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少女的心
作品名称:来自真实的你 作者:我吃红薯叶 发布时间:2016-11-13 18:36:21 字数:4405
“高益飞,你的家乡真美!”处玉兰说。
“等你到了‘哈佛大学’之后,你就会发现你此时的审美观错了。或者你现在说的只是一句奉良话,再就是你真要离开了,有点留恋,就把眼前要离开的人和事,都突然变得美好起来了!是不是?”高益飞睁大眼睛看着处玉兰的眼睛说。
处玉兰回过头来瞥了一下后面的同伴,只见曹圆圆和倾雪群都还在原地了,并没有跟在她们身后走来。
高益飞也回头看了一下,再回头向前走时,一个手指正好划过处玉兰的手掌上,处玉兰的手掌此时同吃蝇草一样,感觉掌心有东西,猛然一合上,正好握住了高益飞的一个手指。
这样再向前走时,彼此的身体就靠得更加近了,处玉兰的体香把高益飞熏得梦游三国,怀抱貂蝉!
处玉兰稍为低头斜视了一下高益飞的身体,这就如同照镜子,从高益飞的某一部分反应自己的形象,同时自己也感到不安起来。
“真的,要离开了,突然觉得你好俊美!”处玉兰将握住的高益飞的一个手指头握得更紧了。
“以前我常自己认为自己非常俊美,现在可不这样认为了,因为美中不足的是我毕竟是一个有些年头的人了!……”高益飞说这话时,后来语气越来越低落的情绪出现了,把话说得非常现实。
“你看过‘远山的呼唤’吗?你就像那演员高仓健,有一种冷酷的美感!我想在离开之前把你的完美形像,非常清楚的记在心里……”处玉兰稍为加快了一点脚步,并且把高益飞手指握得更加紧了。
“我还依稀记得里面有这样的对白,由高仓健扮演的男主角说:这么艰苦的条件,你为什么不搬迁到城市去过?
那女子摸着站立在身边孩子的头说:我总想到今年草长得这么丰盛,再养一年牛多积攒一些钱,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将来孩子要钱用……
记得好像高仓健听到这女子这样说话,立马就跪下对这女子说自己是逃犯,如果这女子愿意,他想留下来和这女子一起过。
女子被感动得哭了,随即要身边的儿子叫高仓健叔叔什么的。
后来是在一次赛马会上因福得祸,赛马得了第一名,在领奖台上被警察认出……”高益飞说。
此时处玉兰已经哭出声了,高益飞忙问:“你怎么哪?”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一旦认识,彼此之间都了解了对方,时间一长,两颗心就会融合在一起!有的叫爱情,有的叫知己,我们之间能叫什么呢?”说到这里处玉兰双手紧握高益飞的手。
“你想到了啥,怎么哭了?”高益飞不知所措。
“我为‘远山的呼唤’里面的主角田岛耕作流泪,也想到民子的爱情。一开始怀疑这男人,后来清楚了,决定把这男人留下,却已经是到了尽头了!
我猜想她要武志去送一封信给田岛耕作,里面肯定是写了永远会等他回来,如果愿意。最后是判刑以后在火车上去服刑时,民子上车为他送了一块黄手帕,真让人难受!”处玉兰说。
“你真是多情的好妹妹,电影总归是虚构的,你就别难过了。”高益飞说完就把手伸出去抚爱她的脸。
处玉兰回头看了一下,她们已经走得远到看不到倾雪群和曹圆圆了,心想是时候了,自己想做的事,做了与没有做,做了后悔的程度不同,做了是属于达到目的了。
“我们还要走远些吗?”处玉兰一脸通红的说。
高益飞把手放进了处玉兰的脖子上,把身体靠得更紧些。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地方是一座铁路桥,在建设这铁路桥时先建设了一座木架桥,此时木架桥已经只剩下一个土桥的引子了,如一条巨龙横躺在河滩上,龙头正伸入河中喝水。
这座土堆因为风光无限好,一片绿草如新床一样美。上有兰天如帐,下有草地当床,且时如春光,让人感觉来到了天堂!天堂再美也孤身莫入,有美做伴,草地也胜过天堂。
高益飞的手已经滑落在了处玉兰的胸怀,处玉兰开始气喘吁吁的说:“这是路上,行吗?”
