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转战各地其一

　　众所周知，我在模特公司上班，工作还不错，处在领导一级上，这样的情况应该说使我很开心了，但我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这是因为在公司里我感觉到很闷，最重要的是模姐老来挑逗我，而我要使劲装成一个木头人，面对她的百般诱惑不理不睬，这样的话，我就很累。累了之后我就想到四处去转一转，于是，我就假借考察之名向模姐提出去外面转一转的申请。模姐起初犹豫不决，我就让小红去扇扇耳边风。小红对模姐说，让牛哥去各地考察考察有助于我们公司业务的拓展。模姐想了想，就把我叫进去说她同意了，这样，我就拿到模姐的特批转战各地了。
　　关于模姐起初不同意我去的原因，还有需要补充的地方。我说过，模姐很喜欢我，我也喜欢她，但我不想和她好，所以，她对我就很痴情。我去外面考察是长期性的，她知道这一点，而之所以犹豫不决正是因为此后她很长一段时间会见不到我。这对她来说是很难过的，因为她深深地喜欢着我，不愿意对我放手。从这点上来看，模姐确是个很可爱的人，我还真有点想和她好，不过我一想到我美丽的田螺，我就又不想和模姐好了。这么说，模姐就是个很可怜的人，而我就是个硬心的人。
　　首个转战去的地方是河南安阳，这是源于我们亲土寨的伪韩国人李香脚。在村里的那些年，她老说自己是河南安阳人，但谁也没去过河南安阳，所以，一有了出走的条件，我就很痛快的来到了河南安阳。得知张明张岸兄弟俩这周也要去河南安阳，于是，我就搭了他们的顺风车，跟他们一同前往了。
　　再次见到张明，他还是那个屌样，一脸贼相的问我介绍模特的事咋样了。我说模姐没同意，他说你跟模姐这么好的关系，怎么会不同意？我说关系好归好，但原则是原则，她说这是很原则的问题，坚决不同意。张明叹了一口气，就抽起了烟。我觉得他抽起烟来的样子很傻，像小孩子抽烟一样，烟屁股叼在嘴上像鸡屁股上插了一根木棍，我就对他说，兄弟，你还是别抽烟了吧。他瞪着眼珠子问我为什么，我不好说他抽烟的模样很难看，我就说抽烟对身体不好，他笑了一下，说以后尽量会戒。
　　这个话题不太好，我就开始问他河南安阳怎么样。他说不好，地方很臭，而张岸却说安阳很好，文字底蕴很深厚，建议我去殷墟、红旗渠、天宁寺也不错。这样，我就觉得张明这个人脾气很臭，他这是对我伺机报复，我没有给他介绍到对象，他就说安阳很臭，这确实不怎么好。我看了看他，他又点起了一根烟，我就不再问他了，我觉得他也不会戒烟，因为一个脾气很臭的人很难会戒掉一种积习多年的嗜好。
　　等我到了河南安阳之后，情况确实不怎么好，空气很差，我告别了张明张岸以后，就四处转了起来。我是在一个叫大西门的地方下车的，街边有个摆摊的老女人，广播中喊着来吧来吧，便宜的卖了。于是，我就走了过去，我问她附近有什么好转的地方吗？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指着我说好像老外啊。我笑了笑，她就说前面有个天宁寺，你去那吧。我想到张岸说过天宁寺也不错的话，于是，我就到天宁寺去了。
　　我循着来到天宁寺，一个高二三十米的红塔伫立在一个很小的寺庙内，这就是天宁寺？多少有些失望。在寺门前我站了很久，我觉得这个寺庙太诡异，所有的都是红色的，红色的漆，红色的瓦，红色的墙皮，红色的地面，而寺门上方也没有天宁寺三个字，而是金红色的文峰塔三个字，这样，我就确定眼前的这个红塔叫文峰塔。突然寺内走出来一个小老头，对我说进来呀，说话的声音和表情好像我跟他很熟似的，实际上我一点儿也不认识他，他是我见过众多老头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小老头。我跟着他走了进去，他就闪到了旁边的一间厢房里面，迎面走过来一个敲着木鱼的老和尚，嘴里嗡嗡地念着经，像个神经病一样，走到我跟前，停了下来，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然后就围着院墙转了起来，口中念念有声，配合着手中的木鱼声，让我觉得天宁寺不简单。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老和尚的嗡嗡嗡，就闪身跳了出来。
