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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丁文德爱才

作品名称:强汉时光      作者:姜文社      发布时间:2016-11-07 06:28:57      字数:6545

  八、政治家的话不可信  
  韩信见最高领袖光临,忙起身相迎,道:“领导有事就让人传我,怎么亲自来了?”刘邦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没什么事。完胜项羽,心里激动,就来你这里串串门子。你在喝酒高乐呢?嘿!我也带来了酒,同乐,同乐。”一招手,便有几个勤务员抱着酒坛子进来,放在几边,又忙退了出去。刘邦向韩信道:“老弟,愣什么?坐,坐!”  
  “领导先坐!”  
  “呸!少在我跟前,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叫你坐,你就坐。”  
  韩信只得先坐在席片子上。刘邦举起酒坛,给几上的酒盅倒酒。韩信又起身说:“我来,我来!”  
  “你怎么老跟我客客气气的?乖乖给我坐着!陈胜跟我一样,也是平民出身。称了王后,一位平民熟人,见了他,叫了声‘老伙计’,他就砍了人家的脑袋。最后怎么样呢?众叛亲离。我怕众叛亲离,称了王后,跟兵士也称兄道弟,何况你还贵为齐王,犯不上在我跟前一副卑怯样。”  
  韩信笑了,只得坐下。刘邦隔几与韩信对坐着,道:“喝,喝!”两人碰盅,一饮而尽。刘邦道:“你小子厉害,一仗就灭了项羽。我怎么那么笨熊,跟项羽打了多少仗,就是灭不了他?”  
  “你只能领十万兵。给你一百万,也跟十万是一回事。”  
  “是呀,给我十万以上的兵,不过是浪费兵力。你能领多少呢?”  
  “多多益善。”  
  “嘿!说的没错,你是多多益善。你的多多益善,把项羽灭了,也把我吓了。”  
  “你不怕我。”  
  “怎么说?”  
  “怕我,你今天不敢到我这里来。想想,我是军委主席,所有的汉军都服从我指挥。你只是一个空架子最高领袖。到我这里来,只带几个亲信。万一我发动军事政变,砍了你的脑袋,宣布我为最高领袖呢?”  
  “我怕的就是这个。”  
  “你不怕,你也没必要怕。”  
  “我怎能不怕呢?”  
  “我要砍了你的脑袋,萧何、张良、陈平他们会服吗?必然要和我作对。天下又要大乱了。这些人,包括我,就服你。你不会领兵,却会领将。”  
  “评价正确。我无一技之长,只不过善于用人罢了。”  
  “你的长处,正是我的短处。我会领兵,却不会领将。所以最高领袖,还是你当最好。我这次统领全军,只是为消灭项羽。项羽灭了,我就没必要把军权抓在自己手里了。现在我就把军委主席的大印,还给你,好让你放心。”  
  “韩信真人杰,识时务。”  
  韩信一笑,起身取来军委主席的大印,交给了刘邦,以为只要让刘邦放心,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政治幼稚病!凭他那同时代无人可比的军事才能,与刘邦格格不入的思想,刘邦能放心他吗?  
  “以后有什么打算?”  
  “回我的齐国呗。”  
  看看,说他识时务,他又不识时务了。他如果要个军委副主席或中央的部长当当,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他偏要当国中之国的领导,这不分明是要引起刘邦的反感吗?听话听音,什么“我的齐国”,听着都是在碍刘邦领着中国走向世界大国的道路。刘邦道:“齐国大势已定,工作的重心应该由战争过渡到经济建设中去了。经济建设不是你的长处,你还是继续领兵打仗吧。楚国是项羽的根据地。项羽死了,楚国还有他的残余势力。我想封你为楚国国王。你是楚生楚长的人,在楚国也好办事。”  
  韩信半晌默然。  
  “怎么,不愿意?  
  “专制体制下,人是千篇一律的机器,只能无条件接受领导的指令。我不愿意也必须去,只为让领导放心。杀鸡焉用宰牛刀?领导说让我去消灭楚国的残余势力,不过是借口。项羽必须我来消灭,残余势力倒不是非我不可,谁都能消灭。领导不放心我,见我在齐国早已经营得有了根基,就给我换个地方,先将我架空再说。我心里,真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都有。”  
  “你真摸到了我的G点。这是在你的军营里,你不高兴,完全可以砍掉我的脑袋呀。”  
  “我可以做到,但我绝不会做。我什么时候是混混过?这么一身本事,能混来?我当初只是没有权一代、富一代,给我做平台,一身本事使不出来,人家才把我当混混,看不起我来着。”  
  “我也是,年轻的时候,人家把我当混混,看不起我。实话告诉你,我根本就不爱你嫂子,只是她当初看得起我,我才娶了她。”  
  “我知道你们的事,也理解你。谁要我们当初贫穷卑微呢?没有你当初看得起我,给我施展本事的平台,就没有我后来的辉煌。我要是连恩人的脑袋都砍,成什么人了?我是吃娘奶长大的,不是吃狼奶长大的。”  
  “真有情有义!我再实话告诉你,‘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比谁都会领兵,正是你的要命处。你又不会做最高领袖,砍了我的脑袋,别人无论是谁做最高领袖,也不会容你。你砍我的脑袋,毫无意义。”  
  “我主动向你交印,就是在向你交心,更是在向你交命。原来是平头百姓,活得不容易;拼命爬到高处,没想到高处又不胜寒。我的小命,在你手里。请你一定手下留情!”  