“到那横当上去,我们!”高益飞说。
处玉兰是有备而来的,一切都是那么容易解脱。她们都在一边向草地跑,一边把身上弄得身无一布,活像两个野人在追欢。
倾雪群和曹圆圆在把她们用望远镜看,她们一直在她们身后跟进,这是她们有意让她们媾合成功。
“你想过去把她们叫停吗?如果你认为高益飞已经是你的了!”倾雪群说。
“如果是高益飞在强行,我会跑去叫停她们。可这是处玉兰自己愿意的,我还能说什么?我们以前已经说过,要是谁先看中了一个男人,应当属于公共财产,谁都有享用的权利。”曹圆圆说。
“你真老实,如果是我,我绝对会把我们当时说的话当放屁,因为这个世界上谁会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去同别的女子媾合?就是男人偷着去外遇,被女人晓得了都会搞死人,非搞翻天不可。”倾雪群一边说一边在用望远镜看她们玩的前奏进行曲。
“你看她们在跑得多欢,两个人都把自己身上剥皮了,活像两只已经剥了皮的青蛙。还在向前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男的谁是女的了。你看吗?”倾雪群只说不放手,死死地把望远镜扣在自己的双眼上。
“你看吧,他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了还看啥?你们是物以稀为贵。”曹圆圆说。
“我们跑过去叫停她们,你猜会怎么样?现在她们还没有合上,在关键时刻!”倾雪群想唆使曹圆圆去搅黄她们的美事。
“还用说,从此就是一刀两断了。不要说是人,就是我要从路上走过,突然发现前面有狗在做,我都会跷道而行。因为我一定要从那里走过,它们不知道我会不会打它们,它们会先扯脱走开算了。”曹圆圆说。
“她事先请示过你吗?”倾雪群说。
“有过暗示。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是想和高益飞嗨一下,我也同样会让你们嗨,我相信这不是因为我是近亲结婚的产物,我不相信这是傻。”曹圆圆慷慨激昂的说。
“今天肯定不行,她处玉兰这一顿饱餐,还不把盘子吃得等狗舐了一样……”倾雪群这算是接受了曹圆圆的馈赠,开始哼起了无名小调。
…………
“时间还早着呢,我们都躺一会儿!”处玉兰吃饱了如牛一样躺在草地上说。
高益飞用手指在处玉兰的肚子上画圈圈,一会儿直钻肚脐眼上,如同莫斯科反攻到了德国的柏林,要从地宫中把希特勒拿出。一会儿又猛然跨越雪地沙漠,从株木朗马峰8848米高的山脚下,如盘山公路往上圈,这是爱情暴风雨过后的彩虹。这是久旱遇细雨过后的花朵,在舒展着鲜艳夺目的美丽。
天空没有强烈的烈日,也没有让人害怕的黑暗沉沉的乌云,一切可以让人从从容容的,把幸福沉淀在心底,把记忆锁进心房。
人生没有什么东西能被称得上是宝贝,偶然性的一次美合,也许这就是将来养活一生的坚持。它告诉我们我们曾经来过这世上,什么也不能带走,只有告别时那冥思苦想的一点儿回忆,这可能就是你来到世界上最后的闪光灯。
此时天空飞过两只大鸟,处玉兰说:“你知道哪一只是你吗?”
“后面的!”高益飞把已经占领了最高峰的手指撒腿到了两山中间的峡谷,退回到肚脐眼上说。
“为什么一定是后面的?”处玉兰说。
“公的对母货都有保护意识,因为前面可以看见没有什么,让妹妹走在前是一种保护,后面有鬼由哥哥来挡。”高益飞说。
此时处玉兰心里涌起一股酸楚,把高益飞的手重新放回了她的株木朗马峰,明示高益飞请继续他的盘山里程。
“你是诗人,大多数诗人都有男子汉主义思想。你真是一个慢热型的人,如同海洋中的油田,藏得够深,不让人费尽心血就不能了解。”说到这里处玉兰开始了她的回馈和赠送,伸出手去摸扯其男子汉标志性建筑,直指天顶的美国国会大厦。
“你说得是爱情?”高益飞在多动手少动嘴。
“我是林妹妹来迟了!”处玉兰声音低沉的说。
“什么意思?”高益飞在说出这四个字时,手指已经从株木朗马峰来回跑了六七次之多,真是一个为妹妹服务的好公仆。
“如果不是曹圆圆先占用了你,我真打算放弃美国的哈佛大学,就跟你过这一生算了。反正读书也是为了将来寻找一个好男人,人的一生费尽周折,最终还是要回到爱情和死亡上,起点和终点都在我们的此时。”处玉兰说。
“我也不好说,你这是一时心血来潮,等到了美国你会是又一种心情,我们会成为远山的呼唤!”高益飞不敢表达什么,眼前这货是锅里还是碗里,鬼晓得。
“这河叫什么名字来着?”
