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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学生妹到消江看纤夫

作品名称:来自真实的你      作者:我吃红薯叶      发布时间:2016-11-03 05:08:52      字数:4795

  男司机假装伸手拿东西,把自己的手偷触在倾雪群的大脚上,这里是短裙未遮盖的地方,让男司机感到心里一阵肉麻,却又回味不出是什么味道,只感到有一种温润感。好像比伸手去摸婴儿的脸要硬一些,有一种紧密感。  
  这让他在回味曾经无意时触动到一女孩的胸怀,好像碰到墙上的一个钉子,或者一只木头做的苍蝇。是从下而上。  
  因为这是非常突然,来不及让倾雪群发火,她只好也假装看向窗外,看曹圆圆从什么地方把一个白屁股翘起来?  
  “你们两个不派一个下去看看,这么久了,要是被人捡了便宜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这地方好穷……”司机说。  
  “我们下去一个人,车上就只有一个人,然后你开车走进无人烟的地方去,好让我们顾此失彼,你好从中发色财?”还是倾雪群把头向着窗外说。  
  她们都把目光放在了好远,而曹圆圆起身时,男司机正好看到她双手在提着两边的裤子往上提,这一瞬间让他看到了曹圆圆的乌苏里江。这让他的手不由得往下一拍,正好打在高音喇叭上,让人等半夜在野外听到鬼叫一样。  
  ……  
  “到了,这就是消江桥。”司机说。  
  三个女孩下得车来,都没有过去交钱的意思,这让司机把头伸出窗外,恰似乌龟把头从壳中伸出。  
  处玉兰朝倾雪群使一个眼色,曹圆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倾雪群走近司机说:“拿张名片,等我们玩够了再打电话你来接我们回去!”  
  司机一脸的茫茫然,好像事情本该就是这样,把想说的话只好又咽了回去,乖乖地拿出一张名片灰溜溜地开车走人。  
  男司机开车走了,一缕灰尘由近而远渐渐到远了无踪影。  
  这时倾雪群将手中的名片用两个手指夹着猛飞了出去。  
  “等下我们还要叫他来装我们回家!”曹圆圆说。  
  “傻,再叫他来车费钱谁给?这是路上,会有公交的。”处玉兰说。  
  三个女孩开始笑得前仰后合。  
  “怪鬼,鬼要他摸爷(我)的大脚,算便宜了他,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发生。”倾雪群抓住笑的空间说出这一隐形咸猪手。  
  曹圆圆怕落伍似地说:“我还让他看了一下我穿裤子,全当是交了车钱。”  
  “你们都出力了,我是吃闲饭的吗?不,我在他后脑勺吹了一口香气,这是我从‘聊斋’中学来的。”  
  三个女孩都说出了自己的功劳,长期玩熟了的伙伴,会有一种心灵相通感,不谋而合是常事。  
  “看,那边一个老头儿在放牛!”倾雪群惊奇地说。  
  “白帆和船,还有纤夫,怎么什么也没有看到?”曹圆圆说。  
  “做梦去吧,现在几乎没有了水运,自然就没有了人拉纤,你只能在假想中看了。”处玉兰提着一个手提袋,反手撂在肩上说。  
  她们在消江河上慢慢腾腾地鱼贯而入。  
  一老头在河滩上放牛,见三个仙女似的女子在慢走着,因角度相差太大,老头要看清楚这女人,就得把头仰得如同用嘴在张吃天上掉下的馅饼。  
  “我们去放牛的老者身边嗨一下?”倾雪群说,她的狂野比曹圆圆比较好那么一点儿。  
  两个人看了看远方,觉得附近也是没有什么好玩的,处玉兰和曹圆圆对了一下眼睛,处玉兰说:“我们得慢慢走向老头,不要让他感到害怕我们,这就如同抓小鸟一样,不要让他惊飞了,不然他就上天了。”  