　　在文峰塔外的一个大广场上，我碰到了一个画家，他戴着一顶麻布色的鸭舌帽，帽檐低的都压到鼻子上了，我怀疑他是否能看清前面的路。假如他走路也是这样，他肯定会被车撞死，而撞死之后，人们不会说他是帽檐压的太低，而是傻死的。我走过去，在他腿上放着一个画板，画板旁边有个大包，大包里面装着各色颜料和画笔，看来他是画油画的，由于他的帽檐压的实在太低，没有看到我的到来。我瞟了一眼他的画板，他正在画眼前的文峰塔，不过我觉得他画的一点儿也不像，倒像一棵大松树，很难看的大松树。我向他打招呼，“嗨”，他猛地被我吓了一跳，不断地抚摸着胸膛，哎呦，吓死我了，吓死了，我没想到他神经这么敏感，这也说明他画的很起劲，我说你好，他昂起头来望了我一下，说你好，随即又坐下去画了起来。我说你画的是眼前的文峰塔吗？他嗯了一声，我说你画的一点儿也不像，他就昂起头来，哪儿不像？我说都不像。那就对了，他说。我很诧异，明明画的很糟糕，还要继续画。我觉得他不是个画家，是个初学画画的人，跟小孩子涂鸦的蜡笔画一样。
　　我蹲下来有意提醒他，你画的很糟糕。他说他知道自己画的很糟糕，他这么说，我实在不好说什么了。我换了一种问法，我问他红旗渠怎么样？他没回答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一包烟，这包烟的名字就叫红旗渠，他抽出来一支发给我。我不怎么抽烟，但即是他发给我的，这是一种友好的示意，我就接了，但我没抽，就别在了耳朵上；他又从画板底下抽出来一副画，我瞟了一眼，依旧很糟糕，要不是在画的右上角写着红旗渠三个字，我还以为他画的是是一块乱七八糟的披萨，披萨上面隐隐约约有一些液体的流动。他指着披萨对我说，这就是伟大人民开凿的人工天河红旗渠，鼻子翘的老高，我瞅了瞅，一点儿也没看出它哪儿是红旗渠，倒是看着有些头晕目眩，我本来想说你画的很糟糕，但他刚才敬了我一支红旗渠，所以我不好这么说。于是，我就说画的很好，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很得意，为了表示对我这句话的感谢，他又从画板下面抽出来一张红旗渠的副本，送给我了，又和我握了手，说他很高兴。
　　我觉得他画的画一直很糟糕，从没有人说过他画的画很好，但我违心的说了，所以他就异常的高兴，送了我画，又握了我的手。在离开的时候，他眉开眼笑地目送我，说他叫加锁，让我记住他。后来我忘了他叫加锁，但他送给我的画起到了一个大作用，一个抑症患者在看了这幅画以后，突然变的异常开朗，天天高歌不止，在这时候，我才觉得这幅画不简单，但我已经忘了画这幅画的主人叫加锁。
　　后来我就去了红旗渠，殷墟，确实如张岸说的很不错，红旗渠也没有像加锁画的那样像个披萨，至于张岸说的文字底蕴很深厚，我没怎么感受到，只不过在殷墟博物馆里我看到了很多的甲骨文。置身在里面确实很深厚，只是在出来之后就感觉不到了。这样，我的转战安阳就在殷墟结束了，我没有发现任何商机，不过在我离开的时候，我隐约觉得安阳有培养出一些奇怪画家的潜质。
　　告别了河南安阳，我就去了河南郑州，在二七纪念塔边的一所公寓里我暂时住了下来。公寓名字就叫二七公寓，我住在十二层，这样，我就很清楚的俯瞰到地面上的一切，我站在窗口边吹了一阵风，因为现在是大夏天，所以吹来的风很热，于是，我就脱去衣服站在窗边，暖风吹在我身上很舒服。我突然想到我有好几年都没风浴过了，在我们亲土地的时候，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进行一次风浴，一是强身健体，二是提炼精魄，那时，我整个的皮肤都是红彤彤的，如炙烤过一样，很皮实，现在我的皮肤白皙细嫩，像花季少女的皮肤一样。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离家很久了，这样，我就很想念我的田螺，不知道她现在是何状态，我好想抱着她闻闻她身上的香味。但我猜测她依然会让我在十步开外，于是，我就说我离开家的这些日子里一直想着你，这样，她有可能会感动，我就趁势抱住她，使劲闻她身上的香味，有可能我闻着闻着会舒服的睡着，所以我就提前在抱她的时候给自己来一巴掌，这样，我即可以清醒，又不会对田螺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等闻够了，我会依旧要求她坐下来，让我静静地看着她，就是这样，我始终爱恋着田螺。
