想两虎斗必有一伤,他可以借此机会借刀杀人,渡边不是他的仇家但是他的对头,他有短处和把柄在人家手,所以两家谁杀谁他都高兴。不过,他断定小小的杀鬼小队决不是渡边大队长的对手,因为渡边入华以来听说压根就没遇见过对手。当然,赵忠国也决不敢向渡边说明他曾经被杀鬼小队逮住并答应向他们提供三年前在无名河渡口行凶作恶的那十几二十名日本人的姓名、地址和现状。
  如果说三年前在桥头那儿杀渡边还比较容易一些,现在的难度几乎要大十倍以上。一是他手下有一支数百人的队伍,二是这恶贼十分清楚中国人恨他恨得不仅牙根痛,而且切齿之怒、刻骨之恨。他才不给那些野蛮愚蠢的支那人以机会呢!别说杀他,就是在众人面前揍他一顿,这大日本皇军的面子也不好看啊!
  渡边从不单独外出,也极少参加户外的娱乐活动。除了外出执行任务,他的所有时间几乎全窝在军营。渡边以为他的军营就是保险柜,这里最安全,有几百名皇军兄弟保护着他和他一起共存亡。即便是会些武术,能登高爬低、翻墙越脊的那些支那人也不可能混进他的军营来杀了他。
  然而有特别一点是,不是渡边有爱好,而是他的雄性本能,每十天半月就像女人来那个一样他也准时发情来一次,这时他必须要找个支那女人发泄一下,否则他就会像犯了大烟瘾一样,六神无主,心痒难耐,烟茶不想,寝食难安,甚至自杀的心都有。而他的大队部不可能长期养一个中国女人,前一阵子听说国内又来了一批慰安妇,毕竟是狼多肉少,分到他这儿的一个也轮不上。打问了几次,雄二联队长总是说下次,下次一定。一定个屁,不知下次是多久,雄二联队长手里至少有三个老家来的女人陪着。其实女人都一样,用完一扔就是,关键是日本女人相对来说要安全一些,完事后还可说几句悄悄话。再说中国女人来了是做那事的,总不能绳捆索绑的吧。突然,他想起三年前那一幕,那个叫他大叔、乞求他放过她的那个女孩。那才是真正的黄花大闺女呀,对他来说享受这样的待遇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多香子。多香子也是纯正的黄花大闺女,可惜呀,两个女人都死了。一个直接死于他的手下,一个简接死于他的手下。严格地说,这个支那女孩比多香子要漂亮得多,那眉那眼,那张俏脸,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历历在目。如果不是犒赏他的十位皇军兄弟,他也许就把那个支那女孩独占了。可惜那时不像现在,他只是个小小的小队长,还是见习的,他没有那份权力。
  阎玉和她的杀鬼小队根据赵忠国提供的材料仔细研究了杀鬼方案,他们觉得目前杀渡边的难度稍大一些,其他二十几个恶贼见一个杀一个,碰上哪个杀那个,就看他们的运气如何了。这样也让那个吃里扒外的赵忠国摸不清他们的头绪,不知他们先杀哪个后杀哪个,这狗东西知道多了对他们没好处。首先,他们把目标对准了一个叫井上的家伙。
  
  井上最是个倒楣鬼,在一次清剿大扫荡中,他踩上了游击队的地雷,结果是双腿少了十个脚指头。脚趾虽然在人的身体上所占比例极小而且貌似作用不大,其实人身器官无废物,那样东西少得了?就是因为少了十个脚指头,井上成了十足的残疾人。日本人叫他跛脚汉,中国人直接叫他井瘸子。本来他可以就此退役搭便车回国的,可是井上不想回,他家里没一个出气的人了,回去等于失业没有饭吃可能会饿死或是死于疾病和寂寞。不如在这儿好,他在这儿有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大和的狗都比支那的人高贵,狗食盆里顿顿有肉,支那人的碗里别说肉了,就是野菜谷糠也不一定管够。尽管他少了十个脚指头,还可干些不用脚的活儿,他仍然受尊重。他现在干的活就是在一家煤矿上做管理工作,那些支那人都很卑贱,见了他总是低头哈腰,浑身没一根骨头的样子,比日本人还要礼貌周全、低三下四,见了人老远就咧开嘴笑,努力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对他仿佛就像是久别的亲人一般,喜笑颜开,请安问好:
  “哈依,太君你的大大的好!”
  好什么好啊,他压根就没把这些支那人当人看,因为生理方面的需要,他只喜欢支那女人,尤其是那些好看的支那女人。
  井上高兴了有时也回上一两句,可能会用半通不通的汉语突然冒出一句:“你的花姑娘的有?”
  支那人一惊,随之谄媚地一笑,回说:“有有,大大的大大的。”
  井上郑重其事地说:“你的,花姑娘给我的,搞到一两个,我的金票大大的有哇!”
