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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作品名称:美国来的董事长      作者:卢霞      发布时间:2016-10-31 20:15:00      字数:6110

  第三集
  
  3----1上午旺达集团总部
  ,一辆轿车驶进总部的大门,停在办公楼前。
  欧阳春走下车,向办公楼走去。
  她身着素装,肩挎小皮包,显得十分洒脱,风度翩翩,她看上去光彩照人。
  其它的工作人员都拭目相望,一些人员知道她是新来的董事长,就殷勤地打招呼:“董事长早。”
  欧阳春礼貌地朝他们点头致意。
  欧阳春走进董事长的办公室。
  她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随即走到窗口边拉开窗帘,一缕阳光射进窗来。
  阳台上一盆盛开的水仙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欧阳春欣赏着眼前的水仙花,这盆水仙花一下激起她对寻找亲人的思念,同时她想起以前父亲在美国集团的办公室里,同样放着一盆父亲最喜欢的水仙花,他把那盆水仙花视为宝贝,他一天都要浇上好几遍水。那时欧阳春根本就不知道水仙花的含义,后来她曾经多次地问父亲,才知道水仙花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幸福、吉祥的象征。
  父亲的画外音:
  “春儿,你问过好多次,我为什么把水仙花视为最珍贵的花呢?因为水仙花象征着对亲人的思念,在西方国家,水仙花的花语象征着坚贞的爱情。”
  从那时候起欧阳春就知道父亲是多么地珍惜他和母亲的感情,也特别思念他的两个孩子。
  欧阳春把目光投向窗外,凝视着城市的高楼大厦,小城风光,尽收眼底;她脸上呈现出兴奋而满意的笑容。
  秘书江涛抱着一叠文件走进来:“董事长,陈总让我把公司的文件和高层的档案材料拿过来给你。”
  欧阳春:“你是••••••”
  江涛打断她的话:“我叫江涛,以前是陈总的秘书。”
  欧阳春打量了他一会儿:“你把材料和档案放在我桌子上吧!”
  江涛:“董事长,你是在欣赏城市风光啊!这儿的环境还好吧?”
  欧阳春:“很好!”
  江涛:“办公室的布置,是陈总专门为你设计的。这里的桌椅,办公用具,窗帘的色彩,都还满意吧!”
  欧阳春:“我很满意,陈总来了吗?”
  江涛:“他早就来了,就在你的隔壁办公室里。”
  欧阳春:“你去通知他,就说我找他。”
  江涛应了一声,走出去。
  稍倾,陈茂源进来:“董事长,你叫我?”
  欧阳春:“陈总,我昨天和你说,今天开高层会议,你都通知他们了吗?”
  陈茂源脸上掠过一丝很不舒服的情绪,以前都是他对下边呼风唤雨的,今天他却被人使唤。不过他还是克制住心中的不满,说道:“都通知到了,酒店、箱包厂、房地产总经理和副总,我都说过了,只是制衣厂的领导人不辞而别,没有办法找到。”
  欧阳春:“让他们立刻到会议室,我马上给他们开会。”
  陈茂源:“好的,我现在就去通知他们上四楼会议室。”
  陈茂源刚要欲走,欧阳春立即叫住了他:“陈总,请问这盆水仙花是谁买的?昨天还没有。”
  陈茂源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噢,这盆水仙花是我早上去花市特意为你挑选的,怎么欧阳董事长不喜欢水仙花吗?”
  欧阳春脸上充满兴奋的微笑:“我非常喜欢这盆水仙花,但是我觉得很奇怪,你去花市挑花,为什么挑到我最喜欢的水仙花呢?”
  陈茂源:“其实我对花也不太懂,当时我去挑花的时候,花店老板给我推荐了几盆花,有梅花、水仙花、君子兰、海棠花、金鱼草花、虞美人花、杜鹃花。他说,现在是春天,这些花都是开在春天的,梅花象征着快乐、幸福、顺利;水仙花象征着对亲人的思念、还有财富的象征;君子兰象征着高贵、温和有礼;海棠花象征着苦恋、离愁别绪;杜鹃花象征着爱的喜悦;虞美人花象征着安慰、慰问;金鱼草象征活泼、傲慢;我听了他的话,我最终就选择了水仙花,当时我对水仙花的理解是,因为你是女的,犹如仙花一样漂亮,加上你又有钱,而它又是财富的象征,所以我选择了它。”
  欧阳春:“我真是万分地感谢陈总给我选择了这盆水仙花。”
  陈茂源:“只要董事长高兴,我就放心了,董事长要是没别的事,我去安排人员开会。”
  欧阳春:“好的,你去吧!”
