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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又像姨妈又像姑妈

作品名称:来自真实的你      作者:我吃红薯叶      发布时间:2016-11-08 12:24:12      字数:4304

  就在曹圆圆的血盆大口张开咬上倾雪群的头时,倾雪群被吓得打一个冷颤,从梦中醒来。
  好家伙,倾雪群从梦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向坏事的地方。伸手一摸,果然有湿,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看不清,放到鼻子边一闻,又像是姨妈又像是姑妈?她还想用舌头舔一下,可是以前没有舔过,无论是姨妈还是姑妈,没有舔过就没有比较,判别不出来反而浪费了嘴巴,这东西总归是脏死了。
  看窗外还是黑夜,倾雪群就想到安心睡算了,若以后看这货痊愈了还行的话,借个机会当一回《聊斋》里面的狐狸精,把书生背进狐狸洞,让我一次爱个够!
  ……
  处玉兰一直没有睡着。她的目的是考哈佛大学,自然就没有精力放在这在她看来纯属是小儿科的事情上。
  然而,她也有她的烦心事,她喜欢看NBA美国职业篮球比赛。
  人的内心世界是这样,如果自己必然要去领略的东西,就会在事先有好多想法,当然也包括会有好多胡思乱想在里面。就算是胡思乱想了,你也不知道这是胡思乱想,认为这就是必须要想到的,要做好有所认识和认知。
  她怕到了美国去读书,八九不离十会嫁在美国,或者在美国处个对相带回家。可是,问题来了,就拿这些美国球星来看,个个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的犀牛一样,另一样东西也肯定是根据人的体积比率生长的大小,比如一个一百斤重的人,他的某件东西是半斤,而一个两百斤重的男人,他的东西自然就是一斤了。这能吃得消吗?
  你还别说这是瞎捉摸,有时候人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你想不捉摸它都让你停不下来。
  她想到是不是应当先现在就弄一下,也就是先打好一下基础,等到了美国就不怕了。
  这鬼怪般的念头让她偷偷的下床来,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白天已经记下了这方位,没有走几步就摸到了曹圆圆的头。怕弄错了,她顺手伸往下面去摸绝对唯一能辩明的东西,确保没有弄错之后,把她抱得放在床下,并小声说:“在你暂时不能玩的时候,就让我来尝尝鲜!……”
  处玉兰这样做是怕曹圆圆突然醒来会尖声大叫,也会害怕,把话说明了管她是睡着了还是醒来,对人对已都好。
  “谁?”高益飞被处玉兰弄醒了,因为这鬼事是要男人占主动的,非醒不可。
  “我,处玉兰,我爱你!……”处玉兰说完就不讲客气了,三下五除二就感觉目的达到了。
  在她返回去睡时,一脚踩在了曹圆圆的肚子上,曹圆圆哇的一声把她惊醒了。醒来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屁股仿佛世界成了一片水域。
  这是姨妈还是姑妈?心想管她什么妈,反正是妈。
  看外面的天色,最少还在天亮前有一些时间,继续睡吧。但这床是鬼睡的,硌背,因为只是板子上垫了一块布,把垫被当了盖被,这让她引以为荣的苗条身材,第一次见到鬼了,因为肉少被光板子硌得再也睡不着了!
  ……
  “天亮,我去买早点!”倾雪群说,她双手指向隔楼板在天上的上帝的几几,并把头也仰望着看。
  这一特写画面正好让高益飞看到了她的雪白的肚皮,和那极富引人入胜的肚肌眼,让人充满着无限假设。
  “我们一起去!”处玉兰一醒来第一眼就看向高益飞,她在考虑这货好看吗,昨天晚上梦见和他干傻事,要是看上去让人恶心,那早点最好是不吃算了,倒人味口。鹅,还行,像日本电影演员中的高仓健,苍老中不失还有让人可以看到的一种俊美,这就是女孩子们都患的通病,最爱那些已经老得脸色只剩下冷酷,酷字之美?
  有点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借说话走近一不看:“你们好好睡着,我和倾雪群去吃早点,给你们俩打包?”