  支那人说的好听:“一定,一定,你的在家的耐心的等待。”
  支那人都是骗子,说话不算数,害得他夜夜守空床。
  大大的有是假话,手头攒俩小钱有可能是真的。他丢了十个脚指头之后,司令部派他去管一个小煤矿,每天的工作就是检查工人的出勤。他基本上不下矿井,掌子面有其他人说话,他的主要工作都在井上,这碰巧和他的名字对上号了,下井的支那煤黑子称他井上君。他听他们日本的的汉语翻译官说,井上君这个称呼好,直译成中文就是净往上升的君。君就不说了,君在日语里是先生的意思嘛!不是脖子上长细菌。井上每日也自得其乐,他的待遇比在部队当兵时又高了一块,除了原部队每月给他开一份饷金,矿上又给他一份薪酬,要不他见人就吹牛:金钱大大的有。他有自己的住室,每天抽国内运来的半高档香烟,喝日本清酒,吃的有各种日式罐头食品,当然新鲜食品和肉食还得到当地集市上买。当地的支那人对他很友善,他来华以后几乎没做过什么大恶(偷着做的不算),战场上杀人也不是他的过错,他趟上地雷丢了十个脚指头不是也没有怨恨游击队嘛!
  井上很满意他目前的现状,唯一遗憾的是生活中没有女人。尽管他手头有几个小钱,可是有钱买不来媳妇。他想逛窑子,可是这地方偏辟,没有人揽这种生意。他想女人的时候,就开始讨好身边的中国人,让他们去给他弄女人,价钱好商量,而且许愿决不会让皮条客白跑腿。说是这么说,那些支那人答应的好好的,可是没有一次兑现成交过。
  井上来华之前没沾过女人,当兵之后有些老兵在他的屁股上做事,他简直厌恶极了。他想人如果都是这样子,他宁肯这辈子不娶老婆。说到老婆他才意识到,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应该和女人做事才对。可是他的队伍里没有女人,长官每次训话都说国内征集了一大批慰安妇,同时又在高丽等地征集了不少朝鲜女孩,将来条件成熟了,还可以在支那的一些大城市募集一部分女学生,送到前线,供皇军将士们消遣享受。
  长官的话说得他心里痒痒的,下面那事儿也探头探脑地想找个地方钻出来,仔细听听分析分析长官是不是在放屁?
  井上当兵七年,只有一次是打下太原的时候,司令部不知从哪儿搞来一大批女人说是各国慰安妇都有,只是数量有限,100比1,最后的结果是还差一个人就轮到他的时候,因为前面的人搞死了几个慰安女,管理人员怕出事匆匆提前挂牌收摊,他命苦啊!就差一点点,老二跟着老大白兴奋了大半天。
  唯一一次,也是他最得意的那一次,当时他守桥。他们的渡边小队长不知逮住了翻译官赵忠国的什么把柄,逼赵忠国给他和他的部下九个兄弟搞个好姑娘,此事算抵销。
  狗日的赵忠国真有本事,他果然招来一个国色天香、亭亭玉立的花姑娘。可惜轮到他时那女孩已经昏死过去了。死了也干,不干白不干,在他正得意之际,他突然觉得那个女孩白眼仁子翻了他一眼。这一眼就像是死人诈尸,唬得他三魂去了六魄,提上裤子撒腿就跑。他下面一个是川琦,他本想川琦过后他再来个二进宫的,未料到书呆子川琦竟放走了那个支那女子。害得他这事成了终生的遗憾和心病,一想起这个女孩就恨不得扇自己俩耳刮子,那么好的一朵花,可遇而不可求的,竟然没搞成功,也是差一点点。
  司令部给井上配了一支手枪,十五发子弹。发枪的长官说:“十五发足够了,等你的子弹打完了,救援部队绝对已经早八辈子赶到现场了。”
  他的机会终于来了,和他相熟(仅仅是见过几面而已)的一个支那人老裴说,他给他物色了俩支那女子,因为人家都是好人家的女人,一个还是黄花女,只是因为家里出了点难事一时周转不开才走这条道的,所以在钱上不能亏了人家。
  井上连连点头说好,一口一个“哈伊”,好像这阵换了角色,他倒成了卑贱的支那人了。他浑身的血液都在一个劲的沸腾,嗓子眼里喷火,屁股里冒气,暗暗地小声念叨:今晚就是好日子,总算可以不用五个打一个(*慰)了。
  老裴用井上的出入通行证带两个女孩进到井上的家,井上刚一在俩女子的脸上扫了一眼,立刻就高兴得不知所以。俩女皆是上品,一个年轻但是处女,一个稍大一点但非常出色。井上按约给了老裴一百个银元卷(仅够买一盒劣质香烟的),老裴竟欢欢喜喜地装在身上,知趣地先走了。到了门口,井上还忘不了嘱咐一声:
  “明天我请你喝酒啊!”他要给自己留条路,没准下回还能用上人家。
  老裴话里有话说:“怕是没时间了,井下忙!”
  得意之中的井上自然不会想那么多,他飞快地转过身来,轻轻地呲牙一笑,从怀里掏出两块钢洋,对半一分两只手各攥一块袁大头说:
  “嘻嘻,花姑娘,我的很喜欢,钱的你们收下。一人一个大洋,对于你们来说这已经不少了吧?”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到井上脸上,井上不由伸一只手捂住他的脸庞,然后才寻找打他的女孩看是出于什么目的?是嫌钱少了还是发现了假币?
  “少你妈的蛋,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狗杂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眼前站的人是谁?”水秀骂道。
  井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花姑娘怎么一转眼变成了凶煞神?实在不行,他可是要找老裴重新换货的,钱不能白花嘛不是!日本人的钱就来得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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