  3---2上午四楼会议室里
  一张椭圆形会议桌子上已经坐满人。
  欧阳春走进四楼会议室,坐到椭圆形桌子的那一头,陈茂源坐在她的边上。
  会场上想起轻轻的低语声,有几个人在交头接耳议论着。
  陈茂源:“请大家不要说话了,下面有我们新来的董事长给大家开会。”
  低语声突然停止,大家的眼光一齐投向欧阳春。
  欧阳春:“大家好,很高兴认识你们,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首先,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欧阳春,刚从美国回来,对祖国的形势不太了解,对旺达集团更是一无所知,因此,我需要大家的帮助和支持,我将与精英们为新集团共携辉煌。现在我想和大家认识一下,请大家按照再坐的顺序自己介绍一下。”
  陈茂源:“我就不必介绍了,因为董事长已经认识我了,所以下面就按照董事长说得去做,那就从刘副总这边开始吧!”
  刘树:“我叫刘树,是旺达集团的副总,在旺达集团工作了十几年。”
  马依瑞:“我叫马依瑞,是旺达集团的财务总监,在旺达集团工作了八年。”
  周峰:“我叫周峰,是旺达集团房地产开发的经理,在旺达集团十年。”
  杨牧:“我叫杨牧,是旺达集团房地产开发的副经理,在旺达集团九年。”
  杜雅婷:“我叫杜雅婷,是旺达百姓大酒店的经理,在旺达集团八年”
  孙梦琪:“我叫孙梦琪,是旺达百姓大酒店的副经理,在旺达集团八年。”
  余维庆:“我叫余维庆,是旺达箱包厂的厂长,在旺达集团八年”
  王子:“我叫王子,是旺达箱包厂的副厂长,在旺达集团六年。”
  欧阳春:“刚才大家自我介绍了,我基本上都认识了,今天的会议我想说四点,第一点、旺达集团,我正式命名为春柳市腾飞集团,明天揭牌。第二点,公司设立行政、生产,销售、财会、人事安全、后勤供应五大部和一个办公室各部门人员暂不动,各司其职。第三点、立即通知全部职工回来上班,第四点、房地产公司撤销,人员另行分配,大酒店改为箱包厂,尽快恢复生产把经济效益搞上去。”
  欧阳春说完,会场再次响起轻轻的低语声。
  陈茂源:“大家肃静,有什么想法和意见,直接向董事长提。”
  周峰:“董事长,如果房地产取缔了,那么我们工作人员怎么安排?”
  欧阳春:“你和杨牧副经理暂时安排到腾飞制衣厂做领导人,工作人员都安排过去。”
  周峰:“可是,我们对制衣都不懂啊!”
  欧阳春的眉头紧蹙了一下:“不懂可以学啊!让他们参加培训。”
  周峰无奈地望了陈茂源一眼,陈茂源的表情很不自然。
  杜雅婷:“董事长,我有个建议,我觉得大酒店不能取缔,我们每年的招待会都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如果公司在你的带领下发扬壮大了,我们的客户一定很多,来我们公司签合同的客户,我们必须招待,你说是不是啊!”
  陈茂源:“董事长,杜经理这个建议,我觉得可以考虑,我们自家酒店招待的外来客户,这样可以省不少钱。”
  孙梦琪:“是的,董事长,如果你取缔了大酒店,这对腾飞集团是一大损失啊!”
  欧阳春望着孙梦琪,脸上出现一丝难以觉察的冷静:“那就请孙副经理说说,为什么会是一大损失呢?”
  孙梦琪:“就向陈总说的,自家酒店招待客户能省不少钱,如果你取缔了,怎么去招待客户,你到其它酒店招待客户,不是同样发钱吗?”
  欧阳春沉思了一会儿:“以前的酒店为什么会亏损呢?”
  杜雅婷望着陈茂源,然后又把目光转向欧阳春:“酒店应该是赚钱的,可是•••••”
  陈茂源打断杜雅婷的话:“这个我来解释,市里决定的,如果我们集团成功一笔业务,所有的招待费可以报销。”
  欧阳春严厉地问:“报销的这笔钱有谁来付呢?”