  处玉兰远远地就看着老头儿笑了起来,让目光充满着柔情。老头笑得眼睛眯缝着,等待着仙女过来问什么,或者别的。  
  处玉兰想到先叫一声爷爷,但又觉得还是叫一声大叔的好,因为谁都希望自己年青一点,别以为叫得老就是尊重,这已经过时。  
  “大叔,在放牛呀!”处玉兰在立头功,她怕曹圆圆或者倾雪群给弄砸了。  
  这老头是把牛牵在手中,是刚从地桩上拔了出来的,牛与是在一根好长的绳子之间。  
  “老爷爷,在放牛!”倾雪群说。  
  “呀,是在放牛。”老头只顾看着三个仙女发呆,那边的牛用头一扬,老头没有随手跟过去,这绳子就像有鬼一样,从地上猛弹了起来,正好掀起了曹圆圆的超短裙,曹圆圆因为后来被大姨妈弄坏了小裤衩,怕又弄脏了裙子,就脱得丢在小树子下。  
  这一现象让老头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感到害怕,因为是自己的牛绳把妹妹的裙子掀了起来,让人家露出了乌鸡婆。  
  两个妹子笑得要死,老头就也跟着笑了起来,处玉兰突然停住笑声说:“这让我想到海明威的小说《老人与海》,这牛就像是被钓到的一条大鱼,这绳子就像是钓鱼线……”  
  “老爷爷,让我来帮你放一下牛。”倾雪群说。  
  “好,好。”老头把自己牵在手中的牛绳递给了她。  
  这是一头非常肥硕的大公牛,倾雪群在老头身边牵着,处玉兰和曹圆圆走近牛的身边,这牛也把这女子当成是一片非常美丽的异地风光,侧转头来看着,四脚撑开,腰身一往下一闪,那肚皮下面的东西就像一根肠子一样向外跑了出来。它这是在剽窃猴子的专利,耍把戏时猴子看到穿花衣服的女子就会这样。  
  第一眼让两个女子臊得一脸通红,但在彼此一对视之后,又都弯下腰笑出声来了。  
  笑足够了之后曹圆圆说:“我们要老头儿当一回纤夫,让他身无一布地拉纤,就用牛绳当纤绳?”  
  “要给钱他可能会。”处玉兰说。  
  这两只鬼又来到老头儿身边说:“老爷爷,你当过纤夫吗?”  
  “当过,当过。”老头儿笑着说:“从泉港到经楼,从南京来的货,过泉港闸,换船到经楼!”  
  “现在为什么没有了,我们是城市的,听说这河有纤夫拉纤,我们特事来看一看,怎么没有看到呀?”曹圆圆说。  
  “还是旧社会的事,现在早就没有了,看不到了。”老头儿还在笑个不停,感觉有这么漂亮的妹子在和自己说话,这是前世修得,不要浪费了。  
  “听说他们都是身无一布拉纤时。”处玉兰说。  
  “是呀,河边不好走,时时要到水深的地方……”  
  “我们想给你一百块钱,把牛赶到河中去,你脱下衣服假装纤夫,把牛当船拉,行不?”曹圆圆在充当打手一样,说服了老人好在她们两个人面前吹牛。
  “钱,不要也行,这反正天暖和,就当是洗一个澡。”老头儿看了一下四无人,这是一条折裤,这样就到最后还不能准确说是身无一布了,因为这根裤带是永久吊在肚子上的,到死换新的时,这也是成了乱麻之节,只能用剪刀,如同亚历山大用快剑斩麻之节。  
  见老头真在履行自己的诚信,把裤子从裤带中扯脱出来,她们相互着递着眼色,做把老头围在中间状,等遇到路上有人生崽一样,妇女们都围过来遮蔽着。  
  老头的眼睛充满着怯懦,倾雪群见状鼓励着说:“不要怕,这里没有人来。”  
  老头的手有点儿不听使唤,越想快点弄脱越是乱套了,有一个地方那带子都把肉吃死了,整个陷入进去了,上面的皮如同大象的耳朵往下塌拉着。  
  曹圆圆心比老头还急,便帮忙把皮往上托了起来,里面的肉都被长时间弄红了,发出一种臭腥味儿。  
  老头儿自觉地说:“这不是天还刚开始暖和吗,这是今年第一次洗澡,我都觉得身上难闻了。”  
  “老爷爷,要是我们今天不来,你还不一定今天会洗这个澡?”处玉兰金口玉言地说。  
  “我可能会想到等过几天还会暖和一些,或者等一身出汗了,那就会想到一定要洗一个澡了。”老头儿把手中的裤子扔下就要往河里去。  
  “等下,大叔,我来照几个特写!”  