  “你让我放心了,我也让你放心吧。我今天来你这里,是摊牌来了,有危险。明知有危险,我还是来了。来者就善,不善者不来,我是拿着我的小命,保全你的小命来了。”  
  “人家说你是政治家,政治家的话不可信。”  
  “信不信由你。”  
  “哪怕你说的是假话,我也让我相信是真的。好,我服从命令,去楚国!”  
  “好,好,喝,喝!痛快!”  
  权力是最好的资源,谁都想得到绝对权力。得到绝对权力,刘邦的心腹大患有两个,一个是项羽,一个是韩信。项羽完了,他便只欲致韩信于死地而后快。可人家是大功臣,直接干掉,自然会让别的功臣有唇亡齿寒,官不聊生之感。再说,万一弄不好,没干掉韩信,反逼得他造反,事情就弄大了。领兵打仗,谁是韩信的敌手?所以不能来硬的,只能来软的,一点一点地剥夺他的权力,一点一点地把他削到只剩下骨头。  
  韩信是手握大权的人,面对更有权力的刘邦,尚无可奈何,小民更如草芥了。近来由土地征用、房屋拆迁,引发的事件屡有发生。网上说,江西宜黄县领导,率领百余人员,逼钉子户钟家搬迁,致使钟家三人自焚。本来,这应是开发商宜黄县发展投资有限公司和搬迁户之间平等协商的事情,权力机构和人员的介入,让住户之无奈,就可想而知,自焚也就不足为奇了。而且,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开发项目中没有猫溺,权力人员凭什么要赤膊上阵,以公共侵犯个人?宜黄县一些官员在事件发生后的行为,让人觉得,权力在他们那个地方,太无敌了。权力是人民赋予的,理应为人民服务,一些人却在为人民币服务,利用权力与民争利,让人也不由不多想,这些人的权力,说不定是买的。有钱便嚣张,得志就猖狂,钱,会使有些人变贱!
  
九、丁文德爱才 
  新楚国的首都,定在下邳城。韩信到下邳就任新楚国的最高领导后,不急于消灭项羽的残余势力,而是先去寻找一位老妈妈。多年来,这位老妈妈,让他一时一刻都不能忘怀。  
  韩信还是小伙子时,不会谋生,常饿得发晕。淮阴城北的临淮水边,有一位洗衣的老妈妈,看见他饿得难受的样儿,心疼得不行,便给他端来了饭吃,且这一端,就是几十天。韩信向老妈妈说:“我叫韩信,将来一定会重报您老人家的。”没想到老妈妈却大怒,啐了他一口说:“我一个老婆子,还自己养活自己,你一个大男人,竟养活不了自己,还好意思说报答人?我是可怜你,才给你饭吃,不指望你报答。”  
  “我一定要报答您老人家!”  
  “好好好,只要你能养活了你,好好活着,就是报答我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韩信因一心要报答老妈妈,所以老妈妈和家人的姓名、住址,都铭刻在心,很容易就找见了。他怕自己一副王者的高贵形象,吓了老人家,特意换上一身平民穿的麻衣去相见。  
  老妈妈已白发苍苍,正扶着拐棍,坐在门前的木墩上,痴痴地望着什么。她有三个儿子,两个死于战乱。或者,她是在痴望死去的儿子。韩信见她衣着破烂,不由辛酸,上前道:“老妈妈,还认得我吗?”老人家看了他半晌,道:“认不得了。你娘是谁?”  
  “我娘您认不得,只认得我。”  
  “老了,记性小忘性大,认得也想不起来了。”  
  “我叫韩信。这下您想起来了吗?”  
  “韩信?老楚王项羽死了,听人说,新来的楚王叫韩信。你跟楚王一个姓名?”  
  “我就是楚王。”  
  “呸,犯上作乱!别叫我拿拐棍,捣烂你的嘴。这话,你也敢胡说?孩子,这年头,说话要当心,小命要紧。”  
  “还记得当年您给端了几十天饭的那个小伙子吗?”  