　　我站在窗台边风浴了一个小时之后，皮肤渐渐地发红起来，我知道这只是短暂的过激反应，等穿上衣服之后又会变回来花季少女的皮肤。我搬过来一个凳子，决定站在上面让我的下体也风浴一次，起初我打算赤身裸体就那么站着，但后来实在觉得不妥，就勉强穿了一条内裤站在上面了。突然在对面一个正对着我房间的楼内伸出来一个女人的脑袋，她指着我说流氓，无耻，混蛋。本来我对她的叫嚷不予理睬，但她后来骂的声音实在太大，以至于对面的楼内都探出来一个脑袋，于是，我就不得已跳下了凳子穿上了衣服。我倒不是怕他们，而是如果我一直就那么站在上面，保不准他们会报警，说对面有个神经病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耍流氓。虽然我完全有信心对警察解释清楚我并不是神经病，也没有耍流氓，但是我还不想进局子，于是，我就结束了离开家来的头一次风浴。后来我的朋友吴索卫在开风浴馆的时候，我的这次经验给他帮了不少的忙。
　　我决定下楼去吃一点东西，于是，我就踱步来到楼下一个叫不香不要钱的餐馆里面。我觉得这个餐馆名实在太傻，不香不要钱，老板要么是个慈善家，要么是个傻x，不然他不会往里倒贴钱的。我进了馆子，里面人很多，一个个都吃的满面红光，满嘴流油。一看到流油，我就突然想到我们亲土寨的田地，也是我未来的老丈大人，种出的肥的流油的地。两者虽都叫流油，但意义却大为不同，眼前的流油是贪婪的流油，是欲望的流油，而我老丈大人的流油是实实在在的流油，是勤劳的流油。
　　比较了这两种流油之后，我就往里走，在最里面的一个靠右边的桌上坐了下来，刚巧我对面的一桌吃完了要走，服务员过来微笑着问，吃的香吗？那桌人回答，不香。好吧，不香不要钱。于是，他们就走了。在走出去的时候，门口的服务员暖暖地喊着欢迎下次光临。我完全的惊呆了，真是不香不要钱啊。之后，我点了两荤三素，一份汤，一份米，很快服务员就端了上来，放下之后，对我说先生慢慢吃，不香不要钱。我摆了摆手，她就走开了。就在我要下筷的时候，餐馆里进来了一个红发女郎，长的很靓，虽然看起来年龄有点大，但风韵不压于花季少女。她扭扭歪歪的径直走到我这边坐了下来，指着我说，哎你不是刚才在楼上赤身裸体的那个人吗？哇，身材好棒啊。我说你好，我没有赤身裸体，我有穿内裤的。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像老母鸡的叫声一样，很难听，但她不打算停，于是，我就打断了她，我想她这个人肯定是个自恋狂，很疯狂的爱着自己的一切。
　　我问她，你是来吃饭的？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尽显一股妖艳，我怀疑她生前定是个妖狐，幻化成美丽女子之后就去勾引男人，而她勾引的手段无一例外都是和我眼前的一样，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个样子是所有男人的杀手锏，所以她就很成功的在生前遍尝偷情的欢愉，而所有跟他欢愉过的男人都无一例外的变成了一根瘦棍，后来出来了一个叫牛人的老道就将她收服了，这个牛人老道你可能已经猜到是谁，没错，就是我。我看着她的水汪汪，像对付模姐一样装成了个木头人，不理不睬，所以，她就很失望，又有些怀疑，怀疑自己一贯的美色怎么在我面前没有奏效，她是不是老了，实际上她一点儿也没老，只是我是个怪胎。她看到我不予理睬，就愈加的要征服我，这说明她这个人也很执拗，但她的执拗在我面前还不足十分之一，所以她就很显然的败了。
　　我吃着饭，对她说你是不是很累？她生气的撇起了嘴，看到她这样，我感觉到很可笑，又有点可爱，像个爱发脾气的小女孩一样。我就说，不至于吧？她突然靠到我跟前，双手摸着我的胸膛，整张脸靠到了距我脸部仅有一指之隔的地方，这样，我就很清楚的看到她白嫩的脸上一些细微的汗毛，红润的嘴唇，以及闻到嘴唇里面吐出来的一丝丝香味。她问我，我不漂亮吗？说实在的，她这个问题问的很不好回答，假如我说不漂亮，她有可能会去自杀；假如我说漂亮，她有可能会从此喜欢上我，我宁愿她去自杀，也不要她喜欢上我，但我又不能真的让她去自杀，这样的话我就会成为诱导杀人的凶手。于是，我想了想，突然吻了她一口，我没有回答。这样，她就一时愣在了那里。过了一阵，她突然眼泪汪汪地说你是个好人，说完之后，就走开了。
　　我觉得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完全明白我吻她的意义是什么。这样，我突然开始有点喜欢她了，也想再吻她一下，但她已经走出去了，所以我就只能想一想。之后，我吃完了饭，服务员过来问我吃的香不香，我如实回答，说吃的特别香。我拿出两百块给了她，然后她就很诧异，说我是第一个给她们餐馆结账的人，也是第一个说吃的香的人。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我想到这家老板果真是个傻x，在离开的时候，我对服务员建议说还是换个餐馆名吧，她说换个什么名好哪？我想了想，说就叫要钱餐馆吧。
