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我的邻居是XX
作品名称:来自真实的你 作者:我吃红薯叶 发布时间:2016-11-12 03:59:01 字数:4868
“那你就写它吧,我的宝贝,也许这正是上天对你才华出众的一种眷顾,让你有这样一个恶鬼邻居,给你的才思带来敏捷。
你是作家和诗人,有什么不平事你也不要去同人直斗,你的智慧已经把你退化不是人了,连人都不是了你还拿什么去跟人斗?
你就写吧我的宝贝,别把自己憋闷坏了,你是我的。我今天就不去哪儿了,你就以‘我的邻居是’为题把它写出来,你的好运就在这支笔上!”曹圆圆非常平静的说。
“‘我的邻居是XX’
有一天我在房屋里静心书写,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季,但有阳光,这只是有钱的美丽,而我这样的穷鬼,依然被冷得不得出门。
写着写着,突然被一个妇女的哭哭啼啼声,吵得再也没有了写作的兴趣,再强蛮写下去,华丽的词句都变成了恶鬼,个个青面獠牙从笔尖跳出要把我吃掉,让我不得不停下来去看个究竟和听个究竟。
出得门来一看,这妇女原来是一个外姓人家,满面泪儿让人看了为之难过。
见我在听,她再把原委来细说一遍。她说我的邻居和她是田挨着田,说他在她田下挖深沟,这是讹诈她,因为以后上面是她的田会因为下面的脚没有了,上面的田埂就会往下落,上面的田会越来越小,而下面的田因为上面的田变小而变大。
说自己因为是外姓人(跟妈妈嫁来的,受讹。
就为这点小事,一个大人哭成孩子样,我心想她这也太虚夸了吧?
我在听在看时,那个锄田的它没有在场,它的母的说以后不会了别哭。
这是上午的事。下午我又回到静心写作中,写着写着,脑海中常出现上午的一幕,但把图像改变成是一小孩落在了水中,在发出婴儿般的哭声。好像声音中还出现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在骂我是狗入的,说我见死不救举手之劳。
我因为再也写不下去了才去看看,这狗入的心真黑,那地方叫大塘边上,上面的田是哭哭啼啼的妇女的,下面的田是狗入的。
事情是这样,因为上面的田埂会被常年雨水淋得往下走,下面的田靠近这边的就会高些,这是自然规律。而人为的去在自家的别人田下面挖沟,这就会让上面的田埂比雨水自然流失一年当十年不止(上面的土一下雨会整块往下掉)。
当时在看现场时,我心里想这老狗不是不懂得,怎么会在别人田下面挖这么深的沟?这女人不哭才怪!
当年她老公的母亲还在世,住在远嫁的女儿家,一家人觉得在这受讹了,就搬迁走了。
有一句这样的话说,到处的日头都晒人,到处的黄土都埋人。
后来有她们的消息说过得不怎么样,悔当初不应当搬迁走。
是的,这地方背靠消江,面对的是万亩平川的田野,从来就是鱼米之乡的富饶之地。
我把她们一家记得这么清楚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有一个漂亮女儿,走时荷花才露尖尖角。我在《往事》中写的‘天下第一情书’就是为她写的。
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她们在把家当搬上一条船,当时我就是一个诗人,在她心中。她对我笑过,当时还只是初中,她。
我站立在河堤上看着,如狮子看见肥鹿走进丛林……
她们当时田挨田时,男人还被它们打过架,这自然是赢不了。
眼看这女孩就要长成大人,她有望我成才对她们有所帮助,或者我成才了把她们归为一家人,也算是在这块土地上,有一块站脚之地。
可是,好妹妹,临走时你们是这样想的吗?如果是为什么不说明白,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弱者,除穷之外!那我会如同希特勒,打下波兰就收工!
自己喜欢的女孩被人讹得举家搬走,我有何面目称为男人站立在天地之间,羞死我等!
这狗世道,看来狗入分子还真不少。这跟娘嫁来的人有一弟弟,他是姓曾,同母异父,曾什么就不知道了。村上修路时说外地的也要出钱,有人说这人寻找不到,鹅,后来修谱,用一句我母亲的话说,做事没有人,吃饭就全从鬼洞里爬了出来?
读了大学,可能还是博士什么的,听说身产上亿,最少身价或者资产上千万这不算虚夸。
同一母亲生下来,同吃一只乳长大,你当年读书时就没有用过哥哥一分钱吗?狗入!你哥哥后悔不应当当时一气之下举家搬走,想回来盖一个房子,只怪自己当时走了,田可以不分。
因为当时合适的人都死光了?又自己没有超过一般人的钱和权,说村上不肯还是队上不肯。
你这上千万家产,在这小村上还不鸡毛当令箭?你丢一个三五万这小狗头,不但可以回来盖房子,还能分到同样的田和地。我们可以用动物的派系来说,千万是虎,就算小狗头有一百万,在千万面前自然只是一条狗而已。
你有千万,你会不知道这铁打的潜规则?