  “哦,姓名记不得,人是想起来了。是你呀?过来,让我细看看!”  
  韩信乖乖地走到老人家身边。老人家看了半晌,道:“要是我没眼花,真是你。打了多年仗,多少小伙子都死了。唉,看着我那两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成了死人,能把我老婆子心疼死。你能活到天下太平就好,好!千万不敢跟人乱说你是楚王了。还没吃饭吧?大娘给你做饭去。”  
  韩信跪了下去,向老人家行了中国人最高的敬礼,重重磕头,哭声道:“老妈妈,您在韩信无助、无奈、窘迫的时候,帮助了他。他死也不敢忘恩,特报答您老人家来了。”  
  十个抱着锦盒的士兵,突然出现在老人家面前,放下锦盒,打开,里面满是黄金,共万两。  
  老人家吃惊地站起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金子?你莫不是当土匪了?孩子,没饭吃,只管来找大娘,千万不敢为非作歹。”  
  一士兵道:“跪在您面前的,不是土匪,是楚王。”  
  老人家傻眼了。  
  韩信连连叩着头,哭声说:“好人得有好报,老妈妈,韩信报答您这个好人来了。”  
  “对,我想起你的姓名了,是叫韩信。难道当初饿得发昏的你,如今真成了楚王?”  
  兵士道:“真成了楚王!”  
  “想不到,真想不到。我都不敢信。大王快起来,该我给你行跪礼。”  
  说着,老人家便颤巍巍地要跪下。韩信忙起身搀住,道:“小时候,没吃的,娘弄来点吃的,就让我吃,她自己饿死了。天底下,最娘亲。老妈妈,在人都看不起我的时候,是您给了我人性的温暖。您就是我的亲娘。官再当得大,我在娘跟前,也是孩子。娘怎么能给孩子下跪呢?”  
  “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  
  韩信搂老人家在怀里,放声大哭。老人家也哭了。  
  西汉历时二百来年,如韩信一样的军事天才多了去了。独独韩信的军事天才,给人的感觉,似乎光环最大。其实是他对洗衣老母的这点小感情,放大了他军事天才的光环。任你什么天才,无情,就不动人。情,是人内心的最柔软处,最容易被打动。  
  韩信的这个故事,我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听人讲,就深为感动。一饭之恩终死生!我的人生里,也有这样的幸事。  
  “大幅小幅幅幅含辛茹苦,横线竖线线线意切情真”,这是著名书法家丁文德老师的自我写照。而“丁文德爱才”,甘做人梯,也在渭南文艺界,有口皆碑。
  丁文德老师任职渭南市文联主席期间,扶持奖掖了诸如陕西书法界号称“华山三友”的史星文、吴振锋、遆高亮等许多热爱艺术创作的晚辈。我有幸,在文学创作上出道时,正赶上了丁老师任此职,自然也就成了他扶持奖掖的晚辈之一。
  20世纪90年代初,我没有收入来源,生活极端困顿,便去市文联见丁老师。未见面,我心里忐忑得不行,谁知一见面,心里却即刻坦然了。丁老师当时满脸惊喜,说:“姜文社来了啊!来了就好!早知道你的问题,就是不知道你在哪儿,没法和你取得联系。文联没有实际权力,只能做协调工作。不过放心,我会想办法解决你的生活问题的!”然后问这问那,关怀备至,如我的长辈至亲一般慈祥和蔼,情意殷殷。
  1997年的一天,丁老师带着许多人,一路招摇着,来渭北山村看望我。到蒲城县城后,他见了县上主要领导。到高阳镇后,他又见了镇上主要领导。因为我无电话,事先并未与我取得联系,凑巧我不在家。“醉翁之意不在酒”,丁老师之意,也不在见我,而在以自己市文联主席身份来看望我的形式,欲引起地方对我的重视。他在蒲城呆了好几天,不厌其烦地拜见人,不厌其烦地拜托人照顾我。原蒲城县委书记王绪刚和县长刘仁奎,早有心调我进县文化馆专职写作。丁老师此行,促使事情迅速到位,让我从此在写作上没有了后顾之忧,并一定程度提高了我在地方上的知名度。
  丁老师甚至“假公济私”,让时任渭南市委接待办主任的郭俊民兄,设盛宴接待我的主管领导,并把自己的作品赠人,以期给我特殊照顾。
  文艺要繁荣,人才最要紧。丁文德挂帅渭南文艺界的时候,主抓的正是人才的发现和呵护。他常对受到他关照的晚辈说:“我当文联主席,就是为你们服务的。你们只有拿出好作品来,才是对我工作的最好肯定。”
  一晃,认识丁老师,就快二十年了。史星文他们没有辜负丁老师的期望,已打拼为陕西书法界的中坚,而我却让丁老师慧眼识“猪”了,虽尽了全力,无奈何依然困守愁城,拼不出个名堂。不过,无论怎么说,丁老师对我的呵护关爱,都应是渭南文艺界一佳话。渭南市文联有朋友也曾跟我说:“丁老师在文联的时候,做过很多事,时过境迁,我都忘了。唯给你奔波饭碗一事,我忘不了,大家也常谈起。那是渭南文坛的美谈!”