  老头转过身来站立在河岸,三个女生都在用手机抢镜,来回换角度。  
  “卧曹,早想到有这机会本来要到假发店买个大卫的头发,让他戴上就说是大卫,这几几比大卫的还大些!”曹圆圆有吃就还嫌不合口味来着。  
  “这老头身板儿好,要是他是乾隆皇帝,人家还正是下江南玩花的旺季。”倾雪群说。  
  “好了,好了。等下还要拍他在水中拉纤行走。把绳子背在背上,我们来把牛赶下水去,你弯着腰假装是在拉纤,这牛就是船!”处玉兰当起了临时导演。  
  “纤夫是在岸上走的,为什么要下水?”老头说。  
  “你不是说要洗一个澡吗?”曹圆圆说。  
  “那就不着,牛是要下水,船总是在水中漂。”倾雪群说。  
  牛被赶下水了,老头把绳子背在背上,把腰弓起来,假装卖力的向前一步一步走着。  
  处玉兰抓拍了几个全景,就又快速反应的来到老头身边抓拍他的主要目标,那比大卫还要优秀的几几,虽然老头几乎是骨瘦如柴了,但一切生理指标还在健壮之中,正所谓宝枪不老。  
  老头洗完澡上来,那东西如同一只奶燕掉在水中又爬上岸了……  
  “落汤鸡!”曹圆圆笑得勾着腰说。  
  老头摸一把脸上的水,处玉兰帮助他把裤子拿了过来,老人手有一点颤抖,处玉兰把自己的肩膀伸向他让他扶持着,这完全是姐姐带弟弟,洗澡以后帮他穿裤子。  
  经过这一折腾,时间就不剩多少了,倾雪群抬起头来看向西方,太阳正好在那山顶上跳舞。  
  “喂!”老头一边在把裤子的头往裤带里面塞,一边向着这三个女生的背影喊。  
  “他在叫我们!”处玉兰说。  
  “我们没有给他钱。”倾雪群说。  
  “他说不要,怪鬼,鬼要他要面子?”曹圆圆回过头来向着老头说。  
  背后还在传来老头的咳嗽声,里面可能还说了什么,而她们只想到老头是在说给钱的事!  
  ……  
  “对不起,今天去看了一下你们的消江河,你等急了吧?”曹圆圆是来为高益飞洗屎屁股的,她是受到良心的谴责,也应当说是被自己的错误拉下了水,还有就是他高益飞是潜力股吗?这人要是有一天火了自己就不亏!  
  “好看吗?消江河。”高益飞说。  
  “你这屁股刚洗过?”曹圆圆掀起高益飞的被子,里面啥也没有。  
  “院长安排了一个专门护士,他说你肯定是一时心血来潮,不会天天来护理我。”高益飞说。  
  “切,我犯傻,我为你都已经献身了,还会在乎这点时间。这样也好,但我还会天天来,说好了你是我的!这护士漂亮吗?”曹圆圆还在一边盯着高益飞的东西看,她在想到与放牛老头的相比较。 
  “还可以吧,身高可能没有一米六,偏瘦。”  
  “你喜欢吗?”曹圆圆把被子盖上说。  
  “我还真不太喜欢偏瘦的女子,看上去就让人感到硌得痛人。”高益飞侧转脸来看着曹圆圆说。  
  “出鬼,你有一首诗写得是喜欢瘦的女子,这又是为什么?”曹圆圆坐在高益飞的身边,用手紧握着高益飞的手说。  
  “哪一首?你朗诵一下让我听听。”高益飞用手摸着曹圆圆的手背说。  
  曹圆圆翻开到《往事》第118页面开台朗诵起来:  
  “〈整个世界都在一口锅里喝粥〉  
  看来是非爱你不可,  
  曾经有过的这种心情,  
  现在更加强烈!  
  (以上三行诗是昨天写的,  
  今天是礼拜天,  
  依然还是没有一点写诗的灵感。)  
  丈母娘不是问题,  
  问题是我自己胆小,  
  三次从你家门前走过——  
  我们是在恋爱,  
  倒不如说是在捕蛇。  
  (时间已到十点以后!  
  剩下的等下午来写。)  
  还是想办法伸手吧,  
  看是拽住尾巴还是捉住头好。  
  (今天是星期一,  
  条件反射出满脑的坏情绪。  
  没有抓住昨天下午的当时——  
  那感觉简直是十二级台风,  
  横扫天下所有男人的心。)  
  我说的不是那愚蠢的性感——  
  那泡沫似的死肉算什么东西,  
  ——我爱的是那遥远天际的双子星座!  
  这衣服不知叫什么名字,  
  白色短袖,  
  紧紧裹着我的渴望——  
  害羞不是女孩子的专利,  
  难道我不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  
  为了完成天性的使命硬着头皮把你接近!  
  应和的不是海伦而是丽达,  
  从此乌云扩散……  
  早晨向田野走去  
  突然发现自己唱得是一只悲歌。  
  恨只恨自己命苦,  
  生坏了心思,  
  长坏了一双毒眼——  
  为什么一定要做个强者,  
  明知在地上跑不会死人,  
  非得梦想去长一双翅膀……  
  整个世界都在一口锅里喝粥,  
  就你嫌脏……  
  去死吧!  
  找尽天下所有的理由,  
  我还是说服不了我自己——  
  你是何人?  
  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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