天上掉下五个字,有钱一切都不是事。
我记得你十五六岁的样子,四方脸,好黑,喜欢流鼻涕,此后全村人都说没有再见过你。
你哥哥不知是姓王还是姓谢,举家搬走时说是去了德兴妹妹家和母亲一起过,是一家农场什么的,又因同邻居不和回到出生地‘石头渡’就是我们隔河的村子。
当你有幸读到这里时,你会骂作者是狗娘养的,还是会回想起当年和同母异父的哥哥在一起生活时,那苦难的岁月让你泪流满面?
听说我们前面一个村,要盖房子的人,得向大队干部交一千或者比较有一些麻烦的,就多交一些给村长,意思就是有钱丢一根骨头让狗吃。
你别看这世界上的人个个都衣冠禽兽,不贪会死!
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就要长大,被人讹得起家搬走,我还有颜面称为男人,羞死我也!
……
这可能是一个阴沉的秋天,如鲁迅笔下的闰土,故乡的秋天总是那么阴沉阴沉的。
同样,我又是在静心写作时,听外面有声音,是在打架与吵架之间,就是分辨不出这人是谁。
这人会是谁?
他在口口声声要打我的邻居,这使我想到这人肯定有一些来头,或者说是来头不小吧?
因为识不出声音,我以为是一个木工或者泥水匠,在为建设项目的工钱发生矛盾?想到因为我们是邻居,如果一出去,我是帮助他们要工钱,还是像狗一样,站立在邻居一边,让来要帐者如独狗进村,被两只狗咬得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空手走人?
‘我要打死你这狗入的!’
这句话让我听得很清楚,从此以后我才知道我的邻居是狗入的!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这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了一些,就像暴风雨过后,小雨还在下,声音还在我的耳朵能听见的范围内。就像大雨过后天空出现了彩虹,我得如同顽童一样出去看彩虹和呼吸一下大雨过后的新鲜空气。
我要看一眼这人是谁?敢口口声声要打死这狗入的,要知道我的这个所谓邻居,不是一般的货?
我出得门来一看,是大跌眼界还是太出乎意料了?是鬼,我们仨都是邻居!可以说他与它靠得更加近一些。
原来我心中想到的这货可能有一些来头,是酒在壮胆,因为我看到的最后背影是被人搀扶着远去,嘴巴里还在叫骂着:‘我操你狗入的娘,在爷不在家时把爷的门口堵塞个,狗入的崽!’
我还听到了一条母狗在叫,翻译成中文就是:这又不是他的地皮!
这时我想到了好多,想去站立在被讹诈者的一边,因为我们同是受讹诈者,也就是说被一条狗咬伤了心!这样做用我们乡下人的话说叫做打狗子阵里,是不光彩的勾当。
…………
“别挨我!”曹圆圆小声说。
“怎么,有病?”高益飞说。
“你才有病。我去打胎了!”曹圆圆不情愿的说。
“你就不注意一点,我又没有挨你,我这脊梁还没有好呢。你就不让他们戴首套?”高益飞嗔怪的说。
“你认为他们都是蝉头傻子,他们说我是纯货,我敢要求他们戴头套吗?他们要的是直观感觉,有了隔膜总归不比没有好嗨。”曹圆圆一边说一边在换尿布,不小心手指头挨到了,放在鼻子下一闻,仿佛被熏得有点儿难受,眼睛一眯,眉头一皱,快速反应的把这手指往衣服上一擦。
高益飞在哭出了声,曹圆圆穿好内裤回到他身边小声说:“是我骂了你吗?”