  在这里,我发自肺腑向丁老师说声“感恩”,——至死都感恩戴德!生命脆弱,谋生艰难,丁文德老师对我生存的关照,雪中送炭已难说尽,实乃对我生命的终极关怀。
  我虽没法像韩信那样以万金来谢,但念念不忘。我的人生,在做着无用的事,人也就成了无用人。对人无用,也就没几个人在意。丁文德等前辈在意并帮助我这个无权无钱无用的人,其实和那个洗衣老母一样,也没想过自己要得到什么,内心很纯粹。多情,乃佛性!  
  离开当下,回到汉朝,还说韩信。项羽在楚国的残余势力,韩信不费吹灰之力,就消灭了。那种事,对他来说,本来就是小菜一碟。来日不可靠,韩信便忙着讲排场,摆阔气。  
  当初逼着韩信像狗一样从胯下钻过的那几个少年,如今已是中年人了。他们早听说新楚王叫韩信,但绝对不相信是那个韩信。那个韩信,狗一样,还能出息成国王?有一天,地方官员把他们带进了楚王宫。王宫从大门到大殿,禁卫森严。他们是平民百姓,从没到过这种地方,见过这种阵势,别提有多紧张。  
  进了大殿,满眼金碧辉煌。王座前,分两排站着丞相等文武大臣。王座后,是一排宫娥,手执着许多叫不上名堂的仪仗器具。王座上,坐着王者,身上穿着闪光丝宽袍大袖衣服,腰里佩着晶莹的玉带,头戴满饰珠宝、垂着流苏的王冕。几个人早看得眼花缭乱,没看清那王者是谁,只赶紧行跪礼,磕头,连连高吼:“国王万岁万万岁!”  
  那时候,刘邦还没加冕为皇帝,依然称汉王。无论齐王也罢,楚王也好,从职称上来讲,韩信和刘邦是一样的。韩信见了刘邦,不必行跪礼。刘邦的大臣,见了韩信,却必须称臣下,行跪礼。韩信正是爱慕这种虚荣,才放着中央干部不当,要当这分疆裂土的国王来着。想来台湾的李登辉、陈水扁之流,也是爱慕这种虚荣,才闹着要独立。嘿!扯远了,还是说韩信吧。韩信居高临下,看着那几个小民,笑道:“多年不见了,伙计们好啊?”几个人抬头一看,不由惊呼:“韩信?!”一大臣怒喝:“不要脑袋了?国王的姓名,你们也敢叫?”几个人吓得磕头如捣蒜,道:“该死,该死!”韩信道:“他们叫的没错,寡人就是当年的穷小子韩信么。嘿,想起当年你们让寡人从胯下钻过去那档子事儿,真有意思。今天再让寡人钻一次吧!”几个人吓得磕头至出血,哭道:“求国王饶命!小的当初,有眼不识泰山。”韩信纵声大笑。几个人则随着他的笑声,抖成了一团子。一大臣吼:“敢侮辱国王,真不知天高地厚。拉出去,砍了!”几个禁卫进殿,便拉那几个人。那几个人早吓得身子软成了一滩稀泥,连哀求饶命的话,也不会说了。韩信道:“别再逗他们玩了。他们是平头百姓,县令在他们眼里,就是天大的官,官又多是脸生一幅凶相,眼中多是欲火炎炎,寡人这个官阵,你们再一吆喝,不吓死他们,也把他们吓成神经病了。想当初,他们狗眼看人低,侮辱寡人,寡人难道真不敢杀他们吗?君子不跟小人斗,杀这号人没意思,反会给寡人招来祸害,寡人才忍了。正是他们当初小看寡人,给了寡人莫大的刺激,才一心非活出个人样来不可,到底有了这称孤道寡的今天。嘿,太感谢他们了,就封他们为中尉官吧!”  
  瞧韩信,有多得意!正是刘邦,让韩信摆脱了困局。不然,他纵是天才,也可能窝杆一辈子。也正是刘邦,让韩信又陷入了困局。不过,人家萧何、张良,一样功高震主,却没有发生韩信那样的悲剧,说明韩信自己,也是个问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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