  杜雅婷:“没有人付,算在我酒店支出的费用里,月底由我们酒店会计报到集团的会计科那里就行了。”
  欧阳春:“这可是在美国是没有的。”
  不知是谁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这儿毕竟是中国啊!”
  欧阳春的脸比刚才还要冷漠,她扫了一圈会场不高兴地:“刚才谁在说话,如果不服气就站出来说啊!我在说一遍,你们这种做法在美国是行不通的,难道不是吗?你们以前的集团为什么会倒闭,这与在坐的各位领导人,能说没有任何责任吗?一个企业的成功与否,领导人是最关键的,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此时,会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接话的。
  陈茂源把话头接过来:“董事长,杜雅婷刚才提出的要求,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欧阳春:“杜经理提出的要求,这也是很实际的问题,我会慎重考虑的。”
  欧阳春看见刘树和马依瑞没有发表看法,她冲着他们说:“刘副总和马总监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啊!”
  刘树:“我会紧紧地跟着董事长,把腾飞经济效益快速地搞上去。”
  马依瑞:“我本不想多说什么,自然董事长发话了,我就说几句吧!以前酒店遗留下来的请客人吃饭的那些签字的白条子,怎么处理呢?”
  欧阳春:“以前的所有遗留问题,你可以找陈总,我是不管的,我只管从我接手公司的那一天算起。”
  陈茂源:“马总监,你问这个问题不是多余的吗?怎么也不能让董事长来承担这个遗留的账目啊!你作为一个财务总监,难道连这个都不懂吗?”
  马依瑞:“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陈总,你别介意啊!”
  欧阳春:“马总监问的很正确,有某些领导人也不要朝心里去,大家有不理解可以问吗?”
  陈茂源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看上去非常难看。
  欧阳春扫了一眼会场上每个人,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陈茂源的脸上:“陈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茂源:“我们这些高层领导人的职位还要重新调整吗?”
  欧阳春:“所有的人职位暂时不变,等我适应一段时间再说,如果,其他人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说。”
  陈茂源:“我是没有说得了。”
  欧阳春:“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的话,今天的会议就到此,散会。
  会议结束后,人员都陆续地走出会议室。
  欧阳春:“刘副总,你等一下,我有事找你。”
  刘树停下脚步,他回过头来,走回到欧阳春坐着的桌边。
  欧阳春从椅子上站起来,刘树就站在她的身边。
  欧阳春:“刘副总,你刚才为什么一言不发啊!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刘树:“我能说什么呢!集团今天搞成这样,与老总有一定的责任。”
  欧阳春:“你是说陈总吗?”
  刘树继续地说:“钱弄哪里去了,还不是被人贪污了吗?制衣厂为什么亏得那么惨,听说黄明祥卷了不不少钱跑了,报报案就没有事了,能这么简单吗?。”
  欧阳春:“为什么不查啊!”
  刘树:“查,怎么查?,现在形势都这样,董事长,我还是不说的为好。”
  欧阳春:“那么房地产怎么会亏损呢?”
  刘树:“旺达集团贷一大笔资金开发一个办公大楼,负责人把大楼盖起来了,可是验收时发现偷工减料,许多主料标号不对,交付使用的时候乙方拒收,所以我们亏大了。因此我们的不好名声也就此传了出去,不仅上了报纸,而且还上了电视,为此影响很大,就这样垮了。有次会上,我提出追究责任,首先陈总就不同意,以后我就免提了。”
  欧阳春:“你们原班子是不是不和?”
  刘树;:”“怎么和?睁只眼闭只眼?我又没有那习惯,不少人说我,一根筋,嘻嘻。”
  欧阳春点点头:“刘副总,以后少不了你对我工作上支持。”
  刘树:“我是个这样的人改不了。如果今后董事长看得起我,我愿意在工作上尽心尽力。”
  欧阳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刘树:“董事长,还有什么吩咐。”
  欧阳春抬起手腕看手表:“现在九点半,你去忙吧!我要出去办件事。”
  刘树:“那好,你去办事。”
  欧阳春下了办公大楼,朝轿车走去,打开车门,上了车,往公司大门驶出。
  
  3---3上午梧桐胡同内
  欧阳春驾驶着一辆轿车驶来。
  轿车在胡同口停住,欧阳春走下轿车。
  她沿着胡同向前走去。
  她两眼不停地寻找观看每一户的门牌号码。
  她在48号的大门前停住脚步。
  她见大门掩着,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3—4下午大院
  这是一座较古老的四合院,院内住着四户人家,房屋的门窗已经很陈旧了。
  院内很寂静。空无一人。
  陈旧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闪现,她模模糊糊地记得,她家住在门朝东。
  欧阳春穿过天井,走到一户面朝东的人家,见门未锁,便轻声问道:“请问,屋里有人吗?”