“不是,如果你骂了我,我会好受一些,正因为你总是一往情深,对我好得过头了,让我感到内疚得难过哭了起来。我还是想不明白,当个诗人为什么就把现实生活过得这么苦?为什么非得这样?”高益飞像小孩一样,在外面受了委曲,回家在了妈妈的怀抱就又哭得更加伤心了。
“别关起门来看世界,比你苦的人有得是,只不过没有让你看到而已。
你知道那个双面唱法的明星吗?就在辉煌的前夜穷得跳河自杀,不知道只要等到明天天亮了就是辉煌的时刻。一个流浪汉把他救起,早晨流浪汉从垃圾处理站捡到几个烂苹果给了他当早餐,中午就接到了一个要他去唱歌的电话。
所以,你们搞艺术的人,永远是玻璃窗上的苍蝇,虽然一时出不去,或者已经到了碰得头破血流的地步,但光明肯定没有欺骗你,因为玻璃与出口已经完全相似了,没有人告诉你,就像没有人告诉一只苍蝇,再向上爬一步就是真正的出口了,就可一飞冲天了。
不要相信让人吃饱的全是最后一包子的功劳,如果没有前面的几只包子打底,只吃最后一只会饱吗?肯定不会!那么苦难也是一样,你们搞艺术的,谁能有慧眼看清最后一只包子在哪里?
你就把苦难当吃包子,总有一天会吃包的,别厌食好了。”自认不太聪明的曹圆圆,打死也不相信高益飞会是就此辉煌无望。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都已经这样想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直到饿死也吃不到这最后一只包子?如同安徒生一样,直到死了也还没有吃到最后一只包子,后来他怎么就成了童话作家之王?
这狗入的世道,非要等人死了以后才放过你?这是不是意识着还有一次大跃进。比如推翻奴隶制,是社会的一大前进。如果现在的社会已经进入了真正的文明轨道,世界上为什么还会有如此之多的诗人和作家自杀?不要说这只是片面性,相信一定跟社会关系有关。
当年推翻奴隶制时,奴隶主也认为这是因为他们有本事,或者聪明能干才当上了奴隶主的,并非来源于剥削和其他。
狗入的,明星唱一只歌就红得发紫,钱多得可以打金棺材。为什么作家写一首诗就成了叫花子?这其中肯定是社会关系出了问题。
同样是劳动,比如一个小品作家,一个小品演员,小品演员演小品作家的作品,一个富裕得买飞机,一个穷得穿草鞋。这其中如果不是社会出了问题,那么这其中两个人谁是疯子?钱多的是疯子,因为后果是会查出来漏税了会被枪毙?因为疯了才不管这么多后果的?
或者是众人都疯了,不把钱给小品作者,疯得不懂得,只把钱给了演小品的演员?
社会疯了,民众疯了,或者写小品的与演小品的其中有一个是疯了?”高益飞说到这里,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把眼睛看向窗外,意识中上帝就在窗外看着他,似笑非笑,对他的言论不置可否。
“向窗外看啥?继续你的天马行空,这正是你才思敏捷的时候!”曹圆圆靠着高益飞的肩膀说。
“上帝在窗外看我,我得停下来思考一下,如同牛在吃草一样,吃着吃着,有时会突然停下来把头扬,两只耳朵向上,它在静听一种声音?
这是童年时,因为牛在吃草时,会发出一种把草扯断的声音,它停下来时,有时我也会听到远处传来妙龄女郎的歌唱,有时也是悠扬的笛声。
我就奇怪地看着牛,它为什么就比我先发现了有人在唱歌或者吹笛子?……”高益飞真把曹圆圆说的天马行空是一句赞美的话,就又扯到他的童年了。
“听你这么说,放牛还是一件好玩的事?”曹圆圆躺在高益飞胸怀,一边感受男人的伟大胸肌,一边听那男人遥远的回忆。
“就放牛与读书相比较,是要好玩得多。但是,这个但是就要了我的命了,把读书求知的大好时光死在了漫长岁月的放牛上,让我在二十几岁以后开始想女人了,才明白了读书的可贵,因为想到了有文化就可向自己喜欢的女孩写恋爱信……”高益飞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被曹圆圆伸出手去在他腿向很掐了一把,这鬼地方,几乎是男人的莫斯科,允不得希特勒有半点威吓。
“哎哟,妈啊!”高益飞快速反应做害怕状。
“别现傻了,我偷袭了你的莫斯科,回过头来你用大炮功打我的柏林,我们都会在一夜之间成为地球上的乞丐。”曹圆圆把手放回到了高益飞的脸颊上,如同战斗计划,改为反攻为守了,从可怕性的掐卵改为抚爱的摸脸了。
“后来还真又回到了喜欢放牛上。可能是在四十岁以后,这牛是我老父王的专业放手,但因为我喜欢了一个女孩,她的门口有一小块草地,我就弄只牛在那里放。
我记得这小女孩是在读初中把,但这地方和那地方都我估计都到了可用的情况!”高益飞一边还说一边把曹圆圆的身体在做比较,好像这些地方用语言或者文字都慢禁止通行。
“别撩我了,快说你和她怎么回事?”曹圆圆的手又到了悬在空中,如同德国飞机悬在莫斯科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