　　关于这次吃饭很香的事情还有需要补充的地方，其实，我吃的并不怎么香，但后来吻了红发女郎之后，我就感觉很香了，也可以这么说，是红发女郎的吻让我本来吃的很无味的一顿饭变的香喷喷。就是这么回事。
　　后来，我就离开了郑州，前往登封了。而郑州给我的印象是，有商机，有美女，除此之外，郑州的风也不错，虽然仅在窗台边吹了一个多小时，但给我的感觉总体上还是可以的，有发展风浴的可能。就是这样。我前往登封是去看少林寺和嵩山，据说登封也是个适宜发展风浴的地方，这样，我就很迫切的要去。在去登封的时候，模姐打电话给我说她也要去登封，说是有个模特洽谈会要在登封召开，她会来看我。我觉得模姐说洽谈会是借口，她来看我倒是真，我说过，她深深地喜欢着我，在我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我相信她很想我，生活的并不怎么好，终于感到很难熬了，就打电话来说她要来看我。虽然我不怎么希望她来，但她毕竟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很不容易，所以我心里多少有些感动。我猜测模姐这次来，肯定会让我难以招架，所以，我就心下提前合计了一些对策，如果她继续对我施以挑逗，我会依旧装作一个木头人，她可能这次会持续挑逗我，万一我把握不住，对她进行了一些过激行为，后果会不堪设想，这样，在那几天我就有必要保持相当的精神头，以免脑袋一胀，过激了模姐，她当然不会怎么样，但我会后悔的要死。也有可能模姐会对我进行一些出其不意的招数，这样，我稍不留神，就会落入她的圈套，所以，我不光要有相当的精神头，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做了这些准备之后，我就静等模姐的到来。
　　我在登封少林中路边的达摩宾馆里住了一天之后，模姐突然打电话让我去新郑国际机场去接她。我本来想说我很忙没空，但又想到她毕竟是来看我的，不好让她的一番热情打了水漂，于是，我就去接她了。到了机场之后，她已经远远地站在广场上向我招手，显得很疯狂，我不禁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我决定还是走过去。等到了近前，模姐很疯狂的整个人跳过来抱住了我，突然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让我产生了异动，不过，我很快就压了下去。模姐身体的香味不自觉的就钻到了我的鼻子里，她紧紧地抱着我就那么站了十分钟，这让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有感动，又有怜惜，还有不舍，我又一次感觉到模姐对我的深深喜爱。她喜欢我，我喜欢她，但我不能和她好，至于原因，我前面已经说过，就是这样。
　　到了宾馆以后，模姐要求和我住一个房间，我说这是达摩宾馆，只能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就算是夫妻也不行。关于宾馆的这个规定有必要做个解释，这既是本馆的特色，也是为了让每一个住进宾馆的人，都能像达摩祖师一样面壁思过。我觉得这点很好，结合了本地的特点，很高雅，很时尚。模姐说她不想思过，要求换个宾馆，我坚决不同意，一是我觉得达摩宾馆住着很静心，二是我不想和模姐住一个房间，她要求换个宾馆就是为了和我住在一起，如果她本本分分的，我跟她住在一个房间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她老来挑逗我，这一点让我受不了。其实，我完全可以装成个木头人，但装木头人实在太累，所以我就坚决要住在达摩宾馆。模姐见我不同意，就极不情愿的另开了一间房。开完房之后，她说肚子饿了，要和我去吃饭，我看了一下表，也是该到吃饭的时间了，于是，就下楼和她一起去了。