  高益飞知道这是在审视他的美,他把眼睛半眯缝着,假装睡得比死人,让人家处玉兰好好看清自己这张脸,虽然已经谈不上还有引起女孩子日思夜想,但也还可以让女孩子值得记住,可以放在某个冬天大雪纷飞的长夜,孤独难耐时从记忆中拿出来细细回味……
  曹圆圆没有做声,只是把眼睛睁开,正好看到处玉兰的目光是落在高益飞的脸上,她没有吃醋,知道这只是一种欣赏,也想到如果她们也喜欢这货,那就一起共享太平盛世。
  高圆圆做了一个点头状,处玉兰红着脸儿示意明白了就转身离开。
  倾雪群一脸的惭愧,觉得昨天夜里怎么和这货搅一夜的浑水?真恶心她妈到家了,再用眼神轻描淡写地掠过高益飞的脸,心中的恶心她妈突然变成恶心她爸了!有鬼在捉住她的脚再走近一步去看看究竟,心想这是不是《失孤》里面的刘德华?赋有一种苍劲之美感!想到这里嘴角上一滴口水快从嘴角掉下来了……
  当倾雪群准备伸手去摸这一滴欲往下掉的口水时,心中一个嫣然一笑升起来了,把这一手的动作被排除掉了,只听啪的一声,口水落在了地板上,如长崎第二次世界大战放下的一颗原子弹,被爆炸出一个天坑。
  口水掉在地上如同原子弹爆炸,但这并没有把倾雪群从一种继续幻想中跳了出来,而是心中还在继续甜着,嘴巴中口水的掉落正好带出一串儿无名小调,让她小有蹦跳的在处玉兰之后走出门去。
  这一切都被曹圆圆看在眼睛里记在心里头。是的,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懂得《聊斋》里面的玩意儿。
  她们个个都如此快乐得如同捡到了宝贝一样,但这小小的房屋里,有她们要捡到的宝贝吗?
  这让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一摸,摸到高益飞的鬼地方好有一股湿润感,这到底泼得是油还是水?可自己这监守并没有自盗呀?难道这孩子尿床了?
  不行,我得问问,看这两个小妖精出门时个个都满抱快乐,肯定是我的!
  “高益飞,你在我睡着时……”曹圆圆把话说得非常明显不过。
  “我……”高益飞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我在你睡着时我也睡着了!”高益飞说。
  “我不是说你不能这样,而是暂时不能这样。”曹圆圆非常懂得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可以自由到如同太平洋上的两条船,虽然是在同一水域,距离可以用天文数字来计算。
  “你为什么知道?”高益飞也在蒙,反正这是一句不明白的话,踢回去让她再说过。
  “我去打胎了,医生说人在治病时不能干傻事,男女一样,这会增加病重。”曹圆圆亲自听医生说了,这才相信人是有犯忌的时候。
  “你为什么打掉,生下来当宠物养不好玩吗?”高益飞说得真轻松。
  “亏你说得出口,有生个孩子当宠物养的吗?像养狗一样,一不高兴就往大街上撵,造成流浪狗泛滥成灾。照你这样说,非造成大街上流浪孩泛滥成灾不可。”曹圆圆说。
  “是我的吗?”高益飞小声问,怕这句话说得不妥。
  “是你造成的,但不是你的!”曹圆圆如实说。
  “这话怎么讲,从头说来?”高益飞想听一个完整版故事。
  “你不是被人打得躺在大街上吗。你们村的市长从那里走过,正好看到了,就把你送进了医院。不知是第一天还是第二天,老师讲课说你不是流氓,打你的人才是流氓,这就让我后悔得心痛。打你的人是林蒙,他狗爸是包工头。我去他家玩时,他爸爸总是对我很热,总让我坐一个比较矮的凳子,原来这样就可以让他看到我的……”曹圆圆说到这里突然把车刹住,再往前开就是万丈悬崖。
  “你的什么?”高益飞好玩似的装不明白。
  这真是闲得无聊,没事拿这鬼肮脏的话来说事。
  免得说出来不好听,曹圆圆把记益飞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波上,两人一不小心把中间的水弄泼了,把曹圆圆气得哇哇直叫。
  “这不怪我!”高益飞被吓得兵退三千里下寨。
  “切,我什么时候怪过你?我怪得是我自己,一错再错,已经错得一塌胡涂了。”
  曹圆圆把放在两个人中间的泼水碗拿出来往床下一扔,只听啪的一声,如同德国的柏林墙一样,被象征和平的炮弹打得嗡然倒地!