“消江河,可以说是海的源头。”高益飞说。
“切,这样一条小沟沟几,还会是海的源头,看来你这张嘴还真油。我把你这东西说成‘埃菲尔铁塔’”处玉兰在为二进宫做准备,硬把已经倒下的铁塔扶起来了。
“它想再次穿越你的凯旋门。真的,消江赣江长江就到了海了。”高益飞说。
“你为什么不说鸭绿江?”
“我说你这是乌苏里江,直通两海。”高益飞拍着处玉兰两边大腿说。
“你看一下表,我要安睡半个小时以后再上班……”高益飞说:“我要抓紧时间让身体回一下生,这可是打硬仗的活儿,得把子弹先准备好,不然就是放空炮(无精可射)。”
“好的,等我把天空看不见的星星数完了再叫你,我们的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的战斗……”处玉兰进入一种心花怒放,她在借白日遥望星空,看不到就用云当。
时间同用钱一样,当你有时可以随随便便乱花,没有了就让你心慌。
处玉兰在还没有夜时数星星,没有看到就把分散的云儿当星星,而当夜幕降临时,星星却在天空看她安睡好梦甜甜。
还有月亮也赶到了,把她们如同一对婴儿般照得在摇篮里甜甜入睡。
“你们!”处玉兰醒来第一眼看到身边坐着两个人,高益飞还是身无一布的在自己身边躺着。
“别怕,我们一直在守候你们!”曹圆圆说。
“要我们坐远一些吗?”倾雪群直截了当的说。
“稍为离开一点就行,完事我们就起身回去。”处玉兰也坚持原则,说好了等高益飞回生了再来一次二进宫。
……
此时的南国某一偏僻的小角落,消江河在月光下就是一条小沟,虽然它可以通向大海,但没有人知道。
人也一样,一个即将走进哈佛大学的女子,和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此时正在月光下行走,可有可无,世界上不会因为缺少了某一个人而死亡全人类。
消江河也是一样,不会因为没有就把海干涸。
“当你老了,在暗夜来临,依就坐在火光将熄灭的壁炉边,回想起今天曾经美丽过。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夜晚,就是回想不起那男人的身香(这里不真实,男人也有体香,只有女子能闻到),是男人从来就没有过身体的香味吗?
不肯上床去睡,孤苦伶仃,就想在回忆中还榨出一些甜味,幻觉中有一个自己年青时爱过的男人,他在扶持着自己的手走进房中,可实标还是坐在火炉边。夜深了,炉火在渐渐失去热量,你的身体在发抖,冷得实在不行,带着一百个不甘心,向漆黑的房屋走进,如同走进坟墓中的棺材……”高益飞在自言自语。
“你在说啥?是诗吗?”曹圆圆在他从处玉兰肚子上下来起,一直在扶持着他,如同战将爱惜自己的战马。
“我在猜想你们这些女孩子将来会这样想我吗?”高益飞在恢复元气,他在借着月亮看处玉兰的脸,三个女孩算她最美。
“我会想你,你刚才说的我一直在用心听。我真希望我们老了不是孤孤单单的,而是同现在一样,住在一个房屋里面,到了冬天就都围绕着一个壁炉取暖。我们把你当我们的大众情人,一四七或者二五八什么的,你说好不好?”处玉兰在哄小孩一样对高益飞说。
“圆圆和雪群你们都同意吗,当我们老了,就来一起过,直到走进坟墓……”高益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