　　楼下附近有两个餐馆，一个是越吃越香菜馆，一个是越吃越臭餐馆，不过，这个臭字带着引号，所以它就有反面的意思，也是越吃越香。我估计这个越吃越“臭”是后来的，本来也想起个越吃越香的名，但对面已经有了一个，所以就改成越吃越“臭”，一是形成竞争，二是打出招牌。我觉得这个越吃越“臭”有点意思，就要求进这个餐馆，但模姐说她不想吃的太臭，要进越吃越香菜馆，我说那各走各的吧，她撇起嘴来，吃饭就是要在一起嘛，不得不说，模姐撒起娇来的模样确实挺可爱，要不是我有了田螺，说不准我真会跟她好。不过，我并不打算买她的账，依然坚持进越吃越“臭”，她想了想，看了看我，就挽起我的手腕和我一同进去了。我们这个模样，很像一对疯狂热恋中的情侣，不过有谁想的到哪，我们并不是情侣。
　　进了餐馆之后，里面的设置和环境都是上佳，墙壁上贴着几个彩色大字，是走进了越吃越“臭”，您就是一位高雅的人，而每个餐桌上都有不同书法的雅字，椅子背上是正楷写的雅位两个字，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这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地儿，这家老板很高明，到处都是商机。我们在靠北的一桌上坐下来，我对模姐说，我们现在是雅人了，她笑了一下，说点菜吧。我喊了一下服务员，过来了一个妙龄少女，穿着一件深红色连体裙，肚子那块绣着几个紫色的字，是为雅人服务，我一眼看出那几个字是绣到上面的，而不是用机器缝到上面的，这得益于我们亲土寨的乔艺术，在那些年，他绣出过太多的图案，我一一都看过，所以对于眼前的字，我一眼就看了出来。我对模姐说，服务员肚子上的那几个字是绣上去的，她说我怎么看不出来，等服务过来之后，她就问服务员，说你肚子上的那几个字是绣上去的？服务员甜甜的回答，是我们老板夫人绣上去的，我们餐馆里的每个服务员穿的工作服上都绣有这几个字，这是出于对雅的尊重。我又一次佩服起这家老板的智慧。
　　模姐在服务员递过来的雅人菜单上点了几样菜，然后他们很快的就做了出来，其中有两道菜名我觉得特别有趣，一个是雅人共赏，一个是雅，你就多吃点。前者是一道荤菜，后者是一道素菜。我吃了几口，并没有像模姐担心的那样越吃越臭，反而有一种很难得的香味，模姐不敢吃，我就给她喂了一小口。她慢慢嚼了几下，没有感到很臭，就动起筷来，最后吃的比我都猛，我觉得模姐还是一个很真诚的人，看到这一点之后，我就觉得她愈加的可爱起来。这样，她额前有一缕头发掉了下来，在眼前一晃一晃，碍着吃饭，我就伸手给她绾到了耳朵上，她很亲的就朝我笑了一下，说谢谢。
　　后来吃完饭之后，服务员送上来了一份雅人果盘，说这是本店的餐后赠送品，模姐就端起盘来一块一块的喂我吃，她整个上半身几乎和我靠在一起。我说过，她总爱穿一些低领子的衣服，所以我一低头，就会看到模姐白花花的双乳，以及深深地乳沟，模姐的乳房很大很饱满，我看了一下之后，就感觉头晕目眩。我觉得模姐的乳房是个狐狸精，它在我一低下头的时候就施以勾魂术，让我深深陷入其中，幸亏我提前做过准备，于是，我立马开启木头人模式，这样，我就感觉好了点。模姐的面孔和我贴的很近，她吐气如兰，我觉得模姐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我意乱情迷，但我偏不，于是，我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只顾吃着她给我喂过来的水果。模姐觉得这样很沉闷，就让我说两句，我说模姐，你的乳房很好看，她就痴痴的笑起来，轻打了我一下，好坏。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在出餐馆门的时候，服务员又送了我们两个雅人冰激凌，不过，我们都不想吃，所以就没有要。
　　第二天，我就和模姐一同去了少林寺，之后又去了嵩山。这两个地方都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有很大的商机。在少林寺山脚下很适合开一个拳馆，就叫牛拳馆，这样的话，就会有更多的人拥有像我一样的拳头，也会有一批为捍卫正义而存在的拳头，拳馆的馆训就是为正义而存在，为正义而打出。就是这样。在嵩山上很适合风浴的发展，不过要在上面开个风浴馆还有些困难，一是太高，二是太陡，这样的话，在此地开风浴馆还有很大的技术挑战，如果一旦成功的话，这将是最大的商机。这次转战登封，让我觉得此地到处都是商机，除此之外，有了模姐的陪同，我也转战的很开心，这就说明模姐的出现并不可怕。在接下来的转战各地中，我也期望有模姐的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