  “乖乖,皇上不敢!”高益飞被曹圆圆的举动吓傻了,这柏林墙倒了就是为了让东德和西德乱来吗?
  “想啥呢,想啥呢。你敢我也不给,看你这窝囊废,你怎么就这么好的福气?”曹圆圆说。
  “我这是福气好?被人当乞丐打断脊梁这是福气好,还没有死是不是?”高益飞非常委曲的说。
  “这不打出你的桃花运吗?你发现没有,处玉兰和倾中都在眼看我眼红,你知道不?”曹圆圆认定自己在先下手为强。
  “那有呀,人家是你的同学!你别把人家看得那么低下,我都已经是个老头了,人家还是花季美女。”高益飞如实说。
  “你别装蒜,我从你写的书里面就可以看出你的心,你说女孩漂亮加温柔,你会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你是人老心不老,刚枪永不倒。是不是?”曹圆圆在用一只手弄着他的玩意儿说。
  “请你别挑逗我好不好,在这南海一触即发的时刻,任何一方先跨越鸿沟都是在把天下苍生草菅人命。”高益飞的内心世界就喜欢关心一些不着边际的鬼事。
  “别想得美好不好,我只是手发痒而已。我就纳闷儿,你怎么就让人关心你?我问院长高胜六,他说是市长让他把你治好,坏事了还对不起市长!他还让我不要和你发生关系,说不是不行,而是要暂时克服一下。那一次你发高烧时,说是我害的,我不解的问,他说是我让你搞了,让你亏了阳气突然产生了免疫力下降……我只能老实的承认。为了你的生命,我真不敢在医生面前说假话。
  他还说,如果我们不节制点,最好是要隔一段相当长的时间,等你痊愈之后才好玩,不然你就将永远不想出院了!”曹圆圆说。
  “你还不了解中国吗,我们是同一姓氏,这就高院长来说,而高向西,我们是同一姓(同姓同村)的,一个B大的小村,都在一起光着屁股玩美泥。山不转水转,他不就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以后出院了还得感谢他一生!”高益飞说。
  “虽然他只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而对你来说就是一条生命!不然现在你只怕在阴间当诗人了。”曹圆圆说。
  “当然,这就是权威效益。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一人得道,鸡狗上天,这就一个家族来说。对一个村来说,就是一人高官,全村个个都上天(横行十村八里)。”高益飞说。
  “切,鬼叫,一个村出一个高官就会全村个个受益?你们高家村出了一个高向西市长,你就成了作家诗人?连它也受益了!”曹圆圆还在拽他的几几。
  “这倒不是。我指得是我们的邻村,靠泉港那边消江河下游,一个姓春的省级高官。听说一开始不知道,地产商去那里买田圈地,没有头脸的百姓都不敢出门去反对,一有人反对就有打手把农民当疯狗一样往死打。
  有人把这事告诉了高官的妈妈,妈妈去问一个究竟,没有长慧眼的地产商说这那来疯老妈里?高官妈妈一听就火冒三丈,左右开功连抽这狗崽一百零八个耳光。直打得地产商眼冒金星,口中还不停的操骂村长的娘,说为什么不把这疯婆里送进精神病院?
  这老妇人打完还嘴巴里不停的念叨着说:我打你一个B嘴开花,如同小妹妹第一次来了大姨妈,鲜红的血流一屁股不知那般是好!
  正当地产商要伸手打这疯老妈里时,村长因为吃地产商的酒宴有点儿醉意时赶到,忙跪在地产商面前叫:我的爷,打不得,她是省长的妈妈!
  这地产商听了只好被气得把一口闷血向天空一吐,猛然狂叫一声命令手下:握草你娘,还不快点收家伙回去等死?
  这就是人同兽的自然派系是一样的,狮子咬狼狼咬狗,农民就是小兔崽。它这是被犀牛一角致命了。”高益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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