  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手扶着门框探出个头来,问:“你找谁?”
  欧阳春:“请问这家主人是不是叫李若楠?”
  中年妇女摇摇头:“我不姓李,也不认识什么李若楠,你到隔壁去问吧!”
  她把头缩回去,随手关上了门。
  欧阳春站在门外迟疑了一会儿。
  她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子,上面记着父亲生前留给她家的地址。
  父亲的画外音:“当时,我们家就住在梧桐胡同48号大院,院里住着四户人家,你母亲就住在面朝东的三间屋里。”
  欧阳春再次打量和辩认院里房屋的方位。
  欧阳春心想:“是这三间屋,不错啊!
  她想再次叩门,见门已经关上。她犹豫了一会儿,无奈。
  欧阳春走向正中一户人家问道:“请问屋里有人吗?”
  “是谁呀?”随着话声从屋里走出一位老太太,她大约有70岁左右,一幅慈善的面容。她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的欧阳春:“姑娘,你找谁呀?”
  欧阳春走到老人跟前,轻轻温和地:“奶奶,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老人问:“你打听谁呀?”
  欧阳春:“奶奶,面朝东的那一家,以前住户是不是叫李若楠?”
  老人闻听脸上突然显出惊疑的神色。她再次地打量着欧阳春,随后轻声地:“李若楠,她早不在了。”
  欧阳春急切地问:“她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搬家喽?”
  老人十分伤感地:“李若楠,她早就死了。”
  欧阳春闻听如雷击顶,差点晕了过去,但她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使自己慢慢地镇定下来。
  欧阳春问:“奶奶,你知道李若楠死有多长时间了?”
  老人:“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欧阳春:“那她还有两个孩子呢?”
  老人摇摇头迟疑片刻,轻轻地:“你问这些干什么,你是她的什么人呀?”
  欧阳春顿了顿:“奶奶,你还能记得二十五年前,在这个四合院里住过一位叫欧阳飞的男人吗?”
  老人:“欧阳飞。”
  欧阳春:“对,欧阳飞,中等个头,瘦瘦的脸,戴眼镜,他是大学里教书的老师,当时,他有海外关系的。”
  老人思索有一刻钟:“有,有啊!想起来了,他就是李若楠丈夫,当时因为有海外关系,被打成里通外国的特务罪名。”
  欧阳春:“奶奶,你说的对,就是他呀!”
  老人在回忆着:“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欧阳飞和李若楠离婚了,后来又听人说,欧阳腾飞带着他大女儿偷渡到了美国去了,再后来就没有消息了。唉,你问这些,你认识他们呀?”
  欧阳春:“奶奶,你好好看看,我就是欧阳飞的大女儿,叫欧阳春。”
  老人惊喜地:“怎么,你就是欧阳飞的大女儿,叫春儿。”
  欧阳春:“是我,奶奶,我就是当年的春儿。”
  老人激动起来,她把颤抖的双手伸过来,紧紧地攥住欧阳春的手:“哎呀,孩子,二十多年没见了,想不到今天还能见到你。”
  欧阳春眼里噙满了激动的泪水:“奶奶,我想他们啊!”
  老人抹着眼泪:“看,到家了,还让你站着,快到屋里坐下,慢慢地说吧!”
  欧阳春频频点头:“唉!”
  
  片尾歌:
  一段情缘难解开,
  引出一个故事来。
  人海情缘紧相挨,
  个中滋味谁明白?!
  
  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一去不再来。
  红尘滚滚有寒暖,
  生死聚散谁安排?!
  
  缘分来了需珍重,
  缘分尽了莫徘徊。
  世间多少难圆梦,
  情爱之花向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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